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狂乱发情(h灌药/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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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体随着剧烈呼吸起伏不定的omega,野格暂时松开桎梏她的手。 姜鸦急忙把身体蜷缩起来,困难地把衣服蹭下去遮到大腿中段。 身体在反复的情欲中挣扎得有些脱力,她虚弱地呆在床角,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被玩弄到高潮却没有获得信息素标记,身体反而变得更加躁动空虚了。 厄尔给自己打完抑制剂,拿起一支小瓶试管药剂,走到姜鸦旁边。 “来补点水。”他声线还带着些喑哑,打开了瓶塞。 姜鸦稍稍抬眼瞥了一眼,又把脸埋回去。 那明明是奇怪的药,这混蛋。 野格像拎兔子一样配合地把人轻松捞了起来,手臂锢着她的肩膀和腰肢。 厄尔将试管状药瓶口抵上姜鸦的嘴唇,示意她张嘴。 姜鸦恹恹地撇开脑袋,紧抿着唇不想搭理他。 “主动点啊。” 厄尔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着,伸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强行撬开嘴将液体灌了进去。 粉红半透明的溶液沿着殷红的舌面灌入食道,部分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淌入锁骨,聚成小洼。 “咳、咳呜!”姜鸦呛咳着脸颊憋得泛红,颤抖的羽睫上坠着泪珠,“什么东西……” “催情药。”厄尔盯着她的嘴唇,喉咙吞咽了一下,诱导道,“只要说一部分情报,比如魔导武器核心参与者名单、或者和军火商那边的相关人员、或者一些秘密位置……我们就可以停下。” 姜鸦僵硬地小幅度摇了摇头。 野格头痛地揉揉太阳xue,叹了口气。 性器早就硬起来了,前端胀痛地渗出些考珀液。 到底是在折磨几个人啊? Omega在怀里喘息着发抖,喉咙里溢出在捕兽夹中哀鸣的小兽般凄惨的呜咽,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 野格低头掠了眼她摩擦得发红的手腕,探身把手铐解开。 结果纤柔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和手腕,下意识地用力掐紧,似乎是被当成了用来替代床单的发泄品。 他还没来得及抽身,Omega的身体已经无力地倚在了他的胸前,目光涣散地微张着嘴,饱满的胸口沉沉起伏。 野格抬头和厄尔交换了一下眼神,用口型问:这样没问题吗? 厄尔抬抬下巴示意Omega的检测手环还在绿色范围内。 姜鸦死死攥着alpha的手腕,指节掐紧用力到泛白,意识模模糊糊地一下飘散一下沉坠。 身体和精神深处都袭来剧烈的空虚,强烈渴望着被什么填满、标记、注入。 喉咙里溢出的细微呜咽声越来越大,她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身体似乎真的会受损。 厄尔示意野格把人箍紧,自己跪在了omega的腿间,拽着她的脚踝将腿分得更开,手沿着大腿内侧摸了进去。 “哈啊、混蛋……呜……” 被摸到的地方敏感极了,试图合拢的双腿被强行放在了alpha劲瘦的窄腰两侧。 姜鸦脸颊上的绯红一直沿着脖颈蔓延到领口里去。 背后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野格健壮宽阔的肌rou上,能感受到alpha的体温和同样深沉的呼吸和重重的心跳。 发情期的本能尖叫着想让alpha的roubang狠狠cao进身体里标记她,但仅存的理智和自尊死死地阻碍着她开口。 “别蹭了!”野格低吼,带着胸腔震动,猛地掐住了姜鸦胡乱磨蹭的胯骨。 到底已经神志不清到什么地步了,竟然在往后用屁股蹭他的jiba? “呜、烂人…哈啊……” Omega被完全限制住了动作,身躯在他怀里显得娇小起来,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半个白嫩诱人的乳球和一点儿粉嫩的乳晕。 柔腻肌肤在灯光下如凝脂般玉润,从手心传来了酥软幼嫩的诱人触感。 