双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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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春季总是挠人心弦的,朦朦胧胧的烟雨山水,像夜幕下的一湾水中月,伫楼远望,风一吹,月雾散了。春陌之上,杏鞯骄马,莫问与相知在外游学已久,碰巧去秋在洛阳巧遇,便相约了明年的名剑大会,同行战场的另一长歌刚好是初涉江湖不久的莫问新秀,目睹二人琴剑合鸣之默契,上前大着胆子相约来年的三歌试手,并且提议到时候可以帮忙安排让莫问相知暂时栖宿在自家江南的别庄里。相知热络地同他调笑道“不愧是本家旁支的小公子”,回头望了望莫问见没有拒绝的意思,便答应了。 春潮像蚂蚁一样细细密密地爬上来,濡湿的情液沾上玉润的指尖,轻轻叩开后庭的花门,相知勾过莫问的手,领着他将自己拆吃入腹。软化了的膏药化成春水淅淅沥沥地从股缝滴落下来。莫问挑眉伸出手指,指腹沾了些yin液故意抹在相知的臀缝两侧,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用牙咬了咬相知的耳垂,舔弄一番后故意凑到人耳边吹热气,明知故问道:“自己弄过了?不会是为了云生来道歉的吧,好师兄?” 相知坐在莫问的腰腹上感受着身下人隐隐待发的情热,他今夜是光着腿只披了件上衫来道歉的,听罢莫问揶揄的话,嘴角扬起,一把抽落莫问卸下燕云官帽后堪堪挽发的玉簪,使得莫问整齐的衣冠终于同自己一样消散凌乱起来,相知顺势勾起莫问的下巴,低头亲昵地亲了亲好情人的鼻尖,诱哄道:“满意吗?” 残烛明灭,或许是透过外间窗户缝隙钻进来的夜风,摇撞得烛光晦暗不明,光影从床头纱幔间剥离开来,棱棱列列翻射在莫问的眉眼之间,像极了琴中剑嗡鸣出鞘后刀光剑影的几瞬间。莫问抬眼直勾勾地盯着相知,烛光被风压到后暗下来的光线使得危险的情潮藏得更深邃隐秘,也更焦灼吓人,后者好整以暇地眯眼笑着抚摸他的鬓角,甚至取了一缕青丝勾缠到之间放在唇上嗅吻。 莫问晦涩不明的眼刀剜过相知侧颈上那颗红得烫人的红痣,手下动作不停,狠狠拧了一把相知的臀瓣,将两根手指直接捅了进去,一插到底,顺带用拇指蹂躏得那濡湿xue口发红发烫。相知被这折磨人的前戏难耐得想抬腰给自己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冷不防被莫问故意重重地拿指甲刮了一下情窍。 以往规矩练琴时总是把指甲修剪地整齐圆润的,或许是最近参加名剑大会时常佩戴护甲,原本前不久才修剪过的指甲又微微长出来了点,给了莫问欺负人的凶具,翻转在软烂rou壁里的手指突然用指甲在yin窍出那么一勾一划,直接jian得相知又痛又爽,被激之下只得弓起背来微微发抖,忍不住张嘴叫出声泄出一声腻人的泣喘,靠着一旁撑在床榻上的手堪堪稳住身形。 莫问乘机再加了两指进行扩张,在相知低头咬唇适应时搅得原本骤然收缩的内xue软rou翻红,接着乘机将人推倒下来。 相知的背重重撞在床榻上吃痛闷哼一声,提脚往莫问胸口上踹,应着莫问在yinxue里的作弄导致脚上绵软无力,反倒像是调情,被莫问握住脚踝还特意摩挲赏玩了一番。 相知象征性意思挣了挣没动,嘴上讽刺道:“你最好外面睡觉时也能玩这么凶” 莫问哼笑了一声,上前叼住相知侧颈上那块上有红痣的,让自己在无边风月里魂牵梦萦已久的白玉软rou,吮了吮打下自己的红烙,放入湿xue里的四指从并作一起变成微微张开些许连挤带捅地进行着最后的扩张。 动作间,透明粘稠的体液顺着指缝流落下来,洇湿了底下方寸锦被,莫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回刺道:“你不就是外边温温柔柔的吃久了,厌了,才来我这换换口味......