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把老板cao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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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热的天气消不灭群蝉的聒噪,这个季节走在京海的街道上,像是进了一盆沸腾的开水。 高启盛拉好了高启强房间里的窗帘,避免睡得正熟的人被阳光作扰。夏天,人都犯困,高启强也不例外,午后总要睡上一会儿。高启强打起盹来就不愿意动弹,也不情愿被性爱弄得浑身黏腻,所以总是不主动到书房去。陈书婷在家时,高启强就借着看高晓晨的工夫,偷偷地捏高启盛的手心,然后打着哈欠走上楼和陈书婷同床共枕。好不容易盼着陈书婷不在了,高启盛把高启强拉进了书房想大干一场,却被高启强反手搂在怀里,轻拍着背哄睡。高启盛不甘心大好机会就这么溜走,但也只能任高启强把下巴搭在自己额头睡着。 这次趁着陈书婷有事回不来,高启盛下了课,自己摸上了高启强和陈书婷的卧室。他蹑手蹑脚走进来时,高启强呼吸绵长,身上没盖被子,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启强穿着睡袍蜷成一团,因为照到脸上的阳光不住地皱眉。高启盛贴心地替他解决了这个烦恼,搬来陈书婷梳妆台下的椅子,对着高启强细细地瞅。 这张脸的每一处,高启盛都亲过了。 高启盛痴了一下,脱鞋上了床,躺在高启强旁边。 高启强近来嗜睡得实在奇怪,高启盛转念想到他们zuoai时也从没做过措施,一直都是直接射在高启强yindao里。他心中生起一个诡异的猜测: 或许高晓文已经在高启强肚子里了。 高启盛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却止不住地因为这个愚蠢的想法傻笑,他咧着嘴,想着高启强大着肚子不得已和陈书婷离了婚,和自己住在一起。不知道怀孕的人还会不会被cao得潮吹,不过高启强水那么多,挺着大肚子喷奶的可能性很大。 高启盛喘着粗气意yin怀里熟睡的男人,yinjing几乎要胀破裤裆,他不想再忍耐,决定直接干高启强。 高启强的睡袍倒方便高启盛干坏事,他小心翼翼地脱下男人的内裤,拨弄他的花唇。花唇没吃饱,饥渴得很,立刻蠕动起来,熟睡的高启强颤了一下,自己夹紧了腿。高启强侧躺着,滴水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高启盛把脸凑过去,用舌尖舔弄肥嫩的外阴,舌上凹凸不平,高启强嘤咛一声,在梦中夹腿挤压阴蒂。 几天没cao,高启强又紧回去了。高启盛也不心急,舔去高启强xue口腥甜的yin水,吸得啧啧响。高启强还是没醒,嘴里轻声哼哼着,高启盛舌头探入xue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cao高启强的xue。他抽插了一会儿,觉出这个姿势不好发力,扳正高启强的腿,分开。 他意外对上了高启强含着笑意的眼睛。高启强自己敞开了腿,花xue的水流得欢快。 “帮我想想,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换了床单的事。” 高启强面上为难,但是身下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高启盛一看到高启强的眼睛,硬得更厉害。他果真如之前所说,爬上了高启强和陈书婷的床,在陈书婷睡过的地方cao她的丈夫。高启盛guitou都兴奋地跳了几下,他掏出性器,抵住艳红的xue,刚触碰到,高启强就求他: “阿盛,cao进来……好想要……” 高启盛怎么舍得拒绝他的求欢。他刚想要插进去,却瞟到了床头柜没关紧的抽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滞了一下。 高启强正发sao,没注意高启盛的异常,以为他故意吊着自己,索性自己揉弄阴蒂,抬起屁股去吞高启盛的roubang,嘴里还喊着yin言浪语激他: “嗯……进来了,好舒服……小盛快一点……” 高启盛不再去想那柜里的东西,一口气cao到了底。高启强的xuerou像有了生命,紧紧吸附着他,高启盛握着高启强的腰,又往前送,直顶到了宫颈。高启强有一段时间没开荤,被久违的快感爽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从嘴角流出涎水,明明刚开始性爱,却像极了一个已经被cao烂的破布娃娃。高启盛把一条腿支在床上,大幅度地挺胯,整根拔出后重新撞到底,像打桩一样,逼得高启强只能无意识呻吟。 