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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允必能回答的问题仅剩一个,她转向艺洋说:「我可以跟你说我在那里做得如何。」 「好啊,你尽快说,不要再吊我胃口了。」艺洋大为兴奋,那是她亦是常人没能接触的领域,平常她可不是这样,想不到她对这方面兴致昂然,可能任何人对藏有祕密之事都会產生兴趣。 「其实我只做了几天,我很喜欢这个职务,天天可以在向辰弦身边,虽有时间的无聊,想帮他多做点但就像我没法跟你讲的那些事一样,没办法帮上忙。」她认真的神情,艺洋能够洞察其中的奥妙。 察觉出允必喜欢向辰弦,她表现得再清楚不过,可艺洋没有发现允必背后的神祕,听允必说无法帮到向辰弦,看来他再进部队如上次棘手,「我看你喜欢向辰弦,是吗?接下来这个问题你方便回答了吧,向少尉去了部队后过的怎么样?」 「平常我不便打扰他,没有时时刻刻紧跟他,所以我知道的不多,他一整天几乎不出办公室,堆在他桌上的文件真的是叠的和小山一样高,饭都没吃几口。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拜託,你表现的再明显不过了。」 原来向辰弦被发配到大使馆后仍旧脱离不了劳累之命,他没被害死也会累死,艺洋以为他被逐至边疆后会减轻不少负担,但看来相差甚远,他的宿敌不会放过他,且用更为高级的手法阻挠他,如她兄长的向辰弦过得艰苦她怎能不管不顾,然而她没有能力助他一臂之力,只得交付允必了。 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害怕似亲哥哥的向辰弦遭人陷害,无能为力的她心乱如麻,一时失去意兴和允必继续聊下去,她曾经受辰弦的协助及保护,她是不希望辰弦再入部队,因为清楚辰弦前次的经歷,可她也无法劝说,一来她没有身分,二来她对向辰弦的背景和动机一问三不知,说不定找仕横讨论能获得一些点子。 「上回你窥伺我隐私,这回你在洩漏?」这么直截了当的话是从向辰弦口中吐出,允必一听便知。 转过头一瞅,确乎是向辰弦,不知何时来到她们身边,虽然话语挺恶毒,口气比起之前,柔软许多,还隐隐埋藏着一丝善意。 「向少尉,你远远走来有所不知,是艺洋询问我才告诉她一些,你不能每次非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在我头上,再说那些不是隐私。」逢遇向辰弦,允必的开关彷彿被打开,自信爆发,她站起来,对着向辰弦。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无视允必的一大串话,索性转移话题,恍若方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表情和动作真的宛如已遗忘没几秒前的事。 「这是我学校,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这怪人,又在无预警下撇开话题,他什么时候能好好讲话?允必不晓得,这是向辰弦多年累积成的习惯,要不是此种说话方式避开麻烦,辰弦现今不会站在这里了。 「知道高仕横在哪里吗?」瞧她和艺洋一起,他立刻联想到雪允必应该也认识高仕横,不过他很是奇怪,这不是应该问跟高仕横有关连的艺洋,怎么朝允必查问来了? 艺洋积了一肚子话及问题想跟向辰弦问说,想不到辰弦现身后便和允必争辩不已,她找不着空隙插话,眼睁睁看他们嚼舌,才不到几日,两人竟颇熟识,她真可以寄託她的愿望在允必身上,别让她这半路认的哥哥受到伤害,固然如此,她发现向辰弦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