放松点,都湿得快烂了还夹这么紧......合该夸你天赋异禀是不是?” 相知听罢低低笑了起来,抬腰迎上前,顺势将腿缠上莫问劲韧有力的腰,大腿使力嚣张挑衅般夹了夹,甚至用脚后跟催促意味般点了点莫问的后腰,嘴上不饶人道:“吃的哪门子烂醋,啊,我想想,是不是前阵子在九宫棋谷一起见过的花......唔!欺师灭祖的东西!你好歹是....我捡回来的嗯....还是我替师父教的你嗯哈......别直接呜......宝贝轻一点嗯” 莫问最恼他在床上做坏似的提过往情人,还没等人故作回味般说完就朝相知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留下一块发红发烫的肿印,抽出原本扩张的手就将自己的物什一挺送了进去。 “哈...好胀...好师弟,疼疼我,别那么急嗯....”内里的rou壁汁水淋漓,相知抿唇轻喘,捱过开头的酸胀之后渐渐得趣起来,手上动作也变得不安分,主动抬臀迎合时还能在分神伸出手去掐莫问的胸肌添乱。 莫问冷不防被这么一掐吃痛“嘶”了一声,一下打掉相知的手,满含警告意味地盯着身下人威胁道: “你最好等会也能这么有力气” 相知将腿敞得更开,方便莫问捣入进出的动作,潮红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慢慢翻卷上来,连着相知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色情的风月情态来。 相知丝毫不顾莫问的威胁,反将衣襟扯得更开,将手指上刚刚沾上的yin液点缀在自己的乳尖上,红烛帐暖间更显得那白玉肌肤上的茱萸晶莹剔透,色泽馋人。 相知扬了扬下巴,眼睛里是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放浪形骸道:“哈...凭君所取” 莫问眼神晦暗不明,内心打定了主意要让相知明天没法正常走出去这别庄的门,嘲了一句:“欠cao是吧?” 便是一记深顶如惊涛拍岸般重重凿进了软烫的xuerou里。 “拨弄给谁看呢?嗯?”莫问将覆着薄薄剑茧的手挑开那最后一层半露不漏,欲盖弥彰到发出几分色情的亵衣,对着相知娇嫩的乳尖一顿揉拧,引得身下人微微发颤。 “给你看....啊...嗯”相知喘得湿软缠绵,眼角也应这刺激被抹上一尾飞红,莫问交合的撞击动作不停,相知颤着身子伏在莫问肩膀上呜呜低诉着,被cao得重了便在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yin声说着颠倒辈分“好哥哥轻点cao饶了我”的床笫浪语,说完又故作含泪羞怯地别过头去,更显得春情涟涟。 莫问听相知这一串示弱求饶的泣音听得耳根子发烫,他很清楚相知这是还有余力同他消遣,故意演戏哄他玩,思及此又不免内心恼火起来,觉得这人发浪得烦人,挺动间也不似刚才那般有章法,回回都又重又狠往相知内里发浪放水的sao心顶去。 相知被突然发难当场叫了出来,其声黏腻耻得他自己都闭了嘴,作势要把身上的人往后推,却被莫问抓出手,扣在头顶。莫问用嘴叼起散落在一旁的相知的未烬发带,手嘴并用将人双手绑了个彻底。 相知歪头看看他,揶揄道:“哦,你要玩这个啊,那你可得绑紧了,师....弟” 莫问看着这人不知死活的样子冷笑一声,将人整个翻转过去,就着后入的姿势直直cao了进去。相知被刺激得眼角沁出了泪,“呃”了一声,将脸贴在被衾之上,双手被吊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得发丝凌乱,凄惨如案板上的鱼rou由着莫问大开大合地cao干。 莫问听着相知“嗯...