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jiba一直抖个不停(坐姿女上+尾巴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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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身体的jingye随着性器的再次硬起被吞进缓慢从甬道被挤出,发白的浪花般被xue口顺着茎身推到性器交合的根部,一层又一层,奶油一样浓稠地挂在yinnang表面,要落不落。 容珩后腰与靠背之间留出的空间足够meimei的小腿交迭着箍紧,无论前后都和他紧密贴合,形若一体。 meimei的手臂挂在他温顺垂下的脖颈,轻软的喘息声从他头顶传来,而他埋首在她胸口,将她那对可爱的绵乳舔得湿漉漉、亮晶晶。 巨大的满足感从她接纳自己进入身体的那一秒一直延续到现在,和meimei关系更进一步所带来的心理愉悦远远超过了性交带来的身体愉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叫嚣的性器是怎么被meimei纳入、抵进、推至深处,又是怎么被她紧窒湿热的腔道包裹、挤压、摩擦着抽出。他成了取悦她的器具,被她肆意地变换着角度和频率去探索自己的快乐。 继手和嘴后,他这处丑陋肮脏的性器,也成为了可以给她带来愉悦的存在。 他为自己价值的进一步提升而万般雀跃。 如果能够取悦到meimei,精尽人亡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他还是忍不住,贪心地想要陪伴她更久一点。 前端再一次被抵进那深处紧窄的rou环,他颤抖着收紧双臂,闷哼着抿住嘴里胀大的红珠。 meimei又在“吃”他,茎身的前端和根部,各有一只小嘴不断地品尝着他这根名为欲望的roubang。 属于meimei的香甜爱液和他之前射进最深处被缓慢排出的腥膻jingye一起挤在没有空余位置的rou褶间,随着meimei的每一次缓慢尽根抽出被带出一些,滴落在他腿面,糖浆一样滑落。 “哥哥,”沉晚从他嘴里移出那枚被含得圆滚滚亮晶晶的朱果,拿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尖在他唇上描画,“不要厚此薄彼。” 容珩抬脸看她,湿润的唇瓣含住她的小奶包,口腔里的舌尖沿着翘起的乳珠一圈圈地打着转,舌面蠕动着将她的乳rou吞得更深。 沉晚拿手指拨弄着他上下吞咽的喉结,xue口夹住他冠状沟,内里的嫩rou还在吸嗦着他敏感的guitou,混杂的体液被堵住,铃口像是泡在温水中。 容珩止不住地颤抖着。 尾巴灵活地顺着被拔出来的茎身往下一圈圈缠绕收紧,尖端就按在两个yinnang中间往下挤压,表皮被迫绷紧,露出内里圆滚滚的睾丸形状。 “哥哥的jiba也一直抖个不停呢,”她抱住容珩脑袋,尾巴蛇一样缠着湿漉漉的茎身游动,“刚刚在我身体里也不停地跳,想射吗?” 尾巴收紧,尖端继续向下径直缠住一边yinnang,勒得那睾丸几乎要破皮而出。 胸口溢出一声闷哼,被尾巴缠住的茎身跳动得更快,埋在她身体里的guitou,铃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张合,仿佛缺水的鱼正努力地呼吸着。 容珩压根无暇回答她的提问,这种程度的调教此前他就已经经历过多回,他深知meimei问这个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在提醒着他自己的欲望应该乖乖地排在取悦她满足她之后。 于是他越发卖力地吸吮起嘴里的乳rou,力气大得像是要从那闭合的奶孔里吸出点什么一样。 沉晚扬首急喘两声,尾巴松开茎身,缠住下方裹着一层糊状jingye的两粒yinnang:“嗯……奶子都要被哥哥吸大了。” 车厢里满是meimei身上的香味,他不断吞咽着分泌的唾液,愣是把压根没有奶水的乳rou吸咂出“啧啧”的水声。 “哈……哥哥,”沉晚盘在他腰后的双腿收得更紧,xue口又一次缓慢挤压着吞进那根青筋缠绕的粗壮性器,“记住我是怎么动的……一会儿好好取悦我……” 事实证明,这几年的调教效果非常好,且容珩确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沉晚往后靠在前座椅背上,被容珩托住大腿依着她刚才教学的方式,频率、角度乃至深度都完美复刻着,往她身体里抽送时,她抱住他仍旧埋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抵在他腰后的双脚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蜷缩起脚趾。 “哥哥……嗯……学得真好……”尾巴缠着囊袋上托下拽,模仿着他抽送的动作,沉晚只觉得胸口的舌面鼻息和托着她臀腿的手心都变得越来越烫。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越发汹涌,整根性器被容纳在她骤然缩紧的高热rou径,像是被绞紧的毛巾一样,彻底地压榨完他每一滴存货。 马眼兴奋地往她宫腔深处水枪似的射出一股股温热jingye,被尾巴同步绞紧的yinnang也缓慢瘪了下去,表皮微皱着包裹着睾丸,等待着又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容珩一身的汗,发烫的脸埋在meimei柔软的胸口,喘息声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缓慢平息。 他抬头,眼睫因为高潮逼出的泪水越发濡湿墨黑,发哑的嗓子开口还打着颤:“小晚……” 几乎不用他开口,沉晚倾身往前靠进他怀里,软掉的yinjing带着大股浊液一并从yindao滑出,淅淅沥沥地落在他胯间腿面。 “饱了哦,我们回家吧,哥哥。” 爸爸就位中。