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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修if4(车)(人外修x朔茂)(触手、拘束、控制、产奶)

      止不住的悲痛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理智的岩壁,侵蚀、腐化、崩塌,那是多年以来无处倾泻也无法疏解的巨大悲痛,那是比非人的漆黑怪物更庞大的集合体。

    人有时在雨天会情绪更低落,而旗木朔茂此时的情绪更是低落在了谷底,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宇智波修】重复着他那记忆深处的话语,但他终究是……

    终究是——

    “修、修……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旗木朔茂手指紧紧攥着温热干燥如同记忆中那个触感的【手】,抬起另一边手臂想要像以前那样将【宇智波修】搂在怀里,他终究是贪恋着的,虚假的也好,扭曲的也好,怨他恨他也好,旗木朔茂不能没有宇智波修。

    咒灵俯下身体,怪物温热的躯体继续为冰凉的人类提供热量,他们在荒郊野外、在环绕着人类尸体残骸、在绵延不绝的雨幕下,不顾及世俗与爱恨纠葛地相拥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

    哭泣的人类无助地以爱为名,对怪物施予诅咒。

    如同对方仍然活着,旗木朔茂拥着漆黑的怪物,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像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轻缓地蹭了蹭。

    宇智波修的名字会让旗木朔茂联想到什么?

    是温暖、是安全、是归家时的饭菜、是见面时的拥抱……

    是,珍重的,喜爱的,亲吻。

    宇智波修很喜欢亲吻。

    旗木朔茂将嘴唇贴上怪物的“肌肤”,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丝毫杂质地亲吻着,寻觅着,捧着黏腻漆黑已不太成型的怪物的头颅,两颗各自转动着的眼球如同掉进液体里来回翻滚,但旗木朔茂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嘴的位置。

    如同亲吻着一位神明。

    这样的行为好像带给了他安全感,沸腾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泪水滑落的速度慢过了雨滴,可随后,旗木朔茂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微微启开,旗木朔茂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伸出舌头。

    如同小动物舔水一样,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牵引着黑液来到自己的口腔。

    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行为。

    咒灵安静地看着人类的眼睛中又浮现出了恐惧,动作却反之不受控地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开嘴用上了齿列做出了啃咬的动作。

    旗木朔茂好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触碰到了、也尝到了……记忆中的【宇智波修】。

    【别——别怕——。】

    咒灵唤着它的挚友,用好似好几个声线叠在一起的诡异声音重复着:

    【别怕——!】

    被牵引进口腔的不规则黑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段不会被咬断的触手,卡住了正不受控拒绝着的齿列,触尖安抚着努力推拒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带着对方的舌头动作,从下往上撩着旗木朔茂的舌底,搅出了清晰的水声,最后如同在舌/吻一样,触手与舌尖开始缠绕,又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上颚。

    “唔……唔……”

    咒灵再度化为无形的状态,一支支如同黑色藤蔓一般的触肢开始顺着人类的躯体爬行,注意力被口舌之间的变化吸引,旗木朔茂反抗不大地被缠着手臂固定在两侧,手心向上。

    反应过来不对的旗木朔茂开始了挣扎,然而,手刚开始不安地一下又一下伸开攥着,直到手心被塞进了一段逐渐变化成熟悉且令人安心触感的触肢,于是就挣扎了一小会,旗木朔茂便开始配合着咒灵的动作。

    手臂被束缚,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搅动,旗木朔茂转动着视线,看着咒灵一点点将他的上衣推到胸前,有些冷,他本能的哆嗦了下,于是很快,黑液便从袖口衣缝等地方钻入,带着热度丝丝缕缕地缠绕覆盖上那些常年不见光而过度白皙的肌肤。

    反而比衣服的布料更暖和。

    袍子刚好被垫在身下,旗木朔茂逐渐将注意力转移至腿部,从脚腕蜿蜒而上像是有东西爬过的诡异触感太过于明显,顺着绷直的小腿,环过腿弯,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黑液突然穿透性极佳地渗透了布料,连结在地面,将他的腿牢牢固定住了。

    旗木朔茂有些茫然,他躺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身上咒灵窸窸窣窣的动作,咒灵好像是在抚摸他,嘴巴里仍搅动着的触肢动作幅度越来越令人误会,他大概看到了咒灵头部的部分垂了下来。

    宽大的羽翅仍支在上方挡雨,而低垂的头凑到他的胸前,像是寻觅着什么气味的小狗一样,里面的眼球转动着与他对上视线——

    突然的,整个头部突然从中间裂开分出数条分肢,最中心犹如章鱼的嘴一样,是格外显眼的鲜红色,在旗木朔茂受到惊吓的眼神下,咒灵的嘴部犹如吸盘一样吸在了他的胸腹。

    它想要干什么?

