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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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拓真坐上飞往日本的飞机。他今年二十岁了,即将要从他的父亲沢田纲吉手里接过彭格列。人人都说他像极了沢田纲吉,也偶尔有些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说沢田拓真是彭格列十代云守和曾经的密鲁菲奥雷首领苟合的产物。沢田拓真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反正他是从云雀恭弥的肚子里出来的。他只在乎这个。 他看向外面层层叠叠的云,想到即将要见到云雀恭弥,沢田拓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 沢田拓真深切地喜欢着,甚至是爱着云雀恭弥。这种情感并不是亲情,而是爱情。大概有人知道了会说他大逆不道,对自己的生母怀有这种禁忌的情感。沢田拓真在青春期的时候也曾痛苦过一段时间。正是懵懂的年龄,却对自己的母亲,父亲的omega起了这不轨的心思。他甚至因此怨恨过云雀为什么不把他打掉。他甚至想过,云雀恭弥在那个生死存亡的时候把他生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顶替他那死掉的父亲。 可惜不是。他的父亲活了,和他的母亲感情好得令人嫉妒。沢田拓真曾经妒忌得发狂,每一天总是会突兀地想起他的父亲亲昵地抱着云雀恭弥的腰亲吻他的耳尖。受着道德的折磨还有喜欢的人在别人怀抱里的痛苦,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都很消沉。但很快这些痛苦都会烟消云散。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会是他得到云雀恭弥的关键,连沢田纲吉都不会阻止他。 沢田拓真轻车熟路地回了云雀恭弥在并盛的宅邸。虽然他很早就不怎么在日本住,但是因为会经常回来见云雀的缘故,对这里也称得上熟悉。他一进门脱掉鞋就去找他mama。 云雀恭弥正在一间和室里看股票涨跌幅,看到沢田拓真刷得一下进来也没什么反应。沢田拓真也不打扰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他。 云雀恭弥今年四十多岁了,是个不年轻的年纪,但不知道是东方人不显老还是他天生丽质,到了这年纪他脸上除了多了一些细纹居然和他当年二十多岁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他仍然俊美迷人,时间带给他的也不过是沉淀下来的成熟。 沢田拓真就这么看着,怎么也看不够,甚至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去咬他心爱的人的指尖。但云雀的指尖就近在咫尺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顿了下来,这个动作太暧昧了,带着种黏黏糊糊的咸湿。沢田纲吉可以做,但沢田拓真不可以。至少现在不能。于是他转了个方向,扑到云雀恭弥的怀里,蹭着他因为年纪上涨还有怀过孕而变得绵软的胸乳。 云雀恭弥年轻时候就对幼崽有着超乎别人想象的温柔,现在年纪上涨再加上性格变得比以前还要稳重,看着这些比自己小十几二十几岁的小鬼也还是有些偶尔冒头的温柔。更何况这是他的崽子。他全当沢田拓真二十岁了还在跟他撒娇,随手撸了一把儿子的头——那样子跟他撸小动物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把平板放下微微低头看沢田拓真:“不是说要继承彭格列,怎么还跟草食动物一样?” 沢田拓真抬起头,嘴唇擦过云雀恭弥的下巴,露出一个乐呵呵的笑容:“可是你是我mama。” 显然云雀恭弥没有想太多,因为这种占他便宜的事沢田拓真已经做太多了。他拍了下沢田拓真的头,用的力气之大毫不担心把他的儿子,彭格列的十一代目打傻。 “都说了别叫我mama,”云雀恭弥说,不过他也不生气,因为沢田拓真屡教不改,?只是例行地说一下而已。 大多数时候他会觉得沢田拓真和沢田纲吉那家伙简直一模一样。说来也好笑,云雀恭弥生崽的时候沢田纲吉还躺在棺材里,可沢田拓真无论是心性还是长相就是随沢田纲吉长。可有的时候看着沢田拓真,云雀又会猛然想起白兰。 云雀恭弥揉揉额角,把沢田拓真推出他的怀里:“所以你来做什么?” “我很快就要继承彭格列了,所以想回来看你。”沢田拓真抿唇,倒也没有重新蹭回去,反而乖乖地坐在一边。 云雀恭弥很奇怪,到时候继承式上作为沢田纲吉的云守他肯定会出席,沢田拓真也肯定也能见到他,何必那么着急?但云雀没有问出来,他向来对探究别人的想法没什么兴趣。 云雀恭弥想了想,打开平板看了下日期,刚巧沢田纲吉大概今晚会回来。他随即很愉快地决定,和沢田纲吉做完以后就直接把这父子俩扔上飞机回意大利。 沢田拓真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在心里打什么主意,作为云雀的小孩,他很有眼力劲地为云雀恭弥泡了茶,很乖巧地端到云雀面前。 云雀恭弥看都没看就接了过去,抿了一口以后顿了一下,又一饮而尽。他踢了一下沢田拓真,告诉拓真一句他要回去休息了就径直走了。亏得他走得干脆利落,但凡他转一下身就可以看见他儿子翘的老高的裤裆。 沢田拓真隐忍地闭了闭眼,被云雀恭弥用脚轻轻地踹了一下腰他就硬得发疼,想要cao死云雀恭弥的心比任何时候还要强烈。可他的性器硬得发疼,手心却直冒汗。因为他在云雀恭弥的茶杯里下了从他的雾守那里拿过来的药。那药比市面上一般的安眠药药效强得多,可以让任何一个人睡的忘乎所以。但要瞒过十代的最强守护者还是很有难度的。沢田拓真呼了一口气,看向云雀离开的方向。 无论如何,他目前做得还算顺利。大概。 云雀恭弥很快就觉得疲乏,于是就上床睡觉了。他不是没有警惕心,只是虽然小崽子很明显有所企图,但他不认为自家崽会对他做什么事。就算那崽子要对他做什么事,云雀恭弥在彻底进入睡梦前想,这崽子也绝对赢不了他。 沢田拓真估计着药效发挥得差不多了,就进了云雀的房间,试探地喊了他几声。意料之内的没有回应,沢田拓真很谨慎地给云雀注射了管很强力的肌rou松弛剂后就掀开云雀的被子,又脱了他的衣服。看到云雀裸体的瞬间,他的呼吸就重了。 对于寻常男人来讲,看到美丽的rou体,能想到的大概是色情。但沢田拓真是云雀的孩子,云雀的裸体对他来说不仅意味着性,还意味着圣洁。他的母亲在缺失alpha信息素的时候千辛万苦将他诞下,但他却大逆不道地想要在母亲的生殖腔里成结。 沢田拓真随手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压上云雀。他舔了舔云雀恭弥修长洁白的脖颈,又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子。大概是因为云雀恭弥长得白,吻痕和淤青在他身上格外明显。沢田拓真总是不愿意看云雀垂下头时偶尔露出的后颈,沢田纲吉在上面留下的红痕总会刺伤他的眼,而今天,他也终于在这节属于沢田纲吉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而他有自信,沢田纲吉不会阻止他。 在云雀恭弥的脖子上流了几个明显的痕迹以后沢田拓真就转去吃他最喜欢的胸乳。云雀恭弥的胸不大,洁白柔软,像两个稍微大点的奶包。沢田拓真近乎痴迷地吮吸,这里是哺育他的地方。在他小时候有限的记忆里,还存留着云雀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吸奶的样子。 “好香啊,mama。”沢田拓真咬了一口云雀的乳晕,“奶味很重,是有背着我给其他人喝奶吗?” 要是云雀恭弥醒着肯定会说他胡说八道再揍他一顿。毕竟他很多年前就没奶了,而且就算是他当年有奶的时候,也不够沢田拓真喝几口的。可惜他现在还睡着,没办法制裁这胆大包天的小孩,只能任由沢田拓真为所欲为。 沢田拓真嘴里叼着云雀的奶头,另一只手却往云雀恭弥的身下探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水。他舔了舔那颗被他咬得红肿有些破皮的rutou,调笑:“mama好浪,明明还带着爸爸的标记,但是只是被我舔一下就流了好多水。” 