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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饮薄酒食鹿rou

    

    “我是姬发,大商皇家侍卫,户部尚书姬昌之子,我旁边是我最好的朋友殷郊,他的父亲,是我们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当今二皇子殷寿,战功赫赫,我想成为他那样的英雄。”

    帝乙二十三年冬,冀州叛乱,二皇子殷寿率大军北上讨伐。

    今日,便是出征的第三日,大军横渡黄河北岸,天色渐晚,寒风凌冽刺骨,主帅一声令下,就地安营扎寨。

    姬发身穿战甲,未戴头盔,与皇城司的其余兄弟一同坐在篝火旁饮酒。几杯暖酒入肚,总算是恢复了点儿人气,抬头看着月光,思绪万千。

    皇城司乃是大商军队中的最锋利的存在,十年前殷寿提出设立,并负责训练与统帅,皇城司的诸位士兵都是从各世家子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从小开始培养,是大商征服周边蛮夷的一柄利刃。

    除去军队里的武职外,皇城司还负责一部分皇宫的巡视、安保工作,当然,是在不出征的情况下。通常来说,一般保卫皇宫的乃是陛下亲信,以御林军为主,虽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谁能不知,当今圣上对二皇子的猜忌呢?

    当今圣上帝乙龙脉单薄,膝下仅有二子,太子殷启乃是嫡长子,颇得宠爱,继位本该是名正言顺,可他却仗着皇恩荒yin无度,东宫整日丝竹靡靡,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他的荒诞?

    如今陛下年老体弱,若真是太子继位,只怕朝野动荡,不得人心,且他与太子妃鄂氏成婚廿年无子嗣,即使日后继位,怕是也只能迫于重重压力立殷寿为皇太弟。

    姬发垂下眼帘,眼神里有几分钦慕,殷寿此人,虽贵为二皇子,可也是不得宠,及冠后便被封为寿王送出宫外,但是他凭借自己的军事才能,率领大军不断向四方讨伐,为大商开疆拓土。不止姬发,在所有皇城司子弟眼中,他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

    除去卓著战功,他还有最大的继位利器——殷郊,皇帝唯一的孙子,皇室唯一嫡系后裔。

    “姬发,你想什么呢?叫你也不答应!”

    姬发从纷杂思绪中回神,看向眼前英俊的脸庞,说曹cao曹cao到,殷郊一手举着酒樽,一手拍他肩膀,神情关切。

    姬发笑笑,与他碰杯,低声道:“无事,只是离开朝歌前未与哥哥告别,这会儿瞧见月亮,有些想家了。”

    殷郊连忙安慰道:“此去冀州来往不过一旬,若是战事顺利,我请父亲让我们俩作先锋,早些回程。”

    即使先锋回程,也不过只比大军快上两三日,哪有这个必要。但抬眼对上殷郊亮晶晶的眼睛,哪说得出拒绝的话。

    姬发笑着答道:“好。”说完他又想起方才的话,又问道:“你方才喊我这么多声,是有军务还是急事?”

    殷郊神秘一笑:“不是军务也不是急事”他拉起姬发往营帐里走,“是有好东西给你看。”

    “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般……”

    剩下的话卡在嗓子里,姬发望着眼前硕大的鹿头愣住了,梅花角傲然挺立于鹿首两侧,这头明显是不久前刚被割断的,底下包裹的布巾还有丝丝血迹。

    殷郊挽了他的手走近,指了指桌上的几盘鹿rou,道:“你快吃,这鹿是下午我和姜文焕一起猎的,本来打算献给父亲,可我想了想,还是先与你一观,明早再送不迟。”

    他语气里满是自豪与骄傲:“前几日出征匆忙,临行前未祭天分烹,这下有了这鹿首,明早开台祭祀,以告天地,增强士气,父亲也能少些忧思。”

    姬发拍手称快,大赞:“彩!彩!主帅一定喜欢。”

    随即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么大的鹿首,可想而知鹿有多雄壮,你与姜文焕二人怎能搬运?总不能是驮在马背上运回来的吧?你们是在哪儿发现的?”

    明明是疑问,语气有几分嗔怪,殷郊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言语中的深意,忙道:“说来也巧,下午我和他一齐探路,返程时正好遇见这鹿,不是不带你一起,实在是赶巧了。”

    “哼,答非所问。”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只是嘴巴微微撅起,平添几分倔强。

    看着心上人烛光下分外清晰的轮廓,殷郊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举起筷子给姬发夹rou:“快吃快吃,新鲜着呢,伙房刚送过来的。”

    二人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将鹿rou扫光,又借着话头多饮了几杯薄酒,头越靠越近,呼出的两股热气交织在一起,营帐里顿时变得暧昧。

    殷郊搂住姬发的肩膀,侧过头吻了上去,俩人嘴唇贴在一起,舌头交缠,吻得又凶又狠,互相汲取彼此嘴里的津液,还带着酒气,也不知是人醉了还是心乱了。

    良久,唇分,姬发靠在殷郊硕大的胸肌上喘气,看着殷郊从背后伸手扒开战甲,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他心里一软,想随他心意,但又想起什么,连忙按住他的手道:“明日还要赶路。”