    旗木朔茂没能问出口,他好像隐约明白了咒灵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去想这种行为是否有着什么理由,而是强迫自己肌rou放松下来,克制自己可能会出现的身体的过激行为,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虽然有些荒诞和猎奇,也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

    如果是修想要的,那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甚至说,如果最初宇智波修选择的是和他告白,那么他一定下意识先同意,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要求。

    旗木朔茂努力忽视着因无法预料其之后的行为而忐忑的心情,先开始主动动了动舌头,顺从地舔舐,不知不觉间不太受控的下颌也不再紧绷。

    胸腹部的口器开始挪动着位置,咒灵伸出了对于旗木朔茂的体温来说有些烫的舌头,一路留下了舔舐的水痕,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直至包裹上胸口,敞开的口器像是包裹在乳rou之上,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形似章鱼的圆形口器罩在乳首,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这种行为一半会和新生儿哺乳挂钩,而另一半则是充满着过于下流的情色意味,鉴于旗木朔茂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人类,那么对于他,就只剩下情色了。

    旗木朔茂被这不同寻常的触碰搞得习惯性咬住牙冠,又紧张地开始重复啃咬与吞咽这样的动作了。但好在,触肢过于鲜明的异于常人的触感,很好的安抚了对自己时常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恐惧与厌弃的旗木朔茂,无论如何触肢不主动进入,他是咽不下去的,只会在他口腔中徘徊着,偶尔顺着吞咽的动作来到喉口,也很快就会滑回口腔。

    旗木朔茂已经做好了适应的准备,但——咒灵可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无法被rou眼看见的、于体内行走的微小细丝也在配合着动作,旗木朔茂有着紧张就会胃疼的习惯,胸腹腔中游走的黑液轻柔绕过脏器,爬到尾部,温柔的将其包裹,又途经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的使其放缓心跳的幅度。

    顺着血管和神经,如同编织着细密的蛛网一般,激素的分泌、神经递质的传导、甚至,还可以从最微小的细胞单位开始影响人体的感官。

    明明是雨天,旗木朔茂却感觉到身子在逐渐发热,神智也昏沉了不少,紧张、忐忑、以及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连身体的肌rou也舒坦的放松着,莫名升起、却让人难以警惕的幸福感挤满了他的情绪。

    就像……进入了幻境?不,比那更危险,这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带来的影响,就像是代码控制与篡改行为的电子生物,亦或者情绪的改变受到了药物的控制。

    或者说,像是在吸毒。

    视觉莫名接受到了一些炫彩的画面,精神开始亢奋,四肢也不受控制,甚至涌现出了一堆从没见过的记忆。

    这是……这真的是性交能带来的感受吗?

    大脑昏沉着的旗木朔茂不再对外界的刺激一惊一乍,也方便了咒灵的动作,当微小的细丝扰动着脑垂体,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经过了一系列过于微观的cao作,一些特殊的激素被释放了出来。

    从小小的激素开始影响身体,旗木朔茂逐渐感受到微弱的酸胀感,但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

    直到胸口处的吮吸感钻破了一切感官上的迷雾,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阵发酸的酥麻感觉,多巴胺与内啡肽等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激素巨量分泌,助其生理性的快感攀升到更高峰。

    是泌乳素,或者也可能有其他的东西参与进来,也不知道咒灵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密的cao作,短短几刻,本不该产生乳汁的男性,乳腺中突然产生了浓密的乳汁,在口器的配合吮吸下,大量的奶液快速流过乳腺,产生了巨量的快感。

    旗木朔茂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肌rou紧绷到肢端颤抖,无神的双眼无意识间瞪大,本能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无处不在的触肢分开。

    这只是开始。

    在心脏攀附着的、于血液中混杂着的、附着于肌rou的……每一丝咒灵的延伸都将宿主的状态信息捕捉,这是它【诞生】以来,从未感觉过的宿主的鲜活。

    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反应代表【快乐】。

    就像得到了奖励,咒灵开始更疯狂的反应。

    胸口的口器转移至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首,口部分裂着的口肢如带着吸盘一般绕着圈攥着仍敏感着的乳rou,如同挤奶一般挤压着乳腺内的乳汁。