云雀恭弥在睡梦中蹙着眉,不知道听到了儿子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因为周围上升的alpha信息素浓度而感到不适。沢田拓真猜是前一点,毕竟他mama现在每天都极端地渴求alpha,哪里会觉得能带给他快乐的信息素会让他疼痛呢?就算是会疼,那大概也是爽更多。 沢田拓真漫不经心地想,然后把他mama的两团乳rou挤到一起,形成一条浅浅的沟。云雀的胸小,像是少女的一样玲珑可爱,但rutou和乳晕就是熟妇一样的红,一看就知道被男人亵玩着吃过很多次,甚至能让人恶意猜测,看着这样sao浪的奶头是不是在给小孩哺乳的时候都会发sao。 沢田拓真用云雀的乳rou夹着自己的性器,模仿性交的动作cao着云雀恭弥的胸。但他mama的胸太小,连沟都是勉强挤出来的浅浅一道,根本没办法包裹住他儿子的性器。不过虽然胸rou不大,但云雀全身上下都又白又嫩,就算是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动手撸都会觉得很爽,更别说现在cao着他胸的沢田拓真了。 沢田拓真也的确很享受,能亵玩一直渴求的对象的身体,哪怕现在对方沉睡着无法给予他回应也足以让人感觉心情愉悦。但他嘴上却说:“mama,爸爸是没有好好揉你的胸吗?无论怎么看爸爸都不够努力呀。”他俯下身亲了一下云雀,粘糊又缠绵地把云雀恭弥的嘴唇舔的亮晶晶红艳艳的才继续说:“mama你的胸太小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的。” 他松开抓着云雀恭弥胸乳的手,大概是因为抓得太大力了,松手回去的时候还晃了几下,两团乳rou的中间被沢田拓真的性器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得很是粘腻。 沢田拓真还是很硬,扶着自己的性器就扇了云雀恭弥的乳rou一下。因为是第一次做发挥得不算好,他又用性器扇了一下了云雀的胸。绵软白腻的胸乳颤巍巍的,被沢田拓真丑陋硕大的yinjing打出了几道红印,看着让人眼热。只可惜cao作起来还是不太顺利,而且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明明是沢田拓真自己觉得有些麻烦,却狠狠地捏了一下云雀恭弥的胸,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指痕后就又开始cao云雀的胸rou。 沢田拓真一直觉得云雀恭弥到这个年纪身材还那么好,皮肤还那么嫩,去彭格列总部穿着严严实实的西装还有好多alpha对着他硬一定是因为他很会保养。可他怎么保养的呢?沢田拓真一直不清楚,要不是因为云雀恭弥眼角确实出现了一些细纹他甚至要怀疑他妈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长生不老的秘术。可就算是那些纹也只不过给云雀恭弥添加了一些年长者才有的独特魅力。 现在沢田拓真知道了。他cao着云雀恭弥的胸射了出来,jingye糊在云雀身上又被沢田拓真像抹身体乳一样推开。沢田拓真想,他妈到四十多岁皮肤比牛奶滑腻白皙一定是因为他mama会吸男人jingye,用男人的jingye保养自己的身体所以才老得慢。曾经他爸对此作出了卓越贡献,现在他自己那么大了,也该贡献自己的jingye为他妈保养身体的事业添砖加瓦。 沢田拓真年轻力壮硬得很快,虽然才刚射但是看了一眼云雀恭弥他立马又硬得跟个什么似的。 他一把把云雀抱在怀里。云雀恭弥虽然强但实在算不上高,沢田拓真把他抱在怀里正正好。 他亲了亲云雀恭弥有些红肿的小小腺体就把手伸到云雀下面。他先摸到云雀恭弥的yinjing,yingying的很是精神,又捏了捏他丰腴的大腿rou,结果发现云雀恭弥刚才发大水把大腿都给打湿了。手指稍稍探进xue口,就被急不可耐地给吞吃进去。沢田拓真抿了抿唇,明明应该是得偿所愿的时候但他表情看起来却不怎么好。 他往里面探了探,发现云雀恭弥的xue已经足够湿热就算是直接cao进去也不会受伤后就努力地把手指给拔了出来。他用手掌揉了揉云雀的xue口以后就把云雀恭弥抱起来,然后对着他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让云雀往下坐。