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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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来临前的两个小时,佐助闻见了翕动的一段风声。 钻进鼻息的风声有着烟囱口的味道,他从前并不熟悉这样的味道,但如今甚至能分辨出它的颜色,应该是灰褐或者浓黑,和这儿最野蛮的天灾一模一样。 他抬起下颌,眯眼望天空与赤地交接的水平线,目前还是澄澈的一条白缝。 烈日当头,还有一些时间。 不多,说不定能找到足够干燥的洞xue,在这片完全陌生的领域。 他的同伴显然还无知无觉,鸣人晃了晃旧水壶,里头空空如也,晃不出丁点儿声音,不知何时又被肚皮喝了个精光。他抱怨道:“见鬼的黑沙漠,为什么总是偷掉我的水?还是天气太热,把它们都蒸发干净了?” 佐助没有理会对方缺乏常识的愚论,要怪只能怪对方从来不懂节制的习惯。 稠密的黑瀑很快又要席卷而来,没有什么比缺水更让内脏感到不安的事情,佐助解下自己腰间的羊皮水囊——在他长刀旁侧——然后递给漩涡鸣人。 “我们应该找处地方避一避。”佐助四下张望,“附近连处沙丘都看不见。” “避什么?”鸣人得了水囊就像他的外套那样,张扬得没有道理,笑意揣上脸,说话也是咋咋唬唬的,“太阳快把你烤坏了吗我说?可是还有好几个小时才日落,日落前不许歇息,这是你定下的规矩。” 佐助回忆起他们刚进入这片黑沙漠的日子,显然有些头痛,蛮横抢回自己亲手递上的羊皮囊,重新妥帖地悬挂回原位,系上同样的活结。 他做事一直一丝不苟,连安放物件都如此,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定然不肯打破规矩。 “闭嘴,沙暴快来了,不想死就快点挪动你那拖沓的步子。” 这片被当地原住民叫做“黑骷髅”的沙域一望无际,平坦得没有尽头。他们接受委托寻找遗失的古迹至今,已有两轮满月的时间。 多数时候他们都在避难与解决问题。水源短缺,野兽暗中蛰伏,连虫蝇的尖刺都会引发高烧和呼吸困难,当然,还有最顽固的沙暴一场肆虐过一场。 沙丘几乎是抵抗不了天灾的,只能钻入地底。 能及时找到遮风的洞xue属实幸运,更何况还有比黄金更珍贵的地下水,鸣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赞扬今天的绝佳运气。佐助小心翼翼掬起一捧清水,再次将水囊取下,灌满直到瓶口。 洞内没有火源,他们的燧石被鸣人不仔细弄丢,通常佐助燃火时选择就地取材。 很快,他们听见洞xue外头一阵阵令人胆怯的呜咽,尘暴席卷来了,犹如正在撕裂某种弦乐器的丝弦,又如老妇破开嗓子的哭泣。 佐助不喜欢听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哀乐反而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受难,架火于身下,头顶有斧钺。他本应该更平静一些,就像荒野上任何一只攫禽。 他问鸣人:“你在做什么?” 鸣人说:“我在把嘴巴埋进水流里,水流太细了我说。” 那种受难的滋味顿时烟消云散,佐助听完吐出一口长息,闭上眼睛,打算在这场灾难结束前先睡上一觉。 迷迷蒙蒙中他听见一股水声,不是地下涌出的细水流,而是来源于从他的口腔。 漩涡鸣人在亲吻他。 他下意识伸出一小截舌头回应这枚亲吻,一切都太昏蒙,他看不见鸣人的眼睛,有点焦灼。顺着对方发鬓往洞窟顶望去,有一道泄露日月星辰的缝隙,沙砾从那里漏下来,天空也从那里漏下来。 天空原本该是蓝色的,凝固的蓝色,从太阳升起到日落之前都一成不变,唯一可以遮盖它们的只有沙尘暴——把一切都涂抹成浓黑。