    以防止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触肢从嘴巴伸出,转而缠绕其脖颈,感受着触肢覆盖下动脉一股一股地跳动,于人类身体畅通无阻的咒灵,就脖颈皮肤渗入其后的气管,将可能呛入的液体阻挡在外。而下部也有了新的动作,触肢因材质问题无法做到像被人手抚摸的程度,便舍弃原本的预案,改成分成细小又密集的分肢,如同蛇类攀爬一般绕着敏感的腿内侧反复。

    同时,触肢握住了微微抬头的性器,人类的身体逐渐浮上一层薄汗,咒灵顿了顿,艰难地思考了一阵,选择了一种既不会让宿主觉得难受,也不会让其感冒着凉的办法——它动着触肢往下扒开人类的裤子,暴露于湿冷空气中的rou体,它都尽职尽责地覆盖一层自己的部分包裹。

    手臂、腹部、脖颈……直到下巴才堪堪停下,也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宿主在它控制下产生与催烈的生理性快感下真正的一些细微的情绪。

    不安、恐惧、自我厌恶……

    咒灵继续忙着勾起人类的情绪,但也分出了一部分思考能力去分析人类情绪的产生原因——是不愿意吗?是害怕吗?

    咒灵知道它宿主的表现一直十分温顺,从它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未曾反抗过,纵使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只要表现出想要控制住他的行为,旗木朔茂还会主动配合。

    甚至在它将口部的堵塞拿来后,被它任意摆弄身体,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是羞耻感在压制着呻吟,而是更巨大的、更深层次的不安与恐惧,那是比触肢更严密的封堵,堵得他很难发出声音。

    咒灵重新抬起头,归拢不成型的头部形态,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掺杂在其中,逐渐恢复成细长的鸟龙状头部,不带眼睑的眼球永远闭不上,浑圆又猩红的眼睛看着侧着头视线没有焦点的旗木朔茂。

    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有点像母鸡唤崽一样,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但很好的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着重新注视着他的咒灵,咒灵感知到了宿主那一丝丝刚升起来的急切的渴求,它低下脑袋,将头颅垂在人类的颈侧。

    咒灵发现,即使宿主总是会看着它这个样子而心情低落,却也有些粘它,还会因为看不到它感到心情低落不安。

    真可爱啊。

    咒灵、也即是宇智波修,扬起了愉悦的情绪,又感觉到挚友温顺地蹭着它的头颅,触肢的动作便放慢了些,调低身体上的快感,放大心理上的满足。

    “修……唔……太、太奇怪了……”

    声音有些含糊,情欲更是磨润了吐字。

    “胸口有些涨、唔……你是想上我吗?”

    这时,咒灵发挥着身体特色,自带润滑的它已经将触肢探入后xue润滑着扩张了。

    “你会有感觉吗?……别、别挪开!”

    旗木朔茂声音都拔高了一些,制止了咒灵挪开脑袋的动作,他动了动手臂,扯了两下,黑液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懈了不少,他便能搂着咒灵的脑袋蹭了蹭,他还是不想让咒灵挪开脑袋,而他只能呆呆的不知道看哪里。

    “胸口那里……我自己可以弄。”心头的不安被抚慰了些许,旗木朔茂其实并没有恐惧咒灵对他做出的这种事,他反而难得的在总是低落的情绪深海中浮了起来,还有些能为这般亲近的距离感到开心,甚至,他还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也有……那种感觉吗?……yinjing……你有这个东西吗?”

    “那个、谢谢……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的,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是说……”

    “我希望……我仍能有让你开心一些的价值,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修,求你了……”

    咒灵停下了一切动作,只等着对方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旗木朔茂很少会和它表达除去歉意与愧疚以外的内容。

    只对情绪敏感的咒灵听不懂人言,但它仍然想安静倾听旗木朔茂的表达。

    “大家都夸赞我是天才,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跟在你身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你失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直到……直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帮上忙……”

    咒灵并没有听懂旗木朔茂在说些什么。

    “我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怨恨我诅咒我是应该的,但……如果我对你仍有价值,求你了,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咒灵轻轻晃了晃脑袋,拿吻部碰了碰旗木朔茂耳边的发丝,有些痒,害得它差点打了个喷嚏,但它忍住了。

    “真的太贴近了……修……就好像你还活着,你在抱着我一样,很温暖,太温暖了……”

    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咒灵停下了动作,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人类之后的话。

    “我也是怪物吧,我真的很喜欢……修,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还很想你看着我,触碰我,我……”

    通过感受到的情绪信息的辅助,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愉悦的声音。

    它听懂了!原来是思念啊!

