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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深深11(美攻什麽,那是他们的事,花演并不在乎。「咱、咱……知道哩!咱下次会努力的……」满庆虎耳耷拉,高大的身子可怜兮兮的缩著。花演见了,忍不住轻叹:「傻庆儿…...该努力的是我……」「演殿下努力啥?」面对满庆的疑问,花演仅是笑而不语。──必须要更努力保护好他。***──有谁料到会情况会变成这样。花满深深吸了口烟管,花香白雾从他口中漫出。「汝豢养半妖就罢,今日竟还让吾之育子四处晃荡,连什麽时候回来都不清楚,这真是……真是……成何体统!」花演不知道听人叨念叨到耳朵长茧会是什麽感觉,但他现在已经开始听见嗡嗡声了。三深正襟危坐,手里执著白扇不停挥舞,从发现京乐不在花满楼里之後就不断的念、念、念!尤其是发现原来京乐是被和花神一样没有格调的灯神带走之後,他更是愤慨的念、念、念!结果,最後倒楣的就成了还在楼里的花演。「京乐将来必须要成为才德兼备之人才可配上吾,但汝等却没让他好好待著习书,还放任其四处游玩,汝……」花演又深深的吸了口烟管,他现在好想/>/>庆儿的尾巴、咬咬庆儿的圆虎耳啊……早之道就和庆儿一起窝在回豔阁内了。三深,念。花演,叹。──小京乐你究竟什麽时候回来?森深深13(美攻道:「再过不久,我就要迎娶你们清稚jiejie了,也不知道日後带你们来玩的日子还多不多,所以今不能都选,我想好久都没能选出来,结果狂帮我选了花花和老虎,我选了三三,结果就全都带回来了!」京乐笑了开怀,话如连珠p"/>似的,软软童音,多少还是让人听了有些/>不著头绪。「像我和庆儿的灯啊?」「对啊!好像花花和老虎,所以我和狂带回来要送你和老虎!」京乐两只眼睛一亮,开始在身上/>索,他怀理鼓鼓的有著什麽东西,但待他小手一/>上去,似乎却不是他想要找的,半响,他啊了一声。「花花和老虎的灯在狂那里,花花快回去!」小家伙一边说著一边不安分的在花演怀里窜著,想要藉此让花演往反方向走似的。怀里的小东西活泼过头了,花演无奈的笑笑,京乐这孩子就是手脚动的比脑袋快。一把把怀里的小子拉住,安好位置,花演柔声说道:「谢谢你们的礼物,我们待会儿再带著庆儿一起去看好吗?现在要先带你去见你的三深殿下。」「三三殿下来了?」「是啊,他来看你了。」「哇啊!好胖!」「这麽喜欢你三深殿下啊?」「喜欢!」「人家才看过你几次就这麽喜欢啊?还记得三深大人长什样麽?」花演记得上次三深见京乐是他两岁快三岁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脑袋瓜儿里是不是还有印象。「白白的!像漂亮的馒头!」京乐眼睛亮亮,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嘴馋模样。噗嗤一声,花演快忍不住笑了。──那个三深和白白的漂亮馒头?那肯定是个很硬很冷的馒头啊!这小家伙真的记得他的神只长什麽样吗?看来有待考证……花演心想。「小京乐爱吃馒头吗?」「爱吃!」「冷的馒头也爱?」「冷的热的都喜欢!」花演被京乐逗得摇摇头,他伸手指著他小小的鼻尖:「你这小子啊,就跟庆儿一样嘴馋!」小家伙被这麽一弄,笑得咯咯直响。***花演原先以为把京乐捧上前,那个念、念、念他足了三个时辰的森神会就此罢口,满意的和他的小育子共度欢乐的相聚时光,然後他就可以暂且回回豔阁逗逗那只大老虎的……──但事与愿违。花演实在小看了森神的古板程度及严厉程度。「呜啊啊……呜……」京乐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趴在三深腿上大哭著。「让汝习书学艺,汝还他的不认真、不用功……越念越生气似的,手下也没有留点情,白扇打得屁股啪啪直响。