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返厂,抓儿媳啦
还抱着虞晚晚的江木颤抖一下,屏住了呼吸。 这个时候,就算是狐狸精都有点紧张,虞晚晚把头埋在他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只要揭开帘子,还掀开被,就能看见他们一丝不挂的缠绕在一起,那因为剧烈cao合的小逼口红嫩,还挂着晶莹的yin水呢。 唔,有点兴奋怎么办。 虞晚晚舔了舔唇,抱得他更紧了些,江木以为她害怕,安抚的抚摸她的背。 没有了询问,韩书似乎得不到回应就躺下了。 然而下一秒,脚步声在地板上清晰可闻,江木心脏慢了一拍,微微撑起身子,将虞晚晚遮盖的严严实实,已经做好了独自面对的准备。 可惜脚步声停住了,然后有水倒进了杯中,韩书吞咽一口,声音清冽了些,但仍旧刻意压低:“你收敛一点,床都要散架了。” 江木松了口气,原来是以为他在打飞机。 “知道了韩哥。”他小声的回了一句。 严十八睡得还香喷喷的,打着鼾声,结果被一脚踢醒:“他奶奶的,谁,谁踢我!” “别睡了,还有五分钟集合,起来醒醒神。” “妈的!正做着美梦呢,不知道哪里的猫叫,一声比一声sao,害的我梦到了媳妇。”严十八烦躁的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yinjing,没好气的握了一把。 “这次任务结束必须请假,都要憋炸了。” 韩书面无表情,把衣服丢到他身上。 听到他的话,江木下意识看向虞晚晚,她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充满狡黠,什么猫叫啊,那是她被cao的乱叫。 嘻嘻。 严十八穿好衣服,看了眼江木的床:“这小子今天睡这么早,现在还没醒,这么困吗?” 他往那边走去:“看我偷袭!” 手还没有触及到帘子,江木刺啦一下掀开半边,身躯挡着后面:“严哥,你们还没睡啊。” 他迅速将帘子合上:“咳,想尿尿了。” 严十八看着他的脸,皱眉:“你紧张什么,去呗。” 等江木急匆匆跑去厕所,他望向坐着的韩书:“诶,很热吗,他怎么出那么多汗。” 韩书却看向严严实实挡住的床,眸色晦暗:“有点。” 他站起身扣好衣领的扣子:“走吧,首长说所有人搜查军营,不用去山上了,你去b楼找胡队。” “到底要找什么啊,妈的,啥也不知道搜啥。” 韩书推开门没有理会,严十八只好又骂骂咧咧跟上,顺便踢了脚门框。 虞晚晚餍足的趴在床上,莫名觉得这个韩书说话大有深意,她可没有忽略掉刚才他一直盯着这边看。 有意思,聪明的男人。 江木自然也听见了,他掀开帘子:“jiejie,我知道你不想被找到,我现在送你去山上,那里也有营地。” 虞晚晚露出笑:“好。” 江木将她抱去浴室整理好,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裤子太大就用皮带系着,他神色凝重,似乎要去抵御天大的事情一样:“jiejie别怕,一切都有我。” 虞晚晚觉得好笑,没忍住噗嗤了一声:嗯,有你在我不怕。” 江木脸蛋一红,不再吭声。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军营静悄悄的,然而江木心思都在虞晚晚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 他一直牵着虞晚晚,一直到山下,那里才人影窜动,江木眉头一皱:“jiejie你在这躲好,我去看看。” “好。”虞晚晚乖巧的蹲下来。 等江木的人影渐远,她的身后出现一道背影,她低着头,嘴角微弯。 在那人的手放在她肩头时,虞晚晚转头,脸颊上不知是雨还是泪,看起来如梨花欲滴,让那人手指微僵。 她如误入这里的小兔,无辜又香甜,清秀眼尾泛红,一身不合适的衣服,却衬的更加楚楚可怜。 韩书嘴里的话莫名忘却:“你……” 外面纷纷扰扰,虞晚晚对他伸出了手。 等韩书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隐如雨夜之中。 他是疯了吗。 看着椅子上擦湿法的女人,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虞晚晚反而笑了:“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你……浴室里有你的衣服。” 他真的比江木他们聪明很多。 韩书:“首长再找你,而你不想被他找到,所以……你利用了江木。” 虞晚晚将毛巾放在桌子上:“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利用。” 明明算不上多么漂亮的脸蛋,却让他移不开眼。 “江木曾经送过你,现在估计正在首长面前吧。”韩书淡淡道:“你会被找到的。” 虞晚晚站起身,微微朝他靠近,一股淡甜的情香往男人鼻尖钻,韩书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十八说的没错,真的很甜…… “那你为什么在这。” 这句疑问让韩书有些窘迫,他清俊的脸颊皮肤较为白皙,浮上了淡淡的红,不自在的转过头:“我,我带你去带首长。” 男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虞晚晚轻哼了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视线在他的身躯打量,最后停在他的那里,若有所思。 她的目光灼热,韩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警惕道:“你看什么。” 如果只是被看,他还能接受,偏偏他知道刚刚在寝室里面,这个女人在和他的兄弟乱搞,床榻吱呀作响,都掩盖不住他们压抑的低吟。 韩书的喉结吞咽一下,感觉她的目光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如羽毛一样轻飘飘滑过,然后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性器。 虞晚晚啧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男人身体僵硬,他低下头去,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如果你能带我出去……”虞晚晚点到为止,眼眸里露出可怜的祈求。 他分明可以抵挡住的,但是却好像被控在原地,整个磁场变成了她的,傻兮兮的一动不动,咬紧牙槽:“我想……” cao她。 脑子里这个想法在尖叫。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到了皮带上,他解开了!欲望越来越肿胀,她的视线一直停在yinjing上,啊…… 门被哄得一声踢开,进来的男人宽肩阔背,眼中是雷霆般的怒气,发丝上全是雨水,湿哒哒的拢在脑后,黑眸里的戾气如山海欲来,翻腾滚作。 虞晚晚啊的一声,可怜兮兮的站起来:“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