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巫师被侍女调教了(口/捆绑/伪轮jian/破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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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喜欢对女人做的两件事。 让良家沦落风尘,让荡妇从良。 你指挥着力气大些的侍女将昏迷的男人搬到床上,这并不是公主的寝宫,公主府很大自然能专门腾出屋子供公主玩乐。 而谁拥有权势,谁就是“男人”。 这只是一种地位。 而公主最喜欢玩的就是让没有经验的男人在她裙下变得放荡。 你看着那森已经被床上的束腹带捆住,便将迷药的解药塞入他的嘴中,让人去请公主。 上菜了。 事实上,你的判断一点不错,当听到公主叮叮当当的衣摆挂饰声时,被绑住的男人也醒了过来,明蓝色的眼睛是你在中原从未见过的,你的记忆里见过的异邦人和他很不同,你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蓝。 好像一望无际的天,也如同安静的湖水流淌在他的眸子深处,搞不清楚情况和药效残余的疲软让他几乎展现出一种无辜的懒散。 真美,你忽然产生了一种怜惜感。 让人怜惜的东西也会让人想要破坏,真可怜。 玉石碰撞声已至身后,你低垂下头屈膝行礼,退至屏风后。 公主其实并不像众人想的那样高大或是妖艳祸国,她其实并不高,周身也因长期以储君预备来教育显得内敛。 但她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与冷静理智处理政务时相比不同,她在生活中骄纵,而在床上......也并不客气。 半个时辰,这是公主给自己定下今日可娱乐的时间。 你退至屏风之后只能听到皮rou拍打和挥鞭子的声音。 大概在心里估算着公主做了些什么,没有听到那巫师的声音,又大概猜他在床上是怎样的表现。 还是那样无辜到让人想狠狠伤害的眼神吗?还是会变得反抗屈辱呢? 等公主出来,懒散的穿着里衣走出来时,你看得出,她是很尽兴的。 周围原本安静等候的侍女好像遇到了被按入咒术核心的傀儡人,围绕着公主的动作忙碌了起来。 路过你时,公主对你说,让你好好调教他,下次要驯服一些。 你和其他侍女进去收拾。 公主还是很仁慈的,并没有使用太多工具让侍女清洗,扔在一旁的皮鞭上没有血迹,只有一根不算粗的玉势上有白色脂类粘液,大概是润滑。 床上的人面上表情看不清,被长长的头发挡住脸,还被迫保持着屈辱的捆住姿势,安静极了,走进看才发现已经昏过去了。 你让人将身体虚弱被干昏过去的那森直接推去你的调教室,随后便等他醒过来。 躺在床上的人表情愣愣的盯着墙壁,上半身被绑住,在特定的床上被折起,脖子和大腿上都有鞭痕,泛红但并未磨破。 小腿被绳子吊着往上拉,大腿被迫分开,腿间有乳白jingye也有透明的乳膏,肛门处有小小的空隙,泛红,估计很快就会好了。 嗯?不对,里面还有东西。 你眯眼看了看,有一根细细的金链子留在外面,那大概里面应该还有一个玉球,卡在了里面突出的地方。 你像是准备治疗的医师般,在调教室的柜子翻找准备了一些药膏和工具。 看向那个已经表情冷凝下来不像刚才那样呆愣的巫师,他正冷冷看着你,虽然狼狈至此却依然带着些来自上位者的高傲,评判着你浑身穿着,以及周围的环境是否有什么能绑住他脱困。 他丝毫没有藏着他的意图,也如同并不明白自己处境般,一点都没有讨好你的意思。 他在公主床上也是这样吗? 你突然意识到,在他昏迷时所看到无辜而单纯的模样只是他其中一面,或许温柔和高傲不屑并不冲突。 他不觉得你这样一个中原侍女能对他做什么。 你应该是安静跪着好像什么都看不懂得样子,他或许是这样想的。 搞什么,都被人干屁股了还这么装?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就用手指插他的屁眼。 刚被艹开没多久的肛门并不难插入。 他的表情由原本的不爽变得有些不可置信,可你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怜惜感,不理会他此刻的情绪,你现在要做的是打碎他那种显得高高在上的傲慢,好像一次屈辱的性爱只是对他产生了一些侮辱,好像只要成功逃出去就可以洗刷这种侮辱,变成经历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般。 你面无表情,手指不断进进出出,希望能让他自己分泌肠液。 你有很长的时间来和他消磨。 事实是,他的身体确实敏感。 