「呜呜……呜哇!」「三深大人,够了吧,小京乐不过是偶尔和其他育子去光皇大人那里玩,没什麽的。」花演起身要阻止,却被三深不善的一瞪。对上那种直接而严厉的眼神,花演心里一阵不妙,果然……下一秒那森神便开始念了。「吾在教训吾之育子,汝c"/>什麽手?再者,今日京乐会随便地出游玩混,还不都是因汝平日放纵的关系!汝究竟有没有按吾之交代好好教育京乐?」「当然有……」花演点头。──但其实没有。对花演来说,教育孩子就是该让他们好好得在快乐的环境下成长,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个x"/>,压榨式的教育只会挤压孩子的成长空间……而偏偏当初三深交代他教育的京乐的方式,就是最古板无聊的那种。习书、学艺,这花演自然会教,毕竟那是育子身为人类本来就要的基础,但他不会让孩子们花大半时间在这上头,他倒喜欢孩子们多出去走走玩玩。三深就不同了,花演记得当初三深交代他该如何如何教育京乐时,他简直没昏倒了──习书、学艺、学礼节,不准让他和其他育子或神只常常混在一起玩在一起,不准让他时常跑出花满楼露脸,不准让他吃甜的,不准让他接触到任何不乾净的东西…....──真是够无聊的。先不说孩子肯不肯这样学好了,花演都不肯这样教了!说也巧,京乐偏偏是花演这一波所见的育子里最活泼好动的一个小家伙了,三深要求的学书、学艺、学礼仪里,前二者小京乐表现普普,後者,偏偏是三深最重视的一点……他简直是无可救药。而三深所不让京乐去做的那些个事,小京乐却恐怕是个中翘楚啊……「只是偶尔还是要让小京乐做些小孩子该做的事嘛。」花演灿烂的笑著,走上前,他趁著三深停下酷刑之际,把小京乐拉了回来。「汝过於宠溺孩子了,孩子会被汝宠坏的!」「三深大人言之过重了吧?」像你这麽个教法,才会把孩子吓坏!花演心里暗忖著,也不再搭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三深,他将注意力放到哭得肩膀直抽著的京乐身上。「小京乐,乖……没事了,别哭。」花演用袖子帮京乐擦去满脸的泪痕,小心翼翼的替他穿好裤子。却没想到花演这麽一哄,京乐更是委屈扁了扁嘴,泪又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他更是大声的哭上了。见那小小的身影哭得直抖,还不时抽咽著,本要喝斥出声的三深止住口了,他唰地开了白扇,掩住半边脸。不懂,这孩子为什麽每次见著了他就要先哭上一顿──他不过是想好好教育未来将会成为他伴侣的人罢了……因为是孩子所以还不懂他的苦心吗?三深猜想著。蓦地,三深望著眼前的京乐,一见到方才还很没礼貌的要扑上来的小家伙,现在却因为被他教训了一顿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想要往花神怀里钻的模样,他忽然挺不是滋味的。──所以他才讨厌花演这样宠他的育子!「京……」沉声,三深正要叫住京乐,却见京乐揪著花演,哽咽著,对他说了句:「我……呜……我不喜欢这样的三三殿下啦。」啪搭一声,白扇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花演望向那掉在地上的白扇,又望了眼那一脸错愕的白色神只。他花演敢发誓,那向来一脸古板严肃又爱发脾气的森神,总是冷漠的清丽脸孔上现在浮现的神情──可谓经典啊!京乐见花演一直望著自己身後,他吸了吸鼻子,好奇的往後望去时,只看见三深手忙脚乱的拾起了地上的白扇,然後唰地又遮住了半点脸,只露出了长长的清秀眉毛和漂亮的两只眼睛。嘟了嘟嘴,京乐往花演身上挨,总觉得三三殿下好像在瞪他……那厢的花演咬著牙,当他见到三深在小京乐转过头前慌忙掩饰住自己的那一幕时,他真的很想笑……想得他都快得内伤了。──看来无论再怎麽强大的神只,致命伤始终是育子啊……仔细想想,就因为小京乐一句话而受到打击的三深也满可爱的嘛…….