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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中睁开了眼睛,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全部吹灭,眼底明灭的烛光暗了下去,继而代之的是天上细碎的星光和月影。林安宁迫不及待的把刀叉和纸碟子塞给他,接着,除了他自己,所有人手里都多了一块甜腻诱人的奶油蛋糕。“所以我过个生日,烤rou火锅不能吃也就算了,我自己的蛋糕我都不能尝一口了?”郁楠看着身边的人端着蛋糕在天台上站成一排,哭笑不得,声音里透着可怜不代价的委屈。林安宁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咕哝着:“吹个蜡烛切个蛋糕还不够你过瘾吗?”郁楠苦笑:“我需要过这个瘾吗?”白陶叼着小叉子:“你真的一口都不能吃吗?”她嘴上说着,眼睛却偷偷的看向秦桉和童瑞。秦桉和童瑞冷漠无情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不能。”两人说完,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许梦苒偷偷的笑了:“这生日过的也太惨了吧。”郁楠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他无奈又委屈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不厚道的偷笑出了声。深秋的月色透着一股凄清而高洁的美,遥远的苍穹仿佛一块无边无垠的巨幕,点缀着钻石般璀璨的星光。林安宁突然感叹:“好多星星啊。”白陶附和:“真的,那边有一颗好亮啊。”许梦苒凑过来:“你们看,那边有几颗连在一起的,会不会就是北斗七星啊?”童瑞的声音从身后的推拉门处传来:“北斗七星是春天才能看到的星座,这个季节,你可以找找仙后座。”三个人同时回头看他一眼,白陶惊叹:“看不出来,你还懂星座?”童瑞不答,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几个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着星座的话题聊了起来。郁楠就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撑着下巴也不知道盯着天空在看什么。秦桉悄悄地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小声问:“许的什么愿?”“嗯?”郁楠回过神来:“就帮大家许的那些啊。”“我问你自己,你自己许了什么愿?”“我自己……没许,”郁楠说。秦桉惊讶:“没许?”郁楠“噗嗤”一声,低低的笑了起来:“嗯,没许,感觉大家的愿望实现了,我的愿望就实现了。”月色当空,星河璀璨,也许是他的笑太勾人,秦桉一时竟有些走神了。良久,他才耐不住心底的悸动,悄悄将一小块奶油抹到了郁楠下唇上。“嗯?”郁楠愣了。好软。秦桉轻轻摩挲着指尖的触感,声音压的很低:“准你偷吃一小口,还不快舔了。”郁楠伸出粉嫩的舌尖,轻盈又迅速的舔去了下唇上的奶油。好甜。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趁旁人不注意,他偷偷靠过去捏了捏秦桉垂在身侧的手。秦桉心下一动,紧紧将他的手握在了掌心,十指紧扣,就像刚刚在桌下一样,接着,两个人的眼神心照不宣的碰撞在一起。年少的心动,关不牢也藏不住,只一个眼神,仿佛就可以看到天荒地老。童瑞环着手臂倚在他们身后的推拉门上,仿佛眺望着遥远的苍穹,又仿佛把一切都尽收在眼底。敏锐的直觉使秦桉的余光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瞥了过来。童瑞只是坦然一笑,眸底的春水仿佛吞噬了细小的石子,泛出了涟漪。第68章私奔入夜的风越来越凉,一群人后来又进了屋,喝酒聊天暖身子,一晃时间就到了快凌晨,餐桌的椅子和阁楼的小沙发上东倒西歪了一片,脚下的啤酒罐子也歪歪扭扭落了一地。白陶算是清醒却染上困意的:“太晚了,我带梦梦回我家了,垃圾我帮你带下楼丢了吧。”她边说边拍拍昏昏欲睡的许梦苒,小声凑过去问人还醒没醒着。郁楠见许梦苒头脑发昏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太晚了,你们两个回家也不方便,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俩去我爸妈屋里睡吧。”白陶在这个时候把许梦苒从小沙发上架起来,对方脚下虚浮到一个晃荡,又重重跌回了沙发上。她惊叫一声,接着万般无奈的和郁楠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白陶还是带着许梦苒跌跌撞撞的去了楼下的房间,郁楠目送她俩下了楼,转头看看瘫倒在沙发上的林安宁和趴在桌上的秦桉,面目愁容的揉了揉太阳xue。童瑞看他的样子,笑了:“你刚拆线,就别折腾了,我把他俩扶下去。”郁楠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两个人,犹豫半天,才无奈的点点头:“那真是谢谢你了,你先把安宁公主扶到楼下客房吧,就是书房对面的小屋子,有张单人床的那个。”“好,”童瑞淡淡的应了声,又问:“那他呢?他住你家对门吧?我一会儿是把他架回家,还是扔到楼下沙发上?”这区别待遇,郁楠一听就知道他问的是秦桉,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秦爸爸秦mama早就睡了,现在把他送回家,未免也太打扰他们了。“他可能得需要我们两个人扶,”郁楠揉揉眉心,挣扎道:“太晚了,大家都别回去了,我先试试能不能叫醒他。”“你应该叫不醒他,”童瑞的话打断了郁楠伸过去的手,夜色中,他声音坚定,又透着几分凉薄:“你等等我,我安顿好林安宁就上来,陪你把他弄到沙发上。”郁楠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犹豫半晌,才点点头,看着童瑞一把扛起瘫在沙发上睡的昏昏沉沉的林安宁,走下楼去。目送着俩人下了楼,郁楠才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他反复斟酌着童瑞刚刚的话,一转头,便对上一双清明澄澈的眼睛。在他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准备尖叫的一刹那,秦桉手疾眼快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唔唔唔!”郁楠拼命的摇着头。“嘘,”秦桉凑到他脸前,压低了声音警告:“别出声。”郁楠眨眨眼睛,秦桉嗤笑一声,松了手。“你、你没醉?”郁楠难以置信的问。秦桉笑了:“醉个屁,我从小被我爸灌大的,就他们这点酒量,还想放倒我?”郁楠追问:“那你装睡?”秦桉捏捏他的脸:“不装我能钓到你?”“别废话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眼底含笑,不顾郁楠揉着脸痛呼,就一把拉起他的手腕,把人拽到了推拉门外的小天台上,转头问:“知道我是怎么从阁楼上进到你家的么?”郁楠看着他跳起来双手攀上房檐的姿势,瞪大了眼睛。秦桉眼眸清亮的望着他,他五官深邃,厉眉又浓又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