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朱媺娖表示还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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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这个她就兴奋了,眼角眉梢重新又扬起来,“嗯!先生,那时嬷嬷教我可多了,我也不是什么不懂,您别小瞧了我。” 宋晋垂眼轻笑,“我哪里敢小瞧了媺娖?”他取下今早朱媺娖亲自别在他鬓发间的木芙蓉,扯开幅巾,再卸了束发冠。银白的发丝披在肩头,垂向腰际,与朱媺娖的满头青丝一黑一白,互为对应。 他正欲吹灭了床边了烛台,怕她是第一次,面上难为情。不料却被朱媺娖伸手拦住,她的眼睛直直望进他的心海,“先生,就点着灯吧,我想好好看看您。” “好,都听媺娖的。”宋晋进入床帏,反手扯下帷帐,账内昏暗不明,朱媺娖的身影也跟着暧昧不清。 宋晋随意坐在床边,手臂一伸,直接把她揽进自己怀中,他把手指插入她的发中,轻轻梳理着,“媺娖,那嬷嬷都教你什么了?现在可还记得一二?” 以前先生说自己像只兔子,她还不服。可她现在就如一只被狐狸的眼神钉在原地的兔子,明明心中颤栗不止,还要期待他向自己走来。 “首先…要脱衣裳。”朱媺娖满怀期待、又扭捏地说了这句话。 她羞得不敢看他,只能通过感受他胸口微微的震颤,知道他笑了。接着她就看见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开始解她的衣带。 “先生,我……”随着一件件衣裳剥落,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原来做这个事,这么紧张吗…… 宋晋这时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媺娖,放松,紧绷着身体可是感受不到快乐的,教习嬷嬷没说吗?” 突然接近的俊逸容颜,刹那间让朱媺娖失了神,她怔怔回着:“没吧…也过去好久了,我也记不得什么了。” 宋晋看她这可爱模样,忍不住捏了两下她饱满盈润的脸蛋,“那就把她忘掉,接下来听先生的,好不好?” 朱媺娖不再躲闪他的目光,而是注视着他,羞涩得点了点头。 宋晋见她不再紧张,自己才开始宽衣解带。先是胸口大片莹白的皮肤,再露出整个优美的肩甲,朱媺娖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那个牙印,虽然早已痊愈,可仍然醒目。然后是两条修长的腿,她终于明白日日衣装布料包裹之下的身体,是如何美丽。 宋晋毫不在意她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笑眯眯道:“媺娖,可看够了?” 她膝行两步爬到他腿上,坐到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整个身子都与他贴着,尽可能多地感受他皮肤的纹路 、胸膛内的心跳,进而去感受宋晋的一切。 “不够,远远不够呢。”上了年纪的缘故,他的皮肤触感松软,却也能感受到内里的柔韧。朱媺娖猜想,这应是他习武的原因。 宋晋笑道:“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只怕你看多了会嫌。”她滑腻的身子紧贴自己乱蹭,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团子被她的主人无意识挤得变形。宋晋却只怕她会一个出溜掉下床去,随即搂着她的腰,把她向上提了提。 “才不……”剩下的话,已被宋晋封于口中,只剩下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朱媺娖的脸就憋得通红,宋晋忍着笑意放开她,“好媺娖,之前几次你亲先生时,可不是这般,怎么现在反倒不会呼吸了?” “那是因为这次是先生亲我……今天又是大婚之日,我太高兴,就忘记了。”在宋晋面前,她就不会撒谎,每次都是把自己的真心实意捧到他眼前。 他的一句笑言,换来真诚表白,少女对他热烈的情意,宋晋又一次真切感受到。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身体力行去爱她。 宋晋把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他拨开她右肩的发丝,露出那个狰狞的断口,低头轻轻吻了上去,这一处皮肤,颜色暗沉,触感粗糙。这是朱媺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和谐的地方,宋晋日日瞧着,心痛却没有比当时初见减少半分。他一样和朱媺娖恨这世间的男人,过往他无不处在担忧中,担忧朱媺娖若是选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要是负她心,欺辱她,她要如何是好?现在又无日不恐慌,不知自己还剩有多久的寿命,可以爱她护她,可以让自己再好好看看她。