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阿刃
雨,是红色的。 而红色正在淹没整个星球,但幸好这颗星球上没有生物需要呼吸。 ——真幸运呀。 为祂们带来这份幸运的我坐在路边遮阳伞下悠哉品尝该星球上特色饮品感慨道,不一会儿注意力又放回我心爱的饮品上。 祂们称之为生命源泉的玩意,猛吸完最后一口饮品,我想这个饮品应该有个更准确的名字,例如星核能源废水。 排水管道开始溢出红色的雨水,星球上的祂们依旧遵循指令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很佩服祂们,也很喜欢祂们行将就木的模样,这份喜欢促使我越发期待当祂们的首脑发现能源星核被星核猎手拿走的时候了。 雨水逐渐聚集在钢铁制的地面,我将脚缩在椅子上,尽可能让新买的白色羽绒鞋多保持一会儿干净。 事与愿违,越发猛烈的红雨拍打在遮阳伞上,一串串如断开的珠子手链啪嗒落下,溶开后又重新聚集继续拍打地面,直到彻底融入地面的水池中,当然不是所有的雨水都能回归地面,我眼睁睁看着好几滴雨水滴在我白色羽绒鞋,点出难看的红点。 我应该为此不开心,如此想着。 我试着蹙起眉头,下拉嘴角,唯独双眼依旧呆滞得毫无波澜。 直到看到我喜爱的人物出现,大脑皮层忍不住为此喜悦战栗,眼睛自觉地微弯起来。 他变了很多,不仅仅外形变了许多,连眼里都是死气沉沉的。 我喜欢变化,也喜欢截然相反的他。 “嗨!”我太激动了,顾不得脚上的白色羽绒鞋踩进雨池完全浸染上红色,匆匆地站起身朝他方向挥手,大声叫唤道“应星!” 我的热情没有得到同等的回应,迎面而来的是一把极具杀气的利刃,我稍微偏过头,仅在脸上留下浅浅的伤痕,但锋利的利刃还是轻而易举划破我辛苦拟造的肌肤层。 我不敢置信地用手指点到伤口,才确认刚刚事情确有发生。 真奇怪,他想杀了我。 “是我做错什么了?”我不明白他动作的含义,真诚地问道。 “你不是这个星球上的生物,你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他的红眸死盯着我,手拿利刃,全身紧绷,一步步朝我靠近“这个星球除了首脑,不应该有第二个智慧型生物,你究竟是谁?” 我懂了,这就是星际电视台最近大火的言情剧中会出现的失忆桥段嘛! 我想通了缘由,也在心里原谅了失忆的应星,我真是一个心胸阔达的爱人。 “嗯嗯,我知道了,应星你一定是失忆了。”我努力控制声带模拟出轻柔的嗓音,可惜没办法游刃有余地一同控制面部表情,无法露出相对应的甜美微笑“我是你的心上人呀。” 话语刚落,我还未来得及控制面部神经露出合理微笑时,他直接朝我袭来,简单几招,就在我的身上落下深入骨髓的刀伤,同时更为利落地将利刃刺入我的大脑,再迅速拔出。 可惜我暂时没有模拟出普通生命体应有的神经痛感和血液结构,而滴落在我身上的红雨通过伤口潜入我的体内,直接融入我的体内快速自动修复拟造rou体的伤口,因此在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身体已经完成了修复。 “我没有骗你哦。”一句话说完地功夫,我精心拟造的rou体完好如此,即便应星的行为和思想对于我们的关系来说显得过于恶劣,但我是很大度善良的生物,不会因此斤斤计较。 “即便你想杀掉我,我也不会轻易改变心意的。” “不管以前还是将来。” 他意识到我与星球此时的红雨似乎息息相关时,当机立断选择用信号通知他人,一边摆好架势准备继续攻击我。 我的话像没有传到他耳朵,他对我的每句话都不做回答,却一直警惕准备伺机杀死我。 我真的会生气的,应星什么时候学得不听我讲话了,太过分了。 “我生气了,应星!” 他周围的雨滴不再顺应自然规律落下,逐渐凝聚在一起化作胶状团块在他身上爬行,从他身上的伤口侵入至体内,当他发现时当机立断隔开伤口,想将我的血rou取出,但终归慢了一步。 从血液管道侵入多麻烦呀,从七窍侵入大脑可快多了。 人形生物体型结构复杂又简单,只要有一点点潜入神经中枢,轻而易举便将身强力壮的他失去反抗能力,轰然在我面前倒在水泊当中。 过路的生物们仍旧忠于自己的工作,对狼狈爬在地上的男人毫无反应。 我平复好不理智的情绪,认真调整好面部表情,乖巧地蹲在他的头顶,望着他愤怒的红眸感受欣喜带来的战栗,手指轻抚他僵硬的面容“真好呢,你居然没死。” “我好开心呀,这就是意外捡到自己丢失物品的开心吗?” 指腹抚过他的有些干燥的唇瓣,手指尖忽得被他张开的牙齿狠狠咬断,嫌弃地从嘴里吐出,冷冰冰地评价道“恶心。” 在我回过神时,雨水已经修复我的手指,而他的表情越发嫌恶。 应星只是失忆了,尽管我为他的抗拒感到伤心,但我不应该为此责怪他。 他答应我会做好我的心上人,他现在只是忘了这个约定,所以只要他记起来就好了。 