云雀恭弥到现在才发出了一点声音,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什么,但听起来很慵懒。 沢田拓真就忍得很辛苦了。他一个处男,第一次真刀实枪开始做就是cao云雀恭弥这种又软又会吸还紧的熟妇xue。他发狠往里用力一cao,大概是因为早就熟了很轻易地就被沢田拓真cao开层层叠叠的xuerou。那口xue像一汪泉眼一样,沢田拓真只不过是cao了进去就喷出了一股水,闻起来又sao又甜。沢田拓真用手抹了一下云雀喷出来的水,打算喂给云雀恭弥,结果刚撬开他牙齿就差点被咬到。沢田拓真赶紧把手指给撤出来,都不知道有没有给云雀喂进去。不过他也不在意那么多,亲密地在云雀恭弥耳边说着荤话,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mama,你有感觉到吗?”他动了一下下半身,性器轻缓地撞着云雀恭弥的xue,“这里就是生出我的地方,现在我在cao着这里。” 可能是因为碾到了云雀恭弥的敏感点,他的mama发出了一声好听又色情的声音。沢田拓真顿了一下,扶着云雀恭弥的腰就开始cao他的生殖腔,力图把云雀的生殖腔打开在里面成结。 但还是会不舒服的。沢田纲吉的标记再浅也还是存在。更别说他儿子分化的性别也很优秀。两个alpha的碰撞,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的入侵都让云雀恭弥感到不适。但黑手党可以忍受这种不适,更别说云雀恭弥觉得爽更多。看那口yin乱的xue恬不知耻地吞吃他儿子的性器就知道了。 沢田拓真含着云雀恭弥的乳rou,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mama的胸,还总是妄想到这年纪的云雀恭弥能出奶给他喝。他对着那两团柔软的rou亲亲蹭蹭,像狗一样地啃咬,下身的性器却像什么刑具一样毫不留情地鞭挞他母亲多汁多情的xiaoxue。年轻人的精力很好,把他mama的xuecao得汁水四溅,想着一定要做到把他mama给cao射。 云雀恭弥的生殖腔很快就被撞开了,沢田拓真的性器入侵进曾经孕育过他的地方,小小的宫腔瑟瑟地包裹着他,仍然温暖,仍然湿润,仍然宽和地容纳着沢田拓真。拓真抱着云雀,就像他小的时候那样抱着mama,但他小的时候不会把他mama迷晕把性器塞在他mama的xue里侵犯他,他也不会知道他mama那么会夹那么会吸,简直像个精怪一样要把男人的精血给吸干。 沢田拓真很快就在他mama里面成结,他的性器在云雀小小的生殖腔里膨大射精。微凉的jingye冲刷着云雀恭弥的生殖腔,让他的xuerou忍不住缠着那根勃大的性器,试图榨出更多jingye来喂饱自己。 沢田拓真还在射精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知道这个点来这里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沢田纲吉。西装革履的黑手党教父看着儿子和自己妻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甚至能看到儿子的性器还插在他妻子的xue里。 他儿子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父亲,你回来了啊。” 要说沢田纲吉完全不知道沢田拓真对云雀恭弥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他比沢田拓真多了二十多年的阅历,就单凭祖传的超直感就知道了。一开始他还想可能只是拓真青春期的幻想,可后来他很快发现云雀对拓真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性幻想对象。但就算知道了这个,他也没有去和拓真谈话,他做的最大努力就是尽量让拓真少对云雀恭弥做那些暧昧动作。 沢田纲吉知道这可能毫无用处,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家庭充满乱七八糟的伦理问题,但他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爱人,彭格列的十代云守出了问题。 