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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蹭,贺星河把她的腿拉得更开,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往两边压,沉声问:“阮清梦,你要不要我?”阮清梦也出了汗,头发粘在胸口和脸颊上,手没有从眼睛上放下来,红唇张了张,发出哽咽。贺星河往里面顶了顶,用了力,冷声再问:“你要不要我?要不要!”阮清梦终于哭泣出来,眼泪滑过太阳xue,她认命一般扭过头去,放下手,透过泪光朦朦的眼看眼前跪在自己腿间的人,他看着她,情深如许,眼里都是急切,像是恳求她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想不想要他?当然想,偷偷想了十年。暗恋入了骨髓,成了毒,她中毒已深,除了他,谁都救不了她。“要。”几不可闻的话语中有一种扭曲的释然和放弃。她输了,她认栽。贺星河笑出声,腰部用力往前送,硕大的蘑菇头顶进了rou缝,他咬着牙往里面更进去几分,感受到里面被绞紧带来无上快慰,觉得自己尾椎骨都在发麻发痒,这种痒从下体传到中枢神经,再传到四肢百骸。贺星河把着她的腰,缓慢却强势地插入,破开rou缝,企图一插到底。酸胀和刺痛一瞬间传遍全身,阮清梦拽着床单,眸光盈盈,委屈地看着贺星河。“好大……好痛……”他的roubang真的太粗壮了,这样蛮横地插进身体,疼得她想哭。贺星河也不好受,原本以为这小女人只是浑身软乎乎,没想到下面的xue竟然也又湿又软,紧得不行,他的roubang只插入了一半,自己也感到一阵胀痛,但更多的还是爽,被她下面这张嘴含着,爽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一声,捞起她的两条腿架开,额头上的汗滴滴掉落在她的小腹上,诱惑她:“清梦,宝贝,乖,吃下去,全都吃下去。”“贺星河,不行……我会坏掉的……”她踢着腿,大腿肌rou绷紧,感到一股水流从两个人交缠的地方流出来,顺着臀缝融进床单。“不会的,你乖点,我们慢慢来。”啪嗒啪嗒的rou体碰撞声,爱与性交融,灵与rou合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贺星河,你出去,出去呀。”阮清梦被他撞得哭出声,下体娇嫩的软rou感受到他粗硬的毛发,摩擦刺激得她微微发抖。她扭着腰想把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出去,却徒劳无功,它强势地插在里面,牢牢地占有她。贺星河下身动作不停,额头上汗水密布,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落到胸膛,滑过腹肌,消失在他们紧紧交缠的那处。阮清梦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脑子里跟烟花一样炸开,快意从小腹涌上脑海,整个人都在颤抖,想踢腿,却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下体酸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感受到每一次重重的撞击和深入。哪有人这样的,第一次就玩得这么疯!?贺星河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一副超脱世外的模样,怎么到了床上就这样。“啊,嗯哈……贺,贺星河,星河,慢点……太快了,不要……”阮清梦无力地呻吟,软的能滴水,为了让自己稍微舒服点,下意识翘起屁股去迎接他,“你答应过,说过慢、慢点的……”“骗你的。”他承认地倒是很坦荡,“慢不下来,太爽了。”贺星河激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女孩子,下身鼓鼓胀胀,不留一丝缝隙要把她塞满。满室都是rou体撞击拍打声、啧啧水声,男孩低声粗着嗓子说荤话,女孩低泣抱着他的腰迎合附和。要xiele……要泄出来了……快感越堆越高,下体发麻,被他撞击的那个点痒得不行,阮清梦嗓子都喊哑了,被这样的高潮迭起刺激到意识模糊。天地间仿佛横着水镜,世界从真实的这一边,倒映到了虚幻的另一边,她在真实和虚幻里浮浮沉沉,自己也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是rou体的自己在享受无上欢愉,一个是精神的自己在拷问灵魂。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身体舒爽到像漂在海里的舟,一切感官的感觉都来源自身上这个人,情绪却放在火焰上炙烤,他撞击的每一下,塞进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下,都是拷问。世人说梦里但求一晌贪欢,佛说无爱亦无忧,阮清梦什么都懂,她知道这是假的,可她做不到。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她终究还是在这场虚幻里迷失了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清梦的娇吟越来越柔媚,越来越激烈,下身xiaoxue无意识地收紧,紧紧包裹住了深处不断律动的roubang,贺星河被她冷不防一夹,电流般的酥麻感传来,他提高她的腿,更用力地插入,放肆地动作,重复激烈抽插。“清梦,宝贝,我要射了。”他有力的臀部摆动,下身结合处泥泞一片,干得太爽,眼睛都浑浊了。阮清梦嘤咛一声,仰起脖子,察觉到贺星河动作越来越凶猛,在他又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几十下后,看准时机,两条腿蛇一样缠绕在他有力的腰上。白嫩嫩的手抓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射里面。”贺星河身形一顿,而后动作愈加猛烈,阮清梦被他撞得几次差点撞到床头,身下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不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无尽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咬着下唇嘶喊出声。“啊、啊——星河,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贺星河的roubang埋在湿润的xiaoxue里跳了两下,仰着头闭上眼睛闷哼一声,彻底放松自己,在她的体内最深处射了出来。白灼的jingye和她的yin水混杂到一块,带着烫人的温度,一股脑儿射在她下面的嘴里,阮清梦神志有几秒不清,眼前只能看到大片白光。感受到贺星河动作渐渐缓和,她咬着贝齿,有点无措的转头,不敢去看他。贺星河伸手掰她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四目相对,无尽的柔情甜蜜。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轻声细语:“清梦,感觉到了吗?我射在你里面。”炖四碗红烧rou~<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炖四碗红烧rou~贺星河射了以后,很快开始了第二次。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男孩子都这么血气方刚,阮清梦醉酒在先,又刚经历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将打湿的毛巾拿来,为她清理干净下体,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块干净的浴巾铺开,垫在了她的身下。“你要干什么?”贺星河摸了摸她的奶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他身后,在她的身上落下阴影。他沉默着,手摸到她的大腿,固定住,沉下腰,舌头抵着她的rou缝,轻轻舔了几下。“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