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襟(袁绍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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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近日很是苦恼。 宫内频频传召,广陵王却依旧是这副小孩子模样,对外便只能称病。 对内也是一堆麻烦事,华佗经常和张仲景吵嘴,两人又弄来各种苦涩汤药,非逼着广陵王喝下去。 长成大人的广陵王尚且会嫌弃汤药难喝偷偷倒进花盆里,何况如今他还小呢。华佗又爱去逗弄他,傅融只得一边忙着公务文书,一边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去看孩子。 若非知道隐鸢阁的仙人不日便过来了,他心中好歹有个盼头,他早就要撂挑子了。 今天过腊八,又下了雪,张仲景支使华佗去挑羊rou,顺道买些驱寒的药材回来,煮娇耳吃,顺道对外施一些,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因此府内有闲暇的人都忙碌起来,膳房的院外也支了大铁锅。 人多手杂,又在煮吃食,傅融担心小孩子磕碰烫伤,就打发他去花园玩,那里梅花已经开了,红梅白雪,倒可以让他玩一会儿,待煮好了再送过去让他也吃些驱寒就是了。 袁绍正是在今日前来拜会的,他听兄长说了袁家要送年礼的事,加上近日也有广陵王生病谢客的传闻,才想着趁过节来探望一番。 他见不少贫苦人家都在府外排起长队来,心内有些疑惑,像是施粥,却不见粥桶。 府兵正维持秩序,见了袁绍过来急忙见礼:“二公子怎么这时候来了?” “年关将至,我送礼单过来。” “真是不巧,现在殿下病着,身边人也都在忙着施药膳这档子事,恐怕是无暇招待的。” 广陵王变小这事被傅融捂的极为严实,除了一些心腹之外都以为广陵王只是病了,所以府兵倒没有真的阻拦袁绍,在对方表示只想进去找个主事的递个礼单的意愿后,更是直接将人放了进去。 袁绍绕了一圈都没在前厅附近看到人,无奈之下只好往陪院偏房走,想着要施药膳,总得安排了管事的在膳房才对。 但他刚往走了没多久,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又后退两步,蹲下身来。 昨夜落了新雪,虽然主路的雪皆已经扫去了,但花圃和草地这些地方还是有积雪都,而且时间来不及将偌大的府邸全都清扫干净,人迹罕至的后院和花园当然也没清扫。 袁绍看到的正是雪地上的一行脚印。 那印子不深,而且大小不过半掌而已,就算是身量纤巧的侍女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小脚,只能是总角之年的幼童了。 广陵王府内怎么会有小孩子? 袁绍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躁,也不再管找人的事,反倒循着脚印跟了过去。 等进了后花园里,袁绍举目望去,只见庭内松柏葱郁,奇石嶙峋,在银装素裹下显得格外幽静怡人。 他又跟着那脚印逐渐深入,停在了一架秋千面前,木板上的雪已经被拂去,雪地上还有些踩实的积雪,显然是刚被用过。 若非脚印还在继续延伸,袁绍几乎有种自己见鬼了的错觉,毕竟只见脚印,却看不到人。 可很快脚印就到了尽头,庭院西北角植了十余株梅树,枝头犹挂着白雪,但鲜艳夺目的红梅却凌寒盛开,像是一团火。 脚印正是停在了一颗粗壮老梅树下方,袁绍正欲抬头看,一团带着香气的雪球久砸到了他的脸上。 “唔!” 他后退一步,伸手捂住面颊,抬头去看。 一个身着茜色直裾,扎着双丫髻的小孩整坐在树枝上俯瞰他。 “你找我?” 幼童声音稚嫩,带着点异域腔调,虽是质问,但听起来却是软软甜甜,一股子奶味。 袁绍即便是脸盲,也能分辨出这孩子应当是生的顶漂亮的。 袁绍本就没让他砸痛,何况一个陌生人擅自闯进来,若吓到人也是他不对在先,因此并没有什么脾气,而是好声好气的的道歉:“我此前没在这里见过孩子,有些好奇……你是谁家的孩子?” 广陵王打量他半响,记起这人曾让伙计给自己倒过热水,品性自然不算坏,便升起些好感来,没有甩脸色,而是一本正经的回他:“我是广陵王的孩子。” 这话当然没错,广陵王爵位世代相袭,广陵王的爹自然也是广陵王。 但落在袁绍耳中,却落雷般将他震住片刻。 “怎么会……他不是还未婚娶么?” 这话只是呢喃,小广陵王自然没听到,他在外面待了有一会儿,又是荡秋千又是爬树,体力消耗掉,此时腹中饥饿,身上也冷了,只想着回去吃娇耳,作势要从树上跳下来。 袁绍下意识伸手去接,广陵王没防备,就被人抱了个满怀,几乎是被按在袁绍的胸口了。 他被撞的鼻子一酸,不受控制的掉眼泪,广陵王觉得丢人,因此不肯抬起脸来,悄悄将泪水蹭在对方的衣襟上。 