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暗涌
Chapter 1 暗涌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蒋昭禾作为第一个被新班主任抓到上课睡觉的同学自然是从严处理。 被叫到办公室后，她仍旧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似乎对接下来要受到的任何惩罚都不在意。 梁羡川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乖巧的长相，很难与上一任班主任口中那个“超级问题生”联想到一起。 这是他研究生毕业后带的第一个班，梁羡川边玩弄无名指上的婚戒边思考着怎么处理蒋昭禾，桌上的手机突然亮屏，他和蒋昭禾同时望了一眼。 没有过多思考他就摁掉来电，抬手指指身后的椅子，示意蒋昭禾坐下来，蒋昭禾却并不领情，对他慢悠悠的谈话方式表现出不耐烦：“有什么话就直说。” 没料到她是这副性情，梁羡川虽有些吃惊但也不气，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上的考核量化评分表，挑挑眉问：“你一天之内扣咱们班这么多分，打算怎么补回来？” 蒋昭禾斜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啊老师，我并没有打算补。” 梁羡川见她是个难伺候的主，明白上一任班主任为什么格外点名她给自己敲警钟。 盯着蒋昭禾看了几秒钟，梁羡川自然也不惯着她，直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假条撕下来一张，拿起钢笔开始写。 “名字。” “蒋昭禾。” 一分钟过去，一张批好的假条丢在桌上。 梁羡川合上钢笔笔盖，毫不留情：“停课一周。” 对这样的惩罚蒋昭禾早已司空见惯，哪怕学校让她退学，她也不在乎，因为她讨厌规矩，也讨厌一切有规矩的地方以及人。 蒋昭禾拿着假条离开后，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今天是周一没有晚自习，四点半放学，此时学校已经空荡荡了。 桌上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来，梁羡川划拉一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手机那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老公，你怎么还没下来啊，今天不是四点半放学吗？” 梁羡川边穿外套边柔声安抚：“老婆，刚刚在处理一个学生的事情，我现在下楼，让你久等了。” 说完急匆匆拿着车钥匙往下赶。 ** 蒋昭禾背着书包出校门，正巧碰上等梁羡川下班回家的江挽。 随着距离一点点拉进，她不可置信地放慢脚步，眼睛望着不远处少妇打扮的人，好像是她同父异母的那个jiejie。 蒋昭禾在父亲蒋天和前妻徐箬箬同居后，偷偷跑到他们家附近看见过她。 她不知道江挽有没有见过她，或者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羡川！”江挽看到梁羡川正朝这边走，激动地挥手。 蒋昭禾闻声回头看，同梁羡川的目光对视上，出于对学生安全的关心，他先开口：“怎么回家？有人接吗？” 蒋昭禾摇头，江挽已经走过来，笑眯眯挽着梁羡川的胳膊撒娇：“老公，你好慢啊。” 说完又看向蒋昭禾，捏了捏梁羡川的手问道：“老公，这是你的学生吗？” 梁羡川点点头。 蒋昭禾有些紧张，但看江挽的反应，似乎并不知道她是谁。 梁羡川对江挽的撒娇有些无奈，目光又落在蒋昭禾的身上，问：“送你一程？” 蒋昭禾愣了一下，脸上呈现出少有的笑容：“那就麻烦你了梁老师。” 一路上梁羡川都没有说话，江挽一直在同蒋昭禾东拉西扯。 说到父母的时候，蒋昭禾撒了个谎：“我爸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我妈改嫁了，家里只有我自己。” 梁羡川听到后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江挽很怜爱地回头看她：“不好意思啊昭禾，我、我不知道你家里是这样的情况。” 蒋昭禾装作不想提及的样子，苦笑道：“没事，我也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江挽对蒋昭禾很同情，她想起来今晚江自繁要来家里吃饭，偏头询问梁羡川：“老公，晚上让昭禾去咱们家吃饭吧。” 梁羡川知道他这个太太心地善良，可学生怎么能坐老师的车到老师家里吃饭呢？更何况现在上面也查作风问题查的紧，若是这事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拍到传给学校或者教育局，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蒋昭禾看出了梁羡川的犹豫，但她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在她看到江挽的那一刻，她的报复心就油然而生，车里坐着最好下手的梁羡川，她自然要把握住这次拉进距离的机会。 可还是要欲拒还迎一下，蒋昭禾摆手：“jiejie，我家里还有泡面，不用麻烦您和梁老师了。” “哎呀不麻烦！”江挽回头，似乎铁了心今晚要邀请蒋昭禾去家里做客，“我弟弟今晚也要来，过两天他要转学了，说不定你们还能做同学呢。” 梁羡川见江挽态度强硬，也只好示弱表明态度：“一起吧，人多热闹。” 蒋昭禾笑：“好。” 梁羡川和江挽的家是一个小别墅，自带一个小花园，车子停在车库里，江挽拉起蒋昭禾的手，朝屋里走，边走边跟她唠家常：“昭禾，你不用见外，以后放学可以经常跟梁老师一起来，对了你爱吃什么菜啊？