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强迫koujiao
席渊仓皇地甩开视线,还没产生什么想法,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血液一波波撞击头顶,让他头晕目眩。 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可尾音出卖了他:“还没睡吗?”他转过身走进厨房,却没注意到自己脚步慌乱。 他背后绍靡没作声,安静在室内攀爬蔓延,像绷紧的神经一触即发。 她坐了起来,正盯着他。席渊没有回头,但这感觉莫名强烈,捕猎者的目光牢牢锁定着他的脊背,让他下意识地弓起了背。 “叔叔,过来。”绍靡的声音低低的,是哑的,似命令又似诱惑。 他本应拒绝,但他的脑子从心理咨询室走出来之后就仿佛冻住了,肢体不受控制地转身,一步一步地来到她的身前。 绕过沙发,他才发现她并没有把内裤穿上,连帽卫衣的衣摆刚及腿根,有透明的液体从那隐秘的暗处流下来。 半遮半掩的情欲让他快要发疯。 绍靡伸出手拽着他的脖子,强硬地将叔叔扯了下来。 席渊的后脑磕在沙发扶手上,冲击力让他眩晕了几秒,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在迷蒙的视野里看到自己的双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他就这么看着那双手穿过了五年的时间,虚虚拢着那细白的脖子,环成一个圆。他咬着牙想要捏紧,想要听到喉骨嘎嘎作响,可是目光向上,是一张熟睡的稚嫩的脸,和他有七成像,正陷在无知无觉的梦里。 两双手在他朦胧的视线中重叠、融合,他听到心里疯狂的尖叫,最深处的席渊在催促他:“快掐死她,她死了你就能顺理成章地和哥哥嫂子重逢了。”他的声音变为封明喻的,心理医生手上的力度猛地压紧,探究的视线藏在镜片后面,贴近他,逼问他:“你做了什么?你的手怎么会僵成这样?” 他呜咽着,祈求着,在悔恨和愤怒里沉沉道:“我没有,我没有伤害她。” 席渊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被绍靡捏着手腕压在沙发上。她喘了一口气,黑亮的眼眸在黑发间闪动着惊人的光。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猎物。叔叔被她牢牢扣着,面色潮红,眼睫毛垂下显得很脆弱。他的这种脆弱感彻底激发了她的性欲,绍靡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她的手指勾开叔叔的衣领,露出来凸起的锁骨。绍靡的眼神很露骨,从上至下一寸寸贴着叔叔的身体滑动,与之相对应的是一颗颗被她解开的衬衫扣子。 席渊的视线没有聚焦,失神地躺在她身下,绍靡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被兴奋盖了过去。 刚刚的抚慰丝毫没有缓解欲望,她迫切地想要使用叔叔的身体,因此她拉开叔叔裤链的动作显得格外粗鲁。刺啦一声在寂静里格外突兀,席渊整个人震了一下,陡然回神。 她又是坐在他的腰上,一如之前那样任性,只顺着自己的心意。他的上半身都暴露在初冬的空气里,rutou因为冷而立起。 席渊张了张嘴,头脑空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突然感受到小腹上有点异常,抬眼看去,绍靡的腿心顶在他的小腹上,滑腻的体液蹭得腹肌亮晶晶的。她稍稍扭动腰肢,阴毛短硬的触感就传过来,隐约露出来腿心那条缝隙。 这、是、她、的、隐、私、部、位。 席渊耳边嗡的一响,仿佛有利刃戳进了他的太阳xue,狠狠来回翻搅,把他的理智戳得七零八落。 封明喻的脸突然变得模糊,五官融化在一起,唯有镜片后的眼睛冷冷地压迫着他:“你伤害了谁?告诉我对方的名字。” 绍靡的手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yinjing,小小的手包着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又像在捏着他灵魂最惶惶不安的部分,他的一切反馈都由她来控制,但并不是他自愿将控制权交给她,他从来没有选择,甚至于抵抗也在她的凝视下,而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席渊看不到自己的性器,应该说,他现在只能看到巨大扭曲的幻觉,然而身体诚实地将悸动和刺激传递过来,他的灵魂被浸入冰冷的恐慌,身体却因为亲人的抚摸而升上快感的高峰。