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x卡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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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樱城市废墟爆炒卡莎 等凌天城的冰雪消散殆尽,富有生机的绿映在樱的眼底时,一切已经悄然结束了。 樱的眼皮很沉重,刚才的混战让她的眼里浸入了她的鲜血,刘海的发丝也杂乱的贴在眼眶周围,刺激的她双眼生疼。模糊的殷红中骤然刺入这片堪称扎眼的绿,樱丝毫没有感觉平静。相反,它们重新点燃了她内心的怒火。 原本她已经在这场伴随着冰雪的似乎没有尽头的战乱中几近麻木了,忘却了痛苦,只有无尽的愤怒支撑着她,扛着那个绿色头发的疯子的攻击一次次站起来。现在一切终结,那些伤口后知后觉般开始刺痛。 樱用剑支撑着身体勉强站起来,她寻找着幕的踪迹,追寻着那在白天几进微弱的光芒,她一瘸一拐地走过残破的废墟。整个凌天城几户已经被战火烧焦了,遍地都是残缺的尸/体和濒死的人,惨不忍睹,哪怕是曾经在莱达见证光明与黑暗的碰撞,也不过是那几个人在战斗,这样波及如此之大的伤亡惨重的战争,樱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 她听到了熟悉的哭泣声,她找到了幕,顺着幕的背影,她看见了她的哀小队的同僚,黑子跪在地上,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疾风,他看上去已经快被活活吸干了,樱在和那家伙交战时已经猜出几分,他身上原本的混沌之力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一具摇摇欲坠的躯体和濒临破碎的灵魂。 从前在神罗手下做黯灭四骑士的时候,小舞喜欢称呼他为“吸血鬼伯爵先生”,其实疾风看起来是个优雅的吸血鬼,实际上他才是贡献血液的那个,否则他怎么可能驯服这么多凶恶的蝙蝠。曾经樱还曾幸灾乐祸的说他哪天会不会死于失血,不想他终于还是以这种被吸干的状态躺在她身前了,不知道算不算一语成谶,此刻樱只觉得唏嘘。 疾风握住了黑子的手,向她做了最后的告别,似乎分离的短短几天他已经遭受了他一生都难以承受的苦难,死亡降临的时刻他看起来是庆幸的,除了看着黑子的眼神,以及在黑子的怀中流下最后一滴眼泪还在诠释他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那群由他的鲜血滋养的影蝠发出尖锐的鸣叫,似乎是最后为它们的主人告别,之后它们飞走了——这群畜牲向来是无比现实的,比起怀念一位“主人”,还是寻找下一位可以养活它们的仆人更实在,它们飞的轻快,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迫不及待地摆脱了一个包袱。 黑子的脸抵着双膝,无声的哭泣着,她沉浸在了悲伤中,和樱年幼是见证了父母的死亡一模一样,她完全无视了樱的存在,连幕都不再移动了,牠垂下眼帘,脸上除了战斗留下的血迹,便是悲哀和肃穆,牠也在为疾风做最后的告别。 四周似乎安静下来了,安静的太可怕了,樱游离在了这一切之外,樱是不会学着这样静悄悄的,她虽然早已不会放声大哭,但是她是会以实际行动去发泄的。比起无用的哭泣,她更愿意用剑将那些家伙撕碎,此刻她更多的是愤怒,她紧握着剑,寻找着那个家伙的踪迹,是他害的他们这场旅程一波三折,是他害死了她的同伴,是他让她吃尽了苦头……樱急切地挪动脚步,她想找到他将他大卸八块,但是罪魁祸首早就随着冰雪消散的无影无踪了。此刻满心的怨恨无处消解,樱又一次被自己的情绪困住了,她也懒得再思考此刻那些恨究竟哪一个占据上风,是恨他对自己的冒犯,还是恨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樱忍住双腿的剧痛,狠狠踢飞了前面的碎砖。放眼望去凌天城一片惨败,现在还能站在原地的人已经都寥寥无几了。 樱顺着崎岖不平的废墟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管双脚是不是已经鲜血淋漓。她不会停下,也不想停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而不是一个被恨充盈着的皮囊。耳畔萦绕着的是断断续续地呻吟,或许是废墟中某些残存的生命在挣扎,不幸的是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压抑的几近疯狂的女人身上,他们是不可能得救的。樱无视着周围的声音,她继续向前挪动着步子,她踏过碎石和瓦砾,也踏过尚且柔软的躯体,她以为自己或许会这样彷徨到深夜,但是最终她停下了脚步。 她看见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虽然曾经共处地时间很短暂,但是或许樱此生都忘不掉她,她是樱浑噩数载为数不多愿意认真去看的普通人之一,甚至她心中的某一柔软之处曾经差一点就被卡莎打开。但是最后樱自己给她们之间造成了一个无法挽回地结局,虽然樱曾经多次确信她们再不会见面了,然而可以说一句很不幸,她们再度相逢,在惨烈的废墟中。 