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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鬼奇怪地沉默了一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瞥了眼咖啡厅里的赵枣儿,警告苗、辜二人道:“你们最好安分点。”静静对峙几秒,爱哭鬼担心赵枣儿会寻它,转身跑了回去。辜尔东想追,苗壮拦住它:“不用。”“为什么?捉来、施用鬼兵符,它不就什么都招了?”苗壮摇摇头,“捉住它又不等于捉住邪灵......”轻笑一声,心里另有打算,只是苗壮不打算透露给辜尔东,“走吧,去烂尾楼......”街道的另一边,陆酩走过来时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爱哭鬼。“那不是那个......?”捧着一个刚出锅的煎饼,陆酩陡然被烫了一下,顾不上被烫疼的地方,拔腿跟上去,跑了两步,一下子发现了苗壮和辜尔东,随即一个旋身,背对他们,假意走进街边的服装店里。爱哭鬼与辜家......?又?陆酩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留意苗壮与辜尔东的情况,只是那一人一鬼很快离去,似乎只是偶然出现。心思转了几转,陆酩连忙跑回街上,去追爱哭鬼。绕了一圈,发现了咖啡厅里的赵枣儿。这一次来F市,庄祁委托他暗地里保护赵枣儿,既然是暗地保护,陆酩扣紧帽子,没有走进咖啡厅。“你去哪了?”后厨里赵枣儿一回头看见爱哭鬼,吓了一跳。“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很‘神出鬼没’。”“嘿嘿,”爱哭鬼笑了两声,凑到赵枣儿身边,踮起脚尖想看桌面上做出的食品,“刚刚有只大肥猫,我去打了个招呼。”“你的朋友?”赵枣儿记得爱哭鬼说过它有动物朋友。“嗯!”“下次介绍给我认识好不好?”“好——”爱哭鬼拖长了声音,开心地回应。赵枣儿笑笑,“老板有个五岁的儿子,叫小纯,他能看见鬼,回头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爱哭鬼点头,它听过公园里的那个小女鬼说过小纯。“不能只是知道。之前公园里的那种事不可以再发生了。”“我才不会欺负小纯呢。”爱哭鬼撇撇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赵枣儿看着爱哭鬼rou嘟嘟的脸,忍不住想要捉弄它,还没有开口,朱雁突然急急忙忙进入厨房,赵枣儿连忙闭上嘴。没有发现身边站着一只小鬼,朱雁一脸慌乱,手里拿着手机:“小纯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亏得,赵枣儿脑海里一瞬间涌出了各种人贩子的新闻。“幼儿园老师说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而且、幼儿园的门不知怎的开了,小纯可能是跑了出去......”但朱雁太清楚儿子的秉性了,小纯文静,不是会乱跑的孩子,她就怕是有歹人抱走了孩子!朱雁要出去找孩子,咖啡店留给赵枣儿看管,赵枣儿提议一起出去找,于是把隔壁的蘜茯找来帮忙看店。“我不会泡咖啡啊!”蘜茯没料到有这样的突发情况,然而赵枣儿已经和朱雁匆匆跑了出去,留给它一个背影。幼儿园并不远,这一片社区的孩子基本都托管在这个幼儿园,老师们也十分慌张,园长更甚,开园至今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四五个幼师连同朱雁和赵枣儿,分散开来去各个地方找。都说母子连心,朱雁顺着家到幼儿园的路找,把孩子最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都没能看见儿子的身影,心里火急火燎的,像一锅沸水,煮得她头昏脑涨。天寒地冻,孩子连外套都没有穿,朱雁越想越急。赵枣儿的找法更为简单粗暴,她和爱哭鬼先把幼儿园附近有的各种鬼捉起来问询,但邪灵一战后F市里的鬼数量还没有恢复峰值,有的还尽是些稀里糊涂的鬼,有的直接被吓跑,还有的试图侵占赵枣儿身体,被赵枣儿一巴掌拍老实了。“我靠(‵o′)!大姐!轻点行不行?鬼也是会疼的!”“别废话,有没有看到过这个孩子?”“emmmm......”那鬼指了指前方的小学:“好像往那去了。”“他一个人?”赵枣儿又问,问了那么多鬼,只有这个替她指了方向,似乎真的看见过小纯。“可能吧。”“可能?”“那边不都是小孩吗,你进去随便找。”原来这鬼是胡乱说的,赵枣儿又急又气,爱哭鬼突然在街对面大喊:“有了有了!找到了!”小纯在两条街远的高中门口被找到的。看门的保安说孩子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走,没看见有人跟着,也不知道从哪来,但问他话,却能答得很仔细,说自己是小星星幼儿园的。保安一看孩子连外套都没穿,就猜孩子是自己跑出来的,连忙把孩子送回幼儿园。朱雁听闻消息急急忙忙赶到,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拽着小纯的手,咬紧牙关,巴掌抽在孩子稚嫩的掌心上,小纯懵了一下,随即嚎啕大哭起来,扭动着身子往后退,朱雁铁了心,紧紧扣着孩子:“让你乱跑!让你乱跑!”“我没有——”老师们连忙上前劝阻,赵枣儿帮着把小纯抱进怀里,孩子与母亲分开,两只手通红,脸也通红,眼睛更是肿得像桃子一样,小纯嚎啕大哭:“爸爸来找我了——我没有乱跑——爸爸呜呜哇哇哇——”负责小纯班级的老师自然知道朱雁是单亲mama,小纯的爸爸听说在她怀孕的时候就死了。大人们面面相觑,小纯还哭个不停,朱雁动了动嘴唇,伸出手想要抱抱孩子,最终无力地坐倒在地。一场兵荒马乱的闹剧算是落下来帷幕,朱雁给小纯请了假,与赵枣儿一起带着孩子往回走。小纯哭累了,伏在母亲怀里睡着了。“我从没看他哭成这样过......”摸了摸孩子的脸,体温还算正常,朱雁松了口气,眼眶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纯有些早慧,只问过我一次为什么他没有爸爸,我解释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小纯好像懂了,后来都没有再问过......”朱雁心里愧疚不已,她凭什么认定了五岁的孩子不会介意没有父亲呢?“小纯的爸爸,出了什么事?”赵枣儿委婉地问。“还记得我跟你提过,他是一名天师吗?”赵枣儿点了头,朱雁才继续往下说:“六个月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