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变态啊,哭着都能硬~(喂食+玩弄 h)
真变态啊,哭着都能硬~(喂食 玩弄 h)
谢忱蹲得脚都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抹干净眼泪,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顺着来路回去,结果刚忍着麻得已经没有知觉的脚转身,腰就被狠狠缠住,整个人被卷起倒扔进了柔软馨香的床榻。 “大半夜地爬墙翻窗进来就是为了蹲在我床头哭这一场?”沈晚双臂交叠在他急剧起伏的胸口,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忱,你可真能耐呀~” 猝不及防被抓包的谢忱下意识地侧头躲避她视线:“对不起,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晚右手支起脸,左手贴在他侧脸,压根没用力,原本偏过去的脑袋立刻乖乖回正,微微泛红的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瘪着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谢忱没忍住还是伸手将人抱住,克制着想要埋到她怀里哭唧唧诉说自己这几天委屈心酸的冲动,就这么红着眼看着她。 环在腰上的手臂很是收敛,比起之前每一次恨不得把她嵌进怀里的力道,就像是从凶猛食rou的狼一下子变成了温驯食草的羊。 谢父谢母这是说了什么,竟然能叫谢忱连献上处男之身的初夜忍痛鸽了,行为都变得含蓄起来了。 沈晚瞧着他这小媳妇般有苦说不出的模样,立刻明白了。 总归还是拿她当筏子了,管它大棒还是甜枣,只要这家伙还是为了她,那就够了。 她眼底沁出一丝笑意,没去问他生日当晚为什么来了又走,也没追问他今晚偷摸摸跑来哭的原因,指尖挠着他下巴俯身凑近:“饿了?” 谢忱一愣,下一秒耳尖便红了,泪眼里的那点委屈登时又开始欲盖弥彰地闪烁,最后凝成nongnong的期待,鼻腔里应出个蚊子叫的“嗯”。 腿心舔舐撩拨的舌头依旧柔软湿热,灵活的取悦因为一改常态的温柔更多出几分别样的快感。 沈晚能够感受到他的克制,也并不介意他克制之下的温柔,毕竟训练出的技巧摆在这里,带给她的爽肯定是少不了的。 尾巴贴着一瞬间紧绷的腹肌钻进裤腰轻车熟路地缠住那根半硬的性器,沈晚感受着腿间的呼吸在屏住几秒再放开后明显变得更热也更加急促。 “真变态啊,哭着都能硬~” “才没有……”谢忱含糊不清地辩解,抱住她腰臀的双臂收得更紧,发烫的脸更深地埋进她腿间,“我是刚刚才硬的……” 沈晚轻笑一声,缠着那根说话间迅速充血胀大的性器撸动起来:“几秒钟就硬成这样,真是根saoroubang。” 铃口传来熟悉的刺痛让谢忱没忍住哼出声来,他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迎上沈晚始终低头看着他的视线,几天来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名为满足的情绪胀满了。 真好,沈小晚没有因为他过去做的那些蠢事彻底讨厌他、远离他,他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触摸她、拥抱她、甚至亲吻她,和她做一切亲密的事,他真幸福啊…… 尾巴尖锥在察觉到谢忱哭了的第一时间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有点诧异地挑了挑眉:“痛?” 可她很清楚尾巴压根就没进去多少,以往折腾他更凶更狠也没见着他哭,今天这是孟姜女上身了? “没……”谢忱擎住她腰肢翻身换了个姿势,扛起她双腿,掩饰般将脸埋得更深,唇舌也配合着加大了力度,似乎是想借着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好将刚才丢脸的自己从她脑海里挤出去。 沈晚仰颈溢出细碎的轻吟,贴在他后背的双腿交叉收紧,将他脑袋困得更深,如他所愿般没再追问,安心地享受起他越发热情的唇舌伺候。 高潮到来时,伴随着谢忱的喘息声和吞咽声响起的,还有最后他带着哭腔说出的那句“我好开心”。 这家伙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