大概是因为云雀恭弥和白兰做过,或者说曾经薛定谔地做过。两个人作为传闻中的天作之合灵魂伴侣,他们俩在一起是最合适的。偏偏云雀恭弥先遇上了沢田纲吉,这两个人对彼此动了心,于是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爱这种情感到底是所谓性别信息素匹配度决定的,还是由两个人的情感决定的,无论是谁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出一个定论。沢田纲吉在年轻时候为此纠结过,伤心过,但云雀恭弥一拐告诉他,他的情感是由他自己决定的,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判断。 什么100%的匹配度,云雀恭弥看都不看一眼。沢田纲吉被浮萍拐揍得鼻青脸肿,却只会抱着恋人的腰傻呵呵地笑。 可什么才能被称作是天生一对?哪怕在危及存亡的时刻作为国中生的沢田纲吉拯救了世界以后死去的人复活,整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是重置了,可云雀恭弥身上被白兰侵犯过的感觉却仍然存在。与灵魂伴侣zuoai的感觉在云雀恭弥的rou体上挥之不去,那是刻于灵魂上的记忆。 沢田纲吉并没有很快发现,作为彭格列的首领那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等到他终于发现抓着自家云守去做身体检查,事情几乎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因为曾经被灵魂伴侣完全标记,其他的alpha几乎无法让云雀恭弥达到高潮,身体也很难完全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于是沢田纲吉连个完全标记都给不了云雀,只能不断地对他进行临时标记。可怀孕生了小孩的omega需要小孩生父的抚慰,长期以往下去云雀恭弥的身体就会受到一定的损伤。夏马尔倒是提了一个具有可行性的建议,让多个alpha与云雀恭弥进行性抚慰行为也许能达到白兰带给云雀的快感程度并且也能让他的身体逐渐接受除白兰以外的alpha信息素。 明晃晃地被指出自己不如爱人真正的灵魂伴侣这件事几乎会让每一个alpha生气不满,但沢田纲吉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实行这个建议,即使他对云雀需要和其他alpha进行性交感到痛苦,可没有一件事比云雀恭弥本身更重要。然而云雀否定了这个做法。很简单,因为他不愿意。两人甚至为这事吵了一架。当然,最后是沢田纲吉向自己的爱人屈服了。先不说他说服不了云雀,就他自己心底的占有欲也不愿意让其他人染指自己的恋人。于是他只好自己努力。不过他的努力用处也不大。随着云雀年龄增长,即使他平时看着还是那副样子,但他对欲望的渴求越来越强,腺体也萎缩得越来越厉害。哪怕夏马尔当初提的建议仍然有用,但他还是不愿意。所以沢田纲吉放任了他的儿子的不轨情感。 教父不想让下属和自己的妻子发展出工作以外的关系,也不愿意让外面的野狗alpha随意染指自己的妻子,但儿子勉强还行。至少这崽子和云雀恭弥的信息素天然地亲近,而且看在小崽子是他和云雀的血脉的份上沢田纲吉不会想杀人。因此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也确实有沢田纲吉放任的原因。 于是彭格列的十代目解开领带,对着儿子露出一个微笑:“我来教你吧,拓真。你看恭弥都还没高潮呢。” 沢田纲吉不愧是云雀恭弥的丈夫,熟知云雀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让云雀拥有最大程度的快感。刚才在沢田拓真的cao弄下才发出一点声音的云雀,此刻在沢田纲吉的抚摸亲吻下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连身体都忍不住去追寻给予他快感的源泉。 