厄尔用指尖挑了xue口分泌的yin水,在小逼上来回揉着,从下面收缩的入口一直划到rou嘟嘟的yinchun中间探出的娇艳欲滴的阴蒂。 “流了好多口水啊,想要吗?” 厄尔坏心地重点照顾那个颤巍巍地探出头的小花核,用拇指用力往回摁,摁一下便见白皙的双腿哆嗦一下,从小嫩xue里吐一股yin水出来,再次浸湿了新床单。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天灵盖,姜鸦双眼迷蒙地半垂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微启嘴唇发出阵阵委屈的泣音。 野格忍不住扯下面具挂在脖子上,俯身低头舔上薄而白嫩的颈侧皮肤,带着小倒刺的舌刮蹭过敏感的腺体,越来越用力、疯狂地亲吻吮吸出红痕。 “呜嗯、不要舔那里…呜…流氓……” 被两个敌军的alpha夹在中间肆意玩弄着,发情期的身体做出了热情饥渴的回应,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好敏感……难道平时一直在用抑制剂吗?” 厄尔惊叹,温热的大手覆盖住了整个小逼,体掌根刚好压着被摧残的红肿的花核,就这样以掌根为支点用力按揉,中指有意无意地一下下怼进娇嫩的逼缝里摩擦,偶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玉般的两条腿受不住地夹着他的腰打颤,和衬衣布料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哈、居然抖成这样……平时性生活很少?” 厄尔的手指突然插入了红嫩的黏膜内,在浅层抽插着,被rouxue内壁的褶皱不停吸吮、吐出。 臂膀结实的肌rou紧紧绷起,模拟着性交的撞击加快了顶弄速度,用一只手便把姜鸦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像是在被人真枪实刀地cao干一般。 她被一个alpha用手cao干得在身后的alpha胸膛上摩擦。 姜鸦崩溃地哭了出来,虚弱地尖叫着在厄尔手上颤抖,身后野格近乎暴躁地咬着她的颈肩,腺齿浅浅地陷入娇嫩的皮rou中,舌面用力将皮肤舔得发红。 为什么不插进来,好想要、好想要…… 想要标记。直接插进来。直接咬住腺体,像之前一样插进生殖腔也没关系。 欲望被悬了太久,会坏掉的。 两个一起插进去也没关系,总之填满就好了——意识混沌中姜鸦甚至升起了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疯狂想法。 “呜嗯、早晚…早晚、哈啊……宰了你……呜呜啊!” 姜鸦哭喊着用力抓住厄尔的手腕,指尖在上面掐出血痕,却没有往外推拒,反而是往下按似的压着想要更深。 不插进来的话就去死好了! 脑袋里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 yin秽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大,厄尔突然察觉手底的xiaoxue抽搐着、连带着大腿根都在痉挛。 腰肢高高拱起、重重落下,花xue里大量蜜液涌出,身子彻底瘫软下去。 又高潮了,但看起来更加难过了。 姜鸦失神地呢喃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晶莹的涎液,微启的唇间能看到嫣红的小舌。 “里面……哈啊……呜。” 厄尔目不转视地盯着她好久,呼吸深沉得可怕。 野格重重喘息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齿痕,随后艰难地克制着抬头,把过滤面具戴了回去。 还不能标记。 竟然抱着Omega让战友把她弄到泄身…… 野格有些恍惚。他的性爱观念还蛮传统的,从来没想过这种聚众yin乱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厄尔忽然起身。 他动作近乎粗鲁地快速扯下面具,清冷英俊的脸庞泛着异样的潮红。将面具丢到一旁桌上,急促地拿过一支抑制剂针头插入紧绷的肌rou中。 液体见底、丢掉、然后打开第二支。 “厄尔,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野格愕然出声阻止,“之前你不是说不要连续注射……?” 这都第四支了! “没关系,”厄尔喘息道,声音颤抖着,简直像个瘾君子,“没关系、没关系……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