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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身上的悲怆和愤怒所感,秦牵原本带着看好戏的笑容渐渐淡去。他微微侧身:“请。”这一夜,贺小添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整晚。直到东方既白,贺小添才将桌上的油灯给掐灭。他木然地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脑子里嗡嗡作响。连番的打击让这个向来乐观,从未将任何困难放在眼里的男人,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倦怠感。只是一夜,他竟似乎苍老了许多。这时,房屋的大门被人打开。满脸春色,看起来妩媚动人的贺夫人回来了。她见贺小添一人坐在床边,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躲闪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要在地牢里过夜么?”贺小添抬眸看向贺夫人,自嘲地一哂。然而马上,他就想起了和清音道长一起来的那位神秘男子说的话。“为了一举击败洛鸿飞,就算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他,也不能立刻出面拆穿。免得他一气之下,做出同归于尽的疯狂举动。而这,还需要贺掌门你的配合。”贺小添回过神,调整了下情绪,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感觉头晕目眩,可能是近日太过cao劳的缘故。”他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观察贺夫人的反应。贺夫人闻言,眼中果然闪过一道光,状若惊喜。只是她掩饰的很好,很快她便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那你好好休息,快去床上躺着吧。我这就给你点上安神香。”贺小添心中剧痛,竟真让黑衣男子说中了。“洛鸿飞曾派门内弟子给你卧室中的香炉里下了龙舌粉。听闻贺掌门喜欢随身佩戴苏荷香,两者相混合会产生什么效果,相信贺掌门比在下更清楚。这种混合的迷药只要闻上三天,便能让人产生幻觉。洛鸿飞为了让掌门你尽快中毒,想必会让贺夫人在其中作梗,以确保贺掌门每日能闻够足量的龙舌粉。”看着贺夫人殷切地为自己点香,贺小添眸中的最后一抹光渐渐熄灭,变得灰暗一片。落霞峰,密室内。秦牵被一名陌生男子给带到房间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顿时迎面扑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地上,四肢被扭曲成奇怪姿势的男子尸体。男子的脸面朝着秦牵,稚嫩的脸上还保留着死前的扭曲表情,那双大眼里充满着惊恐和仇恨。那男子正是和光。秦牵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走到洛鸿飞身边躬身道:“主人。”“嗯。”洛鸿飞挥了挥手,一旁的田一得令俯身将地上的尸体向外拖去。地上霎时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色拖痕。药浴一事因为药人暴.乱被打乱,现在还有一名药人被抓,这种种不顺心的事情让洛鸿飞感觉心中仿若积压着一块巨石。而这块巨石让他藏在心底的暴虐之气变得越发严重。他眼神冰冷地望着某处吩咐道:“今日你一人去调.教药人,这几天都不用回来了。”言外之意,即让秦牵加快训练药人的进度,从以往的六个时辰变成现在的十二个时辰!看来昨日的暴.乱已让洛鸿飞彻底失了耐心,打算将占有丹阳宗的计划给提前了。秦牵低着头,黑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幽光:“是,主人!”出了落霞山的秦牵,将傀儡娃娃丢到山洞后,便将自己一番伪装去了羲和客栈。经过昨晚一事,贺小添已连夜将下山寻找奚天元的丹阳宗弟子给紧急召回,只派了几名低阶弟子在附近继续搜寻,做做样子迷惑洛鸿飞。羲和客栈和往日里一样热闹。大厅里坐满了来往的凡人和混迹在其中的低阶修士。秦牵走到二楼,敲了会儿门,竟无人开门。王七待在炼丹室里专心炼丹,听不到声音很正常。可是奚天元住在客房里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奚天元并不在屋子里。秦牵不用想就知道他去了哪里。他面露薄怒,拉了拉头上的兜帽,低着头向客栈外走去。靠近丹阳宗山门的一处街道上,搭着一间简陋的茶棚。而经过伪装,带着斗笠的奚天元正坐在这间茶棚里。他一手拿着茶杯,装作品茶的模样,一边小心用神识偷听着从丹阳宗下山的弟子们的对话。那日他伤重逃离,丹阳宗内一片混乱,所有矛头都在洛鸿飞的引导下指向了自己,情况对他们来说十分不利。如今他虽已安然逃走,但秦牵还留在宗门内。若是洛鸿飞察觉了秦牵的底细,利用清音道长和贺小添的信任,联合起来对付秦牵可怎么办?毕竟清音道长是渡劫后期的大能,秦牵对上他在不引起天道注意的情况下,并非清音的对手。这么一想,奚天元整个人变得十分焦灼,待在屋子里的每时每刻都成了煎熬。偏偏他又不知道现在丹阳宗内到底情况如何,只得在伤势大好后,便立刻冒险变装出来打探消息。可惜,他守了一夜加一个上午,仅仅从下山的弟子口中得知,清音道长抓住了一个药人。其他却是一无所知。奚天元冷着脸放下茶杯,灰紫色的双眸中隐约露出一丝不安。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王小禧与独白”和“雪影蓝风凝墨轩”送的营养液,么么哒~O(∩_∩)O~116、人界篇21...“娘亲!”一声稚嫩的小男孩声音在身旁响起。奚天元仍在沉思,只以为这个小男孩在叫其他人。直到一只小手抬起抓住他的袖子扯了扯,又一声“娘亲”叫过来。奚天元这才后知后觉地抬眸望去。只见一名看上去才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红色的小短褂眨巴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奚天元错愕道:“你……是在叫我?”小男孩甜甜一笑:“对啊,娘亲,你不是答应我去找爹爹的么?”“什么爹爹?”奚天元只觉得莫名其妙,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得压着嗓子道,“小朋友,你认错人了。我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是你娘亲?”他试图和小男孩讲道理。可惜他这种方式并不管用。小男孩嘴巴撇了撇,大眼里瞬间浮现两泡泪花,声带哽咽:“呜呜呜,娘亲,你是不是不要言儿了。呜呜呜~~~”小男孩的哭声霎时吸引了茶棚里的其他人的目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人看着衣着不俗,怎么连自家儿子都要扔,真是个狠心肠的女人。”“就是,那小男孩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