卡莎看上去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并不是最后站立着的一员,她躺在凌乱的废墟中,与它们几乎融为一体,但是樱就是一眼看见了她。 樱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她还活着,但是表情很痛苦,她的身躯沟壑纵横,杂乱缠绕用以覆盖旧伤的绷带上面增添着新鲜的伤口。绷带从细腰一直缠到了小腿和手腕,樱继续向上看,她侧过去的脸上被遮住的一只伤眼,樱不知道这只眼睛是单纯受伤还是彻底不能看见东西了。但是事实摆在她眼前,现在的卡莎是一个残破的布娃娃,就连从前幻蝶随意缝制的布偶都没有这样摇摇欲坠。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实上她确实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因为她确实已经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樱前段时间在凌天城修整时早就听到远处线人来报,大批艾隆德袭击奇镰山谷,整个奇镰村变成了一片废墟。 樱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个线人报告的是“无人生还”。她听到这话时,先是如释重负,紧接着心里像被挖下去一块一样颤抖起来。 “没想到竟还能再见到你。”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故人,伸手欲拨去她脸上那已经浸泡在污血中的眼罩。指尖还未触及到肌肤,她已经感觉到了热量,那是樱最熟悉的气息,曾经与她共在奇镰村时,就是这份带着明媚笑容的热量吸引着她。 樱犹豫了,思考着是否要摸摸她的脸。摸摸看她此刻破碎却依旧精致的面容是否和她的小腹一样温软。随即那只棕红色的眼睁开,樱按耐不住地指尖才条件反射地缩回。 那只眸子因为浸润了泪水变得格外晶亮,里面那颗星星甚至短暂的刺痛了樱的眼,那只眸子就这样牢牢盯着她,瞳孔在颤抖,看样子很是惊愕。 她的嘴动了动,声音因为受伤很是微弱,但是因为四周一片寂静,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是你。”她艰难地开口,樱尝试着将这句话语中的感情解读,是惊讶,是不可思议,显然她也从未想过会见到她。 樱想到曾经在奇镰村时,那个村长呲着满嘴黄牙叫嚣着把他们和那群小镰一起充军的话。樱握紧拳头,在一天夜里她再次挥剑,让那个吝啬鬼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但是好巧不巧,她行凶的全称被卡莎见证。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不仅用冰柱将她击伤,在她于自己怀中挣扎时,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急促的心跳,樱再也按耐不住心底最卑劣的欲望。 是的,她疯狂着,但是她残存的理性让她没有进犯,只是几根手指在罪恶的边缘徘徊了一圈,接着她冷漠地将她放在了原地便离去了,她至今不愿承认当夜她的内心其实几近是要落荒而逃。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你……”卡莎断断续续地继续发出声音。 “怎的,难不成你还在怨我。”樱记得她临走前将能证明那个村长真面目的东西全都摆在了明面上,她杀死那个家伙是为民除害,她钳制卡莎是慌乱中的无奈之举,她的进犯……她忍住了,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她告诉自己她没有做错任何。 “你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尽管樱已经用她能做到地最轻柔的语气回答她,但是她还是收获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卡莎不会原谅她,在她眼里,她就是一个嗜杀的疯子。一阵风抚过脸颊,樱的手指随着风的脚步抚过去,她摸到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刘海因为受伤流血粘在了额头上,而非垂在眼前,怪不得如今的视野如此开阔,这样也意味着她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此刻在世人,至少在卡莎眼里,她那象征着丑恶地疤痕已经暴露无遗。 曾经有多少人对着她那道疤指指点点,说她的不祥与危险。怪不得啊,“卡莎,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当初可是为了你的村子杀了他,如今这场袭击是那群恶棍所为,和我本毫无关联,和我同行的同伴都被害死了,你竟觉得这一切是我所为?”樱的声音提高了,心中某个连接着愤怒的弦又一次被绷紧了,冒犯的源头源于她或许曾经暗中钟意之人,怒气来临的尤其强烈。 “卡莎,我可是真的将你当做朋友!”