    咒灵在心底这样说道:【我也很想你!】

    但没关系,它就在这里,人类的思念并不是没有可寄托之处,它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份情意。

    咒灵从人类的颈窝抬起了脑袋,人类略显惊慌地止住了话,刚升起对方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恐慌,就见咒灵直直的将吻部的最前端抵在了人类的嘴巴上。

    旗木朔茂愣愣地看向因为视角而略显滑稽的鸟头,咒灵用吻部蹭开了人类的嘴唇,然后——

    “唔——!咳咳咳——!这是——!”

    咒灵把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白色乳汁,全喂给了疏忽大意被它蹭开嘴的人类嘴里,咒灵有好好保护人类的气管,所以喂得很放心。

    当意识到突然被灌进嘴里的略带腥气的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旗木朔茂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挣动,脸整个红了个透。

    连下巴上都流着被嘴巴里漏出来的奶液,旗木朔茂更震惊地发现,咒灵又当着他的面去他的胸口吸了一口,奶液被吮出乳腺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然后,咒灵又含着一口乳白色仍带着人体热气的液体如同亲鸟喂崽一样要继续灌给他。

    “别……别这样……修……唔呃、修……”

    旗木朔茂隐隐与咒灵较着力,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兴奋了不少的下体,但后xue的触肢突然有了存在感,就着润滑的黑液,咕叽咕叽得模仿了性器的抽插。

    旗木朔茂在咒灵的等待中呻吟着,一声又一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像是想让其改变主意一样。

    细线一般粗细的黑线攀爬上了挺立的乳尖,其上还悬着滴白色的乳滴,黑线打着圈亵玩着敏感的乳首,rutou被玩得直颤,乳腺内剩余的液体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下一秒喷出一样。

    旗木朔茂被上下作弄玩弄得直哆嗦着喘息,他又唤了会儿对方的名字,见咒灵还僵持着像是很想玩这种哺育幼崽似的游戏,纵使他羞耻得浑身僵硬,他也只好强逼着自己不再挣扎,看着咒灵的眼睛,微微张嘴示意。

    受外形影响有着些鸟类本能的咒灵低下头,侧着脑袋轻轻抵着人类直颤抖的唇,如亲鸟喂崽一样将乳液喂给人类,用长舌加以辅助,快怼到咙里的舌头在人类口腔就着乳液乱搅一通。

    由于人类的嘴型终究不能与鸟类匹配,还是有不少乳汁被留在嘴外,旗木朔茂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很是狼狈。

    他不好意思去舔唇周的液体,脸也臊得通红。

    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行为……确实令他身体很兴奋。

    尤其是这种突破人类间性爱想象、不会出现在人类性爱能做到的程度的行为,旗木朔茂本能的感到刺激,连带着下体都吐出了几股腺液。

    他其实还想要……或者说,这样对他有要求,可以不顾他的意愿逼迫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被死死按住的样子,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即是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也是享受和修的过度亲密。

    明明是挚友,却做出了情人爱人才能做的事,浑身被缠绕束缚着,被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之后可能被填满……亦或者是被伤害,旗木朔茂发觉,自己并不是对这种行为感受到性兴奋,而是自挚友宇智波修死亡之后十数年终于再次感受到的安定。

    就像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非被咒灵群控制,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暖融融情绪开始填充他空洞的心。

    他用唯一能活动的头部依恋地蹭着模样诡诞的怪物,眸子中不再是被幻术折磨得麻木,如同被石子击过的湖面,漾出了些许生动的情绪,带着小心、又显得柔顺的渴求,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起咒灵的吻部,内心深处也发出了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信号。

    从诞生以来从未感受到过宿主如此柔软温和的情绪,咒灵甚至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它感受到被轻轻舔舐的奇妙触感,也微微张开颌部,伸出比例来看称得上细长的舌也轻轻回舔。

    可能对吞咽仍留有一定的阴影,此时的咒灵和旗木朔茂更像是小动物间友好的互舔。

    本质上只是将自己的外形拟态成鸟类的咒灵,开始对部分身体部件做出改造了——

    三只脚好像没有地方可放,咒灵干脆让下半身彻底融成了条条触肢于地面上蹒跚蠕动,再将缠绕于身体各处向下固定的蔓状黑液替换成触手,一点点蠕动着攥紧,再缓缓将腿部分开。

    区别于人类,兽性思维虽然做不到“体贴”,却也更愿意遵守一些本能,比如动物袒露出腹部是危险的、交配是危险的、身体产生无法控制的感觉会令其本能的畏惧,因此,咒灵并没有将人体打得太开,甚至留有一些余地,让对方可以在畏惧的时候佝偻身体蜷缩腹部——他部分触肢绕在人类的腰背,还有后颈,将其支撑起来离开地面。

