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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来的时候,我心中的惶恐远远大于喜悦,我害怕你的冷漠,害怕你的疏远,害怕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最后的发展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好到好像现实才是梦境,而我发烧那天梦里的一切才是真实。 我本以为一生都将被黑暗湮没,但你带着光走来了。于是阴影俱散,山川开始烂漫,前路光芒万丈,盛满着鲜果与花香。上面这段话写了好久,但我数了一下,才刚刚过半。那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靠在树上,远远就听到了一段特别的脚步声,在朝着我的方向走来,于是我睁开眼,看见了我为之一生都想要得到的人。那一刻我的心跳用任何语言来形容都显得苍白,要怎么说呢……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黯淡下来,唯有视觉中心的你是彩色,直接迈着不容置疑地步伐,将我的心划上了你的名字。后来我才想明白,原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注定了我携手度余生的那个人是你,也只能是你。 多少字了?唔……懒得数了,最后说一声:沢哥,我爱你。看在我忍着rou麻写了这么多字的份上,沢哥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的小奴隶第90章期待来春(正文完)一份完全不像保证书的保证书,在尤岁沢心中掀起阵阵涟漪。他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放在了行李箱的夹层里。尤岁沢走回床前,闻之还没醒,尤岁沢不见了他就紧紧抱着被子,脸上还有两道红痕。他弯下腰,拉起被子盖在闻之的腰上,俯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闻之是听见浴室里的水声醒的,他揉了揉晕沉的脑袋,走下床后发现桌子上的保证书已经不见了。 闻之瞬间清醒,轻轻碾住指尖,犹豫良久后推开浴室的门:“沢哥……”尤岁沢转身,关掉花洒:“嗯?”“……你叫中饭了吗?”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从尤岁沢精练的肌rou上滚落,闻之咽了下喉咙,话锋斗转。 “华常等会会帮我们送上来。”闻之愣愣地“哦”了一声,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进来是想说什么。尤岁沢笑了起来,也没管闻之还穿着睡衣,就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揽住腰。他将闻之的手按在自己的肌rou上,明知故问:“喜欢?”“……”衣服已经被尤岁沢身上的水蹭湿了,闻之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的背就亲上了他的唇角:“嗯,喜欢。”尤岁沢托住闻之的后脑就要深吻,却被避开:“我还没刷牙……”尤岁沢半眯了下眼睛:“那先洗澡。”闻之的“好”字还没说出口,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剥落到了地上。他本以为所谓洗澡不过是个幌子,结果尤岁沢还真本本分分的什么都没做,打泡沫的时候尤岁沢也没有撩拨他。尤岁沢看着闻之将浴巾裹在腰上,眸色渐深:“我帮你刷。”闻之自觉自己四肢还没残废,刷牙倒是不用代劳:“我自己来……”“也好。”尤岁沢走到闻之身后,单手扶着他的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挤上的东西,距离瞬间拉近,达到了负数。 闻之闷哼一声,被弄得措手不及,手上的牙膏没有对准直接掉进了水池里。“沢哥,等会儿……我先刷牙……”“你刷你的,我弄我的,不影响。”闻之:“……”不影响才怪!他手上的牙膏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没对准掉进了水池中,幸亏牙膏是他来之前尤岁沢给他准备的,如果是酒店一次性的牙膏,他今天也不用刷牙了。但闻之在这种时候向来愿意满足尤岁沢的喜好,他顺着尤岁沢的意一边承受了海浪的拍击一边颤着身体刷着牙齿。他吐掉漱口水后才松了口气,双手撑着洗手台承受着一切。“沢哥......”闻之突然想了起来:“你不是叫了华常......哈!”他呼吸有些急促:“不是叫了华常上来送饭吗?”闻之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里间的节奏。闻之心口一紧,身体也跟着收缩,尤岁沢低低地闷哼一声,抱起闻之走出浴室,将他扔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我去拿。”尤岁沢穿好衣服,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的华常一手端着一个大托盘:“今天的中饭是节目组从其它酒店订来的,说是犒劳一下各位嘉宾,最近辛苦了。”尤岁沢:“......”他本来没打算让华常进来,但现在只好接过来其中一个托盘,让华常跟在了自己身后。闻之听到动静后就直接将身体窝进了被子里,身后还有东西不断流出,他紧张得不行。华常看到窝成一团的闻之,特意放低了点声音问道:“闻哥还没醒?”“......嗯,昨晚回来的太晚,他还在睡。”华常理解地点点头:“我定的晚六点的机票,还可以再睡会。”说着,为了不“吵醒”闻之,华常动作又轻又慢,将餐食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放这吧,等会我来弄。”“没事我来弄就行,托盘要送下去。”闻之都不敢用力呼吸:你倒是快出去啊!好不容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尤岁沢越过早餐,俯身亲了亲闻之的耳朵,手探进被子里摸到了一手黏腻:“醒了?”闻之:“......吓死我了。”尤岁沢意味不明地问道:“饿吗?”“……”闻之这回反应很快:“你想做就做,别浪费食物……哈!”尤岁沢欣然遵从他的意见:“那就做完再吃。”“……你能不能先打声招呼?”闻之脚趾头蜷缩起来。“不是我的小奴隶吗?”尤岁沢覆在闻之背上,一边调笑一边安抚着他:“难道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闻之耳朵蓦得一红,小奴隶这个称呼明明是尤岁沢自己提起的,之前去游乐场那次,尤岁沢将一枚硬币放在了他的掌心,说了一句:“我的小奴隶。”......一番折腾后,又是一个小时过去,闻之趴在床上,尤岁沢从背后贴着他,两人一起缓着气。 闻之休息了会儿,还没睁开眼,就发觉尤岁沢撑起了身体,没一会儿他的左手臂上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那道丑陋的疤痕。尤岁沢在一点一点地吻着它。闻之心尖开始发颤,心悸一点一点地漫延在心头。“沢哥......”尤岁沢从疤痕的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