我做菜还不错，今天你可以尝尝。” 蒋昭禾还没来得及回话，屋里走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看年龄和她是同龄人。 这应该就是江挽口中的弟弟，她想。 “自繁，这是你姐夫的学生，来咱们家做客。”江挽笑眯眯搭起两人的桥梁，“昭禾，这是我弟弟，之前他一直在外地上学，前几年我爸没了，我想着他自己在外挺孤单，也没人做伴，正好羡川现在当老师，就把他接回来准备转到你们学校。” 江自繁性格很开朗，听江挽话里话外的意思，学习成绩也一直都很不错，他主动跟蒋昭禾说话：“说不定咱还能成为同学呢。” 蒋昭禾笑笑没有接话。 梁羡川拎着江挽提前买好的水果进来了，江自繁很有眼力见地跑过去帮忙提着。 “姐夫，我姐嫁给你可真是享福了，什么脏活累活都不用干。”江自繁笑着说。 江挽满脸幸福，抱着梁羡川的胳膊笑：“那当然了。” 晚饭是江挽和梁羡川一同做的，蒋昭禾就只用坐在客厅看电视，身后是三人打闹玩笑的声音，蒋昭禾仿佛和他们并不处于同一世界，她默默听着身后的欢声笑语，手里的拳头不由握紧。 一场阴谋也在心中悄然而生。 江挽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蒋昭禾看得出来，梁羡川很顺着她，什么都顺着她，可又不太像喜欢她，这让蒋昭禾对自己的计划更十拿九稳。 晚饭过后，蒋昭禾主动提出来洗碗，江自繁也自告奋勇一起帮忙，两人偶尔说几句家常话，洗完后，从厨房出来，梁羡川正收拾餐桌，江挽在忙着给他们榨果汁。 “梁老师，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蒋昭禾抽出两张纸巾擦手，江挽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已经十点十分了。 “是不早了，老公，你把昭禾送回去吧，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回家挺不安全的。”江挽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放在蒋昭禾手里。 梁羡川应了一声去卫生间洗手，再次出来，蒋昭禾已经背好书包站在门口等候了。 江挽把两人送到车上，才转身回屋。 ** 车上，蒋昭禾报完地址，梁羡川随手放了首英文歌，她坐在副驾驶，望着窗户上梁羡川的侧脸发呆。 “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蒋昭禾说着偏头去看他，眼神里有晦涩难懂的话想要传递给他。 梁羡川目不斜视直接道：“把你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蒋昭禾不再说话，车子一路行驶到她家小区前的那条路边，停下。 梁羡川关掉车上的歌，蒋昭禾仍旧不动。 “我走错路了？”他问。 蒋昭禾不回答，解开安全带，书包被她放在地上，娇媚地回头望了他一眼，这一眼把梁羡川的魂都快要勾走，男人是抵不住女人诱惑的，更何况是漂亮的如蜜桃一般嫩的女孩。 蒋昭禾看得出梁羡川的阵地已经有些不稳，看准时机伏着身子朝他的嘴吻了过去。 少女身上的奶香味在两人之间游走，梁羡川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蒋昭禾会这样做，一时间竟分不出这是梦还是现实。 蒋昭禾没有穿校服，紧身上衣和短裙将她的身材映衬的很完美，梁羡川想到江挽扁平的身材，没有拒绝。 见状，蒋昭禾更加放肆，像只诱人的小猫爬向主驾，骑坐在梁羡川的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往下挪。 摸索着解开梁羡川西装裤上的皮带，将手伸了进去，那根巨大的硬物已经变得坚挺起来，顶在她与他的腹部之间，蒋昭禾还在亲，舌头不停搅弄着梁羡川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 蒋昭禾的食指在他那根巨物的头上画圈圈，越来越多的水从眼里流出来，梁羡川被她磨得不由发出一声喘息。 “老师，明天我想去上课，你不要停我的课好不好，我想见你。”蒋昭禾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她的声音很黏，像麦芽糖，不止黏住了梁羡川的人，更黏住了他的心。 梁羡川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学生为他带来的快感，他顾不上思考别的，点头之后，蒋昭禾跪趴在方向盘下，扒开他的裤子，一口含住那根。 这种感觉是江挽给不了的，此刻梁羡川已经将所有的伦理道德全都抛之脑后，快感仿佛早已揪掉他的神经，使他麻木，蒋昭禾将他的生殖器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他呼出沉闷的气体。 “老师，好吃。”蒋昭禾眯着眼睛，欲望写满了整张脸，舌头舔着嘴角。 梁羡川快要受不了了，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战胜了他的欲望，蒋昭禾还要继续吃，他制止了。 “蒋昭禾。”梁羡川清醒了一半。 “你不喜欢吗？老师。”蒋昭禾的手握住它，上下滑动，眼底的魅惑令她更加动人。 梁羡川被她磨的快要疯了，他喜欢，他太喜欢了，可他作为她的老师，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这样做呢？ “明天你按时来上课，回家吧。”梁羡川说完开始系扣子。 蒋昭禾点头，跨过去重新坐在副驾驶上。 待梁羡川穿好裤子之后，蒋昭禾背上书包，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梁羡川望着她的背影，坐在车上愣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