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是我的了。」 男性形體的山鬼殺死了身後的幾個小精怪,朝倒在樹下的美人說道。 月光下樹影斑駁,躺在地上的美人身披一襲紅衣,三千青絲自肩頭垂至腳踝,耳著流蘇墜,口若含朱丹。「她」香肩半裸,看向山鬼的眼神卻無一絲恐懼,眼梢倒勾著抹迷離與厭倦。 此刻山鬼仍不知危險地靠近「獵物」。 自以為螳螂捕蟬,實則黃雀在後。 下一秒,血沫橫飛。 ...... 薛洋掏出小刀,反手一揚,俐落地割斷了用法力催生的及地長髮。他收好小刀,又百無聊賴地抱臂聽那些山民對曉星塵說的廢話。 「感謝道長和小兄弟的相助...真的感謝你們,要不是有你們......我們村子裏的女娃恐怕都要被那山鬼謀害了。」山腳下的一戶人家帶頭感激涕零地對曉星塵感謝道,他們眼角噙著淚水,對道人的大恩大德卻感到無以為報。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今日曉星塵看上去則莫名有些急躁焦慮,若換在平日,面對這樣的場景,他定會說上幾句勸慰山民不必費心的話來。然今夜他卻長眉緊蹙,心不在焉地推辭幾句便欲離開。 「走吧,道長。」薛洋半個身子倚在道人身上,右手還挽住了他。 曉星塵像是脫力般腿一軟,差點摔跤。他抬手撫了把額間的汗珠,神情不知為何有些古怪。 二人沿著小路走回義莊,月光如銀沙般灑滿一地,然而越是靠近義莊,曉星塵的臉色就愈發異常。 薛洋走在他身邊,玩味地打量道:「怎麽了道長,該不會是想站在門外耍賴吧?」 曉星塵肢體僵硬,猶豫道:「能不能進門之後才......」 薛洋嘴角噙笑,答應讓曉星塵進門後又走多了六尺。 「好了,就到這裏,脫衣服。」他倚在門邊指揮,頗有興趣地看著道人手足無措的樣子。 「就、就這裏?」 「怎麽了,道長哥哥不是說......進了義莊門,就是我的人,聽我的話嗎?」薛洋假意委屈道。 「不是,我當然聽你的,」曉星塵有些慌亂,「可阿箐還在......」 「嘖,我幫你看眼她睡沒,這樣總行了吧。」 薛洋泰然自若地走進屋去,該怎麽走還是怎麽走,一點也不怕腳下重了把人吵醒——主要是阿箐這丫頭平時睡得就跟死豬似的,只要不碰她憑你喊破喉嚨,她都睡得酣甜,也不知她一野丫頭長年流浪在外,就這警覺性是怎麽不被走獸叼走的。 然而眼下借著月光,薛洋清晰無比地看見小姑娘在棺材裏微微一抖,眼皮輕顫迅速閉上。 薛洋:「......」她是不是忘了自己還在他面前裝瞎。 薛洋自喉嚨發出一聲哂笑,不動聲色地走了出去。 「道長,小瞎子睡了。」他回到曉星塵身邊,卻意味不明地說了謊話。 道人還是窘迫,「這裏是門口......」 「那就把紳帶解了。」 曉星塵咬住下唇,青蔥十指慢慢放到腰上,顫抖著把紳帶解開了。 身下傳來異樣,大腿根部潮濕異常,曉星羞赧難耐地夾緊兩腿,寂靜的夜裏似乎還能聽到體內某處傳來一陣隱秘而規律的震動聲...... 他被罰了。 曉星塵捂住嘴,生怕溢出一聲嚶嚀。不久前的夜獵,他們遇上了個豔妖,那豔妖不曉得要珍惜生命,收藏了一點yin邪玩意兒妄圖用在曉星塵身上,結果被得知消息的薛洋給滅得神魂盡散,而那yin穢玩物倒是被留了下來——薛洋用這個罰他,說是今晚夜獵一定要全程夾著它。 留有豔妖法力的勉子鈴不斷在穀道內上躥下跳,精緻鏤空的紋理碾壓著不斷絞緊的xue壁。曉星塵一路上都飽受yuhuo折磨,雙腿走路卻不敢邁大步伐,有人搭話也不敢多作應答,害怕腿一張便吹濕褻褲、唇一啟就吐出呻吟。 薛洋把他往牆上一按,將他困在了臂膀之間。紳帶一解,想幹什麽也就方便了。薛洋仰頭與他接吻,他的舌頭被少年勾住,兩條濕熱的舌頭仿若交媾的水蛇般糾纏在一起,屋子裏淨是黏膩的水聲。 少年一邊吻,一邊自下而上地撫摸他的身軀。