分裂感将他撕得粉碎,绍靡却在情潮的冲刷下,误以为他的颤栗是因为她的挑逗,他在喉管里遏止的气音是出于高潮,她的手指沾着湿滑的jingye,将他作为一块擦手的布,在胸膛上抹下一条条湿痕。 席渊像是躺在案板上、躺在餐碟中,任她肆意对待。绍靡的腿心不断分泌出情动的水,分不清和他的是否融为一体,她出于谨慎,没有把擦干净的手指插回自己的yindao里。 绍靡的视线一寸寸舔过席渊的小腹、胸膛、锁骨……最后停留在席渊微微张开的唇上。 她已经帮叔叔高潮了这么多次,她自己还没有高潮过。女人的开关埋的很深也很浅,她还没有探索到那快乐的顶峰。 席渊大口吸气吐气,空气像突然凝滞一般,进不到他的气管里,他的心跳变得极快又极慢,封明喻像水一般流走,慢慢恢复清晰的视线里,绍靡垂着眼,诱哄一般地对他笑—— 手指钻进他的口腔,轻车熟路地按压着口腔侧面那块软rou,指根咸腥的味道扑在舌尖上,让席渊拧着眉头,下意识地发出干呕声。 “乖,叔叔忍一下。”绍靡话音带笑,那是兴奋的标志。席渊迟缓的思维还没搞清楚这股刺鼻味道的来源,她的手指就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拽出来一点。 拽出来了又不松手,绍靡顽劣地把玩他的舌头,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唾沫涂抹得湿漉漉,才垂怜一般地放过了他。 席渊的脑子早已烧成了一团浆糊,嘴唇仍然张着,露出一点舌尖。 他的眼睫毛也被泪糊住了,只觉得腰上一轻,女孩朦胧的身体被灯压了暗色,影子慢条斯理地拢住了他。 “叔叔也帮帮靡靡好不好?靡靡也很难受。”绍靡跪在他胸膛两侧,往前挪动几步,声音低得像甜蜜的耳语,手上动作却强势得不容许一点拒绝。 黏腻的一声在席渊头顶响起,他抬起眼来,绍靡的手指掰开yinchun,直直地往他的脸坐下来。 被包裹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绍靡的上一次体验恐怕得追溯到mama的zigong里,被羊水包裹的时候。然而她现在坐在叔叔的脸上,叔叔还没收进去的舌头贴着她的阴蒂,令她摁住沙发扶手,颤抖着送出一声呻吟。 guntang的、粗糙的触感,让她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爽感如电般在她的脊柱上炸开。 绍靡扬起脖颈,急迫地想要更多,她腾出一只手掐着叔叔的下巴,强制他将舌头露在外面,将下体用力地蹭在粗糙的舌面上。 她完全无师自通,寻找快乐的路途如此直白,简单得像本摊开的书。 她喘着气,所有的注意力都涌向下身,不知不觉重心下压,腿心重重地撞在叔叔脸上。 阴蒂挤压着舌面,有一点卷曲的阴毛也被卷进来,席渊喉咙紧缩,无声地干呕,却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她的味道就这样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鼻腔,不同于胸口的味道,这隐秘地带的味道更加幽深,更有侵略性,他的理智被碾碎在这粗暴的koujiao里。 他的舌头很快被软rou挤压得发麻,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舌头想收回,却因为被掐住的下巴而动弹不得。大腿的重量沉沉压在他的脸上,很快因为缺氧,他的心跳趋于迟缓,唯一能获取空气的部位只剩下口腔。 可是他一张开嘴,那yinchun就得寸进尺地往下沉一分,黏腻咸湿的体液不断涌进来,他被逼无奈只能将这一股股爱液吞咽下去。 他的舌尖时不时探到一条细窄的缝隙,那是绍靡的yindao口。每当擦过去,绍靡便会在他脸上抖一下,涌出一股爱液来。缺氧的感觉一下一下刮着他的胸腔,席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绍靡的大腿rou,无力地试图推开。 绍靡闭着眼睛,脑内白光一闪而过,被舔上了高潮。透明的水流进了叔叔的嘴里,失禁一样湿淋淋的。 她腰眼一软,差点就整个人坐在了叔叔脸上。好歹还留着一点理智,她哆嗦着撑着扶手,把自己撑起来。 湿乎乎的阴毛下,叔叔眼神涣散,眼泪的痕迹尤为明显。 绍靡因高潮而混沌的脑子被猛地一撞,高潮的余韵荡然无存。 除了在火化间,她从未见过叔叔落泪。哪怕是在她的玩弄下登上高潮,他的泪也永远是含在眼眶里,刻在骨子里的自制力不允许他失态。 可是现在,他躺在自己的身下,神情呆滞,下巴被捏得暗红,唇上仍泛着晶亮的水光,瞳孔涣散得毫无焦距。 绍靡莫名心慌,俯下身想说点什么,却听到叔叔正从那微张的口中,轻轻地呢喃着什么。 她更加弯下腰去,捕捉着字眼。等她分辨出那是什么时,脸色猛地变了。 她的叔叔,在说,“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