一把三深和可爱做连接,花演又差点忍不住笑意了,但他知道现在说什麽都不能笑,若是一笑,就怕待会儿花满楼要被整个掀翻了。「小京乐,怎麽这麽说呢……三深大人可是你的神只啊,不能说这种话的。」乾咳了两声,花演努力稳住那盪漾在心头的笑意,轻声在京乐耳畔说道。「可是……」「方才不是还说喜欢像馒头一样的三三殿下麽?」「但是馒头……馒头现在好凶。」「小京乐就当作是硬了点的馒头嘛,不小心打到人也是会痛的啊。」「唔…….」这头的三深心里还沉甸甸的,很闷,而且十分不快,这下却看到花演和京乐又在那里咬耳朵,他更是感到一股低气压垄罩。活了近百年的岁月,他不曾有如此不悦的感觉。──竟然被自己的育子说不喜欢!?三深感到非常的可耻,对自己,因为这不是身为保守派的森神一族所该得到的结果,正统的神只应该是备受自己育子所爱戴的啊!脸一沉,三深陷入了深思,他视线低垂的望著洁白无瑕的白扇许久,蓦地,他收起白扇,将他紧紧握在手心里,然後抬起了脸……「花演大人。」「呃……嗯?」「今夜吾决定在此一宿,请替吾备好房间。」「咦!」森深深16(美攻道:「小京乐你听演殿下说,你三三殿下只是太久没看到你了,很想你,一来你却跑出去玩了,他很失望所以才会这麽生气嘛……」这不算善意的谎言吧……花演不认为那虽然古板,却很重视育子的森神没这麽想过。「是吗?」京乐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所以你应该要表现好一点,不要再说不喜欢三深大人的话了……你看你今话,所以他暂时也没开口,两人的气氛有些僵持,直到──「踩过铺好的棉被是不礼貌的行为,汝下次应当注意。」三深开口,语气还是带了些严厉。「对、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京乐缩了缩身子,有些退缩,可是想起花演今著他今道:「今话,快睡!」「可、可是,三三殿下……」「睡!」「可是我怕黑嘛!」京乐呜咽两声,小孩子的x"/>情就是这样,上一秒还很开心似的,下一秒就能哇哇大哭。「……怕黑?」秀眉在黑暗里微微挑高。「黑黑的很可怕!狂说会有妖怪出来吃小孩!所以晚上我们都留著小小的灯!」「笑话,汝怎能听信如此谣言?」「摇盐?什麽是摇盐?有可以摇的盐吗?」「……」「摇完之後会变成甜甜的盐吗?」「住嘴!所以平时才要汝多读点书!」三深脸一沉,手一握,就想拿白扇敲敲京乐的小脑袋,可惜白扇现在不在手上。乾咳了两声,三深道:「总之,区区妖物,还接近不得身为神只之吾,没什麽好怕的,汝快睡!」小家伙这时安静了下来,三深原先以为对方听动他的话,要睡了,自己正准备掀开被褥入睡前,对方的小嘴巴又开始呱呱的叫著。「灯灯,我要灯灯,狂都会帮我点灯的,三三殿下也要点灯!」小京乐哇的一声,两只小短腿又踢了起来。「汝这孩子!」「三三殿下点灯……我喜欢狂帮我点灯灯,也喜欢帮我点灯灯三深殿下!」京乐乱说一气,没注意道对方安静了下来。半晌,对方在安静的房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静下,快睡……吾就替汝点灯。」闻言,京乐哇的一声咯咯的笑了,然後静下,却又在三深真要去点灯时又开口了。「三三殿下点另外一盏灯!白白的灯,我送三三殿下的灯!」轻颦秀眉,三深也不想在跟左耳进右耳出的小家伙争论,就顺著他的意去做了。伸手轻轻一挥,放置在桌台上的小白灯内的烛光就缓缓亮起了──原先三深以为那只是盏很普通、很素白且古板的白灯,没什麽特别的,但点上灯之後,才发现了它的与众不同。小白灯被点上後,透出了一种极为柔和的微微白光,灯身则是从素白转为轻巧的透白,还可望入内似的。三深凝视著眼前的白灯,他心里不禁想著,不知道京乐在挑选这盏灯送他时,是知道这盏灯点上之後会变成这样,还是只是凑巧蒙到的?