至于办法? 我想可以学习大热言情剧剧情,例如重温曾经的快乐时光? 我为自己今天进一步理解人形生命体行为自豪,站起身哼着小曲,拽紧应星如今的黑发,拖着他的身躯甩到街边餐桌上。 如同人类将精心烹调美食装饰在视觉上引起食欲般,我将他胸前的衣扣解开,曾经被我把玩在手上分量不小的乳胸彻底袒露在空气和周围生命体眼内。 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被各种伤疤替代,我之前喜欢的白皙乳rou上伤疤也不见得少。 我发自内心珍爱每一位心上人,小心翼翼呵护他们的美好和味道,应星自是不例外。 曾在仙舟罗浮上的他面容秀美,待人有礼,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属于人形生命体中会获得较高评价的外貌,还偏生了一对yin荡的身躯,勾得我兴趣连连。 尤其超出普通男性人类胸围的奶子和挂坠上娇嫩的乳尖,对我更是绝佳的诱惑,我没忍住心中的馋虫,用了些特殊手段彻底改造成人类女性生命体哺乳期的乳胸供我把玩研究。 虽然最开始应星非常生气,又一度想杀了我,不过在我的关怀下他还是接受了,并且会自发小心保护好我喜欢的部位。 想起过往种种,我对眼前的应星越发怜惜了“你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呢?多好的胸啊。” “别用你那僵硬要死的表情说那么恶心的话,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他仍旧冷着脸,不愿接受我的好意。 我理解的,他一定是羞于被我发现,他未将我所喜爱的事物保护好。 “没关系的,我原谅你。”我轻哼着罗浮仙舟的童谣小曲 滴落在他身上的雨水又一次聚集成胶状团块,不费吹灰之力从各处进入他的体内。 我的血rou依附于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血液、甚至细胞,随之而来的是大面积的吞噬。 而那些细小的血rou在不断被吞噬,又一次次复原,这份痛苦足以让每一个具有痛感神经的生命体癫狂,但我心善,麻痹了他的感知神经。 这份熟悉的感觉倒让想起了药师,想起了罗浮仙舟广为人知的事实。 “原来是魔阴身,你凭着魔阴身活下来了!”我欣喜若狂,褪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苍白赤裸的rou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仍由我观察,红色的雨水冲刷着他极具诱惑力饱满的rou体,留下浅浅的红色印记,却不及曾经yin荡的他来得诱人。 我冷静观察后,堕为魔阴身的应星身上并未特殊部位变异等情况,亏我白白设想的许多实验。 “我一定会杀了你!”他怒目圆睁,脸色涨红,原低沉勾人的嗓音变成野兽的低吼。 我有些兴致缺缺,不喜欢平平无奇的应星,也不喜欢眼前恨不得直接杀死我的应星,手掌漫不经心地划过他各处敏感点,都不需要我特意关照,他暗红的乳尖和粉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他奋力地想挣扎,红眸仿佛要滴出血来,但我只能感受到他的表皮下的肌rou微微颤抖。 “还是一样的yin荡呀。”我掐弄着他开始汩汩流水的yinjing,疑惑道。 我不免感到奇怪,我那么努力将自己心意刻入他的脑髓,费劲心血调教他的rou体,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我想起前不久联系我的女人,试探性地开口“卡芙卡的言灵术?” 他的红眸下意识收缩了一下,仅是片刻,但无法逃脱我的血rou。 “太可怜了,被坏女人欺骗。”我只手附着他的额头,言灵术只能暗示cao纵,可无法完全剔除曾经的记忆,附着的血rou强行刺激海马体和相关神经记忆直接打破卡芙卡的言灵术。 应星痛苦地呜咽起来,全身战栗,他的红眸里充满了我熟知的爱意“欢迎回来,应星。” 他面如死灰,喉咙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气腔呵出破碎的音符。 我凑耳去听,是我熟悉的告白。 他说。 “……杀了我……” “可我爱你呀,我的心上人。”我一如往常露出笑脸,说着同样的回答内容,语调也是不变的平淡,毕竟对我来说,外貌和语调能表现出同一种情绪仍是困难的课题“为了庆祝,我要给心爱的你一点过往的小惊喜。” 应星瞳孔放大,麻痹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指头都在尝试后退。 