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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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先生,璃月人口中的契约,是等价交换对吧。”达达利亚自来熟的坐下,托着下巴发问,一派纯然好奇。 他跟跑堂点了七八种点心,在小男孩惊讶的眼神中回过头来继续跟钟离说话“只要条件合适,所有的东西都能用来交换么?” 钟离给他斟了杯茶,开口依然不紧不慢“依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只要能做到令双方满意,契约便可成立。” “先生也立过契约?” “自然。”钟离浅啜了茶水“身处契约之城,自然也立过许多契约。” “我想和先生立个契约。” “契约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手段。”钟离放下茶盏,直视着达达利亚“你想要什么?” “先生想要什么?” 跑堂的男孩把点心一碟一碟的送上来,打破了两人各自掂量的心思。 “公子阁下,想立契约的是你,先提条件并非便落人下乘。”钟离失笑“但说无妨。” “抱歉抱歉,你们璃月人心照不宣的规矩我还没都弄明白。”公子笑着给钟离空了的茶盏续上茶水,见钟离将茶盏送到嘴边才继续道:“我想和先生做。” “咳咳咳。”钟离匆匆放下茶盏,捂着嘴轻咳两声“公子阁下,这种事情一般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交谈。” “啧,你们璃月人真含蓄。”公子指尖叩叩桌子“先生现在可以提交换条件了。” 钟离沉吟了半晌,茶盏中氤氲的热气都消散后,他才开口“公子阁下什么时候离开璃月?” “离开?就最近。” “那便再原定之期,多留三月吧。” “哇,如果被女士打小报告我接下来惨了。” “那公子阁下的意思是。” “我滞留期间,先生也烦请随叫随到。” “成交。”钟离点点头“契约已成,食言者…” “当受食岩之罚,对吧?”公子换了只手托下巴,他随手拿起一块点心,这种米粉压制的点心瓷实又噎人,他拿水漱下去“你们璃月人真的很喜欢说这句话。” “因为这句话最开始是帝君与七星定下契约时用的,因此在璃月广为流传。” “原来如此,那我也不打扰先生的雅兴了。”达达利亚起身,将一张卡片放在桌上“老板,结账,这桌算我的,账单寄到北国银行。” 钟离看着桌上被咬了一口就丢在原地的糕点,慢慢整理思绪,他刚刚顺理成章的提出了交换条件,不但没考虑拒绝达达利亚,反而还试图挽留。 思及此,钟离手一抖,撒出了大半茶水。 “这位爷,您没事吧?”跑堂的少年小心翼翼的过来将桌子抹净,看着钟离。 钟离摆摆手“无妨。” 他起身,失去了听书的兴致,步履凝重的往回走,那张小小的纸片被他握在手心。 “钟离先生,刚刚那桌的点心…” “…送到往生堂吧…”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攥着手,慢慢松开,掌心的卡片被揉皱,晶化了边缘。 刚用过晚饭,摆渡人便安静的推开了门“堂主,一个愚人众在门外徘徊,说是要见钟离先生。” 钟离放下茶盏“来的倒是快。” “没关系吗?”胡桃扶着他的椅背“要不要本堂主出马?本堂主连人带手续处理掉也不是难事。” “不必担心,是商量好的事。”钟离起身,对着门外的愚人众示意。 公子约的地方是绯云坡的一家客栈,他到时,公子在屋内的屏风后泡澡。 钟离淡然绕过屏风,公子笑了“我还以为先生会是乖乖呆在屏风后面的类型。” “你我之间也不必讲究男女大防。”他怡然自得的坐下,放下一个纸包。 达达利亚从浴桶中站起来,扯过浴巾潦草擦了擦水珠。钟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锁骨窝的水晃出来,顺着刚被擦净的胸肌,腹肌,伤疤,一路向下,顺着人鱼线没进浴巾。 “先生在看什么?”达达利亚饶有兴致的挑眉,跨出浴桶走向钟离。 他身上的水珠在却砂木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水渍,衬得脚踝骨纤弱伶俜。 一丝淡淡的香气传入鼻端。 钟离盯着他的脚踝,不自觉用舌头磨了磨牙尖。 “先生在看哪?”达达利亚顺手抚上他的脸,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倒悬的海水对上了最古的磐岩。 达达利亚先低头吻了过去。 两人的反应都青涩的像是未熟的果子,钟离抬手按住了达达利亚的腰。 下一秒,达达利亚被压在了床上,结实的垂香木床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安安静静的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 两人身量相当,这样重合时,才隐隐显出钟离更健壮少许,他的肩要更宽,流畅的肌rou线条也更明显。 达达利亚将手探进钟离的手套里,以十指相扣的方式,脱下了他的一只手套。