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微h)
台风(微h)
林茉从舞房里走出来,沉闷的感觉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她抬头看天空,铅灰色的乌云压得很低,狂风卷起落叶和沙石,是要下雨的前兆。 平日出门林茉会带把晴雨两用的伞,既能遮阳,也能挡雨。不巧今早出门前,走得匆忙忘记拿。 放学时,林茉抬头看天,太阳当空照。她只是跳个舞的功夫,老天爷立马变换了脸色。 豆大的雨点落下来,走路回家恐怕会淋成落汤鸡。林茉轻轻咬住下嘴唇,拿出银色外壳的翻盖手机。大拇指长摁向下的方向键,圆润的指甲盖慢慢褪去血色。 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只存着两个号码,光标在“林炀”和“林海强”之间来回切换。 许琴锁好舞房的门,回头便看见林茉。女孩扎着丸子头,脖颈洁白修长,身披宽松的防风外套,遮住上半身,只看得见一双笔直的腿。 许琴问:“林茉,你傻站在门口干嘛,还不回家?” 林茉合上手机,慢吞吞地说:“老师,我忘记带伞了。” 许琴拿出车钥匙:“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 车开在半途,暴雨如泼水般落下。雨刮器卖力地工作,也仅仅能维持一小块车前镜的清晰视野。 林茉的家离学校很近,开车只要10分钟就抵达。小区的保安拦住许琴的车,外来车辆需要登记,才准进入小区。 林茉突然拉起保险栓,打开车门,先斩后奏:“谢谢老师,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许琴:“雨下得这么大,我送你到家门口吧。” 林茉:“没关系,不用麻烦老师了,我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语毕便关上车门,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林炀正在厨房切菜,听见防盗门打开的声音。他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林茉像只刚化形的水鬼,浑身湿淋淋,水滴沿着发尾一滴一滴落在地板。 “哥,我回来了。” “怎么淋成这样,赶紧去洗澡。” “好。” 林炀拿着拖把,将地板上的水痕擦干。他又走进厨房,刨了些姜丝,煮了小半壶姜茶。 浴室的门打开,林茉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团白色的热蒸汽。她用浴巾裹住身体,墨黑色的头发像吸足了水的海带似的,一簇一簇贴在脸蛋和后背。 林茉坐在餐厅,捧着瓷碗,小口啜饮guntang的姜汤。林炀用干毛巾包住她的长发,一绺一绺细心地吸干水分。 窗外仍是狂风大作,雨势未减弱半分。林茉喝完姜汤,拿起手机点开内置的游戏。 林茉的手指在上下左右键来回按动,cao纵屏幕中的勇士,打败一只只袭来的怪物。 忽然有电话拨进来,打断了游戏,是林海强的来电。林茉的嘴角很明显地往下撇,她抬头看向陈炀,举高手臂,让他接电话。 “喂,爸……嗯,我是林炀,茉茉已经到家了,”林炀看了眼林茉,林茉指着浴室,“她在洗澡,所以没接电话。” 林炀走到阳台,又嗯嗯两声,把手机还给林茉:“爸说他今晚加班,不回来吃晚饭了。” 林茉的眼睛倏地一亮,语气中带着撒娇和讨好:“哥,我今晚想吃泡面。” 林炀:“不行,爸说过不准你吃垃圾食品。” 林茉:“他今天不在家,我就吃一小口。” 林炀拗不过林茉,原定的晚餐被推翻,两碗泡面端上桌。林茉的那碗卧着一枚荷包蛋,还有几片嫩绿的菜叶。 跳舞对体能的消耗极大,林茉的胃口很好,吃完一整碗泡面还不够,又洗个水蜜桃,坐在沙发啃着果rou,嘴唇被桃汁染得亮晶晶。 林茉一连换了几个频道,但在这个时间段的节目都是新闻。最后定格在银海卫视,新闻主播说下午五点台风突袭银海市,带来强降水,并伴随八级大风。气象局已发布台风黄色预警,叮嘱市民尽量避免外出。 林茉又拆开一包薯片。林炀刚洗完澡,就给林茉带来两个好消息—— 一是教育局发布通知,全市中小学停课一天。 二是林海强刚才又打来电话,他要留在单位值守,今晚不会回家。 林茉欢呼雀跃,林炀却有些无奈。他打开冰箱检查库存,前几日他收到台风预警的短信,就去超市买rou蛋奶,还有几袋新鲜蔬菜,足够填饱兄妹俩的肚子。 林炀和林茉同在银海一中就读。陈炀是实验班的尖子生,而陈茉在艺体班混日子。 艺体班的学生不用上晚自习,空闲时间用来练习特长。林茉练功不是最勤奋的,但先天条件极佳。她四肢修长,柔韧性好,踮起脚尖在舞台中央跳跃,人人称赞她如天鹅般美丽。 而实验班的学生压力更大,一中采取末尾淘汰制。高一建班五十人,每学期班级排名后三名,调到普通班,现在班上只剩四十六人。 林炀的成绩名列前茅,不必忧心被踢出实验班,数学成绩尤其好。他和另外几个学霸进入省集训队,冲击奥赛奖牌,常在校外培训。 上周末选拔预赛结束,林炀在家已休整两天,原本明天复课,而台风的到来,又让他多出一天假期。 林茉横卧在沙发,像条慵懒的美人蛇。林炀叫她温习功课。林茉翻身装睡,把林炀的唠叨抛至脑后。 林炀蹲在沙发前,手抚上林茉的侧腰,轻薄的睡裙挡不住掌心的温热。 “如果你肯背书,我就提前给你‘奖励’。” 林茉这才有了反应。她缓缓坐起身,吊带从左肩滑落,露出半边乳袋。她很瘦,rufang自然不大,但胸型漂亮,是微微挺翘的水滴型。 林茉微张嘴唇:“我不信,除非你先预支点儿福利。” 林炀抱起林茉,她便坐在他大腿上。林炀捏住林茉的下巴,侧过脸吻住她的嘴唇,鼻息间泛着水蜜桃的果香。 林茉的舌尖在唇边轻轻一舔,勾住两人嘴唇的银丝便断了线。她的双颊染上诱人的粉红,十根手指揪住林炀的衣领,黑色的瞳仁有一层朦胧的水色:“还不够。” 林炀也有些喘,抿紧嘴角,忍得下颌线都收紧:“乖,去看书。” 林茉给他个眼刀,轻巧地跳下沙发,走到书房,用力关上门,门上挂着的年历左右地晃动。 林炀叹气,走回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躺睡的姿势使胯间鼓起的一团更加明显。 他看墙上的挂钟,才七点过十分,就算是敷衍,林茉也不会这么快过来。何况要等到她气消,少说也要半个小时。 此时风雨交加,雷声滚滚。林炀眉头紧皱,右手握住欲根,毫无章法地撸动,脑中是林茉柔软的唇,还有那对挺翘的小乳。一道闪电忽然撕裂天空,照亮未开灯的房间,陈炀仰头粗喘,手心满是温热的jingye。 他朝门口望去,陈茉推开虚掩的房门。她不但不害羞,反倒语气嗔怪:“你怎么能背着我,自己先一个人偷偷玩?” 陈炀却有些窘迫,慌乱之中扯了片卫生纸,擦掉白色的稠液,但腥味依然浓,还不能开窗,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