    毕竟它是没有具体形状的,所以不必去非要找到合适的交配位置。

    于是,旗木朔茂就看着咒灵做完一系列变化,有些明显地塌下了后半身。

    没有触碰,只凭期待的情绪,一般人的yinjing还是很难完全勃起的,而并不算粗的蔓状触肢也只是在起到润滑与扩张的作用,并没有多余的事。

    可能本质上,咒灵并不是能理解这种人类同性间为了获取快感而进行的无用繁殖性行为吧,它只是单纯的通过这种行为刺激人体分泌快乐的多巴胺。

    被抵在他脸庞的大脑袋挡住,旗木朔茂看不见咒灵是否也存在动物的生殖器,一些曾经以为无用的知识在脑子里回放,他一时拿不准这个形态的咒灵究竟是像鸟类一般有些几近于无的yinjing,输精只靠对准,亦或者是像蜥蜴那样长有两根带刺的yinjing?甚至带有yinjing骨?

    旗木朔茂并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惧怕的情绪,在此之前受过无数次足以致死的伤害,可能来源于敌人,更多是来源于自己。

    他曾很多次尝试过自尽——切腹、服毒、勒颈,然而纵使他疯狂的想要掏空自己的腹腔,如同诅咒一般的咒灵总是能切断他的痛觉,无论怎么伤害自己,近乎于无解的治疗回复能力令他崩溃。

    所以,如果咒灵、不、是宇智波修,如果宇智波修终于能选择伤害他、让他承受他理应承担的痛楚,那么,他自始至终一直萦绕于心的愧疚自责应该能消散一些吧?

    咒灵下半身裂出一条缝隙,不用缓慢充血,从体内推出的带有yinjing骨的纺锤形yinjing弹了出来,鲜红色的,末端往下流着湿哒哒的液体。

    好在鸟类中,yinjing与身体的占比并不高,也因此明明是能罩住人类的体型,yinjing尺寸却看起来刚好可以使用,而不至于看起来就令人退缩。

    咒灵这时微微抬起头,用极薄且奇长无比的舌头去舔舐人类的脸以作安抚,却被内心渴望与对方做更多互动的人类同样伸出的舌尖追逐着,最终只好依了对方的意图,舌面与对方伸出的舌相互舔舐,再伸进主动张开的嘴巴,滑溜溜的在对方的地盘缠绵。

    下身蔓延的触肢也不忘去通过外部刺激,摩擦揉捏人体敏感的胸腰,联通对方情感的咒灵知道怎样最能挑起人类的性欲、哪里是对方此时最需要的,身体内部流淌隐秘的部分也开始催热这具身体,令其更兴奋、更耐痛、更敏感。

    连之前疏于照顾的人类生殖器也不忘给予关注,咒灵触肢包裹其柱身,特殊的身体构成让被包裹处体验了从未能想象出的触感——黑液持续性流动,尤其是包裹yinjing的表面,好似一直有流体在流淌,同时也因为缠绕裹紧,能感受到一种略显紧致但不影响充血的包裹感,黑液人略高于体温的热度,又滑又松散,好像随手一抓就能抹去。

    咒灵构成身体的黑液是一直在流动的,包裹住yinjing的触肢流动得更快,就像……被有生命的水包裹了,敏感的表皮时时刻刻感受到水液的冲刷。

    不仅如此,咒灵探出一缕细丝,探入已顶开包皮,露出的头部小孔中。

    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奇异了,但对于已经对咒灵在自己身体脏器缝隙中徜徉习惯了的旗木朔茂来说,不算是特别令人不适,只是感到有一股令下半身略酸的微弱感觉。

    就像是前菜,唯有搭配整体,在适当的时间感受到合适的感觉,那么在这一整个流程之中,每一丝一毫的与炙烫快感看似无关的感觉都将作为仍向火堆的柴薪,助其烧的更旺。

    胸部感受到挤压,乳首被玩弄,又被咒灵里外夹击,一边用触肢搔着敏感的乳首,一边从内部穿梭于乳腺,将剩余的液体推出,游走之处是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

    舌部将对方口腔探索完毕,开始向伸出探去,咒灵发现人类对于有物品卡在喉口会有特别明显的反应,甚至会令其精神更加活跃,混杂着些许恐惧、以及被身体催熟的渴望;

    咒灵不紧不慢地在之前用触肢润滑开拓后的xue口外,将蓄势待发的带有yinjing骨的硬挺yinjing准备好,腰部的触肢将其向上轻抬,在咒灵认为合适的时候,将既能分泌如同之前能将人腐蚀得尸骨无存、也能分泌对人体无害唯有润滑作用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