他曲起一条腿蹭了蹭钟离的胯下“先生本钱不错。” 钟离的眸光顿时一沉。 他漫条斯理的解开扣子和领带,用领带将达达利亚的左手绑在了床头。 “先生?” 钟离将衬衫丢在一旁,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达达利亚兴奋到汗毛直立。 他是个好战分子,沉迷于强者,却很少生出臣服之感。 这就是人与神之间的区别吗?虽然他确信他们都奈何不得彼此,真打起来以钟离现在的躯体可能也是平分秋色。但是这一眼中恒久的概念让他久违生出臣服之感。 “你硬了。”钟离隔着手套触摸着他完全兴奋的性器,淡淡陈述。 钟离将手探过去,达达利亚会意咬下了他的手套。 钟离的掌心温热细腻,像是上好的玉石。骨节分明的温热手指在更白皙的躯体上游走,像是把玩什么名贵瓷器一样,一寸寸摸下去。 达达利亚伸长手臂,将钟离压下来。他力道 用的很大,两人的嘴唇磕在一起,被牙齿硌破,血的腥甜味溢满彼此的口腔。 达达利亚探出舌头去勾缠钟离的舌尖,不出意外的被轻轻咬了一口。钟离的舌头随之反卷袭来。 他舔过达达利亚的上颚,意外发现手下的身躯轻颤。两人交错的呼吸越来越灼热。钟离的手指探向达达利亚后xue,达达利亚收拢双腿,反而夹住了钟离的腰。 达达利亚被唇上肆虐的呼吸困难,舌根隐隐发麻,原本揽在钟离后颈的手也变成了推在肩上。 钟离终于放开了他,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达达利亚急促的呼吸着,满脸潮红。 香的味道更浓了,钟离凑到他颈窝轻轻舔咬“你熏了香?” “熏香?没有,我没这种习惯。”达达利亚的双腿圈上他的腰,敏感的感觉到后面有两根手指在开拓。 括约肌会不自觉舒展,夹住了钟离的手指,钟离不紧不慢的安抚着,甚至还能腾出手去抚慰他的前端,那里溢出的清液将整个胯下搞得一塌糊涂。 达达利亚用手遮住了眼睛,控制自己放松,他身体内部传来隐隐的燥热,让他有些躺不住。 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可见,在更热的rou块触碰到他的臀瓣时,达达利亚放下了手“喂喂,钟离先生,你不是要把这两个家伙一起塞进来吧。” “以普遍理性而言,你应该吃不下两个。” “不是吧,你还真想。” “没关系,一个一个来。” 比身体更热的rou块慢慢顶入,活像是被rou做的楔子钉穿。 “等,倒刺?!”达达利亚慌了,他是真慌了。软刺慢慢划过肠道,他不仅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搏动,甚至还能感觉到柱头的rou刺勾拉着肠rou。 钟离按住他的右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腹部,在肚脐以下,平坦的小腹上有个微妙的凸起,被按压时,达达利亚的腰猛然挣了一下。 “好敏感。” 达达利亚扭头咬住了钟离的小臂,甚至还不解气的磨了磨。 钟离好脾气的任他咬,另一只手握着达达利亚的腰。 好在带刺的半yinjing虽然长,但也就比两根手指粗上少许,被撑开的感觉有,但是不严重。钟离慢慢的摆动起腰,听着达达利亚的喘息被顶的破碎。 温热的肠道里只有少许肠液权作润滑,钟离索性慢慢加快了速度,另外一条半yinjing撞在达达利亚的腿根,让可怜的至冬青年产生了错乱感。 他勾住钟离的脖子,被顶的破碎的喘息带上了泣音。 “…呼…先生…先生…” 钟离低下头,啄吻他的眉眼,鼻尖,唇角,权作安抚。 “…手指…不行…进…进不来了…唔…” “可以的,已经进去了。”钟离托着他的后脑和他又交换了一个吻。 他直起身,握住了那节纤瘦的脚踝,退了出来。 “先生…?” “别怕,射过可能就进不去了。”钟离将他的脚踝压到脸侧,另一条腿则搭在了肩膀上。 两个头一起挤进窄小的入口,带来了膨胀感。达达利亚抓紧了床单,努力的调整呼吸和肌rou,虽然不可思议,但是确实能感觉到,一个湿漉漉的还带着温度,另一个比体内温度稍低。 “…就好像…和两个人一起做一样…”达达利亚调笑道。“…呃唔…” 猛然顶入的两根让达达利亚僵直了身体。 “痛哎…”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撒娇的意味。 钟离在他体内抽插着,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他额上沁出汗珠。 粘膜与粘膜间的摩擦,偶尔被刺激到敏感点。 他们用各种姿势在床上厮混了整整一晚上,结束是因为钟离终于射了,大股大股的jingye灌入肠道,从交合口溢出。 达达利亚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但是钟离还不能拔出来,他生殖器上的rou刺勾连着达达利亚的肠道,本能要求他继续纠缠他的母兽,但理智上他知道,达达利亚确实无法再来一次了。 等rou刺变软回缩,达达利亚已经睡着了,此时日上三竿,钟离向侍者要了热水,给达达利亚擦洗,侍者也就进来换了床上用品,走的时候满脸都是“这俩人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