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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踩茶几。“这个可以反一反。”尤岁沢扣住了闻之的腰:“你替我多哭哭就好……”“我错了沢哥……”闻之抢过笔记本:“咱们改天再看好不好……”“好......”尤岁沢答应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后面还有不少尤岁沢都没看到,闻之自己都不清楚写了什么。生怕尤岁沢再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闻之匆匆盖了本子放进茶几的小抽屉里。尤岁沢笑看着闻之慌兮兮的动作,在他放好笔记后将人扣在沙发里,用力吻了上去。“嗯……”闻之用力回抱住了尤岁沢。这一瞬间他有些感谢秋昭,帮他将这笔记保管的这么好。时隔多年,尤岁沢和他一起翻阅着这本笔记,在已完成的事情上打勾,对未完成的事情进行安排,也许还会添加新的事件……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慰贴,心底是说不出的温暖。闻之抱住了尤岁沢的腰,即便是被吻得呼吸不畅,他也不愿推拒他的沢哥。他情愿溺毙在这份肆掠里。作者有话要说:Ilovethreethingsinthisworld.Thesun,moonandyou.Sunform,moonfht.Andyouforever.忘记在哪看到的这段英文了,普遍中文翻译是: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然后还有一个翻译版本是:浮世三千,吾爱有三,喷薄朝阳,皓腕皎月,不及汝尔,沧海桑田。我更喜欢后面这个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我jio得后面这个翻译有点问题,沧海桑田应该更换成海枯石烂意思才对,但海枯石烂就不押韵了……于是我就简化成了“我爱日月,只在朝暮,唯你是永远”,反正之之成绩不咋滴,翻译不标准也正常哈哈哈第67章年少为了快速记下英语单词,最近学校里流传起一套速记大法,就是把单词拆开来记。老张发现后,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投机取巧,只是说拆记可以,但是要拆得有意义一些。“比如说航线这个单词,可以拆解成air和line,也就是天空和线。”有同学便恍然接道:“还有airmail这个单词可以拆成天空和邮件。”--------这一章是免费番外,讲的是之之和尤岁沢少年时的趣事。(本来以为一千字就能结束,结果写了两千多,害)屏蔽了作者有话说的小可爱们可以暂时将作者有话说打开,番外正文在里面。(它跟今天的更新不冲突,今天的更新在晚上九点的样子,爱你们~)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快速记下英语单词,最近学校里流传起一套速记大法,就是把单词拆开来记。老张发现后,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投机取巧,只是说拆记可以,但是要拆得有意义一些。“比如说航线这个单词,可以拆解成air和line,也就是天空和线。”有同学便恍然接道:“还有airmail这个单词可以拆成天空和邮件。”“对很棒。”老张笑眯眯道:“还有同学知道其他例子吗?”大家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比如说family可以这样记:fatherandmotheriloveyou.“大家说的都对。”老张笑了笑,“再比如说friend这个单词意为朋友,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以即便很好的朋友也避免不了结束,这个单词便以end为结尾。”同样的单词还有很多,情人的末尾四个字母是over。believe意为相信,中间却夹带着‘lie’:谎言。闻之对老张的话不以为然,偷偷摸摸地给尤岁沢传小纸条:谁说友谊都避免不了结束的?我和你就不会。尤岁沢看了两眼,还纵容地回了一个“嗯”字。闻之将喜滋滋地收起了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了书里。事后秋昭发现了这张纸条,默默流下了孤独的眼泪:明明是三个人的友谊,却好像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个男同学起哄道:“那后果这个词是不是可以这样拆,after、math,做完数学题后,我受到了伤害。”老张:“……”自这以后,整个班里就流传起了一阵英语速记狂潮,除了记的还有读的。秋昭回过身搭在闻之的桌子上:“你看啊,救护车这个词,读作‘俺不能死’,ambition(野心)读作俺必胜。”闻之啧了一声:“突然觉得英语还挺简单的。”“那可不。”秋昭笑嘻嘻地举了个例子:“闻之想和尤岁沢在一起,在一起可以分拆成together,就是闻之想要得到尤岁沢。”旁边路过的女同学惊叫一声:“秋昭你在说什么惊人的说辞,谁想得到谁!?”尤岁沢:“……你们就不能记一些正经的东西?”闻之:“我记了啊!”“比如说?”闻之在纸上写下了firewater:“比如我和你,谁说水火不相容的?fire和water组合起来便成了酒,烈得醉人。”“……你是火?”“对啊。”闻之伸手摸向尤岁沢的耳朵:“你看烫不烫……”尤岁沢无奈地捉住闻之的手:“别闹。”一旁的女同学啧啧道:“某些人啊天天打情骂俏,你们要是没在一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闻之一本正经道:“谢谢祝福。”女同学朝他眨了眨眼:“不客气。”只有秋昭暗暗说了一句不要脸,尤岁沢是神色不变,淡定得很。闻之和秋昭是真的学习不正经,比如说一些很浪漫的说法,英雄这个单词,老张说把her和o分开来,o可以看做太阳,英雄便可以理解为她的太阳。然而秋昭当时就嘀咕了一句:这不是就是她日吗,这更好记。饶是好脾气如老张,也拿起粉笔头砸向秋昭的脑袋,结果被他一躲,误伤了正在写小纸条的闻之。“闻之,你在写什么!”闻之手一抖,连忙把小纸条塞给尤岁沢:“我在记单词。”老张当然看见了闻之的小动作,但闻之就是笃定老张不是去搜查爱徒的身,笃定尤岁沢会护着他。然而等尤岁沢打开纸条看到他写了什么,有一瞬间想把闻之的脑袋扒开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上面写着——her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