拓真咬牙,但年轻的alpha不甘示弱,哪怕他的性器成的结仍然牢牢地锁着云雀恭弥的宫腔,但为了赢得仍在昏睡的omega本能的喜爱,他蹭着云雀的脖颈,像豹子幼崽一样地舔舐着母亲,甚至抵抗了与另一alpha斗争的本能,降低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信息素浓度,只希望他的母亲遵循omega本能忽视求爱的伴侣来疼爱他的幼崽。即使云雀恭弥平常几乎从来没有表现出遵循本能的样子——一般情况下他只做他想做的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十代的最强守护者出乎意料地被本能cao控了。就算他的xue里还含着幼崽的性器,生殖腔里堵着一肚子精,他还是把自己整个人都往沢田拓真的怀里靠,试图抚慰他的幼崽。 沢田拓真按捺不住心里的雀跃。看,就算云雀恭弥是沢田纲吉的妻子,可现在还不是选择了他。他拥住云雀,含住他萎缩得只剩一点的腺体。彭格列教父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他面前cao他的妻子却毫不生气,只是顺着云雀的颈椎一直往下亲,在妻子白皙滑嫩的背上留下吻痕。沢田纲吉一只手揉捏着云雀恭弥的腰,另一只手却伸到前面去摸妻子的性器。拓真不得已往后退了点,留出足够的空间让父亲帮助母亲获取快感。 就算是睡着了,但云雀恭弥在拓真一开始亲吻他的时候就硬了,然而在拓真高强度地cao干下,他非但一直没有达到高潮,性器顶端流出了许多前列腺液,连被cao得软烂熟透的xue都像没吃饱一样地痴缠着拓真的性器。 沢田纲吉一只手撸着云雀的性器,另一只手捏着云雀恭弥白软的臀部。他很喜欢云雀的臀部,雪白又有rou,摸起来手感很好。不过虽然云雀恭弥在生育之前屁股相对来说很有rou,但从胯部到臀部都很窄。在生了拓真以后他的胯部变得宽了些,连臀部都变得比以前要rou得多,是需要重新量尺寸制定西装的程度。 纲吉撸了半天都不见云雀恭弥射出来,他吻了一下妻子的后颈就把手收回来放在云雀的xue口那。沢田拓真还插在里面,虽然他的结消下去了,但他舍不得离开母亲温暖的生殖腔。现在他看见纲吉摸在云雀的xue,心想自己都射过一次了那就勉强让出来给自己父亲吧。他刚要撤出来就被沢田纲吉制止了。彭格列十代目和平时教导自己接班人处理事务一样,用一种上位者的,仿若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口吻说:“乖乖待在恭弥里面吧,拓真。” 沢田纲吉揉搓了一下那口浪xue,再次抬起手的时候上面已经全是湿淋淋的液体:“恭弥吃得下去的。不用担心。” 云雀恭弥是被一阵又一阵的仿佛浪潮一样的快感叫醒的。他还记得是自己儿子搞得鬼,大概也猜到这小子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他想要起来把那小子揍一顿,却发觉自己好像被别人抱在怀里,下半身还被什么粗硬的东西cao着。 大概是沢田纲吉来了。云雀恭弥猜想。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爽,而且他的xue里面好像不止一根东西。难道是沢田纲吉又拿了什么道具来玩他?毕竟他俩也不是没玩过。可是身体上又有好几只手……总不至于是沢田纲吉又动了让别人来帮他缓解性欲的念头吧? 云雀原本还想把身上的人给踹下去再揍他们一顿,但真的太爽了。他本来就很需要性爱的滋养,于是云雀恭弥很干脆地先把这事儿放在一边,毫不克制地呻吟出声享受起来。反正cao都被cao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之后有的是时间和沢田纲吉算账。而且他现在也确实没有力气掀翻两个人。 即使他眼睛都没睁,但两个人还是知道他醒了。纲吉凑过去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皮,声音低沉而性感:“醒了就睁开眼睛看是谁在干你吧,恭弥。” 云雀恭弥终于睁开眼瞪了他的丈夫一眼,但因为刚睡醒又经历了长时间的cao干,眼睛水润润的,身上又被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没有威慑力。 