袁绍抱着小孩的手一紧,面颊染上红晕。 “怎么样?摔疼了吗?” 手中的小孩看起来已经四五岁模样,粗略掂量,加上这身厚实冬装都没有三十斤,个子并不算矮,不似一般的孩童那样圆润,反而轻飘飘的。 广陵王没有回话,他开始不愿起来是好面子,现在却觉得有些奇怪,对方身上尽是一股子奶甜香气,同自己平日里吃的糖丸如出一辙。 仔细嗅闻,胸前的香气最馥郁。 “你随身带着糖丸吗?” 他抬起脸来看袁绍,眨巴两下眼睛,无意识的朝人撒娇,透露出确实想吃的信息来。 袁绍摇头否认,目光却盯着广陵王左眼瞧个不停。 那里有一枚小痣,抬眼的时候就隐没,垂睫的时候才能看到。 这不怪袁绍疑神疑鬼,他患有脸盲症,但认不出人又实在失礼,便在兄长的帮助下学会了怎样快速记住别人的特点来做区分。虽然这一招经常在别人换了衣服后失效,但倘若一个人某个点很独特,他却是会牢牢记住的。 只听过容貌性格肖似,总不可能连一枚小痣都遗传吧? “……广陵王在哪里?” 袁绍觉得自己的猜测未免太过大胆了。 广陵王觉得这人不仅抠门,还非常没有眼力见,哼了一声回他:“广陵王在这里。” 虽然现在还不是,但迟早的事。 “殿下……” 袁绍听了有些如释重负,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广陵王靠着自己的颈窝,自己则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腿弯,稳稳将人抱住。 “听闻殿下卧病在床,本初十分担忧,今日特来探望。” “你们家的人真奇怪。” 广陵王察觉到对方态度的不同,抬眼细细打量了袁绍一圈,下了个结论,“不过你比较可爱。” 袁绍很想说现在恐怕没人比你更可爱了,但确认了他的无害性后,广陵王被压抑了许久的娇纵任性就展现出来,他将手伸到袁绍胸前摸索,试图找到[糖丸]。 “……别在这里,殿下。” 袁绍面上红晕更甚,目光扫视周围一圈,咬了咬牙,抱着广陵王进了一处最近的厢房中。 不就是吃个糖,怎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广陵王有些不理解,但很快他的表情就从疑惑变成了震惊。 袁绍坐在榻上,解了襟扣,将上半身的衣服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露出了尽管缠着裹胸,依旧可以看出些轮廓的胸脯来。 雪白绢布隐约有些洇湿的痕迹,袁绍扭头去解,一双修长的胳膊反剪着伸到背后,脖颈延伸,胸膛挺着,模样好似引颈受戮。 虽然还不太能理解这样的肢体语言意味着什么,但广陵王起码能欣赏这样的美。 他将吃糖丸的事抛到脑后,津津有味的看袁绍努力去解那件贴身的[衣裳],对方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呼吸都急促起来,被包裹的很严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广陵王看的入迷,直到袁绍扭过身来将后背对着自己,要他帮忙解开。 袁绍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这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但那双又软又小,没骨头一样的手摸到他后背的时候,他还是浑身都僵硬起来。 太奇怪了……不论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过胸前陡然一松,失去了束缚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喟叹出声,肌rou都不那样绷着了。 广陵王看着他解下裹胸,露出那对堪称丰满得乳rou,有些茫然失措。 好像不太对,不是糖丸,却有几乎一样的味道,还是说糖丸本来就是奶的味道呢? 但他没机会思考,就被强忍羞耻的袁绍按向了胸前。 那粒红艳的rutou被小孩子软嫩的脸颊压进rou里,带来酥麻的刺激,让袁绍绷紧了腰。 “殿下……快一些,等下恐怕会有人找过来……” 已经习惯了产乳快感的身体非常不争气的屈服了,袁绍的声线有些颤抖,他正忍耐着自己上手去亵玩胸rou的冲动,试图保全一些体面。 广陵王那点顾虑迟疑被这样的催促打消,从善如流的含住了一边的rutou,试着吮吸起来。 “嗯呜……不要咬……” 充血的乳尖被牙齿碾过,疼痛一瞬间压过快感,让袁绍几乎是哀鸣出声,伸手去撬对方的牙关。 “殿下……只用吸的,好不好…” 已经尝到了乳汁的味道,广陵王并不介意被掰开嘴,他用舌尖舔了舔方才噬咬胸乳的虎牙,品到一点残余的奶香,腹中饥饿更甚。 袁绍的指尖被细软的舌尖擦到,急忙撤回,还没再说一句话,那顶着两枚圆乎乎发髻 的小脑袋就埋在了自己胸前。 