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阿玄
03.阿玄
她能说话了,唇还有些发麻。破口便是这辈子从未对他人有过的恶语。 二人唇舌相贴,她每吐出一个字,唇瓣就似主动缠吻他一般。察觉他唇角似乎带有勾起的弧度,幽暗中只听得男人讪笑一声,声音稍轻。 之后是更横暴的cao干,男人几欲将欲根悉数捣入蜜xue,又倏地整根抽出,急骤而狂烈,好似疾进的铁马金戈狂潮,誓要将她这不堪一击的小城彻底击溃。 二人耻骨相撞而发出黏糊的剧烈沨沨水声,“砰砰砰”的震响回彻,以及床榻摇得吱呀响的声音。 她这是在哪? 男人大舌搅动少女檀口,还坏心眼地在她舌上轻咬。“小神女,别忘了谁把你从死人墓里挖出来。” “……你到底何人?”男人还不忘在她xue内蛮力抽插,颠得她半句话都说得哆哆嗦嗦。 “千千,你认得我的。” “玄……阿玄?”没来由的二字挤入脑海,她颤抖着从口中飘出不知何人的名字。 似乎是触及男人某处软弱,他cao干的动作倏然打住,男人闷哼一声,鹅蛋大的guitou抵着xiaoxue最深,朝着从未被入侵过的胞宫射出大股温热浓精。 “呀……你——”她颤抖着攀上高潮。直打颤的双腿,骤然紧缩的xuerou,暮地涌溢而出的yin浆,难以抑制的吟呼,无一不在明说她体内的极乐。 “别再忘了我,好不好?” 这是她陷入昏厥前听见男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千巧从忆事时,便是村里受人敬奉的神女。她不是周眳亲生,此事她早有耳闻。她到底从何而来?周眳也只是含糊其辞。 她曾在数个无眠夜中辗转反侧,她到底是否真拥有神力?传心术她不会,飞升术她不会,莫说什么妖术仙术,她更是做不到。 用周眳的话说,只需她往神台那儿一坐,比什么神仙都好使。过去十年来,大越村仗着有她坐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人们口中的神通是她,活神仙是她。起初她自个儿也将信将疑,她当真掌具神力?但村民朝拜道:“愿神女为我大越村降下甘霖!” 当真那日斜风细雨,润泽大越数片庄田。 但也仅限于祈晴祈雨、安康顺遂等这些常事,再多些个什么荣华富贵的痴望,从未实现过。饶是村民拜得再多,大越村也从未出过什么乡绅。 至少因此,大越村不再忍饥受饿,可也未能从数十年的贫穷潦倒中彻底解脱出来。只因大越村周边群山环绕,山高路险,单是走出飞云山就要用上半月不止。 今年三月后,突如其来的半年旱灾使得大越处处枯田死草,人人都道:神女神力消泯,神通荡然。 村民日复一日的跪拜,仍未等来上苍怜悯,大越村维持了十年的温饱假象也终于土崩瓦解。 到底是哪儿错了?她依旧以最怜悯慈悲之心待这些穷极惨怛的村民,日夜虔诚求神。 “千巧,我们走吧,离开大越村。”周潜站在她身旁说道。周潜只比她小一岁,他目光灼灼,带着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坚忍。 千巧望向他身侧,不出十步外正有一名老妪抱着死去的孙子失声哭嚎。 “我不能走,周潜。”她收回视线,刚垂下头已是泪湿眼眶,“大越变成这样……是我无用,是我害了他们。所以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少年无声捏紧了袖中的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着从口中拧出愤懑话语,“所以你要同他们一起在村里等死?即是你留在这儿,又有何用?” 她背过身,只留给周潜纤细的背影,单薄脆弱的肩膀却是一阵阵颤抖,待有泪珠滴落青石地板上时,方才晓得她已泪流满面。 “……你说的对,周潜,我确实无用。”她回头向周潜扯出牵强的笑容,泣数行下。 “我若是有用,大越村也不会如此了。” 周潜定住原地半晌,才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我不是那个意思,千巧……” …… “又被cao晕了?”他伏至神昏低迷的少女耳边,轻佻地含住她耳垂。 “怎么这么不经cao呢。” 千巧终于如梦初醒,她视线恢复平常,光亮照入眸底,突兀的亮堂映得她睁不得眼,她下意识抬手遮光,却只觉察自己双手正与男人两掌十指相扣。 她迷蒙的模样实在可爱,他忍不住亲昵地蹭了蹭她脸颊。 映入眼帘是她从未见过的脸庞,他生得与做出这jian媾行为极不符的脸,目如淬火,面容俊迈,莫要说的话,那些她在书中读到的江郎才俊,大抵应是生得这般模样。 但她向来不做这管中窥豹之人,更何况此人更是败德辱行,又做得那伤风败俗jianyin之事,她就是死也…… “我伤风败俗?”他嗤笑道。 千巧错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被读心了?这是她心头冒出的第一直觉。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她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那男人脸上依旧挂着不恭且揶揄的笑,“我还想与你多伤风败俗个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