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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要按约定时间离开,那么能变的是什么呢?”乐天恍然大悟:“是地点!”“对。”唐秋道,“栗子和樱桃一定代表的是两个地点,并且我认为,这两个地点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半天车程。虽然我们不知道曲靖人的货藏在哪里,但只要周日三点之前守在所谓的‘采樱桃’地点,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乐天瞪大眼睛:“等等,我有个问题,伞哥是让我们向外传递消息,这个消息究竟是要传给曲靖人还是伞哥的部下?”唐秋道:“之前丁宏伟也说过,曲靖这帮贩毒团伙做事极其谨慎,非头目绝不谈论敏感信息。我认为很有可能,这个地点是曲靖人事先通知伞哥的,只是伞哥为了保险,一直压着没向外说罢了。”乐天明白了:“那我们尽快回警局汇报吧,现在出去时间还完全来得及给他们布个天罗地网。”唐秋道:“对,咱们去找吴头,他应该会有办法带我们出去的。”乐天站起来大力拍门:“喂,喂,有人在吗?狱警帅哥,我有个大事要向上汇报!”在门外聊天聊得正嗨的狱警不耐烦地摔门而入:“瞎嚷嚷什么,什么大事,你说啊!”乐天道:“这件事非常重要,叫你们吴头过来,我要向他汇报!”“吴头?”那狱警一愣,片刻后大笑起来,“你在开玩笑吗?”“不是开玩笑啊兄弟,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帮帮忙啦大哥。”那狱警憋笑憋得十分辛苦,正想说什么,却听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谁找我?”乐天与唐秋相视一眼,欣喜若狂:“吴头,是我们啊!”只见狱警的表情如吃了屎一般,门被推开,说曹cao曹cao就到,竟是吴头佝偻着身子走了进来,只是半天未见,乐天却感觉面前这人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般。吴头面容略带疲惫,尤其是眼眶一圈,隐约发青,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沧桑的老态,面对乐天二人,他笑得有些勉强:“呵呵,两位小兄弟还好吧?”乐天心中一丝怪异之情一闪而过,并未在意,而是向他道:“吴头,我们有要事要和你说!”吴头面无表情道:“什么要事?”乐天:“你过来呀,过来我告诉你。”作者有话要说: 乐天要求和唐秋比丁丁大小。比赛前乐天得意洋洋:小爷可是认证过的钢炮儿!唐秋:哦,那还真是厉害呢。两人比完,乐天缩在墙角画圈圈。唐秋:你在同龄人中算是很不错的了,的确是小钢炮,别难过,再接再厉。乐天:呵呵……第二天,乐天报名了拉丁舞课。(好冷的笑话,哈哈哈)☆、揭穿乐天:“你过来呀,过来我告诉你。”吴头迈着缓慢的、沉重的步伐走上前,打开牢门,冲二人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还没有哭好看:“什么事?”乐天正要说话,唐秋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乐天心下了然,于是转换口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吴头,你还记得我们的吧?”吴头道:“当然,你们俩是我亲手接进来的。”唐秋突然道:“你还记得是谁让你接我们进来的吧?”吴头默默点了点头,却没有正视他的眼睛:“自然知道,老东家对我有恩。”唐秋略放了心,于是道:“请你送我们出去,时间紧迫,我们还要赶回去汇报。”却听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哟,时间这么紧迫是要赶去哪啊?”一个人迈着轻快的脚步从门后走出,拥有天使般俊美的脸庞,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傲慢狠毒的气息的人走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我怎么听说,有些犯人竟然想从我这里逃出去呢?”唐秋和乐天俱是瞪大了眼睛看向吴头:“你?!”吴头羞愤地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千算万算没算到竟然栽到了宋局安排的内线手上,一瞬间唐秋周身仿佛燃起了熊熊焰火,如果他手里有zha弹,一定会把警局炸个天翻地覆,然后掐着宋局的脖子问他为什么要整他们。乐天显然也傻眼了,与生俱来的危机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情况是大大的不妙,可如今身陷牢狱,唯一与外界沟通的线人也反水了,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得救?好在乐天一向是个乐观的人,大难临头也不见得有多紧张愤懑,仍然死ya子嘴硬道:“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啊!”典狱长冷笑一声,不想与他纠缠,而是走到伞哥牢房前,冲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呀,伞哥,还是这么勤奋刻苦啊。”伞哥四平八稳地抬起头,平静道:“你好啊,狱长,托您的福。”典狱长命令手下将牢门打开,道:“伞哥啊,我来呢是想要教训你两个小弟的,怕你有意见,特地先来跟你打声招呼呢。”伞哥和颜悦色道:“典狱长做事向来有分寸,您说要教训的人,那肯定是干了该罚的事。别说是我的小弟,即便是我做了错事,都要请您务必不要手软,重重地罚才是。”典狱长道:“啊,那我就放心了,你来看着我审吧,也省得旁人总在背后数落我又动用私刑了。”伞哥收了书,从椅子上起身,随典狱长慢悠悠地走到唐秋和乐天二人面前。典狱长微笑道:“我来动手还是你们自己交待?”看到伞哥走过来的时候,二人心中就明白了今天是彻底要栽倒这里了,早栽晚栽都是栽,乐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人家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耶。”伞哥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小乐兄弟,典狱长大人是通情达理的好狱长,你实话实说就好,有大哥在这呢。”乐天心知伞哥这是在护着他们,心里暖了一下,转念一想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等会被揭穿时还不知要怎么发飙呢,于是苦着脸道:“大哥,冤枉啊,我们在这呆得好好的,吴头和典狱长突然过来说我们有猫腻,还非让我们承认,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承认个什么啊!”伞哥扭头看向典狱长:“狱长大人,你也听到了,我家小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典狱长哼道:“这小白脸满嘴跑火车,你可别被他给骗了。吴头,把档案簿拿过来,让伞哥仔细瞧瞧。”吴头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典狱长一把抢过来,“哗啦啦”地翻到唐秋和乐天那页,摔在伞哥手里:“来,好好看看,这两个所谓的罪犯到底是做什么的!”那是一本不该出现在重监里的档案,上面详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