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用的迂回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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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子后座,透过车窗往外看的时候,很惊异地发现平时只有鸽子的小广场上坐满了人。 那群人的中心是个穿着华丽和服的男人,隔着这样的距离还隔着车窗都没办法模糊他美丽的样貌。因此我让司机立刻停车,不顾手下的阻拦下车向那位先生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他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容貌古典而俊美,气质冷淡而高贵。可看着像是有着显赫身份的男人却身穿一身华丽的和服坐在街边任由另一群男人视jian,还毫不避讳地露出了自己洁白修长的腿。 我实在是很担忧他那身只靠一根衣带系着的和服会不会下一秒就被周围的男人扒掉然后强jian他。于是我走近他,弯下腰为他整理衣服下摆,绅士地问他是否要和我走。 周围的男人听到我都笑了,说这位先生出价很高,我大概是出不起这个价钱的——其实他们用的词汇很侮辱人,但我觉得这个词和这位美丽的先生实在不相配。 我很沉着地看着那位先生说,我能付得起。 那位先生抬起头看着我,我这才发觉他的眼睛不是大多数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灰色的,还是很好看的凤眼。他指着我的表说,把这只表作为定金我能不能接受。 那表是私人订制,价格很难估量,但我把表脱下来,带在他的手上,真心实意地称赞:“这只表很衬你。” 我说的是实话。这位先生的手漂亮得像个工艺品,手腕纤细手指纤长,像被人细细雕琢过一样,这表带在他手上显得他手腕纤细,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亲吻把玩。 这位先生的手攀上我的小臂然后站了起来,我很自然地带着他走向我的车。 一上车他就抱着我的脸亲了起来,说真的,他吻技很差。牙齿不止一次磕到我的嘴唇,但他长得太漂亮了,连接吻的姿态都引人心笙摇曳,所以我原谅了他,抱着他的腰回吻了过去。 他的腰很细,似乎也很敏感,被我摸了几下就抖个不停。我离开他的唇,调笑:“你好敏感。” 他的脸上还有因为和我接吻留下的红晕,很诚实地回答:“因为刚和别人做过。” 我脸上还挂着虚伪的笑容,但我知道我很生气。原先因为他笨拙的吻技还以为他是个处子的沾沾自喜完全化为乌有。可这个人还在挑衅我:“你不把你的属下和司机叫下车吗?我没有在别人面前zuoai的兴趣。” 我把车座放平,把这个男人推倒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因此变得凌乱,我才发现他没穿内裤。也就是说,刚才他坐在那里,可能稍微换一下坐姿,就可以被其他男人隐隐绰绰地看见他白软的屁股。我分开他的腿,没用多少力气,只是稍稍地表现出我要分开他的腿的意图,他就顺从地对我张开他洁白的大腿,给我展示他红肿不堪的后xue。 我cao过不同的男性,自然知道这是被cao熟了的表现。 “那群人没有说错,你真是个婊子。”我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后xue。本来他的xue就被男人给cao肿了,外围一层rou红嘟嘟的,被我这么扇本应该觉得疼,可当我停手看他的后xue时,却发现那口xue虽然颤巍巍地惹人疼,但异常浪荡地一张一翕,像是饿极了要吃男人的yinjing一样。 我冷笑着又扇了一下他的xue,那口yin贱的xue居然吐出了些水:“怎么,你上一位金主没让你吃饱吗?让你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 他呻吟着,刚才还显得冷淡的声音现在变得像棉花糖一样黏黏糊糊,尾音绵长得勾人,至少我看见我的下属和司机都硬了。我让这几个人离开,但留下了他们的枪。 我拿着枪,一点润滑都没做就把冰冷的枪管慢慢塞进这婊子的xue里,期待看他紧张痛苦的表情。但这婊子半点没有自己的生命被威胁的紧张感,反而被这枪cao得很舒服似的。我忍不住恶狠狠用枪管往他里面用力一捅,大概是cao到他前列腺了,他叫得很色情。我没兴趣用一柄枪让他爽,于是可以地变换方向,专门cao他其他地方。 这婊子倒不满了。他微微起身,用那双美丽的,被一点生理盐水浸润的凤眼看着我,主动把枪管往里吞吃:“继续cao那里。”他难耐地摆动了下腰,看起来很不情愿地补充:“可以吗?” 他这样不情愿的请求实在是让我不高兴,但他扭动腰肢的样子太过煽情,有着繁复图案的和服几乎是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显得他皮肤白嫩更好看了。 我伸手拧了一下他的rutou,又扇了一下他的胸,但他的胸口实在是没什么rou,摇不起来。 我没有同意他不情不愿的请求,既然看起来那么不情愿也就没必要满足了。相反,我开了膛,微笑着跟他说:“这里面全都是子弹哦,开枪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吧。” 他没有回答,在一瞬间露出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他完全不在乎,因为这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傲慢又自信得完全不像个出来出卖身体的婊子。 