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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jingye和尿液打湿(踩yinjing/限高/强高/失禁)

    19.

    “抽筋了?”我俯身问他。

    他迟疑了一瞬,发红的眼眨了下。他少用这样拙劣幼稚到惹人发笑的借口来逃罚,显然是确实疼了怕了便什么都敢喊了。

    “就疼得动不了……”我看他开始卖惨。

    “动不了是吧?”我去抚他的头,结果他被吓得一哆嗦,“成,那我帮你动动。”

    我很久没有这样同他说话,他胳膊撑着地偏头来看我,有些局促不安。

    我没理他,起身开始往衣柜里翻包。

    “你找什么?”

    “手套。”

    他一下几乎是立刻便猜到我要做什么,也顾不得什么惩罚不惩罚了,手脚并用爬起来开始往墙脚缩,身高直逼190的青年捂着屁股掉眼泪。

    “我不要!”他瞪着我,哪有先前揍人怼人的架势,蒋哥一世英名可算毁了,“赵诗你混蛋!”

    “我混蛋?”我抬头瞥他一眼,问得漫不经心,接着从夹层里拿出惯用的乳胶手套。

    蒋谌对这玩意儿有点ptsd。

    我们闹得最凶的一次,吵架吵到要彻底掰了,我扇他脸问他是不是贱,他眼睫湿润硬是没掉眼泪。

    “我他妈要是不贱,上赶着当三?”他笑着问我。

    我把他推出门,他在我房门外站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开门看着地上的人,叫他滚。

    然后他抓着我从天亮做到天黑,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zuoai做到昏迷是真事。

    我醒来之后问他,“停不下来是吗?”

    他跪着,我站着。

    之后便戴手套,把人往床上一推,皮带绑手内裤绑脚,爱射让他射个够。

    那是我们第一次玩强高,记不清楚他到底射了几次,最后出来的也不再是jingye,床单被他的尿液浸湿。

    前面玩废了就搞后面,沾着尿和jingye的手套去捅菊花,把后xue的rou插得外翻,肠液流了一圈,他下半身几乎没一处再能动。

    他哭着求,各种sao话往外喊,最后眼泪落到再出不来,床单被抓到变形,眼眶酸胀着需要眯起。

    快没了意识,但嘴里仍念着“饶了我”。

    以牙还牙,我最后也把他玩到昏。

    现在他的恐惧不比当初少。

    手套刚戴上,抬头看见蒋谌背靠着墙就这么往下滑,直到后脚跟顶上臀再微微前倾,便这么跪在我面前。

    青年双膝分开撞了地,露出两颗硕大的卵蛋挤着中间性器直直翘着,收着腹双手往后撑。

    人鱼线和腹肌在明暗灯光交织下藏着欲望,往上是被掐红的乳尖和红了大半的胸,或许是因紧张吞咽而喉结上下滚动,脖颈被掐过此时染红了肌肤。唇微张,小声喘息着,迎着暖光的灯光丹凤眼藏情含水,哭成了泪人。

    他在明晃晃地勾引。

    他有一副好嗓音,带磁性却不哑,有些低沉却很能撩人心,此刻软了语气,边撒娇边认错,“我不打人了。”

    “我真错了,”因难受得厉害,他声音带着哭腔,“我很想你,可你每次都逼着我去找你,我不想这样,我想让你主动来找我……”

    说是在认错,可最后还是开始控诉我,“赵诗,你能不能心疼我一次?”

    他跪在地上,卖出身上每个有价值的部位来博我欢心,全身上下都在恳求,最后一点自尊用来让我心疼他。

    我理应心软。

    手套贴着指尖缝隙,我垂首下了判决书。

    “跪过来。”

    我仅有的底线和道德早被打碎,明明都是人渣,他也曾做过恶劣的引导者,如今恶果自食,我没道理低头。

    未被垂怜,蒋谌像是认了命,膝盖蹭着地,他挪到我身前。

    我坐在床沿,在他重新蹋下腰的那刻抬脚碾上青年的yinjing。

    guntang、笔直、胀大。被毫不留情踩下。

    他趴在地上,腹紧贴着地面快速喘息,手却立时扼住我的脚腕,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我挑眉,下了命令,“松开。”

    他迟疑着放开我,却在松开的那瞬间yinjing便被摁在地上大力摩擦。蒋谌跪着的地方铺了层地毯,绒毛柔而密,脚踩着是软的,性器贴上却只剩下折磨。

    青年门户大张,被疼痛和欲望折磨,有时我踩得重了,他疼得叫出声躲了下,之后又需重新向前袒露。

    我的脚被体液打湿,前列腺液流满整个jiba,见他大腿抖动似是快到达高潮,脚又轻轻抬起离开性器。

    “忍着,别动。”

    距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他屏住呼吸想要度过这漫长而痛苦的间隙,可发了疯的情欲爬上脸颊,即便手指被抓出血仍被折磨得快失去理智。

    “这一次,是限制高潮。”我喊下惩罚项目,湿漉漉的脚踩着地板,我蹲下身去凑近他,摸了摸他的发,“来,跪好。”

    硬得如铁杵的yinjing被我握在手上,我盘腿坐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情面都不留。

    “看在蒋哥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们用手就好了。”

    冰冷的巴掌扇打在敏感的性器上,另一手攀着他睾丸反复揉捏,哪一下打轻了,卵蛋便会被或捏或压补上点,没有一下能轻易捱过。

    或轻或重打了接近百下,他已哭哑了嗓,却没能射一次精,yinjing硬着红着,似乎肿了先前的两倍大。

    他被玩到手和脚都不知如何安放,手竟掐上了自己的臀,脚像已跪到失去知觉,干脆让臀rou直直压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处。

    我食指和拇指弹着他卵蛋,看他想躲又不敢躲,另一手转而摁住了马眼,我问他,“下次还躲吗?”

    他应是没听清,双眼迷离地望来,哭得抽噎。

    我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弹那两颗圆球的手开始温柔揉弄。他想伸手来阻止却没敢真的碰到我,干脆堵进自己的口中去对抗欲望。

    “下次还躲吗?”我重新问了一次,摆弄的动作伴随着问话声加快,他呼吸又一次便得急促,向后缩着试图摆脱桎梏,可快感先一步袭来,叫他失了全身气力再难挣扎。

    他仰首低喘期盼到达,可摁住马眼的食指还未挪开,一切妄想都被通通打回。

    “下次还躲吗?”

    “不躲了——我再也不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蒋谌哑着嗓大喊,像只发了情的公狗。

    于是我松开手。

    欲望终于流出。

    那一刻,他被jingye和尿液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