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山狼
07.山狼
周潜虽比千巧小一岁,可在年纪尚小时,他就懂得察颜悦色。那些村民在祠堂里日拜夜拜着他名义上的jiejie,朴实憨厚的人们见到她便喜笑颜开,一口一个“神女大人”,听得他耳朵起茧。 那些村民口中的神女,以他而言,好似开在险崖边上的艳惊雪莲,近在眼前却远似天边。她从来都是一副胸怀大爱的无私模样。他实在不喜欢千巧,她分身乏术,心怀每个村民,但她的视线从不为他停留。 周潜十二岁那年,大越村的冬季比往年都要冷上许多。周家穷得家徒四壁,哪怕周眳是个小小村长,屋舍也只是比旁人家的大一些罢了,哪还分得什么东屋西屋,索性一家子都睡在了一个屋里。 周家父子睡在没烧柴火的冰冷炕上,家中为数不多的干柴,都留给了千巧睡的另一铺土炕。 今年冬天实在冷,冷得寒风刺骨,刺人的厉风拍得周家门窗摇摇欲坠。 在冰窖一般的炕上睡了五天,饶是一向身强体健的周潜也冻病了。 村里唯一一个大夫上了别家接生,周眳上山采药草,千巧则去了祠堂。 周潜他娘去得早,周眳又是个石头心肠,周潜从未有过被人惦记关怀的滋味。寒风穿堂的家中只有他一人,盖着冰冷的厚被,咳得撕心裂肺。 周潜昏睡之间,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他发烫的额头,好似一块柔冰溶化在他失落许久的心间。 “……千巧,是你么?”他愣愣看着近在咫尺之人,鼻息间是她身上沁馨的体香。 他从未同女子挨得这般近,她身上的幽芳勾得他太阳xue直跳,这显然还不是刚踏入少壮时期的周潜能接受的。 他看到她指尖上有几滴她从他额上抚下来的汗水。几乎是一瞬间,他怔视着与自己相处十年的jiejie,下体快速充血抬头,硬得不得了。 “是我,周潜,可还有力气?起身喝些水罢。”她柔声细语,一如她对待每个可怜之人。 她声音好软,周潜晕乎乎想着。糟糕,硬得更厉害了。 周潜难受地侧了侧身,藏起胯下挺硬的性器,闷声答道:“你放着吧,一会儿我自个儿会喝。” 千巧还是坚持扶他起身喝水,又亲自替他擦汗喂粥,让长久不得母爱的少年好好体会了一番久违的关怀照料。 周眳回家时愕然发现一向不对付的两个孩子竟其乐融融,大的照顾小的,小的感念大的。他感激涕零:家终于有家的样子了。 谁也不知,仍在病中的周潜半夜起身,独自在井边洗了许久亵裤。 翌日清晨,周家门前有只伤痕累累的山狼,呜咽着爬进周家大门。周眳等人见了吓一跳,忙喊了几个壮汉上来就要打死那毛发沾血的狼。 千巧不忍,收下了那只山狼悉心照料,直至身康体健。 人人都道山狼这种动物脾性极烈,忘恩负义,连村口八十阿嬷都来劝千巧,莫将那不识好歹的狼留在家中,免得被反咬一口。 可那狼却很是乖顺,灵性十足,它从不脏着脚走进周家,从不露出残恶面容或利爪,甚至进食也是慢条斯理,好似仪表堂堂的人。千巧与那匹狼白日共食,夜里共寝。她每夜摩挲着山狼蓬松的鬃毛入睡,成了某种习惯。 神女养的狼就是有灵性些。村民打趣道。 …… 每夜,周家三人睡后,狼身化回身量极高的魁硕男人,钻入少女烧着柴火的暖炕。他真的不喜欢四肢着地的感觉,处处受限颇多,且不能与她并肩而立。但枕在她膝上是极舒服的,还能近距离嗅到她日渐成熟的蜜xue香味,他恨不能立即插得她泛滥。 他瞥了眼隔壁炕上的周家父子,冷嗤一声,防贼似的将酣睡少女搂得更紧。 …… “唔唔……”什么声音?她好似在沉睡中听见自己发出不由自主的含糊嘤咛。 “……是谁?”她每晚醒来都这样问,只要她在大越一天,她永远不会记得阿玄。 阿玄痴恋看着她迷糊醒转的小脸,这是他每日夜里最享受的时刻。昏暗中男人发亮的双眸紧锁小姑娘半梦半醒的娇憨模样,他不舍得错过她因他的深吻而逐渐情动的每一个表情。他实在太爱。 他大舌在她口中辗转,沿着牙齿将她舌侧乃至舌根都吮了个遍,“千千,又忘了?我们昨夜才见过。” 她还小,身上也没什么可摸的,可他就是爱不释手。 “千千,奶子是不是变大些了?阿玄哥哥亲亲好不好?”他吻过她细颈,留下一串蜿蜒涎液,愈发不客气用嘴挑开她身上棉衣。 男人脑袋在少女胸前伏动,她纤指插入他墨发之中,在他将那团藕尖似的奶头含入口中时,她情不自主地将半张小脸埋进枕中,口中哼出极细微的低吟,“嗯——不要……” 她目光朦胧,炕下燃着的火只照亮小片黑暗,她依稀瞧见对侧炕上沉睡的周家父子。 怎么行?她名义上的父亲和弟弟都还在几步之遥外睡着呢,她却被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吃着乳,叫得那样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