我将他健壮的双腿折起,弯起眼睑,笑着看我的血rou一步步侵入他的口腔和后xue,却将他的五感感知彻底屏蔽,理智会不断提醒他在被我侵犯的事实,而身体除了呼吸困难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的rou体随着我大幅度的侵犯,不断在木制的餐桌上耸动,连餐桌都在发出吱呀的惨叫声,而他只能呜咽出几声,又被我的血rou所回应,恶意留下小小气口方便呼吸,又慢慢地堵死再松开那小小的气口。 若有相同审美的智慧型生命体在此,一定会为我心上人的美景所发出赞赏。 我静静坐在他的身边,地面上红色的雨水已经没过了我的小腿,我已经不在乎我心爱的白色羽绒色彻底报废,全身心享受我的血rou,我幻化的肢体插入他湿热的口腔所带来的快感,还有那幻化的yinjing疯狂摩擦他变得紧致的后xue那前列腺凸点。 最属我开心的还是应星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些光亮,一滴一闪的泪光从他的眼尾划过。 我的血rou对他健康丰满的rou体十分满意,有部分血rou开心地在他被不断侵犯的甬道留下细胞种子,只因他是魔阴身无法吸收,浅红胶状的种子一颗接一颗得缓缓从他的后xue流出。 饱餐一段的我可不会忘了重要的道理,性爱可是互相享受的过程,轻笑着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感知束缚和麻痹。 细胞被吞噬又复原的痛苦,rou体被侵犯的快感一拥而上,化作无法估量的刺激让他身体剧烈颤抖,手指甲紧紧刻进身下的木桌,被折叠的小腿完全紧绷无法放下,还坚挺的yinjing射出一波有一波白浊的jingye喷满他的腰身,连大腿根都在为此战栗。 强烈刺激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地大声浪叫,两眼逐渐翻白,直到晕厥过去,他的yinjing仍在自发喷射jingye,与血rou留下的种子逐渐混杂在一起。 在我安静欣赏我的心上人时,不远处缓步走来人类女性生命体,手中提拎着还在不断喊叫的男性脑袋“好久不见,一。” 我听不出她的情绪,只知她的声音有些发冷,想必不是开心这类积极情绪吧。 她将脑袋甩给我,提议道“作为交换,你把他还给我如何?艾利欧的剧本需要他。” 我接住了脑袋,脑袋上的面容俊美至极,可惜面上都是狰狞怨恨,朝我不断要求命令“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心上人吗?为了我杀了他们!” 我不是所有时候都喜欢变化的,就像现在这颗聪明的脑袋变成愚不可及的蠢货,星核猎手一点小手段便轻松猎杀到,枉费我幸辛苦苦的心意,愚蠢到令我作呕。 当讨厌某件事时,相关的事物都会让我失去耐心,连回答他的疑问都让我烦躁,直截了当掏出脑袋中的原体血rou。 原体血rou一取出,整个星球上的生物们纷纷抱头嚎叫,眼见自己一点点熔化成雨水,而红色雨水悄无声息得倾倒地更为猛烈。 为了见证我们曾经的相爱,我还特意将这块血rou塑造成人类生命体心脏的模样,现在来看只为了让我吞回原体血rou更有仪式感。 我可是受过人类文明社会的洗礼,一片片撕下血rou,优雅吞咽下去“我答应你们不参与首脑的事情,现在用首脑和我置换我的心上人,太不划算了。” “不如用你自己来换如何?卡芙卡。”我顺势提出更好的建议“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用我的原体血rou为你的星核载体准备容器。” “然后一起成为你的心上人?这倒不必了。”卡芙卡语气和善,目光却是冷冷的,满是戒备,是我学不来的外在表现“巡猎星神的情报你会感兴趣的。” 岚呀…有点心动。 “嗯,我很感兴趣。”我手指在空中一划,血rou们一团团行动起来,将餐桌上的应星递还给卡芙卡“要保护好我的应星哦。” “我不知道你和他过往的事情,但他现在叫阿刃。” 语毕,卡芙卡小心搂住毫无知觉的躯体逐步离开。 我吞咽玩最后一口原体血rou,消化完卡芙卡话语中深意时,星球早已没有了其他生命体征,而雨水已经漫至我的胸膛,向下看去少年躯壳的双腿变为了鱼尾,身上复现出原体的鳞片和鱼鳃。 我熟练扎进我的血rou幻化的雨池,不消片刻,来到在雨水中艰难行走的卡芙卡面前。 我从雨池探出头,兴奋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是我新的心上人阿刃,对吧。”我跃起身躯,在卡芙卡错愕之时,在她脸上留上亲昵的亲吻“希望有机会你也会成为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