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搭档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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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大约是19年,OOC注意。 *大型犬张九泰x刘筱亭。 *兽jian、双性、失禁、内射。 - 如果再给刘筱亭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肯定会选择和其他人再去吃宵夜,而不是独自先离开。 平时总热衷这种团体活动的搭档难得不在,好几天了留他一个跟人混搭。混在同事饭局里虽然也不至于尴尬,大家也都老熟人了,但少了张九泰就是觉得不大自在,吃完饭后拒绝了再去喝酒就打算回家。 不知道从几点开始,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雨,隐隐能听见雷声在厚重云层间酝酿。 直到刘筱亭踏出店门,雷声骤然响起,爆炸般的轰鸣声吓得他魂儿都要飞了,拿着伞不知道该不该折返回去,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撑开伞往外走。 说来也奇怪,本来还是滂沱大雨,却在他撑开伞往外走的瞬间收了势,变成淅沥沥的小雨。没空等他想这是什么情况了,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洗澡睡觉,脚步沉得要命,踩在地上都像会溅起水花。 虽然是赶上了末班的公交,但要回家还得走一段路,平常灯火通明的小巷,却在今天黑得可怖。刘筱亭站在巷口踌躇,迟迟不敢往内走,小小的巷子黑的像是猛兽的血盆大口,会把过路人通通吞吃殆尽。 可回家的路就这么一条,绕去别条他就不会走了,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刘筱亭只能在心里祈求各路神仙保佑,深呼吸鼓起勇气向前走。今天穿的鞋走起路来总有声响,回荡在小巷里更让他心慌,忍不住想用眼角余光去瞟身后是否有来人,却又怕真的给他看见了,矛盾又恐惧的心理压力不断累积。 平时从没觉得这条巷子有这么长过,刘筱亭越走越害怕,明明只是一条笔直的巷道,走到底却发现成了死巷。泪花已经憋在眼眶里翻滚,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转身原路折返,至少回到大道上有光亮,他能比较不害怕,接着再来想办法回家。 一转身,却撞上了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一条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刘筱亭手里的伞吓得掉到地上,落地声像给了他信号,嗖地就窜了过来,直直把他扑倒跌坐在地。 这狗大得离谱,直立起来都快同他一般高,刘筱亭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尖叫,但事实上他完全发不出声音。哆哆嗦嗦地挪着屁股向后退,他退一步,狗也跟着往前一步,直到后背撞上不该存在的墙。 试问,在一个阴雨夜,看起来饥肠辘辘的大狗猎到了晚归的过路人,该如何减缓死去的痛苦?刘筱亭想左右也是逃不了了,如果现在死在大狗的嘴里,张九泰就得再换一个逗哏的了,趁现在换一个搞不好对他更好。 可这狗似乎不急着填饱肚子,湿漉漉的鼻子在他的脖颈拱来拱去,被雨打湿的毛皮也蹭湿了刘筱亭的衣服。尖锐的牙齿一口就能咬断他的脖子,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动弹,却听见刺啦一声,短袖上衣被撕成稀碎布条。 他只能苦中作乐地想,这狗还挺讲究,吃东西还知道要先撕开包装袋。胸前捆着的素白色束胸也被咬开,不同于一般男性的柔软奶子跳了出来,属于动物的湿热薄舌舔上他的胸脯,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别这样……”刘筱亭伸手想推开他毛绒绒的脑袋,却根本推不动,凶猛野兽朝他龇牙警告,前脚却猛地踩上他的胯间,半勃起的性器被野狗践踏,而他却束手无策。 因为工作回来都挺晚了,也挺累的,已经许久没有好好释放过了,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性yin,天性被暂时压制,却在此刻性命难保之际翻滚涌上,反扑起来比以往还更汹涌。腿间的花xue暗戳戳地淌出水,打湿了棉质的内裤,此时陷在rou缝里磨蹭娇嫩的xue口,诱出里头更多的甜蜜爱液。 大狗嗅到腥甜的气味,顺着肚腹贴到了他的下身,鼻子在他的腿间猛嗅,像在确认气味来源,隔着布料被顶着腿心磨蹭,隐忍的呻吟声断续漏出。 “不、不可以——!”仅存的遮挡也被撕扯得粉碎,泥泞一片的下身暴露在侵略者眼前,刘筱亭哭泣着想把腿并拢,却只是夹住了野兽的脑袋。 粗糙的软舌直接舔上腿间娇花,肥厚的花唇被舔的外翻,露出里头的蒂珠和xue口,不曾被外人触碰的秘地此刻却被一条野狗肆意亵玩,而他还不知廉耻地感到快感,他绝望地想,也许自己真的是很yin荡, 与人类相比较薄的舌头卷起来闯入他的花xue中,带着甜香的水液成了小狗解渴的甘泉,毫无章法地舔着敏感的内壁,试图让他流出更多yin液。刘筱亭靠在墙壁上,感觉下腹像有火在烧,身体热得不像话,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yin糜的喊声一声浪过一声,落在狗的耳里成了鼓励,舔得更为起劲。 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来不及被吞下,吹出来打湿狗毛,结成一缕一缕的毛湿漉漉地向下滴水。身前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水,可他缺乏本应造出jingzi的器官,被替换成了另一套器官,此刻射出来的精水也是如花xue一般的透明水液。 整个下身泥泞一片,刘筱亭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路边被野狗舔到高潮带给他的刺激太大,意识模糊不清,只能颠三倒四地重复:“别舔了、走开……” 直到更为guntang的rou柱贴上花唇磨蹭,硕大的圆头几度蹭过xue口,刘筱亭才如梦初醒般地想要逃走。从身体涌上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推开了大狗,连滚带爬地想逃跑,可拱起的屁股更方便兽类的交配。 肩膀被恶犬前爪狠狠压下,手臂擦在地上破了皮,长长的绒毛透过衣服的破口抚上他的皮肤,痒得让他忍不住扭着身子想逃。警告的呼噜声在耳边如闷雷,硕大的圆头撑开窄小的xue口,被舔得湿软的花xue柔柔地包裹着,刘筱亭被摁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属于野狗的性器剖开自己,侵略、占有那处无人到访的秘地。 雨已经停了许久,落在一旁的雨伞不知道在为谁挡着什么,他绝望地把脸埋在臂弯,屈辱和恐惧紧密交缠,他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被一条野狗摁在地上当作母狗交配,没有人会来救他,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可在连贯的撞击下,稚嫩雏xue里渐渐升起异样的感觉,类似于刚才被舔弄,却又有些不同,更强烈、更汹涌的刺激堆叠在下腹,未知的快感像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但他直觉想逃。 尝到甜头的身子违反意愿的接连高潮,刘筱亭哭得凄惨,呢喃碎语是下意识寻求帮助的搭档名字,骑在他身上猛攻的大狗温柔地舔他的脸。 打桩的速度逐渐加快,被撞到只能发出断续yin声,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根部逐渐涨大,撑开被插得柔软的xue口。大量又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zigong,刘筱亭发出凄厉的悲鸣,受不住过量的刺激,花xue又被牢牢堵住,淡黄色的尿水汨汨地从不曾使用的尿口流出。 这还不如直接被狗咬死吧,刘筱亭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就是这个了。可再当他醒来,已经是衣着完整的躺在自己床上,下半身疼得不行,却没有那些泥泞不堪的液体残留,让他一时之间搞不懂那究竟只是自己的一个恶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捞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还有场,现在不得不出门上班,他其实是想请假的,但这种理由他是怎么样也说不出口的,何况今儿是张九泰生日场,他不到也说不过去,只能收拾收拾出门。 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舒服,勉强维持正常表象已经耗尽全力,结束后惯例的再去庆生吃饭,本以为还得再去酒吧喝两杯,寿星本人却推掉了。 “去去去,喝酒啥时候不能喝,今儿我先带二哥走啦,改明儿再喝哈!”饭桌上喝过一轮了,刘筱亭脑子都有些混沌,任由他揽着,也不躲也不闹,乖巧地靠在他身上。张九泰摸摸他的脸,低声问:“二哥?还行不?走啦,带你回家。” 刘筱亭小声地问他,能不能和你回家?张九泰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恍惚间似乎有条毛绒尾巴甩得飞快。