    言下之意是不能行房,毕竟殷郊胯下那东西又粗又壮,每每顶得他飘飘欲仙,第二日起来xiaoxue必定是又红又肿,双腿颤巍,根本骑不了马。

    “不弄你。”殷郊双眼通红,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卸了甲胄睡觉舒服些。”

    你最好是!姬发腹诽,不再阻止他乱动的手。

    殷郊把姬发和自己的外甲扒光,仅着薄薄的一层亵衣,搂着他就上榻,帐内中央烧着火盆,并不冷。酒足饭饱,睡意袭来,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姬发头枕在殷郊手臂上,背对着他沉沉睡去。

    殷郊低头凝视他侧脸,又帮他捋了捋被呼吸吹起的碎发,过了半响才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夜间,营帐里除了火盆子里轻微的噼里啪啦声音外,还多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响动。

    殷郊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觉得腰腹间被什么东西压住,重得出奇,他伸手一摸,布料下是纹理分明的肌rou。

    “姬发?”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疑惑,换回来的是一声闷哼,听在耳里似舒服又有几分羞涩。

    殷郊刚刚苏醒,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忍着困意睁开眼睛,眼前一幕让他顿时头脑清明,心荡神驰。

    营帐里本就昏暗,睡前又熄了蜡烛,只能透过中央的火光隐隐约约看见身上的人影,姬发衣襟大开,露出饱满的胸膛光着屁股骑在他身上,碎发乱糟糟地散落在背后,一前一后动作着,腰腹扬起一个优美的弧线。

    殷郊往下一摸就是一手的水,不禁发笑:“发sao了?”

    他一手搂住姬发的腰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顺着满是水的腹肌往里走,越过高高胀起的yinjing,直捣黄龙,摸到前面的花xue,不轻不重开始抽插。

    姬发被他摸得爽利,迎着手指动作更快,方才只是在腹肌上磨一磨阴蒂,他就忍不住出水,这会儿被两根的手指填满花xue,抚摸到熟悉的敏感点,更是忍不住喟叹一声。

    但随即又住口,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外面还有亲卫在守夜,生怕让人听了去。

    殷郊似笑非笑,左手在背后摩挲轻点两下,示意他低头,得益于皇城司魔鬼般的训练,姬发身体算得上柔软,两腿夹在他腰间,还能俯下身子与他接吻。

    殷郊一边含住他的唇与舌戏舞,一边抽出手指,大掌从后方包裹住花xue,用力揉捏挤压。这手掌一搓揉,两片大yinchun被玩得通红水润,姬发身体往下压,想逃离他的掌控,可是俩人赤裸相对,身前又没有遮挡,往下使得充血的阴蒂被底下耻毛拂过,顿时一片酥酥麻麻。

    “啊!”

    姬发忍不住呻吟出声,紧接着声音又全被含进殷郊嘴里,他按着姬发的后脑吻得凶狠,像要将他吞肚入腹,手臂上的肌rou高高隆起,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手。

    “前……郊……前面……”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殷郊却听懂了,他俩在这档子事上分外和谐,有时甚至不用言语,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要什么。

    殷郊揉捏阴xue的手掌换了个方向从俩人紧贴着的中间摸进去,握住了他同样充血挺立的roubang,上下撸动,一前一后,一会儿抚摸roubang的敏感处,一会儿又抽插水润的xiaoxue,好不快活。

    姬发面容汗津津的,神情却是餍足,不时发出微小的哼唧声音,听得殷郊心里发涨,像是什么东西要从心底涌出来一样,他手下的动作不停,不断揉捏花xue,双指掐住血红的阴蒂又放开。

    姬发本就在高潮边缘,这一下正中敏感处,他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腰背微弓,到了高潮。

    他趴在殷郊身上,先是前面的性器射出jingye,紧接着阴户大开,淅淅沥沥喷出水来,yin水汇集在一起,又顺着殷郊的腹肌慢慢流下来。

    虽然没有烛光,可听着潺潺水声,也能想见底下是有多yin乱糜烂。

    殷郊收回手掌,嘴上动作也变得轻柔,不再像之前那般凶狠,一下一下慢慢亲他,等他回神。

    姬发缓了好一会儿才从灭顶高潮中逐渐恢复神智,双眼变得清明。

    殷郊看他一副爽到了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都说姬家二公子善骑射,原来不止骑马厉害,骑人也是一绝。”

    “你!”姬发被他一段荤话噎住,布满汗水的面容染上红晕,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方才是谁主动发sao?”殷郊边说手边顺着光滑的背脊往下,重重揉捏他饱满的臀部。

    姬发还处在舒爽的欢愉中,他趴在殷郊身上一动不动,任由他揉捏,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餍足的意味:“还不都怪你,好端端吃什么鹿rou。”

    鹿rou属于纯阳之物,有补脾益气、温肾壮阳的功效。睡前又饮了温酒,半夜阳火旺盛,身上、心口热得发慌,才解了殷郊的衣裤寻快乐,这会儿xiele阳精又喷了水,身子才算得上利索。

