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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在沙发上抹眼泪,根本想都不敢想,一想心里头就跟针扎一样。多拖一刻,符黛也就多一分危险。韩元清把所有的人手都调了出去,连秦芹也联系过了。一时间,满城喧嚣,人走在路上就跟被猫追着的耗子一样,忙不迭闪躲。符海仁亦对惧怕于蒋楚风,带着符黛冲破重围后,就直奔跟蒋成良约好的地方。蒋成良不敢在外露面,一路上三十六计都使遍了,才躲藏在江湾底下的一艘破渔船里。江湾附近没什么人烟,符海仁把车停进了一片树林子里,下车后鬼鬼祟祟瞧了许久,才拉开车门将符黛一把拉了下来。符黛被蒙着眼睛,手还被反绑着,也不清楚自己来到了哪里。符海仁一拉她,她没站稳,双膝一下跪到了冷硬的地上。符海仁是提着自己的脑袋赚这笔钱,害怕之下就如同着了魔,根本不管符黛怎么样,拖着她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长满荒草的斜坡往下走去。符黛疼得抽气,背后的手默默收紧,把装香料的荷包口又往开挠了挠。早在符月那桩事开始,符黛就知道这个二叔是个没良心的,有这一日也不奇怪。只是不知他的胆子竟这样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不走运了。“三爷!三爷!”符海仁揪着符黛靠近江湾,瞅着四下着急地叫唤着,看见蒋成良从破渔船里露出头来,因为兴奋眼眦都开始发红了,“三爷!我把人给你带来了!”蒋成良看着被他扯得东倒西歪的符黛,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叫了两个人出来把人带过来。符海仁还存了个心眼,指着符黛的枪始终没放下去,见蒋成良的人要过来接手,反而在停下了步子。“三爷……”蒋成良看见符海仁发亮的眼神,朝一个手下扬了下手指,手下从渔船里拎了两个箱子出来,丢在了符海仁脚边。箱子的锁扣不稳,崩开以后可以看见里面金灿灿的东西。符海仁一下就将符黛放开,蹲到地上去翻看两口箱子。摸着冰凉的金条和成沓的现金,符海仁的心砰砰跳着快要从喉咙眼出来,他忙不迭整理好箱子抱在怀里,朝蒋成良连连弓腰,“谢谢三爷!谢谢三爷!三爷交代我联系船的事也办好了,等六点准时来接三爷!”蒋成良懒得同他说话,手里接下嘴边的半根烟,吐了口烟雾朝他挥手。符海仁点头哈腰,顾不得箱子有多重,拎着就往回跑。符海仁自知此番举动已经没办法在越州待下去了,连家都没想回,打算开着方才的车去码头,也找辆船先离开越州。蒋成良站在渔船边,看着符海仁在半腰高的荒草里走得着急慌忙,不动神色地接过了手下的枪,朝着前头瞄准。砰地一声,埋在荒草堆里啄食的麻雀四散飞去,前方的人影向前一扑,再没了动静。“处理干净。”蒋成良放下很冒着硝烟的手枪,转而向一旁的符黛看去。符黛听到那一声枪响,大抵也知道了符海仁的下场。与虎谋皮岂能长久,蒋成良这般连自己亲兄弟都能下狠手的人,对一条给自己卖力的狗又会留什么情面。符黛微微一哂,却又浑身发凉,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却也不知晓。虽说人多力量大,蒋楚风的人脉也广,可是此刻却犹如大海捞针,直到太阳落山,还是没有符黛的消息。就是上次符黛被余秀娟掳走,蒋楚风也没有像此刻这般慌乱无神。原本清除了鸿门叛变后的意气风发,现在消磨了没了丁点,脸上已经隐隐浮现了一丝疲惫。蒋楚风将烟头捻进已经堆得溢出来的烟灰缸里,捏了捏发紧的额头,仰靠在椅子上没有言语,可神色之间却暴露着内心的情绪。“九爷!”蒋楚风听到人声,立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目紧紧盯着进门的下属。下属见他这副样子,喉咙里的话滚了两滚,才小心地吐了出来:“在江湾附近找到了符海仁开的车子,但是还没有太太的踪影。”蒋楚风颓然摔回椅子里,片刻后又忽然振起神色来,“带路。”蒋楚风说着已经提步往外走着,连外套也没带,下属急忙顺手拎上。“九哥。”韩元清正在江湾那里,见到他来连忙走上前,“我已经加派人手找了,九哥先到车里坐一会,别九嫂找到了,你也撑不住了。”蒋楚风旧伤未愈,这半天水都没喝一口,韩元清是真怕他熬坏了。蒋楚风倚在车身旁,只顾看着夕阳染就的山坡和道路上四处搜寻的人,手插进裤兜,没摸到香烟,眉毛皱得更紧。韩元清点了根烟递过去,跟他并排站着。蒋楚风猛吸了几口,仿佛烟草能暂时麻痹他紧绷的神经,很快一支香烟就只余下了烟蒂。蒋楚风指间一松,闪着微光的烟头落进荒草中,不待燃起星星之火,就被一脚踩灭了。空气中腾起一股烧焦的烟味,又夹杂上来一种淡淡的香气。蒋楚风眉间一紧,一下抓住了韩元清的胳膊,略微涌上来一丝紧张:“香味!”“什么香味?”韩元清被他忽然的神色惊了一下,左右嗅了嗅,隐约闻到了一股香气,“哪儿的香味?”蒋楚风蹲下身,抛开脚下的荒草,在烟头那里捻起了一粒被烫了半边的香料。符黛闲暇时常制香,都是蒋楚风陪着她,所以对于一些香料他尚能分辨清楚。不说这荒山野岭怎会平白出现精制过的香料,既然已经锁定到了这片地方,证明符黛一定来过。蒋楚风得到这个信息,几乎压不住心绪,忙让人把狗牵了过来,循着香味搜寻。(收尾的阶段还是有点卡,一直在想怎么写。唉,天天盼着放假_(:з」∠)_)迫在眉睫<[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迫在眉睫罗盈在看到昏死的符月时,就发觉事态不对,原本想打电话知会符黛一声,可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夜里八点多钟,符海仁的死讯经由符秋生那边传了过来,罗盈一身被窝里热出来的汗渐渐冷了下来。老太太还不知晓白天发生的事,一味指着符音骂:“你跟你父亲一道出去的,回来也没见人,现在怎么没了?你说!你带着你父亲干什么去了!”符音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听见老太太的骂声,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她这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