当你开始抽打他的屁股与大腿内侧时,每打一下他的身体就颤抖一些,嘴里低声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低沉而愤怒,你猜大概是他母语的咒骂话语,或者和你谈条件让你住手。 你并不在意。 估计是高潮点上的玉珠刺激到了他,他这样颤抖的虚弱的模样让你感受不到威胁感。 你说过的,他的身体有些敏感,并没有多久,他后面自己流肠液了。 你又用手指往里探了探,他无法抑制的闷哼,你摸到了一个yingying的玉珠,已经被他含的温热,失去了原本冰凉的触感。 当他发出那种略显的耻辱的声音后,反而开始变得安静了起来,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嘴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你,连那种让你听不懂的话都不说了。 你需要把玉珠取出来,没有直接拽金链,存心想让它受些折磨,将手指曲起,扣到了他的高潮点,他射了。 或许药物占了很大原因,那种催情的药物和此刻调教室的熏香,会让人产生很强烈的身体反应。 你抚摸他的性器,原本疲软的柱身也再次充血,原本便有jingye没有清理干净,在他一脸屈辱之下,把他的jingye涂到了他的肛门里。 “草原来的巫师?” 你的声音哑哑的。 “胯下的精盆罢了。” 那森气的浑身发抖,你却好不在意,把玉珠取出,又用手指抽插了一会,便讲一根约三指粗格外细长的玉势,摸上宫廷中秘制的药,塞进了他的肛门,动作快到他难以适应。 他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到,昂起了他的头颅发出短暂的声音。 有些像天鹅。 你并不温柔。 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让他的神智和骄傲崩溃,再将之重塑为公主想要的宠物。 公主年纪小对他仁慈,或许只用了细玉势cao他,但你不会。 你又照着他的脸,打了他一巴掌,不疼,但侮辱性很强。 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或许这是他自己以为的坚毅,但你只觉得看起来脆弱更想要伤害他,他的后xue被插了长长的玉势,玉势里还有催情药物。 你解开他的束缚带,药物的作用让这个高大的男人几乎颓软的滑坐到地上。 他好似想要站起来,你一脚将他踹翻跪趴在地上。 那森的肩膀很宽,白金的长发手感很好,你在他背后扯住他的头发,握住它体内的玉势用一种很大开大合的手法cao弄。 “贱狗,胯下贱狗。” “什么都不是的贱货。” “还不会摇尾巴吗?” ...... “你只配跪在地上。” “像你这么sao的狗,就该去做军妓。” “过来舔。” 你不知道说了多少这种混账话,配合着不断更换更粗的玉势和变重份量的药剂。 那森没有变疯,只是有些神志不清。 他的肛门里此刻插入的已不是最开始让他适应的三指粗玉势,而是几乎有你手腕粗的东西。 长时间跪在地上,药剂的加持,以及语言侮辱的洗脑让他有些麻木,所以当你牵过他的项圈,把他的头按在你的两胯之间时,他的神色不是厌恶,而是茫然。 他无法理解,所以无法反应。 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那森。 “舔!” 他的鼻梁很高,不像你见过的一些异邦人好像能当菜刀的高鼻梁,这是中原人能接受又觉得好看的程度。 要怪就怪你实在太好看,才会被公主看中。 果然,他迟疑的伸出舌头在你流水的下半身舔舐,很轻,没有目的单纯只是在做舔这个动作,就像当一个人在发呆时,别人突然对他说“你看”,自然而然抬头向着所指方向看去那样直接。 你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在背后用力按住他的脑袋,趁他稍微清醒一些之前,让他的嘴含住你的阴蒂处,你潮吹的液体喷在他的嘴里。 其实并没有自然而然能让你高潮的程度,但是你的身体也用药物调理过多年,你能很好控制自己。 “咽下去!” 他明显被呛到了,透明的液体从嘴边流下,但也咽下去了一些。 等他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开始愤怒时,你已经将他的眼睛蒙住准备好调教他的后xue了。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你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看着饱满的臀瓣像是掀起了一阵rou浪。 “他妈的,xue真嫩,让老子爽一爽。”你用的是粗犷的男声。 你会口技,你又接连摸仿了其他不同男人的声音。 “看这胸脯,比你家婆娘都好看。”你用力拧了一下那森的rutou。 “这大白屁股,好生养!”你用力抽了那森的屁股。 “哈哈,你们快来看,这小男婆娘嘴里还有女人逼水。” 你低垂着眼眸,给自己披上能更好模仿男人的衣物。 将一个男人侮辱成为女人,能更好打击到男人,而将女人用男人做比较,便是对女人很好的夸奖,你嗤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这奇怪的规则,还是利用这样规则口出秽语调教无辜他人的自己。 倘若是精神状态正常的人,其实很难被引导,声音的方位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而且封闭房间悄无声息出现好几个男人并不真实。 这是进一步侮辱,彻底打破他的自尊。 那森神志不清,又失去了视觉,轻易就被混过去了,他身体僵直,挣扎着手往前抓想逃离声音发出的位置,却被一股巨力握住双手向后扯,脸被迫贴着地面跪趴,从身后被绑住手。 “那我就来干第一炮!希望能生个大胖小子!” 你按住他的手,像公狗一样把绑在身上的假jiba捅进他的身体。 这并不是冰凉的玉势,而是你放在热水里泡了许久模仿人体的性玩具。 “靠!真她妈紧,不是说这条狗已经被公主破处了吗?怎么还嫩的和雏一样!” 男人粗鲁的声音从你嘴里发出来,你握着那森的手腕挺弄腰部,每次用这个姿势干男人时,你总会有一种骑马牵着缰绳的错觉 “这狗耐cao呗,便宜大哥你了。” “……啊……哈……” 那森发出包含着愤怒恐惧和悲哀的喘息声,以及一些毫无意义带着情欲的音节。 “哈哈,你是这条贱母狗的第一个男人!” 你用力顶胯,将十来公分的jiba用力塞到他体内。 “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儿以后就离不开了!” 你从身后抱住那森的细腰, 用力顶了几百下,听着他急促的喘息,你按了个性玩具上的按钮,粘稠温暖的药液就进入了那森的肠道,他浑身颤抖大口喘着气。 崩溃吗?或许交合和射在里面的含义还是不同的吧。 你拔出假jiba和他脱离,他马上像失去支撑一样瘫软在地,随机又想挣扎着站起来。 你迅速换了一根细一些但长一些的性玩具,又穿上了一身稍显身厚壮的衣服。 原本那森已经略微爬起来了,但不像跪着的姿势那样稳定,被你压着直接就趴到了地上。 “那就到二弟你了!小娘皮,夹紧老子的jiba。” 你压在他身上,用蛮力掰开那森的大腿,让他的臀瓣分开,又像公狗交配一样顶入了未闭合的后xue,他无力反抗,眼睛被蒙住了,身上是极强的催情药,后xue不断流着水,小腹也一塌糊涂,只能不断喘息。 也不知道是不愿还是不会,你不知道说了多少sao话,他也什么都没说。 你体力很好,扮演不同男人的身份艹那森,换了七根长短粗细不同的假jiba,他的肛门都合不拢了,和jingye味道相似的药液流出。 腰都有些酸,你从那森身上爬起来,看着已经被干的瘫软在地几乎一动不动,性器却因为药效又开始硬起来的巫师,伪装一群男人出去的声音,你又恢复原本哑哑的声音。 “真sao啊,勾引男人真有一套。” “你真脏。” 你摘掉他的眼罩,他原本蓝的十分好看的眼眸此刻有些涣散,眼皮上因为用力过度有些红点,但并不难看反而看起来有些妖艳,你牵着把他的手去扣自己的肛门,去摸里面的“jingye”。 “说不定堂堂草原的妓女就要怀上那些流浪汉的孩子了。” 他瞳孔微缩,显然这话刺激到了他,他有些清醒了,发丝被汗液透湿有些黏在脸上。 真奇怪,哪怕刚刚被“七根几把”cao过,他身上还是有一种美,像是原本青涩的果子被踩烂后散发出的果香。 你看着他的性器,原本的浅色被猛药和不断射精憋得发红,用线绑住根部,便迅速坐到他的腰上。 “给你个做男人的机会。” 你迅速用yindao吞下他的几把。 实在的,这是真正意义上那森被rou体上与人交配了。 那森推你,没有一点力气,好看带着骨节感的手只让你感觉更有情趣。 当没有反抗能力时,反抗都变成一种可爱具有观赏性的事。 你只管上下吞吐做活塞运动,约莫又是半个时辰,你恩准他射了,解开绑在他下体的绳子,看着他神情恍惚又无助的微微挺懂腰腹,好像很痛苦一样,过了好久才可怜兮兮的从尿道缓慢流出有些稀薄的jingye。 在经过两个时辰挨cao,半个时辰被草后,那森这位尊贵的巫师终于短暂说出了类似屈服的话语。 三天后。 你看着此刻跪在你面前,被你扯住头发后xue被插上粗玉势带上乳夹和几把套子,不情愿的将舌头身入yindao为你koujiao的男人,他屁股上有些红肿,这是这几天你用了十几个不同男人的身份对他轮jian的结果。 你有些失神的发呆,想着再来几次可以彻底将他训成可以伺候公主的乖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