三深转过头望像小家伙时,小家伙却恰巧瞪大著两双眼睛直望著他。「怎麽了?不是都替汝点上灯了,为何不睡?」京乐只是盯著他的三三殿下,好半礼节就是礼节,现在一时的纵容只会让京乐越来越不像话……抿抿红唇,三深铁下心来,正要躺下,却听见原本远离的脚步声又咚咚咚的加大,转头一看,方才名明要回到自己床铺的小东西又朝这里奔来,还嘿咻的一跳,往这里撞了过来。三深一时也没法想太多,反s"/>x"/>伸手接人,小家伙毕竟也五岁了,重量不轻,一下子将他堂堂的森神给撞翻在床上。护著小家伙滚了一圈,在被窝里撞成一团,森神散著漂亮的银发回神时,对自己的狼狈状,简直怒不可遏。「──京乐!」按住对方鸟巢似的脑袋,三深正要给对方一记爆栗,却发现小家伙把自己抱得死紧。「京……」「我要跟三三殿下睡,要一起睡啦!」京乐大声的喊著,说什麽也不肯让步。「这不就一起睡了麽?只是汝睡另一床……」「我要在三三殿下旁边睡,狂晚上也都睡我旁边,和我、和我抱著睡的!」语毕,京乐又把三深勒紧了些。──抱著一起睡?这句话让三深的眉头拧了起来,他还记得京乐口中的那个狂,是和他同一间房的小育子……那个一直没有神只来领的小育子。「汝不该和其他育子如此亲近的,以後汝等同样分开睡!」把紧紧勒著自己的小家伙分开,三深伸了手指,往京乐饱满的小额头上一弹。京乐被弹的眼里都涔出泪花儿了,却还不努力不懈的扒上。「不要啦!我就是要和狂抱著睡,也要和三三殿下抱著睡。」呜哝的的说著,稚嫩的童音里已经有了哭腔。「京乐,汝不听话!」「我要和三三殿下睡……」坚持。「京……」「我要……三三…….殿下…….睡……呜!」蓦地,三深感觉到小家伙脸贴著的地方一热,湿湿的触感沾黏皮肤。「……」沉了一张清丽的脸,鼎鼎大名的森神在暗夜里直叹气。──他真是败给他了!「好了,不准哭!」白袖一挥,三深将抓著自己的小家伙揽进怀里,顺到拉起被褥,躺下。被森神的身体和被褥裹了个紧实,感受到那份温度的京乐抬起了小小的头,两颗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收回去了,他盯著三深,久久。被小家伙的一双眼睛直瞅著,三深脸一热。「仅只一次,下不违例!」森神如此的警告著,过度的发怒反而像在掩饰什麽情绪,但小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警告,没被他的怒火吓倒,反而像?到了甜头的小屁孩…….虽然他本来就是小屁孩。咯咯笑著,京乐直往三深怀里窝:「好开心!三三殿下,下次也要这样一起睡!」三深嘴角一垮,看来对方又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汝啊…...」头疼。「嘻嘻。」全然没顾及森神的无奈貌,京乐又往三深的怀里窝进了些。森神的身上有股香味,不同於花神般浓郁、浓豔的花香气味,而是一种清澈,如清流绿叶般的芳气,令人感到舒缓和平静。下次还要一起睡……一起睡……一起……鸟巢似的小脑袋瓜儿想著,然後,京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怀里活泼好动的小身子总算静了下来,森神才舒展了他拧紧的眉头。他伸出白皙的手指,在那原原的小脸蛋上画过,抚过小小的鼻间时,那轻吐的热气让他震了一下,微微的收紧手指後,又再度抚/>对方的脸。──这就是他的小育子啊……望著怀里的小家伙,三深很疑惑,他未来真的会和这小东西共结连理,并诞下属於自己的神子吗?怎麽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等这孩子渐渐长大之後……轻抿嘴唇,森神伸手轻揽,把睡熟了的小家伙抱往怀里,他枕下,跟著闭上双眼。森深深20(美攻,这样转人的脑袋瓜,那人就不会长高喔!」京乐一听,立刻挣扎了起来:「哇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哈哈!」