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质的姐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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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回到家,看到乔锐又跑到她家里洗完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在下身松松垮垮裹了条浴巾,赤着肌rou饱满的上半身,没吹干的头发滴滴答答地滴着水,顺着麦色的胸膛一路流到小腹上。 唐秋最讨厌黏黏糊糊、半干不湿的感觉,乔锐把家里沙发都弄得湿乎乎的。 她扯了块毛巾卷成球砸到乔锐身上,把电视直接给他关了:“赶紧擦干净,回你自己家去。” 乔锐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眼神无辜极了,“jiejie我们家屋顶又漏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下冰雹,你就让我在你们家过一夜吧,我明天一早跟你一块去上学。” 唐秋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直接踹了他一脚:“你他爹的自己捅漏的吧。” 大前天漏碗前天漏盆昨天漏水管今天漏屋顶,乔锐到底还有没有新花样了。 乔锐被她一踹,身子往旁边一歪,松松垮垮系在下边的浴巾就敞开了,露出他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块地方。 唐秋一看,脸立刻黑了:“乔锐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jiejie喜欢吗?”乔锐脸蛋红扑扑的,露出与这张线条硬朗的脸一点都不搭调的羞涩来,“jiejie上回嫌扎手,我就全都剃干净了,jiejie再摸摸好不好?” 唐秋真是无了大语了,她揪着乔锐的耳朵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脸色沉得不能再沉:“乔锐,我不想再说一遍了,你是我弟弟,永远是我弟弟,我们俩,没可能,你听不懂人话吗?” 耳朵被唐秋揪得生疼,乔锐委屈得两眼泪花,“谁家姐弟会上床?谁家jiejie会让弟弟给她舔那里?我们俩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没可能了?” 唐秋被他问得脑壳嗡嗡得疼,只能强调:“那些都是意外,意外你懂吗?我喝醉了糊涂了行不行?就算没有血缘,但是我心里只把你当弟弟,你安分一点不行吗?” 乔锐不说话,咬着唇默默地流眼泪。 唐秋是真心把他当弟弟,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向来很好,看他哭得这么难过也心疼,坐到沙发上把他搂到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唐秋从小没人管没人问,受了邻居乔姨很多照顾,几乎一天三顿都在她家里和乔锐一起吃,也常常睡在那边。 但是乔姨身体一直都不好,又没钱治病,就干熬着,在两年前的冬天去世了,留下乔锐孤零零一个人。 乔姨生前把乔锐托付了给只比乔锐大两岁的唐秋,唐秋就一直把乔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看待,自己有吃的就绝不让他饿着,自己去上学就绝不让他逃课。 她是真对乔锐没有那方面的感情。 因为乔锐长得,完全不合她的审美。 浑身上下都肌rou发达,摸起来硬邦邦的,五官也是浓眉大眼的,一点都不清秀。 唐秋真怀念乔锐小时候,rou乎乎软绵绵的,笑起来又乖又甜,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又高又壮,还被无聊的电视灌了一脑袋男人就要保护女人的迷魂汤,去练了一身肌rou出来。 要肌rou,唐秋自己没有吗?况且打架靠得又不光是肌rou,乔锐看着壮实,打起架来还是个菜包子,给她当小弟她都嫌弃。 之前是她昏了头,喝醉了竟觉得乔锐也眉清目秀起来,两个人稀里糊涂搞了几回。 她才知道乔锐居然对她有那种心思。 这事真让她苦恼,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纯洁的姐弟之情变了质? 可是她心里只有宋子谦一个人啊。 想到宋子谦,唐秋心中就有无限怅惘,即使她用强迫的手段得到了他的身体,她也不敢直面他,在他昏过去之后仓促离开了。 她和他,也是永远都没有任何可能吧。 趁着唐秋走神,她怀里的乔锐又不安分起来,他吻着她的侧脸和下巴,又和唐秋脸贴脸地摩挲着,用有些低哑的声音蛊惑她:“jiejie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为什么啊,我来让jiejie高兴好不好?” 乔锐的手不老实地探到了下面,在唐秋最敏感的地方按揉着。 身体面对欢愉永远是最诚实的,唐秋看着在怀里肆意勾引着她的乔锐,眼底一片暗沉,她舔了舔后槽牙,按着乔锐的后脑勺就狠狠吻了下去…… 一室旖旎,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声充斥着狭小的客厅。 rou体的欢愉却掩盖不了唐秋内心的隐痛。 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忘掉宋子谦。 她和宋子谦之间是云泥之别,而她和乔锐其实才是最合适的,同样破碎的家庭,同样困窘的处境,她们彼此了解、知根知底,能够接纳对方的一切。 乔锐不停地叫着“jiejie,jiejie”,舌头和手指都灵巧地不可思议,快感来得又急又猛,把她送上美妙的云端,唐秋躺在云端却控制不住地想着,要是此刻在她身下甜腻呻吟的,是宋子谦,该有多好啊。 —— 唐秋还是忘不了宋子谦。 白天想,夜里想,和姐们一起找鸭陪酒的时候想,和乔锐不分昼夜厮混缠绵的时候也在想。 所以当她在家附近的公园里,看到宋子谦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看书时,毫不犹豫地又把他蒙上眼拖进了草丛里。 天都快黑了,看什么书做什么样子,唐秋恶意地想到,说不定在等着谁约会呢。 脑中充满了各种阴暗揣测的唐秋比上次还要粗暴地占有了宋子谦。 宋子谦一开始还是激烈地反抗,直到他摸到唐秋锁骨上的疤的时候才消停了下来。他被黑色不透光的布料蒙着眼,只能感受到女人guntang的身躯压迫着他,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精味缭绕着,将宋子谦的思绪揉成一团浆糊。 又是她。 宋子谦知道是她。 从她第一次把他拖进巷子里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知道她喜欢在傍晚来公园遛弯,所以他放了学就在这里等着,明明手里捏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等得焦躁不安、心乱如麻,她才终于来了。 他单薄脆弱的身体上被她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痕迹,还隐约可见上次留下的还没消退的淤痕。 这样就能让她发泄完压在心底的痛苦和怨恨吗? 宋子谦咬紧牙关忍着痛楚和快感,偷偷摸上唐秋的手,和她十指紧紧相扣。 要等多久,她才愿意直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