似乎是因为嘴巴太小,吃起来就一拱一拱的,显得有些费力,但总算是收着点牙齿,不再咬人了。 细密的酥麻酸意堆叠,袁绍眯起眼咬住下唇,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还空着的乳rou,用手指绕着敏感的乳晕打转。 “呼……哈啊……太、太用力了,殿下……” 也许吃奶的本能还没有完全消退,年幼的广陵王很快就上手,他不仅是吸奶头,更是将乳晕都吃进去,用舌头去挤压敏感的乳根,比起用嘴巴吮吸,更像是直接榨奶再吞下下去,效率高的吓人。 更快,也更刺激,袁绍根本咬不住牙,高高低低的呻吟不要钱一样往出泄,双腿更是紧紧夹在一起。 “嗯啊!” 他一个手抖,直接掐在另一侧的乳根处,一股奶水便顺着乳孔被挤压出来,两边同时被刺激,袁绍有些受不住的拔高了声调,几乎要泄身了。 但现在的广陵王外貌实在年幼,两人的模样好似给孩子喂奶,袁绍怎会不觉得羞耻,但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只觉得胸乳热涨,身下阳物勃发,后xue也翕张不停,空虚寂寞。 “痛吗?” 广陵王吐出塞了满口的嫩乳,抬眼去看袁绍的表情。 袁绍的下唇让他咬的红肿糜艳,加之双眼迷蒙,满面通红,让人看了,只能联想到[床]或者[发情]这一类的字眼。 广陵王虽年幼,也看的面红耳赤,讷讷不语。 “不痛,殿下……快一点。” 袁绍叫他看的脸上烧热,不由得目光闪躲起来,索性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再度贴上自己的胸rou。 “唔……” 这次说了要快,吃人嘴短,广陵王自然肯卖力气,索性用两只小手捧着胸rou,埋头去吸,一边裹着对方的奶尖吮,一边去揉弄因为涨奶而饱胀柔软的胸脯。 “嗯啊、另、另一边……也要哈……” 怕小广陵王摔下来,袁绍只得腾出手来将人抱着,可一边被殷勤侍弄,另一边却无人问津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忍不住开口请求。 沉迷于吃奶的广陵王空出来一只手摸过去,柔软的手指和敷衍的揉捏并没有带来预想的快感,让袁绍有些焦躁。 “哈啊……殿下,用力一点……” 被再次打扰的广陵王蹙起眉,不再客气,伸手去揉已经硬如石榴籽的乳尖,并用指甲去剐蹭已经微微打开的乳孔。 “啊…哈啊……好棒……嗯唔……” 袁绍微微叠起双腿磨蹭,仰起脸来呻吟,显然已经情动。 但小孩子是没有尺度这一说的,他现在觉得刚好,但下一刻,那极为适合弹琴的坚硬指甲就掐进了他的乳孔之中,殷红色的小孔本就娇嫩敏感,叫人这样对待,一时间痛爽交织,袁绍不由得扭腰逃避,挣动起来,奶水汩汩流出,沾湿了他丰腴的乳rou和蜷缩起来的小腹。 “噫啊啊!不、不要……要死了……” 袁绍浑身都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染上了绯红色,整个人蜷缩起来,颤抖着xiele身,让本来全是奶香味的空气中染上了麝香气息。 “喂……你哭了吗?” 广陵王停下动作,有点忐忑的去看袁绍。 对方那张清俊的脸蛋上除了汗水,泪水,还有唇角的津液,看起来非常yin靡下流。 “没事,殿下可以、继续……” 袁绍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他沙哑的嗓音让他显得很渴。 并不愿意欺负人的广陵王深深看了他一眼,掏出袖袋中的帕子替他擦了把脸,抱着胳膊,态度坚决。 “把衣服穿上 。” 袁绍有些错愕,他一时间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发展,但远处传来了喊人的声音,这声音隔的并不太远,依稀可以听到什么“小殿下”和“死小孩”。 “!” 这下便是不穿都不成了,袁绍心跳如擂,匆匆收拾自己,裹胸都来不及缠好,只松松绕了几圈便打上结,开始穿起外衣来。 这里的院子还没来得及清扫,屋外的人显然也是跟着脚印找过来了,而且就停在门口。 袁绍惊慌失措,手指都在颤抖,不巧的是这身衣裳的襟扣是拿金线盘的如意结,又镶了珍珠,扣眼紧凑,一时片刻真是无法系好。 广陵王见他慌张,按住他的胳膊安抚:“扯下来。” “嗯?” 袁绍不解,但看到对方冷静的目光,心一横,还是用力扯下了襟扣。 广陵王从他手中接过襟扣,下去开门了。 袁绍也急忙站起来,理了理头冠和衣裳。 “怎能叫你都不答应,娇耳已经要放凉了。” 傅融的目光越过广陵王,看向这位稍显狼狈的不速之客。 广陵王则炫耀般摊开手心,金线攢的襟扣精致华丽,中间镶嵌的珍珠更是难得一见的南洋金珠,一颗便可抵一斛珠。 傅融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你抢人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