樱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不仅是因为卡莎对她失去信任,还因为她又想起来她的从前,还有这段不愉快的旅程,她早就不愿思考是她自己的所为才让卡莎有这般想法,她才是那个被怨恨的恶棍,她此刻只是觉得不甘。 “我曾经也一样……但是你……”卡莎死死盯着她,悲愤的语调颤抖着,她继续说着,一字一顿。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对,她果然记得那次进犯。那次毫无缘由,只是樱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进犯,即便没有成功,对于一个单纯少女,足以狠狠烙在心中。 “那又如何!”樱突然厉声喝道。因为她被她的恩情与明媚感染了,她对她动了某种感情,仅此而已。就因为这样,她便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讲话?既然这样当初为何要那般对待自己,让自己有了心动的欲望?好哇,曾经自己心存怜悯收了手,而今,奇镰村已经不复存在,她终于也失去了一切。事已至此,樱也管不了那么多,曾经自己没来得及尝试的,就在今天尝尽吧,至少让自己的愤怒得到一个宣泄的出口,那个绿头发的疯子消失了,那就让卡莎来做那个媒介吧,而且比起将对方大卸八块的报复,行“亲密”之举的宣泄倒是从未试过呢! 樱攀附在她身上,一只手捏上了胸膛,另一只手几乎是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顺着短裤的缝隙伸/进/去,因为沾上污泥的手套严重影响了探寻的顺利程度,樱直接抬手咬着扯掉了手套,这下子,樱冰凉的指节向着卡莎最温热的部位一路探寻过去,指肚点到了一分柔软,樱顺着最中间的部位继续向下,摸到一个凹陷,是连接母亲的脐/带的位置。再向下,路径愈发狭窄,樱开始接触到yingying的骨节,接下来是…… 身/下的人开始挣扎,一声声一点也不强烈的叫声从她的喉咙里涌出来,樱无视她的挣扎,相反她像一只野兽一样兴奋起来,猎物挣扎地越厉害,反倒更能刺激她的欲望。看样子状态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她抬起一只手臂想要反抗,樱直接抓住反手压在身下,身子也顺势彻底伏在了她的身上。 樱身材纤弱,但是一个长途奔波又受了重伤的身体终将难敌一个被愤怒和亢奋萦绕着的疯子,卡莎还是感觉到犹如千斤巨物压在她的身上,身上的新伤旧伤同时撕裂般的疼痛,这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好似要将她活生生拆解。卡莎只能由尖叫转为呻吟,疯女人将她贴的很紧,丑陋的凹凸不平的疤痕紧紧贴着卡莎的面颊,顺着眼眶的轮廓直直抹过去,冰唇索取着身下人的体温,从唇到下巴,再到锁骨和颈窝。这就是,这就是她多少次魂牵梦萦的温暖,她的体温比起冰冷的她,简直是太温暖了,让人忍不住想压制的更狠。纷杂的血腥和硝烟气息中,樱甚至闻到了那曾经存在的奇镰村的谷物的香气。卡莎是个神奇的存在,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仍能让人感受到丝毫曾经存在的美好。但是越是这样,樱就越想将她埋入废墟狠狠践踏,让美丽的珍宝沦为残破的碎片之前彻彻底底只为她一个人所有。毕竟或许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樱的另一只手顺着肋滑下去,照着缠着绷带的腰胯猛掐了几把,身下之人抽动的越厉害,她的手便越有力,不管是衣服还是其他什么,只要能捏在手里,她便不会轻易放弃。 “不要……放开……放开我……” 她似乎又变得温热几分,甚至身上随即渗出一层薄汗。樱觉察到她的呻吟,她稍抬起上半身,膝盖抵在卡莎的腿和胯/间,双腿钳着卡莎的腿,卡莎像一堵破败的高墙,正在被一点点蚕食,疯子已经找到她的薄弱点,冰冷的手正在攻克她的最后防线,灵巧的手指就像蛀虫,敲开最后的封锁线,开始进驻其从未涉足的禁区,亵渎完整纯洁的秘辛,它被温热和湿润紧紧包裹。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好似一瞬间的欢愉,但又仿佛已经定格了一生。为了更方便放置那只探寻的手,樱挪动身子,另一只手从腰上挪开,用以托起并撑住她的脊背。樱直接像捞月一般将卡莎整个拖住,卡莎虚弱的腰早就无法独自支撑上半身的重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入樱的怀中,急促喘息带来的细密水汽扑在樱的疤痕上,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一路延伸至脸颊。一张一合的唇带着水渍和血丝贴着樱的伤疤,远远看着就像两人在接吻。唇中渗出的是伴着泣声的呻吟,似乎还伴着求她放轻动作的哀求,终于可以了吗?卡莎,你终于妥协了吗?看哪,看看这个完美的人儿,多么令人怜爱,多想将她狠狠敲碎再紧紧保护着啊。樱看着她已经出神了,承认吧,承认对她的感情,大声告诉全世界,你爱她!她明媚的就像天上的太阳,她像火热的利剑,赶走你身边的风雪和强敌,她曾经牵着你的手走过村子的石子小路,她曾经笑着对你讲述费尤的故事。承认吧,承认你爱她!凌天城的冰雪已经消融了,恶棍早就消失不见,疾风再怎样也不会再回来,现在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你已经对她做了全世界最亲密的事情,她属于你,一切都属于你,你赢了! 