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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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伯邑考似乎已经默认了崇应彪会随时出现在他家门口,索性把钥匙给了他。当然,崇应彪来这里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和他zuoai。 —————————————————————— 某天傍晚,崇应彪轻车熟路地上楼,开门,但在屋里等着他的竟然是拿着一叠资料的姬发。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崇应彪率先问到。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可是我哥家!”姬发生气极了,又看见崇应彪手里拿着钥匙,更是怒不可遏,指着他的鼻子喊到:“你偷我哥钥匙是吧?” 崇应彪一把拍开姬发的手怒道:“你他妈说谁偷?你哥自己给我的,少在这儿狗眼看人!” 姬发把那叠资料啪的一声扔在茶几上,让崇应彪赶紧滚出去,可他怎么肯呢,挽起袖子就跟姬发打了起来。两人僵持不下,姬发嗤笑着看向他,说:“我上来给我哥拿资料,他让我跟他出差三天,怎么,他没跟你说?”崇应彪听完跟疯了一样掐着姬发的脖子把他摁在沙发上,狠戾又挑衅地说到:“那你知道你哥为什么给我钥匙吗?因为这样他就可以随时cao我。”他故意重读了最后两个字,气得姬发恼羞成怒,大骂崇应彪禽兽、不要脸,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崇应彪吃痛向后倒了下去,但是姬发狂怒的表情让他很过瘾。两人的战斗在开门声中强制结束,伯邑考看见客厅一片狼藉深吸了一口气,崇应彪和弟弟血呲呼啦地缠斗在一起。 “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姬发快哭出来了,冲向伯邑考要讨个说法,他多希望刚刚崇应彪说的不是真的。 “我会给你解释。”伯邑考摸了摸姬发的脑袋。 还没等伯邑考说话,崇应彪摇了摇头站起来,把钥匙朝他扔了过去,一边擦掉嘴边的血迹一边朝楼下走去。 这里是伯邑考的家,不是自己的家,他是姬发的哥哥,不是自己的哥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昏了头,他以为跟伯邑考zuoai就能永远待在他身边,但其实zuoai只是唯一能将他们连接起来的方式。伯邑考说爱他只是因为他比旁人更可怜些,若是现在有一个比他更需要爱的人,月光或许也会照在那人身上…… 崇应彪躺倒在cao场的草坪上,一轮新月在漫天晚霞中高悬,他多想将它摘下,放在胸口,就做他一个人的月亮,可他满身脏污,只会让月光越来越暗淡。 —————————————————————— 伯邑考开车载着姬发,行驶在前往邻市的路上。 “你不是要跟我解释?”姬发明显还生着气。 “嗯,等你不生气了就解释。”伯邑考平静地说到。 姬发坐直了身子看着伯邑考: “……哥,你一定是被崇应彪骗了!”见伯邑考没有言语,又说:“我早跟你说过,他完全就是个……唉!”姬发急得想骂脏话,但他很清楚哥哥动心了,又怕骂得太难听让哥哥伤心。 “发儿,你我兄友弟恭,父母慈爱豁达,你还有殷郊,同学也都喜欢你,在西岐还有那么多朋友,但崇应彪什么都没有,他甚至不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 “你觉得你能让他改变吗?” “不是改变,是让他从回忆里走出来。” 深夜里弟弟已经入睡,伯邑考第十一次给崇应彪拨去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望向窗外,心想,月亮的暗面是怎样的呢? —————————————————————— 在外面出差的每一天伯邑考都有些坐立不安,只要闲下来就会想起崇应彪的事。 而崇应彪呢,回宿舍从抽屉里翻出他偷偷藏起来的伯邑考的参会证,叹了口气,把它和一根假阳具一起裹在浴巾里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假装在冲澡,自己则坐在马桶上分开腿,把手指舔湿开始扩张。他盯着参会证上伯邑考的照片,轻轻吻了吻,幻想着是伯邑考在cao自己,很快就有了感觉,把粗长的假阳具全部塞进xue中,好像填满身下那张嘴就能填满心里的空洞似的,yin水不断流出,电流般的快感让他几乎抬不起腿来。 这时传来室友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好像是鄂顺和姜文焕刚看完球赛回来,还在讨论着比分。这让崇应彪又紧张,又觉得刺激。他将参会证叼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面红耳赤地一边撸动着yinjing,一边抽插着yinxue,不一会儿就将一片白浊射在小腹上。 夜里蜷在被子里,他看着十多个未接来电和不断跳动的信息发呆。他不是不想回复,只是现在,他就只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只爱我一个人。他知道这对伯邑考来说是个艰难的抉择,他不想让他为难。 比起直视月亮,他似乎更习惯在暗处偷偷仰望,然后把所有爱与期待都咽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