嗯”低喘,挺起身来,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摸着两人交合的后庭,分泌的yin液顺着xue口进出动作被带出,沾在耻毛和莫问平常拨弦的修长手指上,再由指腹刮到相知的臀缝两侧。 相知被摸得有些发痒,微微挣扎了下,反被莫问带着体液的手掌抽了一记另一边完好白皙的臀股。相知吃痛骤然收缩内壁,将莫问吸得腰眼发麻。 莫问差点失守,xue内欲望被紧致内壁绞得再度勃发了一圈,莫问忍得额角青筋凸起,在相知后臀发红的掌印上揩了一下多余的yin液,俯身用手抚摸着相知倒在床榻上露出的侧脸,歪了歪头哂道:“真紧,不知道的以为师兄是破壁的第一次呢,嗯?” 相知纵然挨着cao,也还保持着一丝神志清明,刚想张嘴反讥一句就被莫问顶碎了话语,回头望去就瞥见莫问那张得意挑衅的脸 相知低低喘着,唇齿间漏出一声嘲笑,紧接着就是抬臀将内壁狠狠一缩,让莫问猝不及防地提前将jingye交代在了自己内壁里。 莫问被夹得失神几瞬,反应过来后脸色黑得吓人,尤其是低头瞥见相知那双在凌乱床榻间还能薄情含笑的眉眼,提起相知的后腰让相知翘得更高就开始一轮猛攻 “啊...嗯....真...真记仇哈...嗯!”相知被顶得撞上床头,被束缚的手腕也应动作之大而磨得发红。 莫问寻到那点让相知抽搐发抖的软rou不停狠心研磨,顶得相知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张着嘴嗯嗯娇喘着。 莫问喘着粗气上前叼人后颈,恼恨着边cao边朝人后臀上赏着巴掌,几下算得上风月情趣,相知乐得同人扮演逗趣,可莫问打得多了反倒像是在罚,相知被打得实在受不住眼底噙着泪摇臀想躲,却被莫问用膝盖将双腿分得更开,卡着没法合拢,因着后颈被死死咬住,后臀躲动幅度也没法多大,只能硬生生被cao打,像极了夜间窗外叫春的野猫交合。 莫问摸了摸相知被抽得红肿发烫的臀rou,转而穿过下腹去掐人乳首,一拧一扯间逼相知哭叫着靠后庭和被打xiele身,才放开后颈被咬得几乎出血的皮rou,边用指甲刮rutou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相知满是泪痕的脸颊威胁道: “会夹是不是?还夹吗?” 相知呜咽着抽泣不理他,凌乱的发丝也被泪水黏在了一起,莫问看着他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皱了皱眉到底心有不忍,捞起人手感极好的细腰动作稍微放慢了顶弄起来,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相知的胯骨,放缓了态度说道: “叫点好听的,不欺负你了,嗯?” 见相知还是低着头敛眸不说话,莫问上前用牙咬住扯落束缚相知手腕的结,揉了揉磨得发红的捆痕,在xue口戳弄几下就将自己从相知身体里退了出来。 相知抬眼恨恨地剜他,扒拉掉莫问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就要披了外衣走,莫问把人捞回放床上坐着,自己单膝跪下来勾着相知脖子吻着鬓角亲,亲昵地蹭了蹭,抬眼温声哄道: “恼我了?那我叫点好听的嗯?好哥哥,饶了我嗯?” 相知指尖挑起莫问下巴捏了捏,莫问顺势而上亲了亲相知的下颌,然后牵过相知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 相知眯了眯刚刚哭红的眼睛,冷着脸色瞥他,抽出自己被抓住的手就是一脚踹在莫问肩膀上,没用什么力气,只是将人往后推了推。 莫问摸了摸踹在自己身上不动了的腿,顺着小腿肚细细密密吻到大腿内侧,边吻边说:“好哥哥不行,那还想听什么,好相公?好郎君?好师兄?”紧接着敛眸抬头骄矜又顺从地含上相知发泄过后已然疲软的尘根,上头还残留着些许刚才强制高潮时射出的jingye,莫问也不在乎,顺着喉咙吞咽的动作直接吃了下去。 