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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轰隆隆!!轰隆隆!!!天空雷鸣电闪,显然它很不满自己的鹅子被别人哄骗了,此刻正在窗外虎视眈眈、暴跳如雷。莘烛往窗外瞧了一眼,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更幽邃:“我不信,除非你能做完。”“且在一个小时内。”莘烛掐着他的衣角,“拿出本事吧。”闫幽玖的战意凛冽:“好!你乖乖等着!”莘烛勾唇:“哦。”指尖掐了下闫幽玖的脸颊,莘大佬“啧”了一声,也不知道闫小龙打算怎么办。脸蛋被掐了一下,闫幽玖一怔,脸色爆红:“你干嘛掐我?我是你爸爸你知道吗,你这是……”颇感趣味地双手托腮,莘烛扬眉:“是什么?”闫幽玖憋了半天弱弱道:“不孝。”以为要被打,他半阖着眼都等待拳头落下来了,半晌无事发生,他才茫然地睁开眼。他能出来的时间很少,但凡出现就被打回去,都快被打出心理阴影了。一脸劫后余生的闫总又自信了:“我肯定赢。”“那你做。”莘烛挥手。系统:“…………”系统心有戚戚:“宿主,你这样把作业交出去真的没问题吗?不需要自己做吗?”莘烛随意地摊手道:“是他抢着做,谛听不会说什么的。”系统:“行的吧。”赌约不是重点,消耗人格力量也不是,学渣只是不想做作业,又想找个合理的理由达到目的。可怜的学神爸爸人格就被他当成了免费的冤大头,莘烛看着挑灯夜战的闫幽玖乐了。刚睡了一觉,莘烛精神抖擞,完全不困。不过……他握了握拳头,勉强感知到自己现在最多只有巅峰时的八成。前两日还九成有余,逼近巅峰状态,莘烛没想到睡了一觉,就把一成的能耐给睡丢了。他搓了搓额头,想到近些日子的貔貅宝宝等人的变化,还是有些想笑。算了,就当不知道吧。Duang。闫幽玖的脑壳砸在桌子上,整个人滑下地面。莘烛回头时,他已经四平八稳地瘫在地上,脸上摔着本作业册。“???”愕然地眨眼,他连忙上前。闫幽玖的眸倏地睁开。一双龙族的兽瞳环顾四周,茫然且戒备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莘烛的身上,凶戾的眼充斥了惊喜。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死死地盯着莘烛,目光贪婪而怀念,似乎还有一些狂喜。扭曲的表情顿了顿,他捂着脑壳发出了闷哼:“嗯。”莘烛顿住,这个人……“果真有用,你还活着。”闫幽玖勉强抬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皮一翻,彻底昏死过去了。昏死前,他嘴角近乎狰狞的笑并未消散,却叫莘烛又心酸心痛又毛骨悚然。莘烛:“…………”莘烛:“???”他搓了搓额头,心酸什么,心痛什么?老龙……蹲在地上,莘烛戳了俊脸一下,闫幽玖没什么反应,他便托着人搁在床上,塞进了被子。坐在床边,莘大佬微微喘气,摸了把额头上的汗,“闫小龙变重了。”又戳了下闫幽玖的脸颊,他才忽然愣住。也许是他弱了。动一动就一身汗,莘烛不习惯衣服贴身的感觉,进了浴室。他如往常般打开水龙头,往水下一站,一股寒意袭击来,顿时冷若刺骨,他像个弹簧一般弹开。摸了摸仿佛是绝对零度的水温,莘烛抿了抿唇咧嘴。一股白烟自鼻孔溢出,他不高兴了。好烦。一热一凉,这一激,莘烛洗澡的兴致全无,拿起毛巾随意擦了擦。出了门,莘烛见闫幽玖还在昏睡,便坐在旁边瞧。上上下下地打量。闫小龙挺帅的,腿也长,脸蛋也不错,身材也挺好,能力的话……莘烛戳了戳他的脸。怎么对比怎么觉得这个男人优秀,除了他体内藏着的那点隐患。脸颊贴着他脸庞,莘烛看了会又上来些困意。两个小时后。闫幽玖是被噩梦惊醒的,他搓了搓额头,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上蜷缩着个人。嗯?闫总愣了一下,嘴角噙了一抹笑,但笑意很快收拢。他摸了摸莘烛的脸颊,被极高的热度惊了一跳,忙起身将人塞进被窝,闫幽玖查看他的情况。莘烛的脸颊红扑扑,脑门很烫,能腾熟一个鸡蛋,闫总的神色凝重起来。怎么这么烫?他回忆方才发生的事情,脸色倏地难看。是副人格趁他不备趁虚而入,导致他昏迷,引起小烛发烧。“对不起。”闫幽玖又自责又心疼,他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连忙打手机通知牧师等人过来。莘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闫幽玖抱紧了他:“小烛感觉怎么样?喝点水吗?”“有点冷,有点热。”莘烛说不上来是热还是冷,反正不舒服,好像针刺在骨头里一般,全身酸麻无力。他舔了舔嘴巴,“嗯”了一声,哑着嗓子道:“我想喝西瓜汁。”闫幽玖自然说好。不过在此之前,他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莘烛恍惚间觉得哪里怪怪的,反应半天,眉梢微挑:“你醒了,之前你的人格出来遛弯了。”他指了指作业册:“你的学神人格不地道,赌约完不成就逃跑自闭。”至于那诡异的另外半个人格,莘烛本能地不欲多言。而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咳咳,你作为主人格,要不要完成……”莘烛搓了搓阵痛的额头,“作业归你吧。”闫幽玖听他嗓子都哑了,火急火燎的,连连应下来:“我的我的,我写。”至于找副人格算账,闫总决定推迟再说。现在莘烛的病最重要了。第一微信群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堪称全体色变,三青鸟愣了:“这竟然是真的啊。”白泽搓了搓额头,又一次被闪电给劈下了床。那是个什么存在,大泉山的大家长怎么可能说倒就倒,不是已经小心照顾了吗。“封锁消息。”青龙宝宝的脸色阴沉:“谁也别往外说。”“泉山我先替他扛着。”温总道。不舒服。莘烛的嗓子干涩开始咳嗽,吐出几搓小火星子,火星子显得有气无力,颜色黯淡无光。闫幽玖幽邃的眸一闪,露出柔色来,用酒精擦拭他的额头:“没事了没事了。”“这是生病吗?”莘烛咧嘴,觉得有点意思。就真的不舒服。没回答他,闫幽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先休息,我让牧师过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