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舔xue/奶油糊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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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小小地惊呼一声,忍不住合拢双腿,夹住埋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的脑袋,短刺的头发扎得他大腿内侧又痒又奇怪,他想笑,但下一秒就浑身一激灵,阴户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抠了进去。 yinchun向两边被拨弄开,男人粗粝的指腹沿着中间嫩红的内壁搓弄,抵住两片肥厚柔软的唇rou浅浅抽插,刺麻麻的,激得三井吊起眼睛直哼哼。 然而他还在意着男人的话语,于是自己拉起遮盖胯间的布料,露出深津严肃正经的一张脸,同时光裸的阴户暴露在灯光下,一张一翕地泛着暧昧的水光。 “什么是逼?” 三井看见深津粗喘着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眼睛亮得像有火在烧。 天使尚不理解这种眼神所透露出的下流欲望,他只会顶着一副无辜纯稚的表情,指尖陷入肥软的yinchun里,疑惑地向身穿庄重黑袍的神父询问: “这个吗?” “嗯,”深津觉得自己心底有股无名之火将他的自持力燃烧殆尽,或许这火从见到三井的那一刻开始就在蔓延:“很漂亮。” 是真的很漂亮,深津发誓,绝对不是什么哄骗的话,湿红柔亮的、yin靡美艳的、有悖常识的、和谐共生的——和三井一样顶级诱人的。 “谢谢。”三井赧然地抿起嘴,眼角上扬的弧度彰显着因获得赞许而产生的微小雀跃,并在深津痴迷的目光中主动抱起大腿,无知地泄露出一股“请尽情享用我吧”的气息。 “给你摸,”他乖顺地眨了眨眼,又苦恼地顶起眉心:“要轻轻地,想尿尿。” sao死了,深津在心底骂道。 他口干舌燥,掌心整个包住三井湿热的阴户摁压揉弄,咕啾咕啾的水声从手掌下响起,胀鼓的阴蒂从指缝间跑出来,又被他用指腹揪住,坏心眼地掐弄。 然而这些动作根本无法缓解他胸口的躁动,深津直起身,端起用以盛放蛋糕的银盘,将盘口尽数摁在了三井大敞的腿心。 融化的奶油糊在湿粉的阴户上,顺着rou缝往下流动,红的白的掺和在一起,yin靡得如同一场盛宴。 “唔!”三井仿佛没想到自己的给予换来的是这样的对待,他鼓起脸颊,不高兴地想合上腿:“不给你摸了!” 然而这根本无济于事,男人只是握住他的脚踝摁向肩膀,扯起锁链在他胳膊上绕了几圈,便令他再也无法娇气地并拢腿心,只能如一只翻了壳的小乌龟,展露出自己糊着异物的逼口。 深津重新俯身将脸埋进这处勾魂乡,伸长了舌头重重碾过sao红的xuerou,卷走绵密的、混着yin水的奶油。 太甜了,他想着,这种东西放在平时他连碰都不会碰一下,如今却贪婪地舔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到yinchun外翻,狭窄的yindao口展露在他面前,他都没分清到底是奶油还是三井的逼,融化在了他guntang的舌面。 “啊!不……不要吃…我的……救命……” 深津分神抬眼,视线中的三井脸上带着欲望来袭时的痴媚,齐耳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粘在潮红的面颊上。 这哪里是天使,分明是一只艳鬼。 作为神父,深津对性交毫无经验,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无师自通地将含住硬挺的阴蒂嗦吮,如愿听到了三井缠腻的哭腔,舌尖顶进yindao口,不断地在狭窄rou腔中搅弄,嘴里的汁水越来越丰沛,甬道却越发紧绷。 “想要……想尿尿!”三井的双翼不收控制地展开,洁白羽毛随身体簌簌抖动,看起来纯洁又放荡。他踢蹬着双腿将锁链晃得叮铃作响,被深津的舌头jian弄地崩溃出声,弓起腰身将满腹yin水喷进那张贪得无厌的嘴里。 三井脱力地仰倒在床上,他半眯起眼睛,发现顶灯不再是一片模糊的光晕,向下身看去,清晰的视野里,高大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垂着颈,下巴处沾着一片水光,富有钝感的厚唇正轻柔地与他的小逼接吻。 “坏人。”他小声评价道,将脸埋进被子里。 三井最近在跟他闹小情绪,深津意识到。 具体表现在这几天去地下室时,三井都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只给他留了一个清瘦的背影和圆乎乎的后脑,任他怎么喊都只是轻哼一声,把头别过去不肯看他。 倒也不是全无反应,小天使或许自己都没发觉,在听到牢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翅膀会轻微舒张一下,就像是在欢迎深津的到来。 深津从背后搂着他入睡,将下巴架在他蓬松的羽毛上时,三井也并不会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只会不着痕迹地往墙角靠去。 “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三井又是一声轻哼,却并不搭话。 深津垂眸盯着他纤细的后颈,为了不让三井感到难受,铁制项圈早就被他换成了红色的皮革,勾着一条固定在牢壁上的细长锁链。