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9千rmb,这便是草散兵带给我的自信
其一 干着一份收入颇低的工作,住在一间破烂的小屋里,每天的日程大概是上班,回家吃晚饭,然后开始对着黄色游戏和色情杂志里白花花的奶子手yin,这就是我——一个三十岁的废宅的生活。 而今天,就是一事无成的我三十岁的生日。被家人瞧不起,被同事瞧不起,三十岁了还是童贞之身,我在吃下了最后一口生日蛋糕后开着车来到了城郊外的小河旁,准备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再次尝试拨通家里人的电话无果后,我万念俱灰地将手机沉到了水里。连家里人都不肯接受我,看来只能希望这条河把我送去更好的来世了。 我跳入河中,意外的是,这河水居然甜甜的,和我想象中的苦涩滋味完全不一样。水没过我的头顶,我的意识渐渐消沉下去,在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下一辈子,至少要做一个性福的人吧!” 就这样想着,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其二 “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陌生的少年音,看样子我是被人救助了,没有自杀成功吗?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少年赤裸的躯体和眼前工厂一般的环境。眼前绀色头发的少年被绑在一台相比他那娇小的体型过于庞大的机器上,他的双臂被枷锁吊起来,双腿被那台机器分开,大敞开着露出阴部,正对着我的脸。 少年那粉嫩的阳物耸立着,时不时从马眼流出咕啾咕啾的前列腺液,黏糊糊地流到浑圆的囊袋上。令人在意的是,他的囊袋下面,竟然有一只一开一合的鲍鱼,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粉嫩的xiaoxue里溢出来,流到被异物侵入着的后xue里。 “你是谁,在干什么?” 我目瞪口呆,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yin乱,荒诞又美丽的景象。 “这不是你这种人该问的。” 少年虚弱地回答道,但是仍能听出来他是一点好气都没有。 我这才注意到,他似乎快要被那台机器搞虚脱了,刚才那份傲慢的语气就像是虚弱的小猫没力气的乱挠一样,反倒让他显得更色情了。 美丽的少年,从刚才就一直哈啊哈啊地吐着气,面色潮红,rutou也高高地翘起,在他那雪白的肌肤上无比的显眼,他手脚都被锁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那样,yin荡地被那台机器随意摆布。 我的下面sao动了起来,胀痛着顶起了一间小帐篷,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让我入侵那个男人。 “都怪你这家伙让我硬起来了。” 我对他说。眼前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有做娼妓的天赋,让人的理智烟消云散。 “哼,你该多加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吧?下面和上面长反了的东西。” 他白了我一眼,汗珠从他的姬发上滑落,滴在他的腹肌上,随着腹股沟滑进颤抖着的xiaoxue里。 我真的很想cao他,拿出我的棍棒给他不识趣的嘴一顿教训,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毕竟强jian是犯法的,强jian男人也会被判刑。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嗯?” 正当我和散兵斗嘴时,我身后的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面具男人走到了我旁边。 他拍了拍我的背,对着散兵按动了手中遥控器的一个按钮:“抱歉让您看到我们小野猫不听管教的一面了,这就让他表演一段色情舞蹈给您。” 被捆绑着的少年立刻惊呼了一声,随后他开始大口大口色情地吸气,通红的翘着的rutou随着胸腔剧烈的吸气呼气起起伏伏。来自机器对后xue的慰问让他不停地yin荡地扭着腰,像是一只交尾着的雌蛾,挺立的roubang左右乱摇,不久就射了出来,糊的自己全身都是白浊液体,射了自己满脸的他颤抖地向博士看去,声音柔软得像一只被cao过的小猫:“博士,停下来,我错了。。。。” “哦?这会知道错了?”面具男轻蔑地笑着,然后头扭向了我:“尊敬的客人先生,请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叫多托雷,是这个实验项目的负责人。被绑着的这位是斯卡拉姆齐,你也可以叫他散兵,是这项实验的材料。关于他方才的失礼举动,我替他向您道个歉。” 他顿了顿,继续说:“关于实验的目的,原因我无可奉告,实验的内容就是收集体液,这也就是这位散兵先生一直全裸地待在这台机器上的原因。”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理清楚这前因后果:眼前的这名少年,散兵,正在日日夜夜被cao着以完成那个“多托雷”收集体液的任务。 “而您的任务,先生,就是取代这台机器,更好地完成cao散兵的任务。” 男人朝我扯了扯嘴角,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我想那双面具底下的眼睛一定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冷得可怕。本能让我想要拒绝他,我虽然是一个贫穷的人,但是我是有原则的,从小的教育告诉我不能接手这份工作。 “不,不。。。我不会。。。” “一百五美刀如何?” “诶?每月?!” 啊,我的底线迅速破裂了。 “不不不,先生您搞错了一点。不过不怪您,人们总是会搞错一些事物原有的价值对吧?” 多托雷耸耸肩,遗憾地摊开手:“那是每小时的价格,您的roubang可比您想象得值钱得多。” 哦,天哪。方才还一事无成的我遇见了天上掉的馅饼。如果有人不抓住这样的机会,我是一定一定会笑他傻瓜的。 “成交。” 我露出了璀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