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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逐渐扭曲,露出一脸憎恨的表情看着薛嫣,看样子马上就要张口骂人了!但却被薛嫣抢先一步说:“我不是谢白莲,谢白莲的鬼魂已经被吃掉了,你知道什么叫灵魂附体吗?我就是附在谢白莲上上的路人甲!”这句话被薛嫣一口气快速的说下来,听的项夫人都傻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薛嫣说:“啊?”Σ(っ°Д°;)っ薛嫣再次给她解释说:“谢白莲之前流过产,流掉的孩子成了鬼来找谢白莲报仇,一个礼拜之前把谢白莲从楼梯上推下去了,谢白莲的灵魂被撞出来,然后被鬼婴吃掉,而我——”薛嫣笑呵呵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看着项夫人说:“我就趁机钻进谢白莲的身体借尸还魂,然后把鬼婴生下来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隔壁屋子看看,只不过……”项夫人吞一口口水,紧张地说:“不过?”薛嫣阴笑一声,吓得项夫人一哆嗦。薛嫣故意压低声音制造恐怖的气氛,贴近项夫人的耳边一字一字的说:“只不过你可能有去无回,也被鬼婴抓住吃掉,最终成为她的……养分!”“养分”两个字是薛嫣忽然冷不丁大声说的,顿时就把项夫人吓的捧着脸尖叫。薛嫣忍不住捧腹大笑。这时卧室的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第181章我什么都会4项大树推开门走进来,烦躁地说:“你一个人在屋子里瞎喊什么玩意儿呢?”nongnong的东北音,看来老爷子是妥妥儿的东北人儿。项夫人又被吓一跳,身影一虚,原地消失了。薛嫣心里有点尴尬,但还得装作微笑的对项大树说:“项伯伯,我在排练舞台剧呢,讲的是一个老房子里面有一个古怪的精神病患者的故事。真对不起,我吵到你了?”“唧唧喳喳的,能不吵到我吗?下棋都没精神了!”项大树不屑的哼一声,“什么舞台剧,竟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叫什么啊?”“呃,魔鬼圣婴。”薛嫣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脑海里刚好闪过的封面海报,就把这个名字报出来了。结果她没想到这个名字反倒引起了项大树的兴趣。项大树拄着拐杖的手摸了摸拐杖的龙头,明明好奇却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哦,讲什么的啊?”我虽然看过海报但是没看过内容啊我哪里知道讲什么……但是薛嫣会编。她就随口一本正经的编造了一个精神病患者见鬼后的鬼故事,最后项大树听得一阵唏嘘,但顾着自己的面子没敢表现出来,就咳嗽一声说:“瞅瞅你们这些大学生,搞的是什么破玩意儿,一个舞台剧还搞精神病?”然后拂手就走。薛嫣回头瞅一眼,见项夫人还不出来,就跟着项大树走出去说:“项伯伯,正好我也无聊呢,不如咱们俩一起下棋啊?”她顺手还把接收器拎起来放进兜里。项大树步子走的风风火火,头也不回的说:“和你下棋?你会下么。”薛嫣跟上去说:“我下的可好了。”“那我也不和你玩。”项大树转身就要回屋。薛嫣轻笑一声,停在原地说:“也是,项伯伯这么大岁数要是输给我这么个小辈,肯定嫌丢脸不愿意,不敢玩也没什么。”项大树抬脚进门的那只脚迈不动了。他回头地着薛嫣,冷笑的说:“激将法啊?”薛嫣自负的说:“怎么会呢,我说的是事实呀~”接着话锋一转,她又讨好地笑着说:“反正这么无聊,老爷子,不如玩两把?顶多我让让你嘛。”她摆出一副不当一回事儿的表情,看在项大树的眼里,简直是在明目张胆的挑衅他的权威,简直太嚣张!项大树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拄,冷哼一声,扬着下巴对薛嫣说:“我用得着你让我?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你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进来,走一盘!”“来啦。”薛嫣兴高采烈的跟着项大树进屋了。项大树的屋子里是纯粹的中式装修风格,十分古朴的柜子和书架,老式的大床,角落里摆着一张棋盘,也不讲究,就是普通的木棋盘、普通玻璃棋子,还挺旧,看起来得有不少年头了。项大树走过去后就把拐杖一扔,气呼呼地端起棋盘往房间中央的空地上挪,搬的时候走步一瘸一拐的,见薛嫣站在一旁不打算帮忙,就皱眉说了一句:“看不见我干啥呢啊,还不过来搭把手?”“哦。”薛嫣走过把两盒棋子拿起来,不紧不慢地跟在项大树后面走。项大树把棋盘放在屋子中间的地毯上,站起来后,就回身呵斥她:“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让你拿棋盒了吗?让你搭把手和我搬棋盘!”但他的表情却挺愉悦,没见半点儿生气。和你一起搬,你才要觉得我瞧不起你,以你为连个棋盘也搬不动吧?这不没帮你,你还挺愉快的搬的劲劲儿的吗?薛嫣心里和明镜儿似的,但嘴上还不能说破,只得随意的敷衍说:“你又不是搬不动,但我就真的是搬不动了。能者多劳嘛,项伯伯~”她狡黠的笑着对项大树眨眨眼睛。项大树哼了一声,“什么伯伯?我是你伯伯吗,伯伯是你能叫的吗?”项伯伯,香饽饽,什么破玩意儿?他回身捡回来拐杖,一撩衣服下摆坐在棋盘的一边。“行,不叫伯伯,叫老爷子行吧?”薛嫣也跟着盘腿坐在他的对面,顺手把黑子拿过去了。项大树瞥她一眼,问她:“你干哈?”“我喜欢黑子。”她拈起一个玻璃棋子笑起来说:“好看,和我一样。”“黑了心肠啊?”项大树拿起白子。薛嫣说:“当然不是,是说我是飞腾的一匹黑马~”项大树嫌弃的“啧”了一声。两个人开始下棋后,项大树为了表示他的高手风范,让薛嫣先走,薛嫣直接一步下在天元上。项大树哈了一声,讽刺说:“就你这样还说自己会下棋?”薛嫣耸耸肩没接话,只是对他笑了笑。十五分钟后,项大树看着输的一塌糊涂的白字棋面,拍着棋盘说:“再来一盘!”只不过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项大树把把失手,输的都快要崩溃了。他恨不得把棋盘给掀了,但是又觉得掀棋盘太掉价,就寻个借口说:“咳,小江该把饭做好了,先去吃饭吧。”“哦。”薛嫣放下棋子,开始收拾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