情之一字,果然折磨。 宋晋的唇接触到她的伤疤时,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仿佛被带着清晨花香的一根羽毛,轻轻拂过那道疤痕。有什么东西此刻在她心中突然碎掉,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媺娖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她现在只感觉异常轻松、快乐。 亲吻过后,宋晋的手滑过她的胸乳、腰际,指尖所到之处,都引起皮肤的微微战栗。那只紧抓被单的手,暴露了主人的紧张。宋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媺娖,抱住我。” 宋晋满头华发披在肩头,潋滟带情的双眸又含笑注视自己,这不禁真让朱媺娖怀疑,先生他不会真是修行千年的白狐精,只一个眼神,就能让别人心甘情愿把心掏给他。 他的指尖最终在朱媺娖身下停留,不等他开口,朱媺娖已经分开双腿,向他露出那幽密之处。 宋晋抬头笑看她一眼,这又惹得朱媺娖羞得不行,双腿不自觉地就要往他腰上攀,紧紧缠住了他。 “好孩子。”宋晋亲了一下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这才对着那花蒂,不紧不慢揉捏起来。 “呜…好痒……”朱媺娖胡乱蹭着,迫切渴望有什么能解一解这难忍的痒意。 宋晋就像知她心中想法一般,伸出手指,分开闭合的唇瓣,缓缓往深处探去。 被异物进入,层层叠叠的内里都在叫嚣着赶走这个入侵者,却不知这番挣扎,只把宋晋的手指吸得更深了。 常年抚琴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观感上很是赏心悦目。白皙的手紧贴染红的xue口,很是刺目的对比。 朱媺娖看着眼前这一幕是眼睛都不敢眨慢了,生怕错过了什么。这时听见宋晋问她:“媺娖,感觉如何?” 被情欲熏染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羞于直视他的双眼,可又抵不过自己分外想见他的心,只有慢吞吞看向他,嗫喏着:“……很舒服,我喜欢。” “好,若是疼了就告诉先生。”回答他的只有腰身两旁夹紧的双腿。宋晋心道,这般容易就害羞,不禁怀疑当初那个主动要强的孩子是不是她本人了。 此时xue里已有水液溢出,内里变得更为湿滑,宋晋又加了一指,三指一起在潮热甬道里搅动揉捏,拇指仍然按压刺激她的阴蒂。 忽然,朱媺娖脑中“崩”得一声,似琴弦绷断,她抽搐着泄身了。 宋晋将手慢慢抽出,为了延长她身体兴奋时间,他又俯身用唇舌包裹住她的花蒂,舔舐挑弄。这又叫朱媺娖喘息不止,xue口更是流出大滩晶莹液体。 宋晋微笑,如今这朵花,终是开了。 事后二人闲话。 “先生,我为什么没有流血啊?” 宋晋顿了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颇有些无奈道:“又是那嬷嬷告诉你的?” 朱媺娖点点头,“对,她说处子新婚夜就会流血,我为什么没有?” “这都是男人骗女人的伎俩,到最后有些女人竟也信了。”宋晋搂着她,为她耐心解释:“男人说女人下体有层膜,叫处女膜,头次捅破了,就会有血。这是可笑拙劣的谎话,若有那层严防死守护卫贞cao的膜,那女子每月月信如何流出?至于有人会流血,那只是受伤了,先生又没叫你受伤,自然不会有血。” 朱媺娖扬起嘴角,亮晶晶的眼里满是仰慕,“先生好厉害!” “这没什么,”宋晋抬手止住,“是个男人都明白的问题,只是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就只好要女人受苦了。” “先生认为自己是男人?”朱媺娖又不解了,以往她一直对自己提醒他的阉人身份。 宋晋太了解自己这个小姑娘在想什么了,他笑了笑,道:“世人把受过宫刑的男人叫阉人,阉人似乎就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但是阉人和男人的区别仅仅只是胯下,失了那物什,便不配为男人?或者说,世人认为男人的本质,就是那物什?我也不屑成为男人。我入宫几十载,不知身边同僚如何想,我是从不会因自己受刑的身份就自厌自弃。” 他话锋一转,抬手捏捏她软糯的脸颊,“我虽不在乎自己,可我在乎你啊,媺娖。我必须要把你和我在一起的后果,清清楚楚,毫无保留告诉你。谁知你这孩子,比我想的还要勇敢。” 朱媺娖终于明白,为何她的先生会在紫禁城与众不同了。她把手伸向宋晋平坦的下体,“先生…这次轮到我了,让我伺候您……” 宋晋低咳一声,脱口而出的话语有些苍白无力,“现在已是四更三刻,媺娖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早睡…嘶!” 朱媺娖是宋晋的好学生,她有样学样,直接揉捏了那小口一把,惊得宋晋倒吸冷气,身子顿时塌了下去。 “夜还长呢…先生,您就陪陪我吧。” 娇软的嗓音萦绕在他耳边,飘进他的心房,他清楚地明白,他永远无法拒绝她的所有要求。 “那先生就交给你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