指腹擦過緊致而滑嫩的肌膚,誘人且恰到好處的腹肌經指尖一挑逗、驀然染上了層薄紅,兩指不知輕重地搓撚著胸前兩點,享受著道人斷斷續續的吟叫。 正在興頭上,曉星塵忽然扯了薛洋的衣角道:「我......我有點冷。」 薛洋沒說什麽,只把他帶到火盆前,生起了火。 乾燥的木柴上燃起一股小火,薛洋撥弄了下柴堆,火舌便霎時卷起、蔓延了所有木柴,猝然間點亮了黑夜。 寒氣被逐漸驅散,少年又問他:「覺得哪里還冷嗎?」 曉星塵搖搖頭。 「來暖手。」薛洋抓起他冰涼的雙手就揣進懷裏。他的體質畏寒,每到冬日便手腳發涼,薛洋和阿箐每次都心照不宣地把省下錢來買的裘衣留給他穿。 薛洋給他暖手,卻沒放過任何一絲對他動手動腳的機會。少年看著他膚色瓷白的肩頭,隨即一口咬住了他肩窩。 「唔......」 「痛嗎?」 薛洋伸手挑起曉星塵的下頦,道人指尖泛白地扯了下薛洋的衣襟,卻不想直接勾掉了對方一襲尚未褪下的紅衣。 入手肌理分明......素來潔身自好的曉星塵悄悄別過頭去。 「羞什麽,」薛洋見他耳尖泛紅,「以前你沒看過,現在......不也摸到了麽?」 「小友——」 薛洋舔了舔他眼角,轉身從後面摟住他:「噓,坐我腿上,讓我摸摸你。」 曉星塵心鼓如雷,扣緊了對方肩頭、血紅紗衣摩擦窸窸窣窣,他羞赧地岔開了大腿。 少年低頭吻他的脖子,一手剝開他欲遮不遮的衣擺,伸手探入了他的褻褲。薛洋沒挖出他後面那顆作怪的勉子鈴,卻是直接套住了他前邊的欲望。 「唔,慢點......!」 「道長,這可怎麽慢啊?慢了你還爽嗎。」薛洋在他耳邊低低地笑,手上動作輕攏慢撚抹複挑,伺候得他又喟又歎。 身後是少年炙熱的體溫,身前傳來火盆的暖意;xue蕾包裹著yin穢的勉子鈴不停瑟縮,碩物遭著對方粗魯的搔刮......兩面夾擊,曉星塵深感燙骨焚身灼yuhuo。 薛洋盯著道人小巧的耳垂看了會兒,忽然解下自己一邊的耳墜。 「嗚?!小...友......?」少年的手不由分說按在了曉星塵唇上,他無法反抗地乖乖含住了兩根修長的手指。 驟然間,敏感的耳垂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有什麽細長的器物疾速刺穿了那裏的軟rou,隨即留下一股滾燙發熱的感覺。曉星塵咬著薛洋的手指沒能叫出聲,疼得差點掀開眼皮,而身下那根頂天玉柱卻是哆嗦一下......釋放了。 「你這是......」薛洋見狀忍不住笑了聲,低沉道,「疼得爽呢,還是爽得疼?」 「你怎麽能......」曉星塵不敢置信地回頭,頭一次對薛洋的舉動有了些慍怒,「你都沒問過我的意願!」 薛洋知道他是真不高興了,手上狎玩的動作收斂了點。道人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不適的耳垂,被薛洋及時扣住了手腕。 少年輕輕在他耳珠吹了幾口氣,又吻了吻他泛紅的耳廓,軟下聲哄道:「好了好了,道長哥哥......不疼了。換我來疼疼你,好麽?」 曉星塵抿著唇,依舊不吭聲。 他其實是知道的......少年那強到令人可怖的獨佔欲和控制欲。起初只是擊潰那些覬覦他的有心之人;然後是限制他與別人的過度接觸;再是無聲無息地接過他手中夜獵的活兒;最後瓦解他的神智、獨佔住他的心房,掌控他的一切。 然而他卻無可救藥地淪陷進薛洋所給予的愛,仿若蔫敗的花朵落入沙塵、沉淪愛情的癮者。 「欸,你理理我,」薛洋見他沒反應,又牽了他手去碰自己的珠垂,「道長......你摸這兒。」 觸手所及亦是一串流蘇耳墜......曉星塵明顯一愣,不禁急道:「你、你怎麽也——」 薛洋見他神情有所緩和,又繼續道:「這個跟你的是一對的,別生氣了嗯?我心悅道長......」 「你疼不疼?」曉星塵想碰又不敢碰,只能關切地追問少年。 「夜獵前打的,早不疼了。」薛洋慢慢地箍住他腰,哄誘道:「道長轉過來,郎君疼你。」 曉星塵臉色緋紅地轉過身,跨坐在薛洋腿上。 