恶作剧成功了的萝蔓一把放开小个子的少年後,做了个鬼脸就立刻逃开。「我要先回花满楼里了,小短腿跟得上就跟吧!」等京乐慌慌张张的抬起头後,萝蔓早已挥著手跑开了。抓抓脑袋,京乐低头望著自己的腿,他的腿哪里短了?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跟上去时,他很自然的想起还有一个人是跟著他和萝蔓溜出花满楼玩的固定班底。望向後方,固定班底正站在龙涎河畔……少年一身蓝装,衬得他身形高挑,背影挺拔,已经有逐渐从少年转为男人的英气出现。京乐从後方悄悄接近少年,对方正拿著小石子在河面上打水瓢,那是他的习惯,谁都知道他有个坏毛病,不喜欢看到静止的河面……据说那和他小时後的y"/>影有关。哇的一下从後面抱住对方,京乐可以感觉到对方略为一震,但在看到他後立刻便放松下来。少年转过来的脸十分英俊,就和他小时候一样,但五官更加立体了些,不变的是那略带凶悍、乍看之下感觉不好接近的气质。「别老是从後面忽然抱住别人好不好?」狂道俊眉微挑,不笑的神情看来就像在生气,但他其实没有。「狂,萝蔓自己先跑回家了!你也要一起回去了吗?」京乐还是抱著少年的腰,身高差更多了。狂道沉吟了两声,想想,他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嗯,回花满楼好了,不过再回去之前……」把抱著自己的小个子少年推开,狂道蓦地扬起了嘴角,露出他习惯x"/>的坏笑。「什麽……哇啊!」京乐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被一把拎了起来,丢进冷冷的河水里,而主事者看他浑身浸湿的模样,笑得乐开怀了。站起身,浑身沾著沙泥,京乐狼狈的吐了几口河水,见狂道站在岸边乐得两嘴都要笑裂了,他正色……嘿呦一声的扑了过去。「看招!」***「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呢……」花演吸了口烟管,缓缓的吐著白气,他脸上的表情看来有些无奈,直盯著诞育阁里正殿的房门口。今日,那麽恰巧的,竟然碰上了两位神只一同前来探望育子的情形……更巧的是,偏偏两位神只的育子现在都不在花满楼里,八成相约好溜出去玩了。叹气,花演忍不住想,他们花神大概是所有神只里最不好做的一种──偏偏他还必须永世的做下去。「演殿下……咱端茶来了!」此际,头上长著老虎耳朵的男人正好端著大黑漆木的茶盘,尾巴一摇一摆的,虎掌轻巧的踩在地上上前迎来。花演见到了眼前这只大老虎,星眸一柔,先是要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等对方放下手里的东西,他便一把揽住这只半妖。「庆儿……要是没有你我该怎麽撑下去呢?」花演用脸颊蹭了蹭满庆的脸,不意外对方顿时红了整张脸,有些僵硬,但还是很乖的任他抱在怀里。轻笑,花演咬了咬对方头上小巧的圆虎耳,听见怀里的半妖因此而忍不住发出轻轻咪叫声,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口。「演殿下咋啦?招待两位神只太累了麽……需不需要咱替您准备什麽提神的花茶,或是休息一下?」满庆抬起圆虎耳,一脸担心。「没关系,现在先不用,等晚上再让你准备。」「准备啥?要不要咱事先备好?」见满庆满脸认真询问的神情,花演咧嘴一笑,在半妖脸上亲了两口,回答得很耐人寻味:「你先把你的人备好就行了,晚上我再和你说。」满庆脑袋一歪,疑惑的表达方式就跟小狗一样,那模样把花演逗得更乐了。伸手/>/>满庆的脑袋,花演盯著满庆的一双虎眸,低下头,他忍不住又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