    殷郊闻言又是一笑:“照你这么个说法,我还得感谢鹿rou不成?”他向上顶了顶胯,肿胀粗长的烫物贴上姬发的屁股,只听他声音沙哑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泄。”

    姬发仍是双腿分开的骑行姿势,这威风凛凛的坏东西顺着缝隙顶进来,穿过后xue、阴户,guitou拂过阴蒂,又是酥酥麻麻又是瘙痒,姬发心里仍挂念着明日行军赶路,生怕他不知轻重地捅进来,忍下口中的呻吟,直起身子,伸手握住guntang的性器。

    “别……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殷郊却不领情,胳膊上的肌rou隆起,用了力道上下调转姿势,将他压在身下,“不行。”

    他两手牵住姬发的手指,边亲边顶,在脖颈、锁骨上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猩红印子,底下的yinjing一下一下往前顶,但只是浅尝辄止,玩弄花xue外层罢了。

    姬发并未挣扎,只是垂着眼睛看他,表情隐忍,显然在压抑快感:“明天还要骑马……”

    这不是拒绝的意思,即使知道明日骑马会不适,他也不拒绝殷郊,任由他放肆,完完全全把身体交给他。

    姬发总是这样,这么好,包容他的一切,任由他做一切事。

    那眼睛微微湿润,看得殷郊心里发烫,他咬住姬发的耳朵,把耳垂舔弄得湿哒哒的,低声道:“不进去。”

    他脱下姬发身上最后一件亵衣,又拍拍姬发的屁股,将双腿合拢并在一起,从背后抱着他,凶狠地把性器顶进狭小的缝隙,在姬发健壮有力的双腿间驰骋。

    那yinjing来势汹汹,又猛又狠,时不时擦过花xue,有时磨得狠了,直直撞开两片大yinchun,与里面通红水润的软rou贴在一起,guitou摩挲阴蒂,耻毛不时扫过敏感的xue口,愉悦的快感不断堆积,姬发受不住,双腿止不住颤抖,而前方泄过一次的性器又再次挺立起来。

    我居然又硬了。姬发迷迷糊糊地想,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境,敏感处被玩弄,背后是殷郊同样guntang的胸膛,整个人温热得飘飘欲仙。

    俩人以侧躺的姿势睡在床上,rou贴着rou,底下湿漉漉一片,被子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殷郊背后大开的衣袍才勉强遮挡几分情色。

    殷郊手臂环过他的身子,双掌各自揉捏一团乳rou,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不断挑逗前方挺立的rutou,又狠狠抓住大奶揉捏搓揉。

    近十年的军营训练,姬发的体能并不弱,肌rou虽不像殷郊这个大块头那么夸张,可比起寻常世家子弟也是绰绰有余。他的胸肌没有殷郊那么壮硕,但也称得上傲然挺立,也许是阴阳同体的原因,胸前两团又软又白,像棉花糖一样,一抓就是一把。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找到,一下接一下,爽得姬发身子上下耸动,若不是殷郊力气大强制性拥住他,怕是直接弯腰扭曲,弓成一团。

    姬发实在受不住这快感,手又使不上劲儿,背后这人跟蛮牛一样,莽撞的很,腿间被弄得一片红通,怕是要破皮,只得求饶。

    “郊……放……”这声音隐忍又克制,生怕说多了会忍不住泄出更多愉悦声音。

    仅两个字,殷郊就明白了,他压下体内的暴虐因子,不再欺负他,抽出yinjing,底下蜜色的大腿根果然通红一片。

    殷郊压在他身上,手指捅进汁水滑腻的花xue,一前一后抽插,摸过前端敏感的rou粒,同时张开口,含进眼前鲜红艳色的rutou,吃得有滋有味,时不时舔弄rutou旁软绵绵的乳rou。

    姬发抱着胸前爱人的头,任由他吃奶,感受身下xue口泛滥,在殷郊又一次碰到肿胀的阴蒂时,他再也承受不住,不自觉挺起腰,又喷了一次。

    源源不断的汁水从yindao深处喷涌而出,yin水将xue口变得更加糜烂,姬发承受不住这灭顶高潮,爽得直翻白眼,张口无声尖叫,那未曾碰过的yinjing也随着潮喷而射出来,腹肌上全是阳精。

    殷郊看着身下人潮红的面庞与欢愉的表情,心里更是满足,前后撸动性器,射在爱人胸前那双大奶上。

    他伸手将浓稠的jingye抹开,又软又白的大奶上全是他的东西,惬意、充盈,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殷郊亲亲姬发湿漉漉的脸庞,如胶似漆般紧紧抱着他,手放在光滑的背后摩挲,等他从欢愉中回神。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此结束。

    床榻已经湿了,不好再睡人,殷郊打了热水绞了帕子给俩人身上简单擦了擦,行军打仗这些年,经历过比这脏的多了去了。

    还好这是他们二人的营帐,姬发的床铺一动未动,干净着呢。

    简单收拾一番,殷郊光着膀子抱着姬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至于如何向勤务兵解释乱糟糟的床榻,那是明早的事了,殷郊理直气壮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