薛洋摸著他臉,在臉上又落下幾個又濕又熱的吻後,問道:「道長。你想不想騎我?」 曉星塵:「???」小友的迷惑行為。 「你坐上來,自己動。哪里癢就可以戳哪。」薛洋笑道,說罷,就緩地躺下身去。 「小友......」 「你動啊。」 曉星塵一咬牙,忍著羞恥張開了自己的雙腿,生澀地從裏面摳出勉子鈴,xue瓣便不斷翕動著淅淅瀝瀝地澆了一波水在薛洋的陰莖上。他扶著莖身,找准xue口,緩慢地沉下了身。放浪的yin水沿著倆人的交合處往下滴,沾濕了少年的恥毛。薛洋挑眉,故意道:「道長,你好多汁兒。」 「你、你住口!」 他總是不經逗,常常被說上兩句就會冷著薛洋。若是平常人這樣,薛洋指不定就厭煩了,然乜見他覆目的白綾洇開抹血花,薛洋便一下沒了脾氣。 「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少年伸手觸了觸他的眼皮,低喃道,「說你幾句怎麽還流血了,看准我會心疼是吧。」 曉星塵小聲地囁嚅幾句,又繼續用下面吃少年的陽具。硬挺的性器杵入一半便疼得不上不下,薛洋輕揉著他的臀rou讓他別緊張:「放鬆......你這樣我進不去。」 說著,薛洋毫無預兆地開始撓他腰上的癢癢rou。 曉星塵差點笑倒在對方懷裏。 薛洋覺著身上那笑得一顛一顛的人應該可以了,便扣住曉星塵的腰往下壓,順水推舟地幫他把自己那話完全插了進去。「啊......!」粗長的物什猛地一捅至底、滑過深處的浪蕊,激得曉星塵一個沒忍住泄出了聲。 不遠處睡在棺材裏的姑娘似乎聽到了些什麽,不耐地在被子裏翻了個身。 「小友!阿箐還在睡覺......」曉星塵緊張得連xuerou都收緊了去咬薛洋的孽根。 「不是你叫的麽?」薛洋頑劣地笑道。 「別鬧我......」 「道長放心,她真吵不醒的。」 曉星塵開始上下顛動著吞吐後xue那根巨物,感受緊致的甬道如何一次次描摹那進出抽插的器官上跳動的脈絡,他仰起的脖頸開始蔓延出一片緋紅,額間蒸出層細密的汗,熱量及快感都聚集於下身那處濡濕的xue口,更多氾濫的春潮則在深處噴湧。 他那裏又騷又癢,腸道的黏膜都裹上層他分泌的愛露。xuerou像是長了數張小嘴,哪里都渴、哪里都不滿足,更有深處一點遲遲得不到安慰,曉星塵只能不得章法地含著男根四處頂弄,柔軟的腰肢配合著晃動,姿勢宛若騎馬一般。 薛洋眯著眼欣賞了會兒曉星塵放浪形骸的身姿,隨即倏然向上一挺——抵住了深處的騷動,龜頭碾壓著那處凸起來回摩擦,將曉星塵生生磨出了眼淚。 「這裏...小友、對,再重一點,嗚啊......」 他跨在薛洋腰上起起伏伏,xiaoxue食髓知味般地吮食著勃發的性物,高潮時他忍不住坐下去用會陰蹭了蹭少年,隨即絞緊xuerou,逼得埋在體內的長物跟他一起迸出白精。 米白的稠液霎時弄濕了薛洋的衣衫,鮮少jingye則直接濺到了嘴邊。薛洋探出猩紅的舌尖,將唇邊那抹來自曉星塵的體液舔入嘴裏。腥檀的愛液順延食道入胃,薛洋則像是乾了杯毒液,劇烈的毒性從頭到腳爬遍他因興奮而輕微震顫的身軀,他下腹yuhuo中燒,只想要把曉星塵壓在身下cao成他一個人的婊子。 這時,曉星塵癱軟在他身上,下頦枕著他胸膛乏力道:「小友,我累了......腰酸。」 薛洋在道人眉心處烙下一吻,雙手又掐在對方的腰上適當地做了些按摩。緩過一會兒,他捋起曉星塵頰邊淩亂的髮絲,輕聲央道:「道長,我想抱你去棺材裏做。」 棺材就是他們在義莊的床。 「這回我動,你張開腿享受就行。」他想了想,又補充道。 曉星塵面色酡紅,趴在薛洋身上不敢動彈:「別,我不想...啊!嗯......小友——嗚......太深了!」然而不等他說完,薛洋就從下面再次完全貫穿,如烙鐵一般釘在他體內的長物迅速變得又硬又脹,薛洋雙手抬起他兩腿,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少年故意走的又穩又慢,杵在xue內的rou刃隨每個動作插得又深又重。