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请负责
“你你你,你说什么?!”花恒看着面前的季元启,震惊之余不自觉的往后退去,直至顶到一棵树。季元启脸颊微红,故意撇开眼神不去看世子,“你小点声!” 花恒吸了口气,走上前,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量说道:“你确定是那时候……怀的?” “……不然了?”身前的坤泽少有的弱势下来,倒入花恒的怀抱。花恒要比季元启高些,此刻一低头,正好看见季元启后颈腺体上一枚明晃晃的标记——临时标记。 这世界太魔幻了——明明只是在桓瑶案后庆功宴上喝的多了点,怎么就和季元启上床了呢?!! 季元启,季家少爷,一个(混水摸鱼,偷鸡摸狗的)坤泽,虽然如此,但是他终归还是季太傅的孙子!花恒只是一个没落世家的世子,这下好了,他把人给睡了!他怕不是会被季太傅手撕——清晨的阳光照在花恒身旁的季元启身上时他是这么想的。 花恒看了眼季元启的“惨状”,浑身红痕,尤其是腰间和脖子上被掐和吻出来的红印子,昨天晚上,花恒和季元启都喝上头了,滚在一起已经是意外,谁还有心思去清理收拾,季元启双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乳白色的体液,花恒脸皮不薄,但也没特别厚,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花恒想先把人抱走,但手却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天啊噜,季老二皮肤这么滑的么? ……一夜春宵的记忆倒流入脑中 “你……好,重,啊——!”季元启喝了酒,脑子本来就不清醒,一个不耐烦直接把人丢床上了,结果喝多了酒没站稳把自已也拉下去了,直直压在乾元广阔的胸肌上,花恒半梦半醒之间,被季元启压到快窒息,皱了皱眉,一个翻身,把季元启反压着,同时乾元冷冽的信香往向释出。 花恒的信香是荷花,季元启初次意外闻到的时候,差点以为花家世子是和他一样的坤泽,然而事实证明,清冷的荷花有的时候,也能充满侵略性——比如说现在。 乾元的信香严重影响着身为坤泽的季元启,“你,你——”季元启话都还没说完,花恒便吻上了他的唇,冷冽的信香喷涌而出,当场把身下的坤泽勾出假性发情。 ——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花恒三下五除二的把季元启衣服撕了,被乾元的信香萦绕了那么久,季元启下身早发大水了,压根不需扩张,花恒也只是象征性的插了两指进去而已。 “啊…”被粗长的阳物狠狠的捅入,季元启有种被劈成两半的错觉,“花老二,你出去!”季元启带着哭腔道——未经人事的坤泽并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花恒把脸压在季元启的腺体上,贪婪的吸闻着从季元启的腺体中散发着的掺杂了荷花香味的馨香。 “别弄,痒……”随着身上乾元的动作,季元启也逐渐得了趣,“啊——别!”假性发情和真正的发情不一样,生殖腔是不会开的,此刻被人狠狠地顶上,怎么可能不疼? “出去——啊!”季元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居然真的让被压着的双腿挣扎开了,可惜刚起身没多久就被人压着手,丢回了床上。 好疼,真的疼。 被硬生生撞开生殖腔的痛简直能刻进灵魂里,季元启大张着口,却发不出半声痛呼,就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双手附上了唇,然后又缠到了花恒脖子上,一使劲,花恒整个人压到了季元启身上,动作也停了。 颈窝处流入几分冰凉,花恒的意识好像清明了一剎。 “喜……你。” “什么?”花恒有些疑问,但很快,被酒精浸染了的大脑,就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又开始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