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 阁主发狂 猛虐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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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提要 青楼双阁主,醉红衣和沫兰相爱相杀,红衣受伤,不肯缘尽,花魁绯雨爱慕红衣。 醉红衣头疼欲裂,这是在哪里?伸手满目都是红,深如血,一片孤寂。那么深刻的敲击心灵,看到心爱的兰在远处,化成魄,化成烟,怎么都留不住。追逐不曾停歇,唇舌干涩,嘴角发白,疯魔样的从痛苦中醒来。 她肩头一阵刺痛,猛烈咳嗽,拧眉不知何处,侧头瞥见伤口被很好的处理包扎好,手掌也被层层包裹,忍着痛起身,告诉自己,不可以,怎么可以缘尽,说再见就再见,她决不允许。推门出去踏步回院子,每个房间都推开寻找,只是疯狂的叫道。 “隐沫兰,出来,我不准!我不要!” 绯雨在房中,阁主伤重之语如雷彻耳,一时脑袋一片空白,怎么可能?顾不得晾臀时辰未至与小腿隐痛,急忙起身上楼向着医女处疾跑,却不想半路看到人疯狂的在推门嘶喊,衣服上已然被血渍渗透,猩红一片,十分扎眼。急忙上前拉住有些癫狂的红衣,入目见人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看便知伤的不轻,肩头手掌包扎的白绢已然面目全非,心痛难抑,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抱住红衣。 “阁主不要……您快冷静下来,什么事等伤好了再说好不好” 红衣心中一直在问,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只是几天不在,回来就变了天…为什么,这肯定是梦,她没醒过来,一定是,当初不是也做了一个兰要杀她的梦?猛然的去撞击所能看到的障碍,却被人紧紧抱住,一时喃喃。 “雨儿也进到我的梦里了,难怪你不信我…啊…醒…我要醒…”她发疯般揪住绯雨头发拖进屋里,撕碎她衣裙,失去理智的揉搓人乳,大力到了极点。 “我还有雨儿,只有雨儿不会离开,是不是?说!我怎样,你都不会走!”她猛的甩打绯雨rufang。 绯雨听人喃喃话语,面色依旧没有缓和的迹象,心被人揪的一阵一阵的疼,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冷静的阁主变得如此疯狂,是不是只有兰阁主才能在她心上不停的插着刀子还让她不悔不弃,拽住红衣衣袖,想告诉她这不是梦不是梦,却在碰触到人哀伤目光之时哽住,半字也吐露不出,只用力的抱着,想让人感知到一丝的暖意。 她发丝落人指间,拖拽入屋没有丝毫怜惜,发根牵动头皮疼痛令面容扭曲。衣裙在人撕扯之下零落,像残败的花蕊。痛意未止,被人厚实掌力揉搓前胸,猛烈而急促的疼痛令双手向后反抓住木柱扣紧,既然她以为这是一场梦,那便是梦吧。 “啊……是……您的雨儿不会离开您……怎样都不会离开……” 红衣失控之下力道不敛,下下狠力,疼痛钻心,指尖疯狂的抓嵌进木纹,仰颈忍痛,却并未阻止人动作,呼痛之声也尽力压制。 “嘶……雨儿不会走……您放心……永远不会……” 红衣眸中,耳边,是雨儿的身影,雨儿的声音,掌心热麻麻的疼痛瞬间让她醒悟过来,这不是梦,低头一双乳全是指印,多处还有指甲刮裂痕迹,几分破碎的诱惑,拉人在怀轻轻揉。 “雨儿,怎么那么笨,不知道躲!打坏了,叫我后悔?”她惩罚性的捏住绯雨乳粒拉扯。 “阁主……醒了?”绯雨看红衣面色变了几变,眼睛里的浑浊转瞬消弭,知人清醒过来,身前暴风骤雨般的疼痛戛然而止,却依旧绵延的折磨着精神。被她拉入怀里,才深呼了口气,伤处落人掌心儿,久违的温存,眉心依然紧皱着,人话音落下之时伴着惩罚般的拉扯,乳粒锐痛再度令身体紧绷。 “嗯……阁主也会因为雨儿……后悔么……” 绯雨自嘲一般的笑笑。 “那打坏了也……好……不敢欺瞒阁主,其实方才雨儿一闪而过给您一巴掌将您打醒的念头,因为那样脆弱的阁主不是雨儿心目中的阁主………可后来想想,既然您觉得梦会好过一些,好过一刻是一刻……雨儿又凭什么替您做选择。” 红衣觉得每个在自己生命里有交集的人,都有着相应的位置,说出的话就是心里所想,眼前的雨儿,本该好生生的,怎可以因怒因狂而毁,天生的霸道占有欲,指尖扯扭的很有分寸,空一手滑下背脊抚在臀部。 久违的快感如期而至,本来就放浪不拘,喜爱调教,当初建阁便是此意。沫兰亦有此爱好,若为爱好而缘尽怎么都说不通,疑惑之余,仍由欲望驱使她,拍打绯雨的肥臀。 “雨儿,你又忘记我说过的话,不好好保护自己,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我醒来后自有定论,若我不醒,你这对乳废了,还怎么谈以后?”红衣拍打力量加重。 绯雨乳痛未息,人惩戒之意不减,似乎方才也同人一般沉沦,如今方醒。人掌心缓慢下移,抚上后臀,久未被人碰触,轻微的热度依旧令自己迷乱。有些放肆的环住红衣腰身,身后痛感袭来,远不及方才猛烈却磨人心神,眉心蹙的更紧,伏在人身前轻声闷哼,知人所言才是明智之举,刚才的她实也是为情绪掌控不能自已,若这副赖以为寄的身子当真废了,如何服侍眼前之人又如何生存……脸色赧了赧,抬眸看人。 “是……雨儿知错了……” 红衣拍打加重时,绯雨闷哼之声急促又沉重了几分,经方才一番折腾,双乳热辣灼痛,身后也在人敲打之下缓慢灼热,认错之后依依不舍的慢慢放开环住人腰身的双臂,垂首轻倚。 “请阁主责罚。” 红衣的腰身被绯雨环住,整个身体伏在怀,拍打的更顺手,直到人乖乖认错方收手,就见脸上粉红媚惑,把心底杂乱暂压。 “就知道认错,下回又犯,屡教不改的毛病,谁都有” 红衣肩头扯动血痂,再次印血,闷哼一声只见人松开手臂,握住细掌。 “去床上,本阁主要好好惩罚你…咳…” “雨儿不敢了……不会再犯了……” 红衣拍打动作随着绯雨认错而止息,绯雨又伏在她肩头喘息了一会儿,将疼痛慢慢压下。抽离之时手掌被人握住,倏然之间心里暖融融的散开,欲离之时正好抬头看到人肩头伤势,鲜红已然染透白绢,所有的处理在人动作之下毁于一旦。低头看人掌上伤处也是惨不忍睹。也顾不得人所言的惩罚,胳膊重新揽上人腰身,另一臂搂上膝窝,将人横抱而起,本就是吃力的动作,剧烈的喘着,步步挪到床上,忽忆起初见之时竟是相似的场景,忍不住笑了笑。 “是jiejie轻了还是绯雨力气大了……竟然没有当初费劲儿了呢……”说完她察觉逾了规矩,识趣的噤了声,将人平放床上,一番举动令她浑身冒起薄汗,幸好她屋里时时备着伤药,在床前跪下,伸手解开人肩头包裹的白绢。 “恕绯雨不能从命,阁主伤好之后如何责罚都由您,现在您需要换药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