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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你的......”陈太太抱着陈展含泪道。“你们暂且在屋里待着,哪儿也别去,村民们送来的东西千万别碰,钟小闻你看好他们。”贺泷说。“我会的!”钟小闻用力点头:“贺队、伽马,你们放心去吧!”“贺泷,我想到办法了。”严缙云倏地打了个响指,一把拽过贺泷的手臂将他拖进屋里。-“他们这么擅长钓鱼执法,那咱们就继续顺水推舟。”严缙云拿出了那两件耶摩村村民的袍子:“不是欠债吗?那把钱还清了咱们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人了?”贺泷依稀品出了他画外音。“你打算去哪儿弄骨灰骰子?”严缙云没说话,一手捏着下巴似在沉思。“你该不会打算继续赊吧?”贺泷皱着眉头道:“我反对,你可别赶走了狼又引来了虎。”“瞧你说的,人要学会变通。”严缙云说:“不能赊咱们还能抢啊?”“......”贺泷沉默了片刻道:“在食人族的村子里抢劫食人族?你这个想法真不错,还有没有别的不用同归于尽的法子?”严缙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抢也不行赊也不行,你想一夜暴富?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贺泷吊起眼梢。严缙云吐出一个字:“赌。”贺泷抿了抿嘴唇,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这个我不擅长。”“你不擅长啊!”严缙云骤然得意,花孔雀似的开屏:“这个我超擅长唉!”贺泷感受到了他的鄙视,无语道:“......你还擅长这个?”“那可不!我以前在赌场当马仔的时候——”严缙云一拍胸脯,比了个大拇指刚要开始吹嘘,就接收到了来自贺泷的审讯目光。“你还在赌场当过马仔?”贺泷说:“什么时候的事?”严缙云噎了一下,一梗脖子道:“当然是认识你之前啊!”“你在认识我之前就开始违法乱纪了?”贺泷幽幽道。严缙云:“......”姓贺的怎么这么会抓重点!作者有话要说: 云云子:开屏开过头了。求评论求订阅!29、了不起的加勒比人(12)好在姓贺的还知道轻重缓急,仿佛只暂且在心里记了一笔,也没借题发挥就跟着严缙云一块儿出了门。严缙云先以物换物,用商店“赊”来的食物跟人换来了个把个骨灰骰子,然后去到一个颇大的酒庄跟前对贺泷道:“待会儿请你帮个忙。”贺泷斜眼瞅他:“我说过我对这行一窍不通。”“这不是在教你么?”严缙云在他耳畔嘀咕了一番。青年身上清冽的气息沾染上了耳畔,贺泷的脸颊滚上一层热度,他用拳头抵住嘴唇咳了一声肃然道:“诈骗,嗯?”“这叫托儿,好听点叫营销手段。”严缙云说:“行了别推三阻四的了,站好了!”警官大人无可奈何的站直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被逼良为娼”的不屈正气,严缙云有点没眼看。他把几个骰子塞进贺泷手里,虚张声势的叫道:“哎呀,这骰子跟白送的一样!你手气是真不错,再赢就要把我底裤赢走啦!”贺泷:“......”果不其然,很快就有村民被吸引了过来,贺泷功成身退,站到一旁去看严缙云跟村民虚与委蛇。这小子满嘴说的是天花乱坠,村民被忽悠的一愣一愣,这就把兜里的骨灰骰子都亮出来了。接下来严缙云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他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一个骰盅,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摇骰子。村民喊大严缙云就摇小,村民叫小严缙云就摇大,十把有六把都在唱反调,偏偏其中还有那么一两把让对方赢回去,村民看到了一星半点的曙光就更加欲罢不能,周围吸引来了不少凑热闹的,接着加入赌局,一直耍到天黑,村民们都散去回家,严缙云赚了个体钵满钵,笑嘻嘻的收摊。“你怎么做到的?”贺泷叉腰而立,脸上写满了费解。“很简单啊,从每个人那里赢一点儿,以数量取胜,这样他们就只会怀疑是自己运气不好,而且会因为想回本不停地跟你玩儿,这叫赌徒心理。”严缙云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做到控制骰子数的?”贺泷说。严缙云吊起眼睛看他。“赌大还是赌小?”贺泷想了想:“小。”严缙云掏出骰盅“哗啦啦”的摇起,片刻后往地上一顿。“看好了。”他说。骰盅一开,三个骰子静静的并排躺在那儿。五,二,一加起来是八,小。贺泷略错愕的看着严缙云:“你......”严缙云不以为意,将骰子一把抓起,连着骰盅一块儿塞进贺泷怀里:“送你了,留作纪念。”贺泷的耳尖染上了一点绯色:“你到底——”你到底是故意摇出的这三个点还是——过了好半天,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只低声骂了句“撩完就跑的小混蛋”,又疾步跟了上去。严缙云边走边咳嗽了几声。之前出村子出的急,他嫌麻烦也没特意穿什么厚实衣服,贺泷对于他死不悔改的贪凉行为早已司空见惯,忍不住责备道:“让你多穿点你不听。”“烦不烦你。”严缙云边咳嗽边翻白眼,眼皮子懒哒哒的半睁着。贺泷不免还是在意:“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就让钟小闻给你跑腿,我自己去找村长谈判。”严缙云觉得身体一阵头重脚轻:“你一个人行不行?”贺泷:“肯定比带着你行。”严缙云感受到了相当够的嫌弃,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决定不逞强了:“你刚才说我可以使唤钟小闻,这句话我当真了嗷,走了走了。”他挥挥手以示道别,转而往旅舍的方向走。可能真的是着凉了,在辛德勒监狱里的那段日子太苦,他身体的免疫力被大大削弱。严缙云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这还不都是拜贺泷所赐,所以让贺泷一个人去跟村长谈判他一点儿都不愧疚。距离旅舍还有一段距离,严缙云一抬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少女,迷途的羔羊似的东张西望,俨然是唐梦蕾。“不是说好待在屋子里哪儿也别去吗?这些小丫头......”严缙云皱起眉头,不大爽利的自语。唐梦蕾一个人战战兢兢地下了楼,站在街道边,茫然四顾,心里愈发的没底。半天之前,郭橙的好朋友提前造访了,弄的衣服和床单上都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