越是想不去在意,那抽屉里的避孕套越在高启盛脑子里停留。高启强yin荡得很,从来都是哭着求他内射,他们不用避孕套。这是高启强和陈书婷的房间,避孕套是谁用的可想而知。高启盛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明明自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明明自己在意识到cao着别人的丈夫时也会兴奋,可他就是没法去想,这个会被自己cao喷的男人,在夜里会和别的女人去zuoai。 高启强不敢让陈书婷怀孕,可高启盛敢灌得高启强满肚子精。高启盛不敢知道在高启强心中谁分量更重,他明白答案,是他爬了高启强的床,没有高启盛,还有别的人,也有可能在高启强和陈书婷解开心结后,陈书婷去玩高启强的xue。毕竟他们是相爱的夫妻。 高启盛想了又想,发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是。 高启盛下身狠命地cao着高启强,一次次撞在宫颈上,宫口的rou都被cao软了,高启强哭着去了两次。高启盛还觉得不够,锁骨上的疤隐隐作痛,那是高启强用香烟烫出来的,过了这么多天还留着红印。 高启强给高启盛留了烙印,高启盛该怎么让高启强永远记得自己。 rou体交易的关系太脆弱,高启盛怕是这辈子都比不过合法妻子陈书婷。嫉妒的火在他心里翻腾,他看着高启强被cao得满脸泪水,心里是压不下去的恶意。 cao陈书婷的时候也是这个sao样吗? 高启盛的手扣住高启强的手腕,cao进去的时候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抽离时,高启强摔回床褥,下体始终相连,拍打出沫。 高启强呜呜叫着,被快感逼疯。 “哥,你和陈书婷喜欢哪个姿势,我用那个cao你。” 高启强哆哆嗦嗦射了精,xuerou软得一塌糊涂,求高启盛慢一点。他已经听不懂高启盛在问什么,摇头拒绝高启盛如此侵略。高启盛狠狠抽了男人屁股一巴掌,肥臀上的rou止不住地颤动,这一巴掌不留情,高启强的屁股直接红了。 高启盛也要被高启强和陈书婷的结婚证逼疯了,他从一开始喜欢上高启强,到现在想要把高启强关起来,把男人做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心头的占有欲是可怖的魔鬼,让高启盛为了爱变得面目可憎。 “天天被我cao喷,对着陈书婷还硬的起来是吗?” 高启盛的目标转向高启强身体深处的宫口,一次次撞上去,宫口颤巍巍开了个小洞,从中喷出清液。高启强蹬着无力的腿想要逃离,他的脚踹上高启盛,却没踹动。高启盛似乎想要cao进他的zigong,这让高启强恐慌起来,那么脆弱的地方一定会被玩坏。 “小盛,不要进去……” 高启盛对他的恳求无动于衷,拽着高启强的脚,硬是把宫口cao开个适合通过的洞。高启强身体因为恐怖的快感而酥麻无力,他惊恐地睁大眼睛。 “高启盛!出去!” 高启盛一记深入,guitou拓开通道,硬是cao进了高启强的zigong里。威风惯了的大老板被cao坏了,翻着白眼,下身yin液和尿液一起流出来,已然失禁了。 高启盛射在了高启强的zigong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撑起来一个弧度。zigong软哒哒地垂下来,再没有抵御的功能,高启盛没抽出去,直勾勾看着高启强失神的眼睛。 “高启强,我也想爱你。”高启盛呢喃。 高启强费了好大工夫才聚焦眼珠,高启盛见他回过神来,掩下眼里的贪欲,笑嘻嘻凑过去。 “哥,我错了,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高启强原本和善的脸冷冰冰的。 高启盛知道自己过分了,急忙握住高启强的手腕,带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高启强的手重重地抽了高启盛一耳光。 高启盛愣住了,不是因为耳光的疼痛,而是因为高启强曾经亲手愈合了他对耳光的恐惧。 高启强装作镇定,内里还因为近死的快感而恐惧。一而再,再而三,高启盛脱离他的掌握。这次是不顾他的命令,把他玩到失禁,下一次呢,高启盛是不是能直接把自己杀了? 高启强有一种挫败感,他本以为高启盛已经是一条百依百顺的狗,自己对着他也时不时会心软,却没想到高启盛还藏着獠牙。 早知如此,高启强就该亲手掰断他的牙。 “滚。” “我不需要一条不听话的狗。”高启强的语气淡漠,像是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状态。 高启强的下一句话,让高启盛如堕地狱般痛苦。 “我也不需要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