刚入荒野的那段时间,他们经历过一场规格空前的异象,两副躯体差点儿被卷进仙人掌的领地。 佐助的手掌摸了摸鸣人的脖颈,湿透了,他开始流汗,真不知道在这种连日都咽不上一滴水的鬼地方,这个黄头发男人怎么还能浑身淌汗。 真不该怜悯地将自己的水囊递给对方。 “我们实在太久没zuoai。”鸣人抱怨,“你穿得太多了,披风的扣子像什么该死的地狱门。” 佐助依然没有自行动手的意思,两条胳膊松懈地垂在两侧。刚从昏沉沉的梦里苏醒过来,又陷入另一场昏沉沉的情欲,屈起一条腿,拿膝盖揉了揉对方胯下沉甸甸一块,催促道:“搞快点,不要弄脏衣服。” 谁也不能分辨是否弄脏衣服,毕竟这是一场目不能视的本能式zuoai。 yinjing会自动勃起,jingye是无意识溢出,当两个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块时,下身的性器周围已经滑腻腻一片,是比汗液更磅礴的水。 “简直就是梦遗了我说。”鸣人手指大力摸了一把二人的yinjing,把水液涂到佐助的脖颈上,他喜欢揉弄对方的脖颈,因为当仰起头颅时,微微凸起的血管显得人类很脆弱。 佐助鲜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让人想打破再重塑。 鸣人的嘴巴凑上佐助的右耳朵,揶揄道:“你刚在是不是睡着了,在梦里梦见我cao你。” 佐助随手往那张脸上揍了一拳,不轻不重,不至于打碎牙齿,勉强能算作独家情趣:“可惜我梦见的是你被这场沙暴埋了,死得悄无声息。” 漩涡鸣人大笑,呵着热气去咬佐助的乳尖,一开始找不准位置,先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把那处揉弄得又挺又硬,高高翘起来,像一粒硕大浑圆的葡萄籽。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直到嘴巴似乎也能品尝出一点葡萄酒的味道来。 “别咬了,再咬下去会破皮……这里可没有金贵的药。”佐助侧了侧身体,避开对方野兽一样的咬噬,在这种高热的蛮荒之地弄出伤口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鸣人却不想松嘴,又凑上去信誓旦旦:“我保证不会咬坏……” 佐助呻吟了一声,下半身硬得发烫发疼,他低声道:“换个地方继续。” 鸣人听明白意思,快乐地低头替他koujiao。这是他们的保留节目,漩涡鸣人总有不为人知的口腹之欲,比如亲口吞吐所爱之人的性器。 腿被鸣人的双手掰得很开,整张脸就像方才饮水一般,深深埋入了佐助的腿根。腿根的皮rou从未经历过战争的破坏,很柔滑,是一整张稠密的玻璃缎子,让人忍不住用陈茧重重的指腹不断揉搓。 佐助被揉搓得皮肤快要烧灼,而yinjing却只是硬挺挺地竖在脸侧,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抚,薄薄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泌出来,他终于伸出手,在半空摸索了一会儿,抚摸到漩涡鸣人的脸颊和自己正在渗水的yinjing。 下一秒,yinjing被他毫无章法地强行塞入漩涡鸣人的口腔,没有很深入,只是微微抵住上颚的骨头,把接下来的动作交给对方。 鸣人含糊不清地问:“想要我舔多久?” 佐助将胯部微微往上一顶,轻轻道:“直接给我舔出来。” 漆黑又逼仄的室内会放大每一种yin行,沙暴的呜咽已然远去,成为隔世的哀乐,佐助此刻只能听见那根性器与津液交织的旋律。 鸣人很会koujiao,技巧丰富,甚至熟知佐助高潮前的征兆,会适时地卷起舌头堵住马眼,阻止他太快射精,以延长极致的快感时长。 在替对方koujiao的过程中鸣人硬到喷了,纯粹的精神高潮,他擅长从这种体位里得到最刺激的感受,光是想着“佐助像食物一样正在被我吞咽”这件事情就让他微微颤栗,一泡腥且浓稠的jingye顿时全都射在佐助的脚踝上。 “不要用舌头堵住那里……” 佐助被那泡液体烫了一下,即使它实际上是没有太高温度的,但他脚背瑟缩,趾头并拢翘起,眼前一片白光晕晕绕绕,自己也跟着喷了。 鸣人把口腔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吞下,在黑暗的环境中吐出舌头,展示给看不见的人观赏。 佐助几回沉重喘息过后,把鸣人从自己身上掀翻,起身跨坐在对方腰间。 两具刚刚射精的性器都暂时疲软,腻水四溢,佐助的臀缝裹住鸣人半硬的yinjing,时不时缓缓滑过,用自己的软rou去夹弄那根东西。 佐助一手抵住对方胸膛,一手替自己手yin,嗓子有些低哑:“吊车尾,这样轻易就射了,接下来还硬得起来么?” “你可以试试看。”鸣人伸舌舔了舔尖牙,舌尖还有褪不去的佐助jingye的味道,“说点情话来听听?” “我不会说那样子的东西。” “那由我来说好了。” 鸣人按住佐助的屁股,深深地揉捏,臀rou在他指缝间是流动的水,又湿又软,不住摩擦那根滑水的巨大yinjing,两粒球体也时不时被照顾着。xue口已经在颠簸中完全张开了,鸣人将顶端插入进去,而后慢慢往深处厮磨。 里头湿答答的,让鸣人恨不得将性器一口气全部耸进去,cao到最深处。 “你看,我被佐助的洞xue吸得快死了……里头好温柔。” 鸣人清晰感受到,佐助撑住他胸膛的手添了一分重量,他被自己说到情热,或许耳赤了也说不一定。 “哈啊……”佐助感受到自己后面越来越湿,前头的性器也进入勃发状态,“这算什么情话,一通污言秽语而已……” “果然佐助的里面比外表温柔多了我说。”鸣人嘴上抱怨,下体却用起最旖旎的力道来,一颠一耸地将阳具往里送,一时间沙窟间只能听见清晰的抽插声,以及rou与rou交叠的啪嗒声。 鸣人还陷在方才的情话频道中,昏昏道:“佐助好会夹,水好多,都流到我的屁股底下了……” 巨大的震颤里佐助时而感到神魂颠倒,他自己动了起来,嘴巴已经闭合不上,不断吐出一些呻吟之语——换做平时他并不肯如此叫唤,只会极力压抑于心胸。 “啊……这种感觉好奇怪……”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zuoai了,所有的爱都堆砌于今日,直直砌为一座难以计量的高峰。 那呻吟仿佛吹在鸣人的耳朵,他的yinjing不自主又涨大了一圈,喉咙哈着粗气:“佐助……你也快要射了吗?” “不,感觉,感觉就像快要……啊……” 鸣人用虎口卡住佐助的腰,大力地把自己塞入对方腹中,抽插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重—— 佐助闭起眼皮,像一条白蛇一般微微扭动,挺起腹部,两条具有力量的小腿一阵颤抖,白花花的jingye喷了一肚皮。 “……塌了。” 轰隆。 与jingye同时涌动的还有震耳欲聋的塌陷声,雷鸣一般炸开。 烟尘蒸腾不绝,洞窟毫无预兆地崩塌,光明倾泻,晚霞流动,方才那场天灾已经彻底过去。废墟之中二人赤裸着身躯,依然是方才那副交合的姿态。 佐助不知道自己停歇了多久,最后睁开眼睛,臀缝吐出那根硕大的yinjing。他缓缓起身,rou体暴露在胭脂色的霞照里,连带那根还滴着jingye的阳具都像是古代雕塑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构成体。 侧头张望,被新文明抛弃的旧时代遗迹重新显形,在他们的yin行中得见guntang日光。 “这是骷髅场。”他伸手掂起一块碎骨头,裹满沙砾,金灿灿的,是亡者最精致的勋章,此刻却被一滴半透明的jingye沾染其上。 “恭喜,我们刚才躺在死人堆上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