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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的时候自己捏着。匆匆忙忙捏了一下没注意力道,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严重。看着姜棠那一脸担心又内疚的模样,燕时有些后悔。然而捏都捏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能拍拍姜棠毛绒绒的脑袋,笑着安抚他,“没关系的,比起出车祸这种大事确实算不得什么。”姜棠鼓了鼓腮帮,没说话。他去浴室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染着潮气,将药酒滴在掌心搓开,他瞅一眼燕时,“我也是第一次帮人揉药酒,要是哪里不对你记得告诉我。”“好。”或许是因为燕时还坐在轮椅上,姜棠直接盘腿坐在地板上,他挨近燕时的时候男人微微拧眉,用左手将人往上提了提,眼神颇为不赞同:“别坐在地板上,会着凉的。”“现在是夏天呢,哎呀你别拉我,我手上都是药酒。”“你往边上拎个抱枕过来垫着。”姜棠放下手面无表情地和燕时对视,几十秒后他泄气般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手没轻没重所以一直打扰我?”燕时:“……”看着面前绷紧的小脸,燕时忍不住失笑。这小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他要是真的怕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掐了掐眉心,他显得很无奈:“我说真的,你垫个垫子,我保证什么也不说了。”“可是我手上都是药酒。”“抱枕脏不脏没关系。”于是姜棠只能乖乖拖着一个抱枕过来,看了眼材质似乎很好的抱枕,姜棠也没好意思直接一屁股坐下去,而是屈膝跪在上面,将掌心擦热后手臂轻轻搭在男人的腿上,将炙热的掌心轻轻贴在燕时的肩膀上。随着姜棠的身体越挨越近,燕时不动声色地用手臂圈住对方的一截细腰。手臂微微一扬,衣服被撩起一片,燕时的目光落在那腻白的侧腰上,顿时挪不开眼。半晌他才轻轻吸了一口气,挪开视线。然那声吸气落入姜棠耳中,令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紧张兮兮的望着他:“弄疼你了?”“没有。”五分钟后,姜棠按着男人的轮椅从抱枕上站起来。结果因为跪得太久,整条腿都显得格外无力。站起来的一刻又是一个踉跄,燕时单手扣住他的腰,姜棠撑着轮椅把手迷茫的眨眨眼。燕时:“……”反应太快了,姜棠没摔他怀里去。好可惜。他慢吞吞的收回手,却也理直气壮,“以为你又要摔了,下次当心一点。”“知道了知道了。”小腹上属于燕时的体温似乎还未消散,姜棠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臊得慌,连忙跑到燕时的浴室把手洗干净。胡乱的冲了会儿水他正欲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燕时的声音。“那边的香皂可以用,擦一擦应该能洗掉你手上的药味。”洗手池前的小架子上放着一个小盒子,姜棠打开盒子看到了一块纯白色的香皂。他拿起来搓了搓手又放回去,等到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将手放到燕时面前晃了晃。“还有没有味儿?”燕时失笑:“没有,香喷喷的。”“那我们先去看看你家房子的摆设?”姜棠没忘记今天来燕时家里的目的。“好。”“那你把衣服穿起来!”燕时低头,身上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一边慢悠悠扣着扣子,一边笑,“反正是自己家,家里也没外人,不用在意。”姜棠悄悄撇了撇嘴,心想早知道就不提醒了。正好让他多看两眼念而不得的腹肌。离开卧室的时候燕时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男人划开屏幕随意扫了一眼,是沈林发来的。沈林:燕少,我突然想起来你那个淤青的伤好像需要的是冰敷。燕时打字:无所谓。谁在意到底是不是冰敷,关键是姜棠。…燕家大宅很大,一共有四层,姜棠便推着燕时从一楼逛起,走过客厅餐厅,连厨房都没有落下。二楼是燕父燕母的房间,走廊内放着几个花瓶,墙壁上挂着几张画。见姜棠的目光落在画上,燕时疑惑:“是画有问题吗?”“没有。我就是好奇这个画。”姜棠指了指其中一幅。画的内容很特别,像是随手寥寥几笔,和一般富贵家庭里挂的几百上千万的古董有些不太一样。意识到姜棠的好奇究竟针对什么,燕时也没有隐瞒,他撑着脸,声音染着笑,“这是我妈年轻时候画的。”“伯母还是个画家?”“算不上。我妈这个人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听说她大学刚毕业那会儿突然就喜欢上了画画,特地去报了班学了一段时间,后来……就画了这画。”燕时看了二十多年也没看明白这画画得到底是什么,小时候他还问过他爸,他爸倒是淡定,只道:“管它是什么东西,主要是你妈画的就行了。”于是一挂挂了二十多年。“你爸妈感情真好。”姜棠虽然不认得燕父燕母,然而他却能凭借着燕时的长相脑补出燕父摸着小燕时点评这幅画的画面,他脸上露出笑容,一双眼睛弯了弯,“听我舅舅他们说,我爸妈感情也很好。不过很可惜的是我mama去世很多年了。”大夏的皇后在诞下太子两年后便去世了。燕时到大夏后不久便知晓这件事情。他伸手盖住少年的手背,轻声道,“伯母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也觉得,长得也好看。”姜棠看过他父皇偷偷藏起来的画像,画像里的母后温婉娴雅,特别好看,“不然生不出我这么好看的人来。”燕时:“……也是。”一路逛一路聊,将别墅内的摆件都看了一遍,姜棠也没能找出点什么不合适来。于是两人又去了花园,刚到小亭子,姜棠便眼尖的看到别墅大门口缓缓驶入一辆黑色的轿车,他眨眨眼,连忙告诉了燕时。燕时朝着门口看去,一见那车的车牌便不由得扶额。“我爸妈回来了。”姜棠:“!”听着身后传来‘嘶’得一声,燕时回头看去,只见少年深吸一口气身体有些紧绷,连推着他轮椅的手都紧紧握在了一起了。燕时在无奈之中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我爸妈人很好的,你不用紧张。”姜棠的脸却依旧皱巴巴的。这根本不是人好不好的问题。来前姜棠特地问过燕时,因为知晓燕父燕母这段时间外出,所以他也没买什么礼物,甚至穿的十分随便就来了。相对比燕时去他家做客那时候,姜棠实在是差得太多了。他抖了抖自己的大裤衩,简直欲哭无泪。殊不知燕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