他想着过几天可以定制个铃铛,这样只要他刚踏入地下室,就可以听见石廊深处清泠泠的响铃声,提前感受到三井的存在。 他的视线顺着脊沟在肩背处逡巡,被布料遮盖的肩胛骨上,生着一对形状优美的骨翼。深津将鼻尖抵上肩胛骨沟,隔着白袍舔舐羽翼与肌肤的连接处。 三井的反应比前几天被舔xue还要剧烈,就好像那骨翼根部藏着什么开关,一被触碰就令他浑身震颤,连耳尖都漫上一层深粉。 “坏人!”三井颤着声音,往墙角挪去。 “我怎么坏了?” 深津追过去亲吻那截后颈,他在这一秒想到了很多种答案,可能是因为前几天的潮喷令他不舒服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白天没时间来地下室、冷落到他了,当然,最有可能的是三井不愿意被囚在这小小的地方,渴望去到外面的世界。 但他唯独没有想到三井会闷闷地抱怨道:“小蛋糕被吃掉了。” 天使扑了扑羽翼,指责他几日前的罪行:“都被你吃掉了。” “神父——深津神父?” 深津如梦初醒般抬头,为自己的走神致歉。 “不不,这当然没事了哈哈,只是没想到神父也会喜欢吃蛋糕呢,”老板将打包好的精美蛋糕递给深津,笑着打趣道:“不过即使再严肃的职业,果然也抵挡不了甜食的诱惑啊。” 不,他并不喜欢吃甜的,深津在心底反驳。 他只是为了向天使赔罪,以此来借机再次制造一场暧昧的交缠。 “多谢。”深津点点头,赶在夕阳落下海平面前赶回教堂。 然而当推开庄严肃穆的大门时,教堂正中、天使雕像前,却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那男人单手撑着一杆双管猎枪,听见声音,只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便继续转头注视着展翼的天使雕像。 “渡边少爷。”深津淡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 “虽然我并不信教,但不得不说天使这种东西,真是美丽的神迹啊,您说是吗?深津神父。” 渡边直也将烟头在枪身上摁灭,随意丢弃在脚下:“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通知神父一声,周日家妹的婚宴取消。” “毕竟新郎脑瓜都开花了,我可不允许一个穷小子沾染渡边家的一分一毫,”他凝视着雕像悲悯的神情,摸着后颈扭了扭脖子,袖管处暗红色的血迹便显现出来:“不过要是真有天使愿意朝我摇摇屁股的话,我或许会耗尽家财为他修座神袛。” “请慎言,渡边少爷,”深津毫无波澜的双眼对上渡边直也看过来的视线:“这里是教堂。” “在教堂cao弄天使不是更刺激吗。” 男人慢悠悠地越过深津身侧,朝教堂大门走去,在抚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回过身看向深津手中的礼盒,促狭地挤了挤眼睛: “神父也吃蛋糕吗?不会是偷偷养了小情人吧?” 看见三井的时候,他正仔细舔舐自己洁白的羽毛。 醇香甜腻的奶油味飘溢出礼盒,深津才刚打开牢门,就见三井鼻尖动了动,绷直了锁链凑过来:“蛋糕!” 深津因渡边家长子引起的坏心情陡然间烟消云散,他摸摸三井柔顺的发丝,将蛋糕摆在银盘上。 他原本是没生出什么继续哄骗的心思的,奈何三井舒展的眉梢太过惑人,勾得他心痒难耐,竟又忍不住逗弄起这眼里闪着期待的小天使: “给你买了蛋糕,不谢谢我吗?” 他将盛放蛋糕的银盘高举过头顶,任天使着急地扒着他胸口跳动。 “谢谢成!谢谢成!”三井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像只欢快的幼犬,探出舌尖在他下巴上舔来舔去。 “就只是说说的话诚意未免太浅了。” 三井歪着脑袋,他有限的认知里尚且没有其他能够表达感谢的举动,忽然间脑海里又闪过几天前的场面,于是在深津骤然沉重的呼吸中,背过身掀起白袍,腰身下陷,撅起光裸的屁股,两手主动扒开阴户,露出了艳红的内壁。 “给你摸,”他回过头望着深津,面上一派纯真地告诫:“但是不准吃哦。” 深津喉头重重滚动,像有一把火从头到脚将他烧了个透,他机械地重复着“好”“好”,一手掐住饱满莹润的臀rou揉捏,拇指摁进敞开的温热逼口,一手将银盘送到三井面前的桌子上,空出手解开裤子。 昂扬粗硬的yinjing跳脱出来,岌岌可危的理智与狂热欲念拉扯,根本无暇抑制住自己恶意挺腰的动作,两手掐着天使小巧的腰窝,借着满xue的yin水在yindao口上下滑动。 三井鼻尖沾着奶油转过头,好奇地盯着他勃动的yinjing瞧了一会儿,接着后倾腰身扭了扭屁股,用湿漉漉的xiaoxue触上那模样奇怪的柱状物头部——事实上在他眼里这丑东西与手指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粗了点,长了点,顶部还突突冒着液体。 他不感兴趣地扭过头,继续斜着脸将蛋糕侧边的奶油吃进嘴里,任由粘腻yin水与腥稠的腺液交缠又分离,在空中黏连成丝。 直到一只脚踝被捉着吊起来,腿根绷紧,三井难受地撑起上半身,却被摁住后颈压回桌上。 一根guntang的yinjing破开rou腔,铺天盖地的可怖贯穿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他高鸣着哭叫一声,后仰起头颅,猛地舒展开圣洁的双翼。 “对不起,三井,对不起……”他听见男人一贯沉稳的声线,此时透着不正常的亢奋,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道歉:“我忍不住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