但他的脚又抬起来蹭我的西装,好像刚下都是我的错觉一样。于是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脚上。美丽的人身上所有的部位也是美丽的,我如此坚信。我知道并不是所有亚洲男人的脚都长得如此精巧。他的脚很精致,很容易让人起足交的欲望。现在这只脚缓缓地从我的腰移到我早就勃起的性器上,隔着裤子轻踩。 虽然接吻技术不行,但他显然很会踩男人的yinjing。他的xue还含着那柄枪,然而他全然不见恐惧,反而饶有兴致地用脚磨着我的性器。白嫩的仿佛散发着香气的脚掌在我的yinjing上面打转,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在我的guitou上踩了一下。我的yinjing更硬了,硬得想要马上cao死他。 但我没有。我一只手抓住他的脚,另一只手握着枪,手指放在扳机的地方,做出要摁下扳机的姿态,希望看见他露出狼狈的姿态。 可他依旧在享受枪管带给他的快感,甚至主动揽着我说:“快点射吧。” 我不知道他说的射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确实被这个妖精一样的男人给蛊惑了。摁下扳机,一声枪响过后一条生命就会被很轻易地夺走。但他没有事,因为那是空枪。但没人知道那枪里面没有子弹。可他气定神闲,xuerou仍旧贪婪地吃着枪管,反而是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自觉丢了面子,把枪管狠狠拔出来,听到那xue发出“啵”的一声,拉下裤链脱下内裤就cao进了他的xue。 他的xue又紧又热,cao起来很舒服。我用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cao到他最里面,试图把他cao哭cao成碰一下都会高潮的婊子。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婊子。 我把他翻了个身,变成后入的姿势,性器在他体内旋转了一周把他直接cao射了出来。因为刚才在他面前丢了面子,所以现在我羞辱他:“真浪啊,先生。看起来只是cao你的xue就能让你前面高潮。” 他放荡地晃腰摇屁股,把我的yinjing吃得更深,带着喘息声回答我:“我本来就是出来给别人cao的。” 我扇了下他的屁股,把他白软的屁股直接给扇红出现了一个掌印。我对他长着这么一副冷淡长相但内里却是个缺男人的婊子这件事愤怒不已。 我把愤怒化为cao弄他的力气,rou体拍打的声音在车里格外响,我想大概外面所有人都能看得到这辆剧烈晃动的车,知道里面有一个浪荡美丽的婊子勾引一位绅士zuoai。 他的呻吟声很好听,但我不想让外面路过的人听到,所以我随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紫色的匣子塞在他嘴里。这个匣子原本是武器,现在却被我用来做口枷,但我一点不心虚,哪怕它很重要,但既然它属于我,那么我就能处置它。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打算继续cao,最好把他cao失禁。但他却突然用力翻身,夹着我的腰坐在我的性器上。因为含着过大的匣子,涎水止不住地从他嘴里流下。于是他在下一秒就努力地把完全塞在嘴巴里的匣子给拿出来了。 我没有阻止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看他准备接下来做什么。他一只手拿着匣子,弯下腰和我接吻,另一只手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知道我大概是射了,一大股一大股的jingye射进了他的xue里。逐渐模糊的意识让我看见我猩红的血液染到了他的身体,还有他低声抱怨怎么会射在他里面时流出来的浊白jingye。 要是我现在活着,大概还会硬吧……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往了地狱。 后记: 云雀恭弥穿上了和服夹着一屁股jingye就去找狱寺隼人接应,刚才下车的什么下属和司机全是狱寺解决的。 云雀一上狱寺的车就把手里的匣子抛给他。但狱寺很奇怪:“为什么上面都是水?” “那是我的口水。”云雀恭弥回答,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狱寺隼人刚要发飙,想说这匣子怎么回到他嘴里去,但一看到云雀恭弥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心情就复杂了起来。 算了吧。他对自己说,毕竟云雀这次牺牲也很大。 他清清嗓子:“这次……这次任务还好吗?” 他刚说完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结果云雀居然回答他了:“还不错。”这个平时看着很性冷淡的家伙评价:“那个人很大也很粗,弄得我很舒服。就是最后射到我里面了。” 说到这云雀恭弥皱了皱眉。 不是啊他一点也不想听这种东西!而且因为匣子没办法靠抢只能迂回用这种方式一开始最不爽的不也是你吗! 狱寺隼人痛苦面具。 等等! 射在了里面,云雀之前又没穿内裤…… “你夹紧一点别漏出来了!”狱寺隼人慌里慌张,“这车我前不久才换了新的座椅!” “那你把你领带或者手帕给我吧,我塞里面。”云雀恭弥看着狱寺隼人说,毫不关心自己的行为会给对方带来多大困扰。 当然,最后因为狱寺一个急刹车,云雀恭弥没夹住全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