他原本想开口嘲讽沢田纲吉性能力是不是下降了才需要才需要找另一个人来和他们玩3P,结果能发出来的全是浪荡的呻吟。后面的那个人用力地碾过他的xue道狠cao他的宫腔。又因为身上被拓真注射的药剂还没有代谢完,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身后的人开口,是很熟悉的声音:“mama,你完全不关注我的吗?”他含着云雀恭弥的腺体轻咬,在上面留下一个齿痕:“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cao你啊?” 云雀恭弥一听就抬脚试图把身上两个人掀翻,可他没什么力气,反而被沢田纲吉抓着脚踝cao得更深。 “呼……沢田拓真,嗯啊别弄那里沢田纲吉……别动了……谁让你这么做的……?”云雀恭弥一边承受着两个人的cao弄,一边还在问他的好儿子。云雀恭弥这人虽然道德观有的时候很奇怪,但是被儿子下药睡jian至少现在还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就算有着点对孩子成长和胆大包天干出这种事的兴味,但同样胆敢对他做出这种事的拓真让他很不爽。然而他还是姑且愿意听一听小崽子的理由,看是不是他那笨蛋父亲搞的鬼。总不至于这小崽子青春期到现在的mommy?issues?一直没好还愈演愈烈吧? 沢田拓真一边毫不留情地动着下半身,一边用着粘腻的像是幼崽撒娇的声音说:“mama,是我自己想这么干的。”他舔了一下母亲的耳朵抱怨:“明明你也清楚,现在就不要装模作样地质问我了吧?” “而且明明mama你也很爽嘛,”拓真摸了一下他们的交合处,粘糊的水液止不住地流出,有一些甚至被打成了白沫,“很好地全都吃掉了呢。” 云雀恭弥掐着拓真结实的小臂发泄不满,可他几乎没有力气,连宣泄怒气的动作都像是在调情。 沢田纲吉咬了一口妻子绵软的胸表示不满,在上面留下一个齿印:“恭弥,你知道我才是你丈夫吧?” 云雀抬起脚踹他,却被沢田纲吉握着脚踝进得更深,生殖腔本来就被cao软了,此刻更是大开门户让那两根性器长驱直入。云雀恭弥忍不住呻吟,平时向来带着点冷淡的声音现在变得色情又粘腻,似乎连声音都能带着性交的味道。 但他嘲讽:“丈夫……还那么无能?要让自己的儿子来满足我?” 云雀恭弥话音都还没落呢,就被沢田纲吉掐着腰cao生殖腔。他俩结婚了那么多年,床也不知道上了多少次,沢田纲吉对他身体哪里有敏感点一清二楚。他捏着云雀柔软的、丰腴的大腿,那一看就是人妻的大腿,rourou的,带着点奶香一样的纯洁禁忌与色情。沢田纲吉的手完全覆盖上去一捏,白腻的软rou甚至可以从指缝里溢出。谁知道生孩子之后的最强守护者的身体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大概给敌人来个大腿绞杀都是他们的荣幸吧。 但沢田纲吉又突然间想起生小孩之前的云雀,他那会比现在瘦点,没有丰满的屁股和腿rou,全身上下都像一柄入鞘的直挺挺的剑,带着属于青年人的勃勃生机与锋芒,cao起来也很爽,但那口xue不如现在会伺候人。总是紧紧的,需要沢田纲吉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扩张才羞涩地露出一个小孔,连流出的水液都像花瓣上的露珠。而现在这口xue迷恋地吃着男人的roubang,很有技巧性的一收一缩,像是迫不及待要吃男人的精,哪怕沢田拓真刚才才灌满了他的生殖腔。 云雀恭弥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无比渴求地希望与灵魂伴侣交合,渴望得到来自白兰的抚慰与爱。但云雀向来不会让本能凌驾于他的意志之上,哪怕腺体一天一天地发出哀鸣,他也视而不见,我行我素。可明明他的身体那么希望得到来自alpha的抚慰啊。沢田纲吉摸着云雀的小腹,因为被射入了jingye还有含着两根份量不小的性器,他的肚子微微鼓起。 沢田纲吉忍不住去亲吻云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云雀的脸和胸上。其实要不是别无他法,那个alpha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儿子。 