相知下身夹着莫问的脑袋不自觉弓起腰来,将手指穿插在莫问发间朝前按了按,在莫问吞咽的动作下喘着气冷声吐了两个字: “叫爹” 莫问几个深喉下去让相知的欲望重新起了兴致,吐出来的时候让零星白浊射在了自己脸上,借着相知的手替自己擦了,在相知再次高潮失神的间隙里,上前拥住他,亲了亲相知因为高潮扬起好看弧度的雪白脖颈,双双倒在帷帐后,在相知耳边吐着热气规规矩矩喊了声: “爹” 莫问凝视着相知沦陷在失神中的那张脸,凑上前去用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同他贴了贴,试探着用下身在相知股间挨蹭,相知被哄好了也就不在反抗,嗯哼一声让人埋了进来,无意识般张口伸出一截红艳濡湿的软舌来。 莫问偏头吻住相知的唇珠,伸出自己的舌来勾那条软舌,像撬开贝蚌一样叩开相知的唇齿,卷着相知的舌头顶到里边,又扫过上鄂用痒意把对方的舌头勾缠出来,交缠间牙齿不小心磕到唇角,将原本就被磨得艳冶娇妍的双唇磕破了一小块皮,更使得莫问对身下让自己予取予夺的相知生出一腔爱怜来。 虽无千斛明珠照夜,然烛影摇曳月照背,蹙眉轻喘下,已然能赏见一副明艳容冶的涕泪美人面来。涎液顺着嘴角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流落下来,滴落到凌乱不堪的床笫间,相知边同莫问深吻边抬手搭在莫问的后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莫问散乱的青丝,顺滑如莫问和他十指相扣的动作,清冷如经年来在窗外夜间泠泠的琴音。 残烛凄凄不堪侵,终是被一夜春风压灭了,室内光线骤暗,莫问却用力将同相知十指交缠的手抓的更紧,相知回应般同他握紧,月华如练下是满室旖旎,低帷并枕间是耳鬓厮磨,相知喟叹一声,像是安抚幼儿般拍了拍莫问的背,莫问在亲吻间低哼一声,红着眼剜了身下人一眼,终于将满腔复杂情愫全泄在了相知的身体里 莫问趴在相知身上没动,将头枕在人肩上,贴着耳后吻了一下,一边就着十指交缠的姿势亵玩着相知的手指一边平静问道:“你不姓杨,或者我该称你为世子,对不对?” 相知没回答他,只轻声笑了一下,将脑袋往他那贴了贴。 “你出现在洛阳擂台同我相遇也不是巧合,让我猜猜,桓王是你什么人......”莫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不给他回避的机会,接着说“或者说,桓王是你和师父的什么人?” 相知意兴阑珊地替莫问捋着背上的发丝,抬起手看着冰凉如水的发丝像春花凋谢般从自己指尖滑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那你今晚什么意思?道歉?辞别?露水情缘一夜,两两相忘?”莫问拧眉质问他 相知连哄带骗地把莫问从额头亲到唇角,莫问起初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白了他一眼就要扒拉掉相知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却被相知起身抱住,再从唇角亲到了喉结,末了结束时还借着相拥的姿势将空着的那只手放莫问后颈上捏了捏,笑嘻嘻道: “不好么,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云梦闲情一场,山高水远,不必相送” 更漏滴滴催人觉,春雨嗒嗒潮难停。莫问将薄衾往人身上一盖,恶狠狠地凶道“谁要送你,有时间嬉皮笑脸不如先把身上流出来的东西擦一擦,我去喊人备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