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全塞进去
恨不得全塞进去
曾经那些喜欢他的女人,也曾经像他这样把真心捧到他面前,却看着他弃之如敝履。 他甚至想起那些女人红着眼睛离开时对他的诅咒:“沈祀琛,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此刻,报应不爽,还真就应在他身上。 他头一回对一个女人动心,却是这样的下场。 她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他喜欢她,知道他对她动了心,所以才能每一刀都精准的扎在他最疼的位置。 他俨然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所以她才会在他面前这么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她就是笃定了他舍不得伤她! 想要这里,沈祀琛赤红着一双眼,憋闷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握着莘澜的腰肢紧紧扣在身下,下腹绷出结块的腹肌和腰线,挺着硕大的性器朝她窄小的逼口狠戾的强塞进去。 “吃进去。”哪怕yinjing被咬得生疼,沈祀琛仍旧扣着她硬是要往深处挤塞。 他就是要把自己塞进她的身体,哪怕是用强的,也要让她记住他! yinjing越往里塞,莘澜就颤得越厉害,那根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撑开的部分又刺又麻,刺激得那股被塞满的快意变得极为强烈。 “嗯啊...”不过才挤到半截,莘澜紧绷的身体终是受不了这强势的快感,她揪着男人的衣襟,逼xue夹着插进来的硕物,全身都在抽搐颤抖,汁水滋滋的往外喷,挂在他手臂上的那条腿更是颤得厉害。 沈祀琛被她绞出一身汗,却并没有停下来。 他沉着一双眼,高大的身子沉重的压过去,粗硬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逼xue里抽出一截,便狠狠贯进去,guitou捅开她裹上来的逼rou,狠狠捅进逼xue最深处。 “唔…沈祀琛…啊啊啊…”莘澜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吟哦,身下像失禁了一样,汁水滴滴答答的从蜜xue里往外涌,把沈祀琛的大腿根全喷湿了。 她揪着她的衣襟,咬着下唇,晃着脑袋,蜜xue夹着那根粗壮的rou茎痉挛不止,身体也像过电一般串在他的yinjing上剧烈抽搐着。 沈祀琛表情阴鸷的盯着她,低头去咬她的唇。 大手握住她圆白的屁股死死抵在身下,紧缩的臀肌摆动得像个电动马达,大yinjing直捅进她的saoxue深处,撞得她臀rou狂颤。 “哪个男人能让你这么爽?嗯?”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大手陷在她的臀rou里,腰胯对着她颤抖的小逼猛顶,yinjing也跟着越撞越猛烈。 性器直进直出,两颗鼓胀的大睾丸撞得啪啪响,交合处有透明的水液被他硕大的jiba挤出xue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yin丝,黏挂在两人交合处。 “绞得那么紧,还说不喜欢我?嗯?”他狠狠抓上她的奶子,肆意揉捏,拇指捻过她的奶头又挤又刮,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嗯啊…啊啊…沈祀琛...啊...” 莘澜张开的大腿紧绷着颤抖,掰开的rouxue被他撑开剧烈cao弄,囊袋跟着撞上来,肚子里仿佛被捅穿,身体里的嫩rou被那根巨大的棒身捣得软烂,随着他的动作翻来捣去。 她却仍是不肯松口,故意夹着逼xue去咬他:“帮助莘桃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喜欢...嗯啊...你想要我喜欢你?沈祀琛,你位置站对了吗?” 男人被她咬得喉结剧烈滚动,yinjing在她绞紧的逼xue里弹动着,几乎就要喷出精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话,他的喘息越发粗重,yinjing在那张saoxue里越胀越大,将她两片白馒头似的yinchun完全撑开了,囊袋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他知道她在逼他站队,要么选择莘桃,站在她的对立面,要么就选择她,让他准备了几年的计划,完全夭折。 沈祀琛眼角猩红,紧咬着牙关,抵着她的额头呼哧喘气。 理智告诉他,不过是个女人,怎么可能跟他的事业相提并论,她不听话,换一个也没俩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真正要做出决定的时候,内心的憋闷与心焦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取舍。 她就像是有毒的罂粟,沾上了,就戒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