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文远叔撞见你和别人接吻(修罗场对象:傅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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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到梳妆台前,确认了下肩颈处袁基留下的痕迹,的确……很糟糕,张辽不生气才怪。
你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你看向了黑通通的外院,夜色静悄悄,尤其在被他闹了这一通之后,更是安静得有些令人不安。
你按了按因醉酒而闷闷地发疼的前额。艰难地思索了一阵,转身去了南账房。
无论如何,都是你害得傅融被误伤了,你欠他一个赔罪。
傅融看到你来,将头偏转向一侧,不想让你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你们出生入死,更为惨烈的伤口都互相见过,但因为争风吃醋而受伤,却是第一次。
你也有些羞愧,但还是坐在他身侧,将他的脸扳正,仔细端详着他的伤口。
左脸有些淤青,嘴角被擦破,流了些血。
你在他房内寻来药箱,用帕子替他擦去了血渍,手指沾了伤药,轻轻地按压在他的嘴角。
他盯着给自己上药的你,神色柔和了些,就连嘴角也有向上翘起的态势。
“别笑,伤口裂开怎么办”
“既然给我上了药,就得负责到底”
得寸进尺...你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也暗暗加重了些。
傅融皱了皱眉,没有痛喊出声。
“痛?”
“吹气就不会痛了”
你本意是想要揶揄他,可他认真的话却让你愣了神。你们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面对傅融的担心,你总说“对着伤口吹吹气,痛苦就会飞走”。
“哄小孩的话你也信?”你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伤口。
“我信”
“……”
你凑近了他的嘴角,轻轻地吹着气,他紧紧地盯着你的唇,你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自然而然的,傅融将头一歪,蜻蜓点水地吻了上来,你也闭上了眼睛,颇有种反正已经受了罚,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与此同时,耳边好像真的响起了瓷器的迸裂声。
你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门外。
张辽摊着下垂的手掌,保持着故意打翻汤碗的姿势,失语笑着的模样,比他发怒的样子还可怖。
好啊……亏我还怕你不清醒,给你煮了解酒汤,等我一离开,转头就找上了副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他与你对视一眼,眼底是彻骨的寒意,转身向着黑夜去了。
你知道,如果不上前抓住他的话,就真的失去他了。
你推开傅融,就要追上去,他反抓住你的手,不愿放你走。
“他现在非常危险”
“我知道……只是...只是我还需要他,绣衣楼也还要借助他的势力!”
你试图用公务来说服傅融,同时也是在说服自己。
对,没错。
你对张辽并没有抱着什么特殊的想法和念头,只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而已!
傅融看出你坚决的态度,默默放了行。
府中的仆役指明了张辽骑马离去的方向,你也连忙从马厩牵出一匹好马,追赶着他,出了城。
你远远地看到了他驾马的身影,“文远叔叔,文远叔叔”地高声喊他。只是此刻,这个称呼起到的是火上浇油的作用,张辽心烦得紧,双腿夹了夹马腹,驱使着花勃加速。
你见识过花勃的速度,若是他真的想要甩开你,你是断不可能追得上的,可……
你狠下心来,单手拆开了盘在头上的发冠,将发簪狠狠地向后插入了马背,身下的马失了控,一声惨嘶后,疾风似地向前猛冲。你紧紧握着缰绳,只希望它能将自己带到张辽身边。
张辽听到身后奇异的声响,回头探去,只看到你的马发了疯地狂奔着,绝非正常的情况,他放缓了速度,等你近了,才奋力追赶起这头疯马。
他才看到马背上的发簪,厉声吼道:“你疯了?不怕这马把你摔死?”
张辽驾着花勃,努力保持着与你并行的速度,他伸出手,想要够住你。
“敢不敢跳马?”
耳边是猎猎作响的狂风,他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达到了你的耳中。
你点点头,松开了缰绳,在颠簸中,抓紧了张辽的手。
在惯性的作用下,他也被你撞翻,掉下了马背,好在花勃迅速接收到了张辽的指令,适时地放慢的速度,你们并没有摔得太狠。
张辽将你护在怀中,你没有受伤,只是在马背的颠簸过程中,意识还没能收回来,有些迷乱。张辽撑着你的手臂,将你扶正,眉头因为担忧而紧紧地皱成一团。
赶在他的训斥声前,你挽住了他的手臂,想要出口解释,可你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今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荒唐了……结果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咬痕不是傅融弄的,你误伤了他”
呵,原来你舍命来追赶自己,是为了给副官鸣不平的,倒是自作多情了……张辽本就不善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顺着你的话头,想到了白日里收到的雕刻着你容貌的佛像和告白信,反唇相讥。
“不是他?难不成还能是那孙家的少主?”
怎么会扯到孙策?今日之事,不是只有袁基和傅融吗?你没忍住心头的疑惑,直接问出了声
“你怎会知道他?”
“果然,你和那个孙策也不清不楚的”
张辽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孙策,只是正好借此套话而已。虽然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从你口中听到,还是很不爽。
“都不是?那就是还有其他的甲乙丙丁?”张辽走进一步,充满压迫感地追问着。
“我当真是小瞧了你啊……广陵王……”他怒极反笑,紧紧地抓住了你一侧的手腕。
“原来汉室宗亲竟这般yin///乱”
“那位先帝,也是你的裙下客吧”张辽凑近了你的耳边,低语吐息。
他先前说到的事,虽说是气话,但也是你不可否认的事实。为了不进一步地激怒他,你只好默默地受着,直到他提到了已死的刘辩,你终于怒不可遏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扇了他一巴掌。你与刘辩的关系太复杂了,即便你们的确有过肌肤之亲,但绝非他口中的那般不堪。
他重新将你抓回怀中,发了狠,阴恻恻地笑着。
“反应那么激烈,看来是真的喜欢?”(咬牙切齿)
“与你无关”
“怎么会没有关系,我可是你的文远叔叔啊~”
张辽的指尖划过你的脸侧,侵略性的视线让你颇感不适。
为了回避他的目光,你将头撇向一边。
张辽强硬地将你的头掰正,逼你与他对视,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真像是被荒野的饿狼盯紧了,你甚至能从他的目光中闻得到黄沙弥漫,扼住了鼻息。高度紧张的情绪,让你喘不过气来。
“有血缘宗亲的可以,反倒是我这个没有血缘的叔叔不行了?嗯?”
你说不出话来,怒目瞪着他,充血的眼球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开始欣赏打量起你失态的模样,笑意渐盛。
“广陵王,哭也来不及了”
你原先最喜欢听他微微上扬的语调,像是钩子抓挠着人心,现在你才知道,那是群狼之首的利爪,被他的爪牙摁住的猎物,没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