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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爪朝天的何书墨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严律压着,他又翻不过个来,只能不舒服的扭来扭去。“乖,让我待一会就好。”严律闷声说。何书墨感觉一小股温暖的气流喷到肚皮上,是严律的呼吸。何书墨僵住不动了。过了几秒,严律自己抬起头来,理了理何书墨肚皮上被自己揉乱的毛毛:“我好多了。”“喵。”何书墨感觉自己的精气都被对方吸走了似的,手脚发软地跑到沙发上,抱着尾巴,望着天花板,做沧桑状:哎,我不干净了,我不再是那只天真无邪的小猫咪了。办公室里的打电话铃突然响起。严律按了免提,电话里传出前台漂亮jiejie温温柔柔的声音:“老板,楼下有位先生,说是您的高中同学,叫高简。”高简,何书墨记得这人不就是那天小区门口的优等生嘛!原来他和严律是高中同学?看起来倒是不像,高简长得很年轻,那天又穿了件白衬衣,看着顶多二十出头的年纪。严律虽然长得不显老,但是表情却总是太过严肃,衣着又总是穿着西装,一看便是步入工作多年的职业人士。严律犹豫了一下,眼里露出一丝烦躁,他这会儿没什么心情见老同学,但是人家大老远跑过来,又是自己给的名片,不见似乎又不合适,最终他还是同意了:“请他到会客室吧,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就去。”严律花了大概二十分钟,处理完手头的文件,起身准备出门,何书墨吧嗒一下,从办公桌跳下来,跟在他脚后面。“你也去?”严律把猫抱起来。“喵。”何书墨蹭着严律的指尖,一本正经地想:我主要是看你今天心情不好,怕你一会拆会客室,才不是因为想吃瓜。“久等了。”严律走进会客室。高简从沙发上起身,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短袖T恤,白色休闲裤,看起来比之前,更嫩了。看到严律,高简眼中骤然亮起欢喜的光,快走几步迎到门口:“律哥。”严律问:“找我有事?”高简:“中午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严律看了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多,确实也到了饭点:“你大老远回国,该我请你,楼下有家粤菜做得不错,一起去吧。”高简也没客套,喜滋滋地答应道:“那律哥这次请我,下次我再请律哥吃别的。”啧啧,何书墨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你请我,我请你的套路,他没少见女孩在崇临身上用,也有想套路他的,但他不喜欢跟女生一起吃饭,嫌她们话多。至于话同样多的小弟们,每次他一拍桌子就不知声了,但他总不能拍女生的桌子。说起这点,他倒是一直觉得严律就很好,吃饭总是安安静静的,很认真,看着就下饭。不过现在严律要陪别人吃饭了。而这个男人,似乎都严律,有某种企图。才送走了一个牧雨旋,又来了一个高简,严律你桃花也太旺了。何书墨劝自己:算了算了,你一只早晚要走的猫,比比那么多干嘛,严律如果能找到幸福,甭管男的女的,你都该祝福他才对啊,至少他谈着恋爱,你离开也不至于让他一下又变回一个人了。“这是,你养的猫?”高简似是才看见窝在严律怀里,安安静静呆着的猫咪:“好乖啊,很漂亮,是什么品种。”“大概,中华田园猫吧。”严律低头看了看何书墨,漂亮确实是漂亮,在田园猫里,长相算是顶尖的了,要不,自己也不会一看见,就忍不住想留下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这小东西,人都能好一半。“走吧,去吃饭。”严律转身领着高简朝电梯走去。“猫也去?”高简有些诧异地问。“嗯。”严律说:“他喜欢人类的食物。”“可是,猫好像还是吃猫粮好一些,人类的食物含盐分太高,猫吃多了,容易掉毛。”高简在国外也认识一些养猫的朋友,多少知道一些养猫的常识。“掉毛?”严律想了想自己每天下班,西装袖子总是站着一大片猫毛,原来是因为吃人类的食物掉毛吗?“喵!”何书墨一爪子拍在严律下巴上,露出凶巴巴的表情瞪着严律:朕知道你这刁民在想什么!想让我吃猫粮,告诉你,不可能!窗户都没有!反正又掉不秃,怕什么掉毛,不就沾了你几件西装嘛,反正你又不是自己洗,连送干洗店都是助理跑腿,你嫌弃什么?“掉就掉吧,他不喜欢猫粮。”严律看着何书墨一听见吃猫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想起他上次一边被自己罚的时候,一边大口大口吞猫粮,一边噎得直打嗝的委屈模样。“律哥也太惯着猫了。”高简笑起来,却很识时务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一猫在房间里坐定。严律点了几道招牌菜,特意避开了海鲜,又把菜单递给高简:“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高简的目的自然不在菜上,象征性地加了一道,便放下菜单:“律哥这些年好厉害啊,我才刚读完博,还没步入社会,律哥的公司都已经开得颇具规模了。我当年就觉得,你聪明沉稳,比我们这些同龄人要成熟,将来肯定会很优秀。”“过奖。”严律淡淡地说:“只是运气好,赶上了机会。”菜陆续上来的间隙,高简与严律寒暄了一下近况。高简的母亲是大提琴家,父亲是个编剧,算得上艺术世家,他出国后主修的也是艺术史,准备一边写点东西,一边在大学当个教艺术的老师。严律没有提自己父亲把自己认回家那一段,只是简略地说了高三接触了一个做影视娱乐的朋友,问他借钱创业的事。因为下午还要工作,两人只喝了一点红酒,高简仅喝了两杯红酒,脸就红了:“我酒量很差,一般在外面都不喝酒,但是看到律哥太开心了,忍不住想喝一点。”“不能喝就少喝点,一会我找司机送你回家。”严律给高简倒了茶。“律哥,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见到你真的好开心。”半醉的高简似乎没了先前的拘束,说话也变得大胆而直白起来。严律看了对方几秒,忍不住问出一个盘亘在他心底多年的问题:“你当初转学,是因为我那□□你发火吗?”“律哥朝我发火,什么时候?”高简却忘了一样,茫然地看向严律。“你不记得了?”严律又问:“那你当初为什么生病,之后又突然转学出国?”“生病是老毛病了,我肠胃一直不好,那阵突然病情加重,住院了。后来父亲联系了国外的医生,直接给我办了转学,等我病情稳定下来,才告诉我。”高简有些奇怪地说:“我记得因为你没有手机,我拜托了其他朋友告诉你,他们没和你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