曉星塵則仿佛耽溺於欲海中的落難者,他緊緊地擁住薛洋,對方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薛洋將道人抱進棺材裏,捉著他手探向自己衣衫半敞的胸膛,「道長摸摸,我這一片濕得......全是你射的。」薛洋貼在他耳邊言語,好似鬼魅在旁蠱惑人心。 軟玉般的手指貼在滾燙的肌膚上輕輕顫抖,曉星塵鬼使神差地撫了下。薛洋眼神一暗,猛然分開他雙腿,伸出兩指撐開那被cao得軟熟糜爛的xue,深紅的甬道內還積攢著一灘粘稠的jingye,一扒開xue瓣便汩汩地流下來。薛洋徑直地將下體嵌了進去。 棺材裏的草席摩挲著他光裸的後背,粗糙觸感給細膩的肌膚帶來莫名的一種病態快感。 曉星塵急喘著氣,竟心生一股被粗暴對待的渴望。他心在企盼、心在呻吟,他就這樣自甘墮落地沉淪下去...... 月夜山雨欲來,屋內的氣氛焦灼雜遝。倆人在棺內忘我地繾綣纏綿,狹窄的空間令他們沒有隔閡地緊緊貼在一起,彼此接受來自對方源源不斷的灌溉。 薛洋將曉星塵的小腿架上肩膀,道人的後腰隨他的動作而逐漸懸空,他向下屈身,朝邊咬邊吸的小嘴不斷挺身,右手則從尾椎一直沿脊骨往上愛撫。他低頭在曉星塵的左胸落下一吻,就像是親吻了對方肋骨之下那顆因自己而怦然跳動的心臟。 曉星塵被他愈演愈烈的頂撞折磨得不行,啞著嗓子吟哦:「別這樣...啊...我受不了......」 「這樣就不行了?道長,後面來的更刺激呢。」 言罷,薛洋突然向上折起他的腰,柔韌性極好的身軀陡然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曉星塵驚恐地叫出聲:「別!!別用......這個姿勢、嗚啊...!」 薛洋慢騰騰地安撫道:「沒事,不用很久的。」 接著他又抵弄住曉星塵那塊凸起的xue蕊,放肆地抽插了十來下,隨即驀然拔出性器,盡數射在對方臉上。 「唔......小友!」帶有腥氣的濁液在臉上緩緩流淌、沿著尖削的下頦滴在鎖骨處,曉星塵不適地抹了下臉,卻被對方圈進懷裏。 「別動...我幫你舔乾淨。」薛洋解開他眼上染了一點血跡的白綾,伸出濕軟的舌頭在他臉上遊弋,那些沾著他的黏液又被少年一點一點吞了回去,曉星塵眼睫顫動、又說不出什麽責怪的話了。 「小友,下次別——」 「好的,我知道了。」怎麽可能,薛洋暗自腹誹,有機會當然還是要射他一臉,「道長先睡,我去弄點水給你擦身。」 ...... 薛洋途經另一口棺材時,卻兀地停住了步伐。 只聽他壓低嗓音對裏面那個裝睡的姑娘道:「妳都聽到了是吧?」 棺材裏安靜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薛洋突然發出一聲惡意滿貫的冷笑,「我說過了。他是我的,連一根頭髮都屬於我,我讓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 阿箐猛然崩潰。 他是在示威—— 為那天她對他說過的話。 「壞東西,你別成天都黏在道長身上!你噁不噁心?道長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妳怎麽就知道他不是我的了?」 「呸!!你別給臉不要臉,道長什麽時候成你的了?你又不是他爹!」 少年嗤笑一聲,眼裏溢出一絲嘲諷、陰冷道:「他就是我的,我的人,我的玩具。從頭到腳都是。」 阿箐躺在棺材裏氣得渾身顫抖,半晌後才咬牙道:「你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她說的話不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