一路上刘筱亭絮絮叨叨他不在这阵子发生了什么,喝了酒就关不上话匣子,软软糯糯的小奶音儿叨叨个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小醉鬼已经迷迷糊糊地连眼睛都要闭上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张九泰拿他没办法,暂时把人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去接了杯水给他,不过离开一下子,再回来就看见小醉鬼泪汪汪地缩成一团窝在沙发角。 “怎么啦?哭什么呀,喏、给你接点儿水来了,喝点儿吧。”张九泰把马克杯塞进他手里,刘筱亭吸吸鼻子,低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喝没两口就得再确认一下他在哪里,确定他一直在边儿上待着才放心。 “去洗澡吧,明儿下午还有场呢。”盯着他把一杯水都喝完了,才又提溜着人儿去洗澡,好不容易把人带到浴室,刘筱亭因着双性的缘由,总是不与大伙儿一起洗,这会儿张九泰也拿不准他的意思,“你自己能行不?” “放心吧,我才没有醉到那么夸张啦!”刘筱亭拍拍他的肩膀,张九泰狐疑地看着他,看着他歪歪扭扭的走进去还是不太放心,只好守在门外等他。 也幸好他有守在门外,没调好水温的冷水一沖,没站稳的小醉汉唉呦一声摔倒在地上,张九泰闻声闯了进来,又被尖叫着用花洒喷了一顿。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刚刚闯进来的应该是张九泰,谁能告诉他现在这隻浑身湿淋淋的狗是怎么一回事? “席子……?”刘筱亭的声音颤抖着,属于昨夜的荒唐回忆翻滚涌上,大白狗也吓了一跳,尴尬地朝他吠了声。 果然还是自己醉糊涂了吧。刘筱亭想,肯定是这样,毕竟他现在是醉汉,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张九泰对动物毛过敏来着,他家怎么可能有狗,肯定是看错了、肯定是! 是个屁!!!就是狗啊!!!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好好的一个搭档淋了水会变狗啊!!! 刘筱亭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这么清醒又这么崩溃。大白狗人性化的展示给他看淋热水变人,淋冷水又变成狗。 无话可说,真的无话可说,初中的教育水平不足以让他找出合适的言语来形容此刻的感想,但他想,这尼玛的读到博士也绝对找不到啊! “你现在,滚出去。”刘筱亭恨恨地瞪着这条杀千刀的狗,没给他变人的机会,大白狗自知理亏地团成一团,向外滚了出去,留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整理头绪。 整理个屁啊整理!刘筱亭匆匆冲了澡就冲出去,逮着狗一顿暴揍,知道这是张九泰后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也没去细想为什么要把自己炒了一顿,只想得到必须先狂揍他一顿出气。 棉花糖狗狗被揍得唉唉叫,试图装可怜唤起他的慈悲心,还没等慈悲心苏醒,又被淋了顿热水,身上可怜巴巴地青一块紫一块,连忙喊他:“哎二哥、二哥你听我解释啊二哥!等、等等!别打脸!” “解释?解释什么啊?”托他的福,这下酒是真的醒了,刘筱亭掐着他的脸,白生生的脸颊泛起了鲜红指痕,“解释为什么会变成狗?还是解释昨晚是怎么回事儿?” “哎哎疼疼疼、松松手,我都说,我都说!”张九泰举手示意投降,两个人换了地方说话,刘筱亭坐在沙发上,而湿漉漉的犯人跪坐在地上主动投案。 “就这阵子我不是去旅游来着么?”犯人开始正经地叙述事件,“没想到领着咱们去了个一堆泉水的地儿,咱还以为是来泡的,没想到被我妈一脚踹下去试试水……” “然后?” “然后,才知道那啥,这泉是不能下的啊!!说是被诅咒的泉水,这我哪儿懂啊,只知道淋了冷水会变狗,淋热水能变回来,就这样。” “嗯哼、那昨晚?”刘筱亭翘着腿瞪他。 “呃……一个、意外?”张九泰咽了咽唾沫,还没找到个能说服他的说词,“不不不,不是意外,但我不是故意的,二哥你要信我啊二哥!”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张九泰自暴自弃地大喊:“是,我就是馋你身子!” 刘筱亭气得要命,又拿他没办法,毕竟这是张九泰啊!他能怎样?最多是再狠狠揍他一拳,咬牙切齿地骂他:“张席子,你他妈是真狗啊!” 可张九泰当机立断就是往身上淋了杯冷水,毛绒绒的大白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装无辜地叫了声:“汪!” 揍扁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