拓真没有参与过自己父母年轻时候的事,他是在长辈回顾辉煌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对他们过去的岁月,不亲眼目睹是无法理解的。正因如此,对父亲旁若无人地与云雀调情,对云雀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纲吉身上的事情他很不满。于是拓真把手伸到前面,捏着云雀的鸽乳,轻咬那颗可怜的腺体。 “mama,也多关注关注我吧?毕竟我现在也在让你满足呢。”他说着,在云雀的rutou上掐了一把,那两颗肿大的乳珠立马就又变得红艳起来。大概是需要贴乳贴的程度,不然穿着最舒适最宽松的衣物都会让云雀恭弥不舒服。 云雀实在是不知道他对这小子应该抱什么态度。他的身体对alpha的侵入感到舒适——在常年得不到足够性爱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对性的渴求早就超乎了寻常人的想象。哪怕表面看起来还是那副孤高的云的样子,可是身体早就变成了熟烂的浆果,轻轻一戳就能溢出汁水。但这小子是他儿子。虽说他大多数时候是对伦理什么的毫不关心,但并不代表他四十多岁了还能毫无芥蒂地被给他下药的儿子cao。 “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云雀说,“怎么现在又像个小孩子一样找mama?” 什么啊?沢田拓真几乎要笑出来了,搞了半天还是在对下药的事情感到不满啊。害得他还有点惴惴不安。他一下子心情大好,连揉捏那对雪白胸乳的力道都温柔了点。结果云雀恭弥更不满了,他拍了下拓真的手,连带着他的胸都摇了一下。 “用力点捏。”他带着点气音轻声说。 妈的,浪死了。 父子俩不约而同地想。这大概是他俩最默契的时候了,几乎同时就在云雀恭弥里面动了起来。两个alpha都很优秀,性器也很大,云雀恭弥的xue看起来撑得很辛苦,然而他的表情却是满足的。两根性器总是很好地能碾过他xue里的每一个敏感点,软糯的xuerou乖巧地吮吸那两根能给他带来快感的yinjing,甚至不舍得它们拔出。他的xue现在的确很会伺候男人。窄小的生殖腔被同时侵入,撑得大大的,连着肚皮都鼓起来像怀孕了一样。 沢田拓真凑到云雀耳边:“mama,给我生个儿子吧。”他把头埋到云雀的脖颈,叼住那颗可怜的腺体,在临时标记的同时在云雀恭弥的xue里成结射精。 沢田纲吉不满地,阴沉沉地看了眼儿子,但也还是同样在云雀的生殖腔里成结。 两个硕大的结把云雀恭弥小小的宫腔撑大,微凉的jingye冲刷着他的生殖腔,过强的快感把他送上来高潮。但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液都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肚子越来越大。 “好像怀了孕。”沢田拓真的声音低哑,摸着云雀的肚子说。 后记: 他们三个过了好几天yin乱的生活,食物什么全靠草壁哲矢送过来,云雀恭弥不是被cao醒就是被cao晕,像是要把前几年缺失的性爱被补回来。虽然的确很舒服也抚慰了他的身体,但就算是他也有点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了。 等到他们终于结束zuoai,沢田拓真的继承式就要开始了。他们三个一起打包上飞机去意大利。云雀被cao得完全忘记了群聚的问题,到这时候才记起来这是在群聚。但哪怕药物早就被代谢掉了,可他手软腿软,完全打不过两个沢田。 他冷哼,径直走开。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都盖不住他脖子上嫣红的吻痕。没人在意这个,沢田拓真甚至巴不得让每个人都看到。 等到继承式结束,两个沢田和云雀恭弥又做了起来。当然,在云雀彻底餍足了以后,他拉着沢田父子到训练室里好好打了一架。而沢田拓真不仅要面对自己母亲毫不留情的咬杀,在那之后还要被他爸给揍得鼻青脸肿。当然后来,据新上任的彭格列十一代目所说,那只是因为他愧疚于cao了自己老爸的老婆才乖乖挨打的,绝不是因为他打不过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