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珠串
10.珠串
千巧又一次低泣着从梦中醒来,梦里皆是大越那片不食之地,她念及那里的人,周潜、周眳、阿玉…… 阿玄听见她泣涕梦呓,从她身后拥上来,他最不愿见她落泪,拿她没辙,只好贴在她耳畔抚慰,“千千,别哭,大越好着呢。” 她睁开泪眸,这才知晓自己又呓语了。她来到这龙宫几日了?五日,又或是六七日。她记不得了,只知这叫阿玄的男人日夜怜她,时柔时狂,好似这大殿成了凤管鸾箫的yin窟。 难以否认的是,少女本在数月憔作下日渐瘁瘦的蒲柳之躯,竟在数日桑中之喜中渐愈。 用阿玄的话来说,是他分了部分神魂填她体内虚空,这才教她康复得这般快。 “我想回大越去……”她黯然道。 “好,好,我让你回。”阿玄吻她发鬓,女子发丝间馥郁馨芳流淌,他贪慕地嗅,“千千想回我便陪你回,只是现下你还未好全,再与我多呆些时日,好不好?” “那村里……” “有我呢,我同你保证,大越会好的。千千,信我。”他话是坦荡的,可身下早已抬头充血的粗大性器却是猥劣地在她腿间xue口处乱戳,叫嚣着要冲入她xue中。 这算不算某种鄙昧的交易?她向来高风亮节,现下为了大越的生计任他狂cao,接连俩日二人几乎都是相连着,勃发yinjingcao得她幼嫩xue口久不得闭拢上。 她将自己缩作一团,轻瘦的身子骨脆弱得似琉璃般易碎,她不想再继续这般苟存,可耻且可悲,“你能否莫再对我做那些事了?”她低声下气泣求着。 恍如冰水浇透了隐燃的兽欲。阿玄忙将少女翻过来,见得她声泪俱下,立即满口应下,“你说什么都好,莫哭了,好千千,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哪就那么容易哄?恣意cao了她那么些天,就她那执拗倔巴的脾性,十头牛也拉不回。阿玄深知神女的性子。 他运了神力化了条琼润辉映的红珠串出来,放于她手心里,“千千,你将这珠串替我戴上,往后你若不愿,便用这珠串罚我。” 她泪如覆水,紧巴巴看着阿玄,“如何罚?” “你替我戴上便知。”他拇指拭去她粉颊泪珠。当真可爱得紧,他实在爱得慌。 她将信将疑,将那串红珠套在他颈间。他也配合地低下头来,在她瞧不见的地方,男人悄然勾起唇角。 “千千,你说,咒。”他教她。 “……咒。” 珠串应声发出赤色灿光,灵快地箍紧了他脖颈。发红珠串如燎石一般,将他颈间肌肤焦烫得直冒烟,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怪异的灼焦味。那珠串几乎要将他脖颈肌肤烧穿,阿玄面上也不复以往笑吟吟模样,似乎是极痛苦,从喉咙中溢出阵阵哑闷喘鸣。 “嘶——千……千千……” 千巧从未见过这般状况,仓皇不定,“停,停!别烧了!” 正承受着切肤之痛的男人握紧了她小手,动容墨眸深望着她,“千千,无用……你需诚心,诚心诚意叫这珠串停下,嘶……不然我这条命……” 她从未想要他死去,至少她死而复生是托了他的福。千巧心急如焚,她怎会眼睁睁冷瞧任何人在她眼前因自己而死,因此她惶急伸手要去将那珠串扯断。 幸而珠串及时冷却。 他气喘着恢复脖颈上那片残焦肌肤,“……千千,方才都瞧清楚了,往后你要如何罚我,可明白了?” 她惊神未定,啄米似的点头,“明白了……”她目光落在他颈间刚复原的那片肌肤,方才被烧得血焦rou溃,现下是一点儿也瞧不出了。神仙都这般厉害么? 再看,只见他胸膛上有处暗淡得几乎要与周遭肤色融合的伤口。那伤痕落在他身上只有巴掌大,不狰狞,更似美玉微瑕。 他不是能复原么,怎的还会有伤。他都这般神通广大,又有何能伤得了他?倏然,她想起曾在混沌中见过的景况:与她相同容貌的女子用利箭击决了一头巨龙。 他握着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伤痕上,“千千,这箭痕乃是被你第一世时所伤,几百年过去,这儿还是疼。” 她指尖落在那烙痕上,就似炎火曾在那处烧得如荼,他身上的体温也焦炙着她。 “我……她为何伤你?”话说至一半,她还是改了口。她觉着她与第一世时的她,毫无关系,她是她,非任何人比拟。 “我也想知,千千。我这儿又疼了,千千替阿玄哥哥揉揉?”他作痛苦状,借势将人一把捞至怀中。 “不要……”她拧巴得很,忸怩不安。 “好千千,乖宝贝……”他去寻她檀口,谙练地吮吻,“我这条命都给你了,我当真疼,千千可怜可怜我?好不?”像缠人的大犬,自顾自地抓着她手在自己胸口上胡乱揉搓起来。 “唔……阿玄……”口中忽地充斥着他的气息,如投入潭中的小石,越沉越无声。 他每每都是张狂地重舔重压,极深重吻,一如他气焰嚣张的秉性,作何事都是跋扈飞扬,包括且不限于男女交媾。 她的舌好软,哪怕含在嘴里也怕化,顾及方才她哭闹过,阿玄用着自以为柔和的力度吻她,谁知下体越亲越硬。大掌在她身上开始放肆起来,“千千,阿玄哥哥想了,乖千千……我不进去,好么?” 说罢,覆身而上,“你若不愿,便罚我,我教过你的,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