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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带他来到湖边,你知道为什么吗?”叶祁想了想,奶声奶气地道:“唔,是因为他要边吃边喝水吗?”林望笑了一下,摇摇头。“因为小懒猪昨晚没洗澡,而这只狼恰好是一只爱干净的狼。”“……这是你现编的吧!”叶祁一下弹起小脑袋,鼓着嘴瞪他,“讨厌!”林望笑了下,“走吧,洗完我再告诉你后续。”叶祁不情不愿地被林望抱着,进了医院的浴室里。昨晚还好,至少眼睛上缠着绷带什么也看不到,可现在已经能看到了,还要他哥帮忙洗澡,叶祁自己心里那关怎么也过不去,整个身子染成了一片粉色。咽了口唾液,叶祁还是小声提议道:“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洗吧,我现在都能看到了……”林望垂眼看着他,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像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立马缩起了脖子。明显就是因为害羞而逞强。林望“啧”了声,没有理他,照旧抱着他往浴室里走,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了椅子上。调了调水温,林望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地回道:“别了,万一把你摔了可疼死我。”“……噢、”叶祁就和昨晚那样,羞羞地垂着头,双手乖巧地放在大腿上,绞着衣服的下摆。林望按了一下他的脑袋,挑了挑眉,“怎么总是那么害羞啊,你身上还有哪里哥哥没看过吗?”“……”林望笑着轻轻摇头,也不逗他了,蹲下来给他一件一件地解开衣服,露出粉粉的胸膛,和两条瓷白的细腿。林望喉结一滚,像昨天那样,心里默默地从清心经开始,一路背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何尝不是对他的考验,待宰的小白兔就在眼前,自己却只能看得到吃不到。好不容易洗完澡,终于结束了这一场酷刑,林望凭着仅剩的理智,囫囵地给叶祁擦干身上的水花,套上衣服,又将他抱回床上压着亲了一会儿,在叶祁的脖子上吮出了一个显眼的草莓,看着叶祁他红红的眼尾,林望气息不稳地道:“好想吃了你啊……”.季羽是昨晚才知道自己儿子出事的消息的,急急忙忙地请了假,第二天一早就开车过来,先去了一趟学校,校方那边协议了赔偿,却似乎是想要保下那个害小祁出事的男生。季羽气不过,当场就和顾墨那边的人对峙起来,还是被孙侯劝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了些。这么一耽搁,从教务室出来已经快中午了,季羽赶忙收拾好心情,在附近买了些餐点,开车去叶祁所在的医院里。外头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天空里积起了灰黑色的乌云,盘旋着,时不时惊起几声闷雷,快要下雨了。林望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一道闪电落下,像是划开了一个悲剧世界。他没做什么,只是把窗帘拉上了。又走回床边,轻轻给某只睡熟的小朋友掖了掖被子,握着他有些冰冷的小手轻轻哈着气。季羽来的时候,恰好在门上的小窗看到这亲密的一幕,皱了皱眉。轻轻地敲了敲门,没等林望过来开,季羽便推门而入,自己的儿子已经睡着,不知为何,季羽忽地松了口气。林望打量着来人,下一秒就猜出了女人的身份,小声地道:“阿姨好。”对面的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林望也不慌,坦荡地和她对视着。季羽朝他点点头,而后绕过他坐在叶祁床边,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刚和主治医生确认了没有大碍,季羽便放下心来,这时倒也放松地靠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长开了不少,以前整张rou嘟嘟的脸瘦了些,季羽忽然发现自己真的错过了太多自己儿子的成长轨迹了,小时候把他丢在自己父母那里,等他长大了把他接过来,自己又忙没有时间好好陪陪他。季羽xiele口气,才想起这还有外人在,忙又把情绪给收了回去。叶祁睡得很熟,一直没有醒,林望和季羽都默契地没有叫醒他,季羽下午还有工作,想了想还是准备要离开。林望礼貌地起身,送季羽出门,轻轻将病房的门带上。季羽朝前走了几步便顿住,回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他,女人的直觉一向准的可怕,不出所料的话,面前这个男生应该喜欢叶祁。别人不敢说,但自己的儿子,季羽觉得,自己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对男生产生过兴趣,他不可能也不能够喜欢男生。那就是这个男生在一厢情愿了。季羽没有当场戳穿他,有些冷淡地道:“把你的心思好好收好,不要影响了叶祁。”林望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便笑了一下,道:“我不会影响他的。”杨烨来的时候,林望正沉默地坐在门外的沙发上,脸色有些不好,便忍不住上去,一巴掌糊在他肩膀上,大声道:“哎望爷,那憨批终于退学了!”.真相又在医院待了两天,叶祁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好,每天都想着能赶紧回家,他也不敢跟医生闹,每次都趁医生检查完离开后,闹他哥哥,撒娇生气委屈通通用一遍,总有一样能治他哥哥。林望也是没办法,问了几次医生,医生估计也烦了,也就松了口。“出院也行,但一定要注意伤口不能碰水……”“知道啦!”叶祁开开心心,笑得苹果肌嘭嘭的,让人想亲一口。医生笑了笑,拿着病历夹离开了。林望掐了一下他那粉粉的脸颊,无奈道:“这回开心了吧。”叶祁“嘻嘻”笑了两声,蹦起来手脚并用地整个挂在林望身上,全身都在表达要回家的兴奋。林望护着他的后脑勺,“祖宗,你可小心着点。”“不怕,有哥哥在啊。”.临近中午的时候,林望到附近的便利店给祁祁买酸奶喝,他不敢走太远,怕待会在房里的小朋友等着急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林望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出来竟然会遇到顾墨。起初他也没怎么注意,只觉得那人的鸭舌帽低得有点过分,就像刻意在遮挡脸部那样,直到后来,那人不小心撞上了自己,下意识地道了声“抱歉”,林望立刻就认出他了。几乎是一瞬间就皱起了眉,每次听到他的声音都有种生理性的不适,林望什么也没说,只是后撤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顾墨这时也意识到不对,可能是遇上熟人了,将鸭舌帽往上抬了一点,见到来人是林望,表情扭曲了片刻又恢复如常。各怀心思地结了账,林望和顾墨两人拐入了另一边儿的小巷子里。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