看看她的脸吧,多么诱人。樱从未想过自己也会陷入情网,恨意早就随着情欲消弭,脑海中的声音却将她推向疯狂。她活动着那只手准备刺破最后的薄雾,那一刻没有战火、没有废墟、没有鲜血和死亡,甚至没有了那个绿头发的混蛋,只有她,只有我。凌雪封住了火焰,她再不会对着他人燃烧。 樱,樱,不要再这样做了! 压抑着悲哀的低沉声调仿佛自心底升发,淋灭了盛放的yuhuo。 樱,有人来了,该走了,黑子还在等你,该回去了。 “幕……”幕的声音像深夜的晚风,吹散了蒙住樱的双眼的雾,强烈刺激下视线中的白光悄然散去,映入眼帘的是残酷的现实。四周还是那些废墟,是灰白和暗红构成的残骸,离她最近的是一具几近崩塌的身躯,沾着尘埃和鲜血,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眸子早已黯淡无光,唯一支撑着存在的光点是满溢纵横的泪,失神的眼唯一残存的是绝望地挣扎,口中渗出的是喘息和带着未能宣泄的怨恨的抽噎。樱在那瞳孔中看见了自己倒映着的面容,那是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如同地狱的魔鬼,卡莎像一条濒死的鱼,蜷缩在这破败一隅,她的伤口并不是樱所为,但是此刻这具美玉已经带上了瑕疵,都是拜她所赐,幕继续讲清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亵渎了她。 你干了些什么? 逐渐清醒过来的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还是死性不改吗?你要将你珍视的一切全部毁掉才会罢休吗?她在认识你之前原本完好无缺。你还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是爱吗?这怎配称得上爱呢?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罢了,你才是……至少在她眼里,你才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大的恶棍。 不……她缓缓起身,开始后退。 不可能了,彻底搞砸了,你已经主动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手,她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所以……你这个恶棍,该走了。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是黑子,还有新赶来的人,看样子是救援的人终于赶来了。樱感觉好似坠入了一场梦境,她似乎在隐约的盼望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摆脱,你可是做什么都不后悔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樱。 “这里有个伤员,求求你们,她需要帮助。” 他们似乎还想多问些什么,樱没有回答,她快步拽住黑子的衣服,拉着她走开了,没有回头,没有再看她一眼。真是恶棍行径,你甚至都不如曾经的你,至少你毁掉仙境时可是向那位少年大方承认的。 樱拉着黑子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黑子还沉浸在悲伤带来的恍惚中,没有任何询问和挣扎,她的双臂规整地交叠在胸前,怀中抱着一只瘦小的影蝠。没想到还有影蝠没有离开,或许是它根本飞不动吧,不过也罢,这或许是疾风除了和他们残留的回忆之外唯一留下的遗物了。 “樱……”黑子神情恍惚地开口,“我们……接下来去哪?”看着就像大病了一场,这就是失去心爱之人的样子吗?樱想起了临别时卡莎最后的模样,黑子是无奈的失去,而她是卑劣的自我毁灭。她毁掉了她们之间最后残留的美好的可能,自此,若卡莎还能活下去,只要她们还一起存活在这世界上一天,她们便是一对彼此的死敌,冰火不相容,无论今后樱会不会再一厢情愿下去,她们再无任何可能。 那又怎样。 樱告诉自己忘了她。足够了,曾经一起住在奇镰村时,某一天忙碌回家的夜里,她帮忙点着了篝火,卡莎握住了她的手,她也顺势握住了卡莎的手。深夜的小屋里,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相辉映,那时同样的安静,但那种安静让人心中恬静,不是现在废墟中的恐怖的死寂。那一刻她在一瞬间仿佛变回了那个父母双全天真烂漫的少女,那一刻或许她是爱着卡莎的,而卡莎也是爱着她的对吗?毕竟那时她的眼睛可是在闪闪发光啊,不需要靠泪水点缀,就在希望中生机勃勃的眼睛。然而,一切都结束了,樱拨了拨她的头发,重新盖住了疤痕,那些美好不属于她。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彰显丑陋,她的坚冰非一日之寒,卡莎到底还是她肮脏人生中的匆匆过客,她的温暖的火焰能照亮什么? 照亮她的肮脏,激起她最卑劣的欲望,让她在短暂的欢愉后追悔莫及。 好了,现在该启程去里里维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